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有清天-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十五章
施佗很快出来了,小急步的走到坐在大堂休息处的我的面前,说:“小清,夫人请你自己过去。”
“谢谢施大哥,我进去了。”
我熟路的走进那个种满柏树的小院子。
婆娑和祖汶居然没有守在房门口,或许是被小娘亲用什么话给支开了吧。
我象征性的在雕着花虫鸟兽的房门上敲了敲。
“咳咳,是增清吧,进来吧。”小娘亲的声音听上去比昨天还不如,不但虚弱,还很沙哑。
我推开房门,悄无声息,回身将房门扣了回去,慢慢的往飘散着浓浓熏香的里间走去。
半躺在床头的小娘亲苍白的面容,风吹可飞的身体,不过,却是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她正急迫的看着我走进来,用微微温润的杏眼示意我坐床头的圆凳上。
“增清,昨天你怎么就回去了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小娘亲强打精神问我。
我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清水,平静的从小布包里倒出一粒昨天她吃的药丸递给她,她接过,放进嘴中,就着我的手用清水吞服了。
“谢谢你,增清。”小娘亲淡淡的道谢。
“不用。其实。”我将杯子放回桌子上,坐在床头圆凳上时,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呵,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听到小二过来说你想见我时,我就知道你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想要对我说,所以,我还把婆娑和祖汶两个丫头叫去街上帮我买东西去了,而管家崔伯被我叫去医馆了;至于我相公,呵呵,他带着苏左使和凤儿去国安寺了,说是要为凤儿醒神。”小娘亲在吃过药丸后,说起话来顺多了。
“不是醒神日醒神也管用?”我疑惑的问。
“只要有术能藏在身体里,什么时候醒神都可以。”
哦,原来是那样啊,我不是没有醒神也拥有了术能吗?虽也说不准那个老头子给我的是不是术能。
“那个,夫人,你知道我是个大夫,对吧?”我平淡的问。
“嗯,我知道。”
“小凤身上的蛊我可以解,但是夫人的病我治不好。”我看着小娘亲水润的眼睛说,说后半句话时,我的心情很黯然,就是有着高超的医术,但还是有救不了的病人。
“真的吗?太好了。我的身体我知道,那不是病,而是诅咒。只要凤儿没有事就好。增清,你真是个善良的人,凤儿就拜托你了。”小娘亲两手握住我的右手,平静又淡然的说。
小娘亲的手很小,骨节分明,修长纤细,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却是苍白无粉;她的手心微凉,因为激动,包住我右手的双手有点大力;我抽出右手,反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无声的安慰着她。
“夫人,我想问妳,当初妳养蛊时,那朵伴着蛊一起成熟的花哪里去了呢?”我严肃的问。
小娘亲听了眉宇微蹙,也不说话,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放下双脚,我忙站起来,扶着她站起来;她走到一个矮柜前,慢慢的蹲了下来,打开矮柜,从一箱的衣服里的下面翻出一个小盒子;一手搭着我的左肩,一手紧抓着小盒子,又慢慢的走回到床边,斜靠在床头,将手中的小盒子递给我,微喘的说:“这两天,我感觉身体虚软得更厉害,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就像昨天那个国都第一的大夫说的,夫人只是舟车劳顿,水土不服,加上天气渐热,胃口也会变差的。只要夫人按时吃饭吃药,放宽心胸,虽不能根治,但也是能长久的活着的。”
我知道她的那句话隐含了试探,所以,我照着昨天那名山羊大夫的话再加一点自己的观点说给她听;我不敢说的是,她最多只能活一个小月了。
我打开小盒子,里面躺着一朵紫红色的花,我从未见过的花朵,有点似牡丹,却是更高贵,花裙边有金色的线绕着,国色天香,层层叠叠、媚|惑妖娆、神秘梦幻、清纯典雅、香味百变。
室内在我打开盒盖的一瞬间,就充满了淡雅的清香,掩盖了原本的熏香,它一阵似莲香,一阵似风的味道、一阵间又有松柏的清香,这香味不串,却都是淡而清的香味。
“好漂亮。这就是‘半魂’的伴生花吗?”我如醉如痴的看着捏在手上的紫红色花朵,问。
“是呀,很美。本来英嬷嬷的信上是说如果蛊成,伴生花就要毁去的,但是,我看它美得动人心魄,又清雅绝尘,反正英嬷嬷也没有说它必毁去的原因,所以,我就留下来了。增清,快盖起来,这花香能让人入睡。”小娘亲慢慢的解释。
“它对解小凤身上的蛊会起很大的作用。”我淡淡的说,小心的将花放回盒子里,紧紧的盖上。“我要将它拿回去。”
“那凤儿身上的蛊什么时候解?”小娘亲急问。
“明天就可。”我把小盒子放到腰间的牛皮袋子里,抬起头望着小娘亲,肯定的说,“不过,明天,可不可以就夫人带小凤去城北的小米客栈找我呀?”
“为什么增清不过来呢?有什么为难吗?”
我眼睛下垂,想着袖子底下昨天被冰块父亲抓住的右手腕,隔了一个晚上,那里呈现出四道青乌色的印痕,狰狞可怖。
“这里随时会有人撞进来,很容易打扰我为小凤拔蛊。”我说。
“我知道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合适呢?”
我想了想,几天前叫罗安罗定去熔城时,有交待过他们尽量早点回来,现在都过去三天多了,也应该在晚上就回到了,然后我等一下去医馆拿点药回小米客栈,尽快将拔蛊用的药做出来,这样,明天为小凤拔了蛊,如果下午还早的话就可以去熔城了。
“吃过早餐就过来吧。”我站起来,朝小娘亲点点头,说:“那我先回去了。对了,夫人,妳带小凤去小米客栈的事最好与妳的相公交待一声,但是却不能带人过来,只要妳和小凤就行了。我是为夫人妳好。”
“嗯,我记得了。增清慢走。”小娘亲想站起身,被我拦住了。
走了几步,我回过身,从小布包里倒出三粒药丸,对她说:“夫人,妳收着,明早服两粒,剩下的一粒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服下。”
她接过,用她的手帕包好,放在枕头下。
————
我从染霞楼出来,拐到那个山羊大夫所在的医馆,等到药包好时,我才发觉,我的钱似乎不够,应该说是口袋空空。刚好看到管家崔伯从内堂出来,手上提着几大包的药,我迎了过去,笑眯眯的说:“崔伯好啊。帮夫人拿药吗?刚好,夫人也叫我过来拿点给小凤的补药,可是,夫人忘了给我钱了,崔伯可否一起付了呀?”
崔伯老人精的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问跟在他身后一起出来的山羊大夫;山羊大夫打开已经包好的药,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然后对崔伯点点头。
崔伯帮着付了钱,要将我买的药一起提,被我手快的提住了,我道了一声谢后,飞快的窜出医馆了。想追出来的崔伯被山羊大夫拉住去买养神丸了。
我也不怕崔伯去小娘亲那里对质,小娘亲要是听崔伯的话后肯定能联想到我要药是什么原因的,必会为我圆谎。
药包提在手上一晃一晃的,边走边看,慢腾腾的穿街走巷回到了小米客栈。
“咦,清少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正在只有四套桌椅的大堂里抹抹擦擦的阿事见我从门口进来,吃惊的问。
“呵呵,小凤不在,他同他爹爹出去玩了,所以,我也没有地方去,就早点儿回来了。”我像高兴的出门,却扫兴的回家的小孩子一样,瘪着嘴巴酸酸的说。
“哦,是这样啊。清少爷,你的双亲呢?”阿事问得很迟疑,怕我难过的样子,轻声的问。
“我的父母在我七个小月的时候就不在了,我是我师傅带大的。”我站在阿事的面前,低着头,并着脚,无悲无喜的说。
“这样啊。真是抱歉,让清少爷想起难过的事情来了。”阿事擦桌子的手顿了一下,说。
“呵呵,没事,我早就不在意了。对了,阿事,我想借你的厨房用一下,可以吗?”我走到往后院的门时,回头问道。
“你用吧,别伤到自己就好。”阿事头也不抬的说。
和阿事两个人坐在大树下简简单单的吃过午餐,阿事说有事要去城郊,叫我注意一下厅外有没有人,但他说一般是没有客人的;我点点头答应了,然后阿事从厨房里拿出另一份午餐从后门走了。
我独自一人坐在大树下捣鼓着明天要用的的药,偶尔抬头看一眼门外的柜台处。
现在是初夏,太阳暖暖的,透过大树周围稀薄的树叶射了下来,洒落点点金光;风从树梢中嬉笑而过,大树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周围很安静,许多细小的声音都传进了耳朵,传进了心里,厨房里煮药发出的‘咕咕’声,风穿堂而过发出的‘呜呜’声;远处花街的笑骂声;水井里泉水冒出来的声音;小鸟从上空飞过的声音。
宝宝举着他的飞机朝我飞了过来,嘴中模仿着飞机的声音,他撞到我的腰部,笑着说:“爸爸,等我长大了,我带爸爸去环游世界!”
“好啊,那宝宝长大了可要赚好多的钱哦。”我极累的瘫坐在沙发上,好笑的说。
我刚从医院回来,被父亲抓去给一个出了车祸的人做手术,回家的路上又撞见了出门买晚饭菜的岳母大人,又被她拉去超市转了不只一圈;提着满满的东西进门后,岳父大人说起早上的那局围棋,讲半天不行,非得重新摆出来。真回到家时,晚上七点了。
老婆李幼琳从厨房里探出个头来,柔声的问:“宝宝,那妈妈呢?”
“妈妈看家!”宝宝大声说。
“文增清,看看你教的好儿子!这个小狼崽子,长大了居然不孝顺我,我现在就要劈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你们爷俩想出去环游世界,把我一个丢在家里看家,没门!”老婆举着菜刀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叉着腰气呼呼的。
我还没有出声,宝宝就丢掉了他手上的飞机,张开双手挡到我的面前,说:“不准欺负爸爸!”
“呵呵,宝宝过来,爸爸抱抱。老婆呀,我闻到糊味了。”我坐在沙发上,伸出手,接住一个飞扑到我的怀里的宝宝,老婆大叫一声,疾风一样跑回厨房了,然后,听到老婆在厨房的‘哀嚎’及锅铲的刮刮声。
宝宝在我的脸上猛涂口水,‘嫉妒’的老婆将我赶出卧房,我抱着老婆扔出来的枕头可怜的走到宝宝的房间,又得缩手缩脚的睡宝宝的儿童床了。
这是一个梦吧?!
我有时候会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如果这是真实,那么我可爱的宝宝在哪里?我美丽大方、强势如王的老婆在哪里?
好头痛哦,居然要二十年不能见到宝宝和老婆,虽说经常做梦梦到老婆和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