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王爷一个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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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她暗。
走到下坡的地方,放心不下的回头去看,悬崖上交缠的三抹人影看的人心惊肉跳。不会出事吧?迟疑的踌躇,没法狠心离开。
等了一会儿,看到小七带着何娇下来。何娇被侍卫背在身上,脸色很差,嘴角挂着血丝,看来伤的不轻。
“她怎么样?”我问。
“她没了功力,这一掌伤了心脉,我得赶紧带她去找大夫。”小七说的担忧,看看我,又看了看秋儿,说:“你还是先下山吧,诏书的事,四哥会处理的。”
“你先去吧,我等会儿就走。”
小七没再多说,离开了。
继续关注悬崖上的打斗,他们动作太敏捷,只见一抹抹的颜色飞来飞去,看的人眼花缭乱。秋儿大哭之后累了,挂着满脸的泪痕睡的安稳,虽然把秋儿抱在怀里,可那两个人依旧让我悬着心。
第1卷 第94章 前案昭雪
继续留下来也没有什么帮助,在侍女们的护送下,先下了山。到了马车边,遥望悬崖上的那三人,更是触目惊心。
看样子,红夫人渐渐支撑不住了,只见一道黄色的光闪过,三个人停下来,眼睁睁的看着那道诏书飞入悬崖之下。从山下看到这一幕,也出乎意料之外,费了那么多心力得到的东西,就这样……
抱着秋儿,忍不住走出两步,最终又停下。
或许这也是天意,从得到诏书起,谁都不敢看里面的内容,有等于没有,还平添了各种危险与麻烦。这样也是最好的吧!
再看崖上,红夫人被君惜墨用剑指住,宇文恒似乎说了什么,君惜墨望了他一会儿,随后收了剑。难道就这样放了她?红夫人为人阴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放虎归山,终是大祸。正在不赞同,突然见宇文恒对着她出手,看不清是什么动作,只听到红夫人一声凄厉的喊叫,仿佛是万念俱灰的绝望。
“那是怎么了?”我忙问身边的侍女。
“王爷散了她的功力。”侍女回答。
原来如此。像红夫人这样的人,没了功力就等于没了一切,应该是生不如死的痛苦。那她以后会怎么样?总觉得宇文恒不会丢着她不管。
当一切结束,两名侍女迎上去,把红夫人接了下来。红夫人双眼涣散,低着头,嘴角挂着疯癫的笑,仿佛瞬间苍老了好几岁,任由人摆布。看来真是绝望了。
再看后面,宇文恒与君惜墨依旧站在悬崖上,四目相对,也没有交谈。侍女们想将红夫人带走,我则望着那两人,揣测着他们要做什么。如今爹爹能昭雪了,诏书不存在了,那我……我可以跟着惜墨回去吗?又是怎样的身份,毕竟、如今两国都承认我是耶真国的王妃。
突然秋儿醒来,哭闹起来,我赶紧哄着,山崖上的两个人听到声音,一起走了下来。
君惜墨先走到我面前,抱了秋儿,轻轻拂弄他的小脸。或许是他的手上带着磨茧,扫的秋儿痒的直发笑,他弯起唇,笑的轻柔又孤独。
“惜墨……”我望着他,想看出他心里是如何想的。
他伸出手将我抱在怀里,微微叹了一气,说:“昭儿,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嗯!我愿意!”听他的话,有些想哭。
“那再等等我。”他说。
“惜墨?”我想问,他却不解释。
看着怀里的秋儿,又逗弄着,随后将一串白玉做的小佛珠套到他的手腕上。把秋儿交到我怀里,他笑着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我知道,他一定在打算着什么,难道、他真的不要做王爷了?就算不做王爷,我们可以去哪里?
宇文恒突然走过来,一把将我抱到车上,尽管脸色平静,可我能感觉出来,他在生气。
摸着那串漂亮的珠子,想着君惜墨的话,等他、要等多久呢?
**入夜,在凉西馆驿里落榻着两位王爷。因为何娇的身体太虚弱,不宜赶路,因此他们就暂时住下。
从何娇的房中出来,君景泽走到一扇门前,敲响:“四哥!”
门开了,君惜墨紧锁双眉,似乎在想着什么。看到他进来,问道:“她的伤怎么样?”
“大夫说伤势严重,好在还有救,不过、短期内不能赶路。我想,我在这里等她养伤,四哥先走吧。”君景泽停顿半刻,想到白天的事,忍不住问他:“四哥,那诏书、找不到了吗?”
“或许吧。”君惜墨不是十分有把握,说:“那悬崖很深,很陡峭,一般人很难从上面爬下去。再者、也没有可以通到崖底的路,下面的情况,就连当地百姓也不了解。我想,那诏书应该不能见天日了,不被鸟雀猛兽嘶咬,也会因山地的湿气或者雨水而腐烂。”
“哦。”君景泽点了点头,心中稍稍放松:“那些书信已经取到,裴宰相的案子可以昭雪了,只是、昭儿……四哥打算怎么办?”
君惜墨最为难的就是这件事,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淡淡一笑:“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明天我就先回京,贾国舅的案子不能再拖,裴宰相还想问出先帝的事情,皇上限定的期限很近了。”
“贾国舅会如何定罪?”君景泽突然问,他隐约觉得皇上会继续偏袒,虽然贾国舅入狱后,剥夺了一切封号和官职,但贾家的根基没有大的动摇,皇后的地位也依旧牢固。看来,皇上只打算针对贾国舅一人。
“皇亲国戚,皇后又未入冷宫,是断不会斩首的。”君惜墨对贾国舅的结局并不在意。
“四哥,无论如何你都要和昭儿在一起吗?”君景泽替他感到苦涩,说:“你要知道,以现在的局势,就算你们两个都愿意,还有孩子,可是……毕竟现实不允许。”
君惜墨此刻反倒觉得轻松,笑着回说:“你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君景泽见状,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没有多说。
离开房间,君景泽闲步走在院子里,看着往昔最喜爱的那些花,此刻也没了兴致。闭上眼,回想以前的种种,也该到此为止了。虽然不算江湖侠士,能快意的拿起,潇洒的放下,但他知道放下才是对所有人都好。转身望着那扇亮灯的房间,他也感觉庆幸。有时候人一生并不能得到最爱的人,这时候太执着,往往双方伤害,倒不如退一步,求得海阔天空。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她,虽然谈不上挚爱,却能让他今后生活不乏味,他不讨厌她,这就足够了。
听到咳嗽声,他折身回到房中。
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因咳嗽显出一点血色,淡淡的散在脸上,配着难得一见的较弱,让她多了份与众不同的美丽。
“渴了吗?”他轻柔的问,倒了杯水,扶起她的头,喂着她喝了。
何娇半张着眼,对于他细心又温柔的举动感觉……有些不适应。与此同时,不可否认的,心中泛起一阵阵甜蜜。就算是他为了感激她而这么做,她也不在乎了。
“身上还疼吗?”君景泽望着她,笑的很温柔:“大夫说你的身体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要好好休养。这里是凉西馆驿,我想,等你休养一个月左右,我们再回京。怎么样?”
“回京……”何娇因他的话而陷入迷茫,听起来、似乎……可是,她不懂。
“很晚了,睡吧。我就在隔壁的房间,需要什么就叫我。”君景泽没有过多解释,把杯子放回桌上,开门离开。
第二日,君惜墨启程,返回京城。
回到京城是七日后的晚上,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到了大理寺。
樊少琦已经等在那里,看到他回来,终于送了口气。“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拦不住了!”
“怎么?”君惜墨一面问,一面走进去,看到刑部和礼部的两位尚书也在,心下明白:“是皇上催着结案吧?”
“是。”樊少琦看他一脸轻松,知道东西拿到了,于是也笑道:“我的责任算是完成了,你慢慢审,我可回去睡觉了。”
“辛苦了!改日请你喝酒。”君惜墨拍拍他的肩,命人提贾国舅。
“四王爷!”两位尚书大人迎上来,将皇上催着结案的苦处说了一通,看似和气的语调说着:“王爷,依我二人看,贾国舅的案子也算查清,也可以结案了吧?”
君惜墨请两人落座,说道:“想必两位大人也明白,三部会审,各部有各部的责任。礼部负责审查他是否逾越礼仪;吏部负责考核他是否失职渎职;刑部则判定他是否触犯国法。我代表吏部,可以明确的说,贾国舅当初在审理裴宰相一案时,假公济私,失职渎职。至于其他罪条,也一并写下,两位大人若要看,我就叫人拿来。”
“不敢不敢!”两人自然是不敢,虽说三部是一样的官职,可对方是王爷,自然就高出一级。
礼部尚书命人将审查结果拿来,呈给君惜墨,说道:“这是礼部审查结果,还请王爷过目,或有疏漏,下官再补上。”
君惜墨随意一扫,勾着嘴角一笑:“大人做事细致,哪需要我过目呢。”
刑部尚书也将审查结果呈上,却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君惜墨看了之后,不动生色的取出一件东西,放在桌子上后,说:“大人,这是我无意间获得,或许对大人的审查有所帮助。你若看了这些,就会明白并非我有意为裴宰相开脱。”
“这是……”两位尚书将东西打开,原来是几封书信,信中的内容令他们大为吃惊。裴宰相为冤枉或是想到的,却是想不到贾国舅在此之前,就与耶真国的恒王爷相互勾结,陷害朝廷重臣,实在令人震惊。
“想不到贾国舅竟是如此……”
“王爷放心,刑部定会连夜重新审查,势必还裴宰相一个公道!”刑部尚书表态。
“那就辛苦大人了。”君惜墨诚恳感谢。
“王爷客气。”两位大人这时又重新审查,将罪条逐一整理。
大约在两个时辰后,三部将所有罪责汇总,等待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行礼。
“众卿平身!”君临风环视文武两班,随后询问:“关于贾国舅一案,三部会审可有结果了?”
这时,君惜墨走出一步,将罪卷呈上:“回禀皇上,贾国舅罪状全部呈列在此,刑部礼部吏部具已查证属实。请皇上过目!”
太监将罪卷转呈。君临风展开卷轴,尽管已有心理准备,可当看到上面满满的罪状,依旧是夹紧了双眉。然而他注意到,上面并未提及先帝死因,是君惜墨的疏忽大意?不可能!思索着,他状似不经意的瞟去一眼,刚好看到对方也若有似无的望了他一眼。
把卷轴放下,君临风问道:“既是属实,朕也无异议。众卿觉得该如何处置?”
“按照我朝律法,理应推出午门斩首,诛灭其九族!”有愤慨者,言辞激烈。
但大多数人抱着观望的态度,他们没有忽略皇上对皇后的态度,往往皇后的处置,会引导罪责的轻重。君惜墨也没有力谏要如何,只是平静的听着众人反应。君临风知道,他是另有打算。
这时,刑部尚书说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