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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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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说什么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没有你我拿什么幸福

你弹唱我们爱情的劫数

我用余生相思陪付

谁许我救赎

曲终人散的痛苦

你爱我很爱很爱爱至迷途

我爱你很爱很爱绝无退路

我一直迷糊

你一直照顾

往事如故

往事如雾

子三站起来的时候,一阵晕眩,再不能支撑,随即便倒在了树边。跌落得狼狈不堪。她缩紧了肩膀想,自己一定非常狼狈了。

迷糊中,见到林抱着她起来,往莫城跑。她喃喃唤林……哥……对不起三个字虚微。

醒来的时候,躺在林的怀中。苍白的唇色吓得林不轻。

林吻她的眉心,恋恋的,烙上不舍。吟念着,小三。

如此破碎,子三惨然一笑,只抱紧他。缩着肩膀。

又是场不小的感冒。她像阵随时可散去的风般虚弱。却已经吃得下东西,不多也不缺。

林几天来都不去上班,只陪着子三。KING亦来看她。问,你手上的戒指怎么变了。

子三笑道,这个,不漂亮?

KING道,你喜欢铁的东西。能让你安全。

子三笑着说,哥要让我习惯这个。她晃动了手上的钻戒。问,你女朋友安安有没有想我。

KING笑道,太想你了,我正吃醋。不过她还不是我女朋友。

子三取笑说,男朋友?

KING笑而不语,子三继续道,我思想非常开放的,欢迎你交各种男女朋友来戏弄我。

KIGN道,女人是有很多,还没有男人。

子三闹道,哦……嗯……

KING状若无辜,泄气道,安安害死我了。为了一个吻,真不容易。

子三认真道,我看得出你对安安认真了哦。

KING笑道,她没对我认真。

KING把手放到子三额头上,轻轻探着,笑道,真有本事让人担心。

子三呵呵直笑,充分发现KING十分宠着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这么嘻闹着亲近,如果KING知道自己不是和他一样姓程。还会这样当妹妹来疼爱吗?而她在骗他。像一个尝到甜头的小女孩舍不得一颗会消失的糖。于是用纸包住。

然而,这甜头要靠骗才够得到,太过廉价,她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可悲和可鄙。不属于就是不属于,强求的亲情只会显得自己更可怜不是吗?程子三从不会给任何人任何立场可怜自己的。除了自己和惟。

子三突然问出来,笑着说,KING,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还会这么关心我吗?

她的语气居然自然的像个天真的小妹妹对哥哥的撒娇。KING抚着她的发,说,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子三笑着说,我发现不能习惯有亲人,好象亲人天生是用来依赖的。但是并不能依赖。

KIGN反问,哥哥为什么不能成为依赖?

子三说,你好象海市蜃楼,若即若离的,等我习惯了你又要消失了。我不想骗自己也不要再骗你。我不姓程。你也不是我哥哥。

KING道,那你是谁?

子三道,我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KING吻她的眉心,说,你怎么样都是我的妹妹。

子三朗然笑着,愉悦的。林却正巧开门,然而因子三病着并未弄出动静。

然而,这关系,悸悸的,总也要弄出动静。

林未打破,KING却并不是商人性情,亦从未有过商人作风。他姓程。程家的男人总是如虎般易怒且暴躁的。

是因为KING破天荒的去找易孟之时,正巧,阿东亦在。

KING一直有易家的钥匙,所以当他打开易孟的房门时,书房里还听到两人的谈话声。

易孟说,程子三为什么病了。

阿东的声音传来,说,嗯。淋雨才病倒的。在苦莲树下埋和一哥的戒指。

易孟道,那林唯一了。

阿东道,看着她埋。

易孟道,林唯一都替代穆惟一这么久了,程子三……

KING已经跑了出去,他直冲林的办公室。

KING一脸不可自制的怒气,一拳DD林,也不容分说,再要下拳,林一手拦住他,却只躲。KING招招狠力,毫不留情。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一个拼命攻击,一个迅速躲闪。都不说话。动作却大,办公室很快乱成一团。

两人都从小打到大,功夫底子且深。KING又是体育老师。林更是不学无术。只是林不还手。KING越发凶猛难挡。林不再躲,一拳DD他。压定得他再起不来,便硬声吼道,你给我说清楚。

KING吼道,你混蛋。林唯一。你欺负阿衫我就决不饶你。林松了力道,KING踢脚便把林打翻在地,重重一拳打在他脸上,他的拳头太凶猛。林拦住狠狠推倒他,喊道,你才混蛋,到底是你欺负小三还是我。

KING再要动手时,林毫不客气的打翻他,一手压靠住他两只手,狠狠用力,说,要打架你还不是我的对手,要不是因为你救过子三我不会放过你。

KING咬牙狠道,我也不会放过你。

林放手推开KING;,KING倒在地上,失了大半气势。林说,如果你不选择坐下谈。就没有机会再跟我谈。林理了西装自顾着坐下,叫秘书倒了两杯茶进来。

KING亦坐下,林不等他说话,直入主题,说,子三知道我是林唯一。

KING惊异的望定林,皱紧眉宇间的英气,坚毅的眸子里透着不信,喊道,我不相信。阿衫爱上一个人绝对会死心踏地的,哪怕付出生命。

林道,因为我已经卷进来了。她进退两难。她要把伤害减到最低。

林不再说话,KING问,说清楚。

林道,你先喝茶,消消火。

KING见林冷静得像不是他的事,却自有一种威慑的气场在。亦和染了三分,缓缓先依了他喝茶。林见KING不再十分冲动,便一一说给他听。从头到尾。

KING的茶都喝完了,不能消化。

听到林说子三思念成疾,郁气伤肝,吐出血来。心头愈是睹得慌。揪着颗心的难受。

KING问,你为什么不请医生。

林道,你见过能医得好相思病的医生吗。

KING道,你至少可以劝劝她。她甚至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

林道,既然她希望我不知道。自然不想让我担心。我只能暗着帮她。

KING道,那为什么还要丢掉铁戒指。你不知道铁的东西可以让她安全吗?还逼她选择什么钻石戒指。

林说,她的潜意识里已经在放纵了,我逼她正视自己的限制和尺度。

KING道,不太懂。

林说,她和哥的戒指和爱情要让她自己放弃,然后面对我和所她要背负的责任。这需要承受代价。她既然没有去找她跟哥的戒指,面对我就在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KING叹道,既然两个人都知道林唯一,为什么不坦白,直接让她面对背负的责任。

林道,你要她连哥都不能自然喊出来吗?连最后可以思念的一个称呼都不让她拥有?或者连自然的撒娇都不能够。

她的绝望会更深。

KING无言。再无话可说,大概林所说的尺度就是如此吧。他们之间的复杂的确深沉,深沉的,还有林不露痕迹的爱情。

林抚着脸上伤痕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至少要道歉。

KING道,谢谢——你这么爱着阿衫。

林笑道,你来的时候可不这么想。

KING亦想到,自己本是杀气腾腾来凑人的。甚至咄咄逼人的要来责问林欺骗子三,欺负子三。现在却被林三言两语一说无限感激起他来,甚至萧然起敬。立场的转变迅速实在匪夷所思。

两人算是和好如初。

而子三此时正等着林。

子三坐在台阶,倚着柱子,低着头,莫城又拿了林的西装给她披上,她其实并不想披上西装,总不落得轻松。却还病着,不能不依。月亮太亮了,她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似乎斑驳。

无意间抬头,月儿低低的挂着,如一个玉盘。圆得惹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子三却仰头凝视她想寻的人。那个人,她总要仰视着来看他。

绵绣薄衾依依尤寒,凉从心底生生潜漫。

奈何明月楚楚独圆,月下红颜怏怏遣綣。

软风噙香偷偷欢颜,回力还扫懒懒兜转。

梦散何苦郁郁人间,待到何时匆匆一见。

这样的句子见一物便可吟念出几句,浮思而过的旧词熟念已够无力。子三竭力阻止着。抚触无名指上林给她戴上的戒指。那颗星星光芒耀眼。她抚弄着浅浅笑起来。

林回莫城的时候,子三慢慢走上去,软软的如踩在云上,依旧还是晕的。她笑着挽林的手,唤他,哥。身子却软着撑不住了。林紧张的抱她进房间。子三说,只是坐得太久了。

林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抚触她的额头,疼惜的说,以后别等我了。

子三看清他脸上的青痕,伸手轻轻去抚,林一动不动,她自己倒咬着唇丝丝唆着凉气,缩退了手。

子三却知是KING了,上次见她哭KING就那么冲动了。也只有他才能伤到林。她坐起来,下床去拿了药水来,习惯性的颤颤的吹冷,似乎药会烫人般。这是她紧张的动作。她轻轻替林抹上,柔柔按摩着,微微的说,KING对不对。

子三的手触到林脸上伤痕,两人隔得很近,林能够感觉到她的内疚晕晕的似要借着手力揉散开来。林拥住她撅然的吻。

子三呢喃着,我感冒了。

林吟吟的说,我陪你。

子三轻轻推开他,垂着头,咬着唇浅浅的唤他,哥……

林执了她的手,手中戒指相连。他只嗯了一声,子三沉着声音道,如果我一直这样……病着,你可以试着爱上别人。

子三不敢看林,她知道他一定愤怒了。林的确愤怒了。沉沉的重重的,他松开子三的手,转身不语。空气一度寂寂不安。林声音沙沙的,说,我不会跟你说让你爱上别人。

子三静静落泪,她垂着头十分委屈。林轻轻抱住她,吻她的眉心,虔切的言,就这样,一辈子。

林唯一这个人十分明了的隐着,然而谁都不提。似乎,谁先提了就代表谁先妥协了。

谁都不对自己执守的爱情妥协。宁愿糊弄自己,残留另一个人。

子三却不知自己该如何自处了,林允许她爱惟,却不允许她因思念伤了自己。然而,这两者之间的拿捏,并不能自己。

子三只是好好吃饭,照顾三个孩子,在林身边。

小漪和阿来上学的时候,她便陪着释然,穆东南亦天天陪着释然。子三常常就只发呆。或走着去高圆。

莲花池里已经钻出嫩绿的荷叶来了。风一过,有不着痕迹的清香。荷叶杵在水中自顾姿态。子三立在水边,随着荷叶的姿态。或是坐在高圆的环廊,伏身在竹排上抚弄竹风铃,听它自然的动静。洗涤人心。浅浅就流下泪来。

然后,林发现她天真的笑痕里并无颜色。但她依旧会天真灿烂的笑,把心藏得很深很深。

即使是面对一脸凛冽的阿来。

阿来在薄荷地吹弄着何风的笛子,子三在一旁静静听他发出的沉重思念,如此小的年纪,思念的时候意味沧桑。

阿来说,妈妈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流淌,可以忘记自己是谁。

子三笑道,这样不好?

她失神,略垂着头。阿来道,妈妈在想天儿?

子三的心颤然空撅,身体微微抖动一下,低头酝酿着。半响,似在自言,没有。

阿来道,妈妈克制得够久了。

子三恍惚道,天儿也含糊不清的喊过妈妈。好多妈妈失去孩子就疯掉了,你看,我果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心性。竟然可以若无其事。

阿来低沉的声音道,妈妈还有我们。

子三闪着迷离的神光说,你有你的思念,那么沧桑。我也很心疼。然后对阿来坦然一笑,那都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

阿来舒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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