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续传1-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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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好。”白蔡蔡即不失礼但也决不热烙的回了声。不管怎么说,前世前世,今生今生,白蔡蔡不想把一些恩怨情仇放在一起,随后又冲着言文东道:“那言学长,你先去吧,我整理一下一会儿自己去,古教授家里我会去。”
“那好。”那言文东爽快的回道,然后拍了拍桑子辉,两人一起离开了。
白蔡蔡则捧着书回到寝室。
“蔡蔡,蔡蔡,你刚才在楼下跟桑子辉说话吧,你跟他认识啊?”白蔡蔡刚一进寝室,就迎来程英一顿噼里啪啦的询问。
“不认识,只不过跟他边上的人认识,那人你应该也有点印象啊,那天带来报到的迎新学长言文东。”白蔡蔡放下书道。随即却抬起脸有些疑惑的问程英:“怎么,你跟那个桑什么的认识?”
“嗯,他我们书画社的管理人员。”程英道。
“哦。”白蔡蔡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这才想起这桑子辉貌似在学校里混的不错的。
“对了,他来女生楼这边干什么?”白蔡蔡奇怪的问。
“书画社跟区里的书画协会要联合举办一次书画大展,他来问我愿不愿意参加校外宣传队的,我同意了。”程英一脸高兴的道。
白蔡蔡看了看程英,觉得程英今天兴奋的有些过头啊,鉴于这位姐儿前面的不良记录,白蔡蔡决定提醒她一句:“参加校外宣传队没有问题,不过,你别跟这桑的走的太近,毕竟一毕业,各奔东西的,再说了,他的面相也不太好,眉有天生断纹,这种人容易背叛。”白蔡蔡道,之前在楼下的时候,她特意看了看桑子辉的面相。
“蔡蔡,你想太多了,再说了,你老拿风水啊相术啊说事,迷信。”程英道。
白蔡蔡笑了笑,真自己想太多就好。
“还有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大一金,大二银,大三铜,大四就铁了哦。”程英又道。
一边的宋欣云不由的笑开了。
“好吧好吧,你赶紧趁着现在金的身价,找个金主吧。”白蔡蔡没好气的道,三人笑成一团。
“对了,金璐呢?”白蔡蔡问。
“我刚才好象看她上楼顶了。她好象有什么心事。”宋欣云道,虽然金璐现在的性子不象前世那么孤僻,但还不太合群。
“嗯,我去看看。”白蔡蔡说着,便出了寝室,直奔顶楼阳台。
顶楼的风很大,金璐就坐在那栏杆上,看着远处的白云,发着呆。
“干什么?成忧郁女神啦。”白蔡蔡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同样看着白云,海边的人,说看海能让人心胸开阔,其实站在高处看看天空,同样能让人心旷神怡,更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尤其白蔡蔡现在接触到这些术法什么的,这天就更给她一种神秘的感觉。
“没有,哪什么忧郁女神啊,我只来感谢老天,幸好我父亲没事,你不知道,我那天听了你的话,回家便处处注意我的父亲的举动,果然,他居然在大量的收集安眠药,我就悄悄的把他收集到的安眠药全换成谷维素片,这才最终没有造成惨剧。”金璐说到这里,转过脸,拉着白蔡蔡的手,然后十分庄重的道:“我要再一次谢谢你。”
“你客气什么,都不知谢了多少回了,我只根据你的面相来瞎说的,你只要别说我神棍就好了。”白蔡蔡开玩笑道。
“那你再给我看一次相,看看我有没有财运。”这时,金璐突然的又道。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财运这东西面相上最不好看的,因为它太飘忽不定,也许这一刻你有财运,可下一刻就没有了。”白蔡蔡道。
“没什么,我要搏一搏。”金璐突然的握着拳头,重重的点头道。
“怎么回事?”白蔡蔡问。
“我父亲这次之所以要自杀,就因为他赌石让人给坑了,一块很大的原石,有人把一块靠皮绿做进去了,然后开个窗在靠皮绿那里,偏偏那块靠皮绿的水头和颜色都非常的纯正,我父亲上当了,筹巨资买了下来,亏得个倾家荡产,欠了一屁股的债,我想搏一搏,再去赌一次,如果赌赢了,那么家里的玉器店就还能维持下去,那我父亲家祖辈的老字号,多年的心血啊,以后就安心看店过日子,如果赌输了,那就只好把家里的店卖掉,以后,我就自己打工给我父亲养老。”金璐说到卖店的时候,那牙紧紧的咬着,显然那个店对她家的意义太重了。
“玉器店?哪个玉器店?”白蔡蔡不由的问,就想起了琉璃厂那个她曾经工作过的。
“琉璃厂那里的义厚生玉庄。”金璐道。
白蔡蔡点点头,果然这家玉器店,这个招牌的意义她前世听店主说过,个老字号,代表着,义气,厚道,生源,这个据说徽商的经营理念。
想来前世,金璐在其父亲死后,就将这玉器店卖掉还债了,难怪前世她能介绍自己进那家玉器店。
“可好象最近京里没什么好的原石啊。”白蔡蔡道,最近,她也为了养玉在找玉料,如今她也有点资本了,养玉不可能再从最差的养起,找点好料,养玉的档次也就上去,那样玉符的效果更大。
“我要去阳美看看。”金璐紧紧的握着拳。
“什么时候走,你也知道我玩雕刻的,正好一起去看看。”白蔡蔡道。
“不行,我被逼无奈了,背水一战,你不同,赌石这东西,真的不能玩。”金璐拒绝。
“没事,我就去看看,长长见识,最多也就买点脚料。”白蔡蔡回道。
金璐这才没说话。
第二百二十三章阳美之行(上)
两天后,白蔡蔡和金璐请了几天假,就动身去阳美了,前世,白蔡蔡记得,也就这段时间,每年的十月初,阳美都有一场玉器展。
当然,这次一起同行的并不只白蔡蔡和金璐两个,还有两个人,一个也开玉器铺子的,叫莫祖德,这人白蔡蔡认识,前世,他就义厚生玉庄的老板,白蔡蔡后来就在他的店里做玉雕师,显然前世,金璐就把店卖给他的。
而另外一个玉器收藏家,他余忠民,很开朗,圈子里的人都称呼其老余,在玉器收藏这一行当也算个知名人物。
“这位?”那莫祖德见到白蔡蔡同行,便问金璐。
“莫伯伯,她我的同学,一起去见识一下的,家里不做玉器生意,会点石雕。”金璐介绍道。
白蔡蔡自然明白金璐这么介绍的意思,做玉器这一行生意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货源,尤其在阳美那边,好料子一般人去拿不到的,都老客户才行,而这些老客户为了保证自己的优势,一般也不会随意带新人去,所以,金璐这般介绍,就点明白蔡蔡不玉器行当的人,跟去见识,没关系。
金璐好心,不过白蔡蔡觉得有些事还要提早说明,便笑道:“我宁山白家的,祖上一直石雕匠,我家姑姑在宁山有个玉器铺子,不过她都在京城陈氏玉铺拿货。”白蔡蔡这道明自己的来历,虽然家里玩石雕的,介自家姑姑开玉器店,这一点她之前没跟金璐说清楚,这会儿自然要表明身份,她其实也算圈内人。
至于带不带自己,就由莫祖德跟据这些情况决定了。
“原来宁山白家,在石雕界也算一支了,以后咱们说不定还能合作呢,走吧。”莫祖德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管怎么说,白蔡蔡的坦诚让他很有好感。
而老余,他不正儿巴经的玉器商,对之方面倒不讲究。
于一行人先坐飞机,然后转车。到阳美时,已经天快黑了,这时候市场已经关门,几人便在一家阳美客栈住下。老余和莫祖德要去见朋友,而白蔡蔡和金璐则留在旅社里。
晚上,金璐则带着白蔡蔡去吃了碗牛肉河粉,很地道,老铺子了。
而就在铺子里吃牛肉河粉的时候,白蔡蔡发现,常常出现这样一群,那一群的人,基本上由一个本地人领路的,后面跟着几个商人样的人从一些不起的屋了里进进出出的。
“这什么情况。”白蔡蔡好奇的问金璐。
“那前面领路的都本地的玉石掮客,后面的基本就相熟的玉商了,这主要拿毛料的。”金璐以前路父亲来过,所以知道一点。
“晚上看毛料?”白蔡蔡问,白蔡蔡记得有灯下不看色之说,这晚上看那色头肯定看不准的。
“这里就这样,他们本身都靠赌石发家的,每年的缅甸公盘,就阳美的商人占多数,所以一旦认准了的好料子他们都屯着不会卖的,而象这些晚上卖毛料的,据说他们的毛料都买通缅甸军方,走私过来的,属于地下交易,所以一般的生人拿不到毛料的,必须认定的老客户。”金璐道。
“原来这样。”白蔡蔡点点头,难怪以前人家说,阳美这边没有熟人带着根本就抹黑。
两人吃好,就回旅社等老余和莫祖德的电话,莫祖德说过,如果晚上要看毛料的话,到时会打电话来叫他们的。
到了旅社里,白蔡蔡还好,她跟来其实主要想看看能不能帮金璐一把,另外当然也找点好料,但都不迫切,因此还比较淡定,坐在床边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的,而金璐却不一样了,她将一切希望寄托在这次买毛料上头的,因此便有些坐不住,在那里走来走去的。
一会儿,莫祖德和老余回来了,两人都喝的醉熏熏的,显然的,今晚看毛料肯定看不成了,约好明天晚上再去看。
金璐却有些不甘心,冲着白蔡蔡道:“明晚明晚的,今晚我还想去看看,这毛料要选到中意的也不容易,要多看几家。我自己打个电话试试,我以前陪我父亲来的时候也留了几个号码的,都我父亲的关系。”
“行不行啊?”白蔡蔡道,觉得不太好,说实话了,这大晚上的,她们两个女学生单独去看毛料,又人生地不熟的,心里没底,正要阻止,金璐却快手快脚的,电话已经打好了。
“领路的人一会儿就来,我们到门口等。”金璐招呼着白蔡蔡道。
“我看还明天跟莫老板他们一起吧。”白蔡蔡劝道。
“没关系,我父亲的老关系了。”金璐道,白蔡蔡见她在兴头上,知道再劝下去说不定这姐儿一发狠,就她一人去了,那更没底,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于便点头一起下去,两人楼下门口等着。
过来了一会儿,一个瘦矮个的男子过来,见到白蔡蔡和金璐两个,本来兴奋的眼神就有了些警惕:“刚才你们打电话?”
“我,我金老板的女儿金璐,我父亲有事没来,以后由我代理,还要麻烦你了。”金璐起身道。
“哦。”那人不置可否的应了声。
这时,那人的电话又响了,通电话的时候,白蔡蔡在边上听着,似乎也要看毛料的,果然那人电话挂断后,却冲着白蔡蔡和金璐道:“今晚不行了,下次吧。”说完,就转身走了,金璐气的直跺脚。
“他定觉得我们两个买不起什么毛料,没赚头,招呼别人去了。”金璐说着,腮帮鼓鼓的。
“算了,回去吧。”白蔡蔡也哭笑不得,人家本来做生意的,这年月,利益才最近要的。
金璐生了一会儿闷气,也没办法,两人回了旅社,就早早休息了,只显然的,金璐一夜都没睡好,半夜里白蔡蔡醒还听到金璐在那里一会儿磨牙,一会儿挥手的,在给自己鼓劲。这姐儿也不容易,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第二天白蔡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