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王爷一个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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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君景泽气的说不出话。“王爷一路劳累,不用在意我,你请沐浴吧。”
“何娇,你是不是女人?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吗?”君景泽毫不顾念她的脸面,只希望用难听的字眼赶走她。
“礼义廉耻?那是什么?七王爷要给我上课吗?”何娇依旧笑的温温柔柔,甚至还给出虚心求教的眼神。
“你!”君景泽气的抡拳捶上屏风,却又拿她没办法。
何娇有趣的看着他,往椅子上一坐,说道,“你的脾气真不好,是因为今天的新郎倌儿不是你吗?”
“你胡说什么!”君景泽有被看穿心事的狼狈,忙别开眼,走到外面将外衣重新穿上,欲出门离开。
“你慌什么!”何娇起身拦住他,含笑的眼睛很认真的凝视他,问道,“裴昭儿真那么好吗?你喜欢她什么?”
“不关你的事!”君景泽推开她。
何娇任由他推,也不再拦他,只是在他打开门时笑着说,“我师父要杀她呢!”
刚迈出一只腿的君景泽蓦地停住,回身看她,似乎不像玩笑。顿时紧张又不解,迭声追问道,“你师父为什么要杀她?”
何娇看他这样,心里生起气来,转身往椅子上一坐,不吭声。
“你说呀!”君景泽急着想得到答案,可问了半天她就是恍如没听见一样,最后惹恼了,干脆转身就走,任凭她在背后喊他也不理。
下了楼,何娇并没有跟上来。
君景泽无趣的走进小竹林里,在长石凳坐了,竹叶的影子摇晃在身上,零乱的像他此刻的心情。他想起刚才何娇问的话,那是他一向逃避不敢想的问题,自从他被认定是“逃婚”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一切关心她的理由。
想起最初,对于“逃婚”他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觉得昭儿很可爱,没事的时候可以逗逗,是个停不下的麻烦,最喜欢和他斗嘴,这是除了寻花外最好打发时间的娱乐。所以,他把她归为妹妹,却不想……后来事情是怎么变化的呢?他想了想,是从她不屈不饶的来讨债报复开始吧。
四哥不许她再见他,甚至无意中遇到也会吃醋。那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她不再是他可以随心所欲逗弄的小丫头,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他的四嫂!他的心境也慢慢发生了变化,看到她和四哥在一起,会惆怅,会难受,可所有的情绪闷在心里又无法渲泄,唯一的庆幸就是她依旧爱和他斗嘴。
原本想过,就这样一辈子,起码永远能见她,四哥也爱她如命。可现在……一切变化始料不及,她竟然再次婚嫁,纵然是被胁迫,可心里依旧忍不住对宇文恒嫉妒又羡慕。他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对,他想改变,却不那么容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四哥。帮四哥就等于帮她回到云苍,只是这样一来,他的亲哥哥会怎么样?他不敢想。
他想找出一个两全其美,保全所有人的办法,虽然是妄想,可他还是每天都在想……
突然竹叶沙沙响动,何娇轻盈盈的落到他面前,拿竹叶抛上他的脸,叹息的骂道,“真是个大傻瓜!”
阳光从她站的方向照过来,君景泽只能眯起眼看过去,觉得她似乎有话要说。
何娇又叹口气,心软的说,“你放心吧,师兄让我看着师父呢,有我在,裴昭儿不会有事的。”
“……谢谢!”这是君景泽第一和气的与她说话。
“如果你真心想谢,不如……娶我做王妃吧?”何娇眨着亮晶晶的眼说道。
君景泽顿时就站起身,什么也不说的离开。**
第1卷 第75章 惊险婚夜
今天是十八,恒王府里喜乐声声,是我嫁给宇文恒的日子。
叹口气,任凭侍女们在我身上折腾。到黄昏时分,装扮完毕,静静坐在床上等候吉时拜堂。
身上穿着华美的凤冠霞披,是耶真国皇帝赐下的,丝毫不比当初嫁给君惜墨时的嫁衣逊色。头顶凤冠很沉,没想到这辈子会戴两次凤冠,遭两次罪。本来这东西就沉重累人,再加上我的心情很烦躁,一点也不像外面的气氛那样欢乐,几次都差点将凤冠掀掉,却都被侍女制止。
挨时辰是最难受的,已经有过一次新娘经历的我,再明白不过了。垂头看着交叠的双手,玩弄着喜帕上垂落的流苏,不耐烦再次的催问,“时辰到了没有啊?能不能先让我歇会儿,我都快要被这些珍珠压死了。”
“请王妃忍耐一会儿,吉时就快到了。”侍女不慌不忙,一尘不变的回答。
翻个白眼,对眼下的情况很无奈。
“吉时到!请王妃到喜堂!”终于,外面有人迭声喊起来。
“王妃,时辰到了!”侍女扶起我,一左一后,两前四后,缓缓朝喜堂走去。
一路上就盯着脚下的路,听着侍女不断的禀报,直到耳边鞭炮炸响,宾客之声席卷而来。明白,这是到喜堂了。原本就想好了,只当是梦一场,走走形式,之后我还是裴昭儿。可当跨进门槛,红绸的另一端被交到宇文恒的手中,我的心就开始七上八下,眼皮还总是不停的跳。
盖着喜帕,看不到喜堂里的情形,但听声音可以知道,宾客云集。听说今天小七也代表云苍来贺礼,想想真是讽刺,好歹我之前也是云苍的皇家媳妇,这会儿嫁给别人,君临风还好意思公然派人庆贺。
人啊,总是那么善恶难辨,小时候我对他那么依恋……
“一拜天地!”喜娘突然喊起来。
我想心事想的太入神,根本没有听见,直直的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静。
“这……”喜娘摸不着头脑,宾客们也交头接耳起来。
而我回神时,只听到宇文恒的轻笑,“昭儿,怎么了?”
目光一斜,从喜帕下面看到他站在身旁,于是随便扯了个借口,说,“我累了!”
“哦。既然累了那就快些完成仪式,然后才好回房休息啊。”宇文恒的反应平静,温柔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仿佛我俩就是对浓情蜜意的新人,夫婿还对我体贴入微呢。
轻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反正我顶着喜帕,所有人只能看他,要尴尬也不是我。
宇文恒又笑,说,“今日宾客很多,你总不想所有人都一直陪我们站在这里吧?别耍小孩子脾气,让宾客们笑话,等晚些时候我们再说话。”
看这话说的,若是我再不理会,还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肉麻的话来。于是不再坚持,配合的走完所有仪式,由侍女领着回东院。
出了喜堂没走多远,一把将头上碍事的喜帕扯下来,不等侍女说话,抢先说道,“反正都拜完堂了,要这东西也没用,还碍眼!”
“请王妃将喜帕盖回去,这有违礼制!”侍女不赞同。
“我不戴!”将喜帕揉成一团捏在手里,铁了心不听话。
“王妃……”为首的一名侍女眉头微微一皱,把生气的心隐忍下,退让的妥协一步,“这会儿就算了,但是回到喜房,王妃必须重新戴上喜帕,等待王爷亲自揭开。”
听她话音说的生硬,知道我若是不乐意,她会强制执行,于是识趣的不吭声。
回到东院,重新盖上喜帕,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这时正是夕阳西退的时候,金黄色的光晕从窗户照进来,屋子里暗影浓重,除了远远传来的欢闹,一切都很安静。我就坐在床上等待,时间一点点流逝,我感觉很困。
想起和君惜墨成亲的那个晚上,也是等的脖子都要端掉,人才慢悠悠的来到洞房。揭了喜帕,还有一系列繁琐的礼仪,简直就是折磨人的事情。唉!我怎么会经历两次呢!
天色终于暗了,侍女将窗户关闭,把桌子上的龙凤喜烛点燃。一名侍女立在床侧,其余的人都在外面守候,洞房内的确布置的喜庆华丽,可加上她们这些配剑女侠,俨然就是羁押重地!
捶了捶后背,往床头挪动身子,最后倚身靠在床头,闭上眼。
**外面已经全黑,恒王府临近侧门的一个院落,是帮宾客们存放马车,喂养马匹的地方。这里没什么贵重物品,因此看守的只是几个下人,负责给马加水喂料,另外警防走火。
院门外突然走来两名丫环,端着酒菜进入马厩旁的一间屋子,摆上饭菜。
“可算送来了,都饿死我了!”一名小厮抓着鸡腿啃起来。
“今天的菜可真不错,酒也好香!”另一人打开了酒,顿时香味飘散出来,还没喝几个人就兴奋起来。
丫环见状敲敲桌子,提醒道,“我的时候管家可交待了,你们吃的再多都没关系,但是酒必须少喝。这里都是马匹和马车,草料又多,万一你们喝醉了不注意,使得马房走火,到时候惊扰了宾客,触怒了王爷……哼,你们几个的小命儿就堪忧了!”
“你别这么扫兴好不好?哪能就走火了呢。”小厮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今天是王爷的大喜之日,我们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敢在今天大意。”
“那就好!我走了!”丫环离开。
看到丫环走远了,房中的几个人把门一关,挨个斟满酒,乐呵呵的喝起来。
此时,停放在院子角落的一排马车,其中一乘突然闪出一抹黑影,小心的观察周围的环境,随后悄无声息的跃上院墙,鬼魅般的潜入夜色。
黑影对王府并不熟,不时的停下察看方位,最后进入东院。
他一眼就看到那间被大红喜字贴满的房间,悬挂着红灯笼的门下站着配剑的侍女,窗户紧闭,使他无法进一步窥测房中的情况。不过依照判断,里面也是戒卫森严,想到此时尚早,宇文恒不可能那么快回到洞房,于是他先行离开,前往南院的听风楼。
君景泽焦灼的坐在旁中,看着烛火随窗外的微风时而摇曳,心里更加不定。虽是千里迢迢为庆贺而来,但他根本没那个心思,目睹拜堂之后,喝了两杯酒推说身体不适,早早回来休息。他所担心的是今晚将会发生的事,这将关乎好几人的命运。
突然窗扉一动,循望见一抹身影就极快的闪了进来,心惊中看到来人是君惜墨,连忙喊道,“四哥!”
君惜墨忙做个噤声的手势,谨慎的贴在门上侧耳倾听,随后关上窗,小声问道,“权公公那边有动静吗?”
君景泽摇头,“他们全都住在风荷小筑,你的两名侍卫暗中盯着,若有动静,他们会来禀报。”
“王府里情况怎么样?”君惜墨又问。
“似乎没什么特别,南院这边也没特别加派守卫。”君景泽说着引他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些酒菜,已经半冷。“四哥,你将就着先吃一些,这会儿还早,怕他们动手也要在夜里宾客散去的时候。”
君惜墨点头,没有胃口的吃着东西,脑子里想的还是方才在东院看到的情景。少顷,他问道,“王府里那些带剑的侍女,身受如何?一共有多少人?”
“不了解。”君景泽摇头,回忆着说,“上次这里,四嫂身边跟着四个,我的身边跟着四个,另外、宇文恒有个师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