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寄托 九方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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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火龙呼啸而至。它张开嘴,一个巨大的火球朝墙边退无可退的海燕袭过来!
砰的一声轻响,熊熊燃烧的火焰以焚灭一切的姿态将墙角完全吞没。
“看来,结束了啊。”小春长老满意地吁了一口气。
“那还真是遗憾啊。”烈焰逐渐散去。小春长老惊愕地看到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正完好无损地靠坐在墙角边。他勾起嘴角嘲讽地轻笑,嘴角还渗着一丝血迹。
他单臂抬起,原先手中那把平凡无奇的武士刀,已经变成了一支三叉戟型的长枪。那长枪末端为螺旋形锥状,水蓝色长缨如有灵性般轻轻颤动。
就这样一支略显单薄的长枪,却完全抵制住了火龙恐怖的攻击。
“我承认,你们确实非常厉害。竟然逼得我将斩魂刀始解了。”海燕微垂着头看不清眼神,他靠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来。
“不过,下面是我的时间了。”蓦地抬头,手中的长枪直指对手,豪气冲天。“让水天逆卷吧,捩花!”
这是一幅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场景,无与伦比,美丽却肃杀的绝望。
以单手腕为轴心,长枪如舞蹈般优雅而快速地旋转。伴随着这独特的高架势,空气中骤然出现一朵朵如波涛般的灵子水花。它们凌舞于长枪周围,形成汹涌澎湃的海浪,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长枪劈波斩浪,暴风骤雨随之而至。巨大的灵压带起狂暴的波涛,将眼前的敌人卷起、狠狠压碎。
水花四散飞溅,有如美涣绝伦的艺术,在时空中得到永恒的宁静。
“再见了,小春长老。”
“下一个。”海燕仰首看向天际的红月。他平静地抬起手臂,枪尖笔直地指向一旁的炎长老。
“宇智波止水!绝对不可原谅!”炎长老双目赤红,浑身颤抖。“我会让你的灵魂被死神吞噬,永远在地狱中憎恨、沉沦!”
他以极快的速度结印,最后双手合十。“巳-亥-未-卯-戌-子-酉-午-巳!尸鬼封尽!”
从炎长老背后的空气中,逐渐显现出一个透明的灵体。它诡异地扭曲着,渐渐成型。狰狞而丑陋的面孔、尖锐而恐怖的獠牙,带着一股来自地狱般的死气。
志波海燕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术。他收回长枪,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这个丑陋无比的东西。
有没搞错!这东西是死神?海燕两条修长而英气的眉紧紧蹙在一起。这分明是一只虚啊!还是一只低等的、靠吞噬灵体存活的虚。
海燕露出了微笑。
这不知明的术确实厉害,可惜炎长老似乎用错了对象。费了那么大的力召唤来一只虚来对抗真正的死神,不能不说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
嗯,看这虚的程度,似乎斩魂刀都不用始解了。
三叉戟型的长枪迎风一晃,又变成了平凡无奇的武士刀状。志波海燕高高跃起,随着刀锋的寒光一闪,锋利的斩魂刀迎面穿透了那只虚的头颅。
那只虚丑陋的脸孔痛苦地扭曲着,最后整个儿化为一团黑烟,消散在了空气中。
“抱歉,炎长老。我将它灭了。”海燕抽刀回身,冷声说道。
炎长老睁大眼睛瞪着海燕,带着不可置信地神情颓然向后倒去。
“嗯,又结束了一个。剩下那一个呢?”海燕将斩魂刀插到腰间,环视四周寻找团藏的身影。却不知何时,根部的大厅内空荡荡地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什么啊,原来溜掉了。”海燕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那就这样吧。
正待从大厅顶部的缺口跃出去,他无意中抬头。却发现洞口已被密密麻麻的人群给包围了。
看这衣着打扮……是直属火影管辖的木叶暗部么?
海燕沉静地一个一个打量过去,不经意目光对上了三代目火影复杂的眼神。团藏站在三代斜后方,阴狠地笑着。
“宇智波止水,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团藏嘎声说道,他先前被斩魂刀伤到的手臂被包扎过了,用绷带斜斜吊在脖子上。
海燕并不理他。
他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三代目火影,“后面那些人,的确是我干掉的。他们无缘由地破坏我想守护的东西,所以我生气了。”
斜瞥了一眼团藏,海燕轻轻哼道:“这次算你好运气,溜得挺快的。那我就放你一马好了。如果今后你还敢对佐助出手的话,你的死因就由我来决定。”
“你今天还想逃掉吗?”团藏压抑的声音颤抖得有些变调。
“试试看好了。”海燕脸上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没有任何预兆的,被严密围困在中间的那个人便骤然不见了踪影。一阵风吹过,半空中飘飘荡荡留下一句话:“木叶腐烂的根,终于消灭了啊……”
众人沉默良久。
“大家解散吧。他已经不在木叶了。”三代目火影轻轻叹了口气,率先离开。
刚刚最后赶到时那一幕久久在三代脑海里回放。
瞬身之止水,一招间解决炎长老以生命为代价的“尸鬼封尽”,自己却毫发无伤。根部也在他手里全军覆灭了呢。
真是恐怖得惊人的实力……
第二天,所有忍者村的通缉令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名字。
“宇智波止水,于一夜之间灭木叶根部,灭二影级长老。定性为超S级叛忍。”
Chapter17:亮闪闪的艺术家
已经远远离开木叶了。海燕停驻在树海最高一颗树木的树顶上,留恋地看了一眼村子的方向。稍候,他毅然转身,向更远的地方疾驰。
Sasuke,对不起了。
以后的路,要靠你一个人独自走下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是我所能够想到的唯一保护你的办法。因为,我不能让你处于随时有可能被伤害的危险中。
你要一直好好的,否则我会回来狠狠揍你。
清新的微风扑面而来,吹拂着他略长的黑色额发。
海燕觉得自己的眼眶里有点点湿润的水意。什么啊,风将沙子吹进眼睛了罢。他有点自嘲地笑了笑,抬起手臂揉了揉眼睛。
不知宇智波鼬那家伙跑哪儿去了呢?
海燕低着头沉思着。嗯,还是不要见他好了。他那样一个视保护村子为崇高使命的人,知道自己干了那样轰动的事情后,不知会怎么想呢。虽然自己也是被迫的,可是,他大概会来抓自己吧。
那人华丽而诡异的天照,那焚尽一切的黑色火焰又栩栩如生地重现在他的脑海里。
志波海燕用了五秒钟,很认真地做出了一个决定: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以后看到宇智波鼬那家伙,绝对要绕着走。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实在不想和他打。
不想……再看到那双疲惫而悲伤的眼睛了。
漫无目的地走了几天,海燕大人发现自己的处境是异常悲惨的。
没有可爱的会做饭的被监护人,没有舒服的床,没有宇智波珍藏的美酒……没有他想保护的宁静和温馨。
在这个陌生而繁荣的小镇,海燕大人穿着有点脏的黑色武士服,如一个流浪汉一般落魄地在街头晃悠。
黄昏来临,柔和的金色光晕映照着这个和睦的小镇。在归鸦偶尔的鸣叫声中,人群三三两两说笑着归家;街头巷尾的门窗里,开始飘出了食物诱人的香味。
这个时候,自己应当归向何方呢?
海燕摸摸自己的口袋,已然空空如也。唉,真麻烦……没有钱去住街边的旅馆了啊!
无奈地苦笑了下。看来今晚得露宿外面的林子了。
天色阴暗了下来。小镇外有点荒凉。除了林间间或响着嗡嗡的虫鸣,一切都那样安静。
海燕找了一棵枝干粗大的树木靠坐了下来,闭目休息。
虽然独自一人,可是并不感到孤独。当思念时,心便在那里产生,和被思念者同在。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只剩下一个人啊。
所以,Sasuke,不要为我的离开悲伤。不管身处何方,我依旧和你在一起。
过了一段时间,眼前的阴影忽然加重,不过貌似并没有恶意。海燕蹙着眉头睁开眼睛,他发现有人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少年比佐助要大一些,看上去大概十岁左右。他有着一头非常耀眼的金发,在头顶扎成一个翘起的辫子;金色的刘海如阳光般倾泻而下,遮住一只眼睛。
“喂,你也是被村里的人赶出来的吗?”他歪着头看向海燕,水滴一般清澈的眼睛里流露着毫不掩饰好奇。
“不是呢。我路过这里而已。”海燕饶有兴致地看向这个亮闪闪的少年,“你说被村里人赶出来,那是怎么回事?”
“啊,那是他们不理解我的艺术而已。”阳光一般的少年摸着脑袋嘿嘿地笑着,“那一瞬间的美感能够令艺术家的灵魂战栗。但显然,不是所有人都具备那种鉴赏能力啊。”
“哦。”海燕有点傻眼。这金发小孩说的啥,他几乎完全没听懂。
“呐,我叫迪达拉,是岩忍村最伟大的黏土造型师。”少年弯着水滴状的眼睛,笑着伸过来一只手。“你呢?”
“志波海燕,目前……是个流浪者吧。”海燕的神色一瞬间闪过不易察觉的黯然,但马上消失不见。
“我在林子后面盖了间房子,要不你去我哪儿吧。像你这样睡树底下会得病的,那样就很惨很惨了耶。”自称迪达拉的少年笑眯眯地拖起海燕,不由分说地牵着他朝房子的方向走去。
“你才多大,就会自己盖房子了啊?”
“啊啦,盖间房子而已。这对艺术家来说不是问题。”迪达拉有点兴奋地转头笑道,“待会儿我会让你好好见识下我的作品。我保证,那些都是一流的艺术!”
“好啊。”海燕微微一笑。
虽然他完全不懂迪达拉所谓的艺术是什么,但是那种纯粹的、如阳光一样耀眼的热情瞬间感染了他。让他对他的作品好奇了起来。
“你一个人住吗?”海燕一边随着迪达拉在树林里穿梭,一边问道。
“嗯。自从去年他们把我从村子里赶出来,我就一个人住了。”迪达拉语气有点失落,随即又马上轻快了起来,“不过这也没什么。一个人时,也没人打搅我的艺术鉴赏了。我可以更集中精力进行创作!”
这么小就被迫一个人生活啊……海燕侧脸打量着这个眼神依然明媚的孩子,不知怎的心绪有点复杂。
在那遥远的木叶,一个人的佐助。那个酷酷的黑发孩子如今怎么样了呢?
“呐,海燕,到了哦!”迪达拉开心地笑着,随即他的脑袋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没大没小的,要叫海燕哥哥,知道吗?”海燕故作严肃地说道。
迪达拉有点委屈地抱着头,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海燕哥哥,给你看我的作品。”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甚至可以说非常简陋。
但是这件小屋里却到处都摆放着一些白色粘土做的小玩意儿。有小鸟、小蜘蛛、小猫、小狗……数不胜数,精致漂亮。这些小动物都制作得栩栩如生,仿佛在下一刻它们就会如有生命一般走动起来。
“看啊,怎样?”迪达拉小心翼翼捧起一只粘土做的小鸟,孩子献宝一般举到海燕面前。“这流畅的线条,这完美的造型……嗯,这是真正的艺术!”
海燕有点好笑地看着迪达拉有些陶醉的表情,暗叹,这还真是个小孩子啊!
“我的艺术可不止这些呢,它们是会流动的……”迪达拉满腔激情的话音未落,那只粘土小鸟转眼间就到了海燕手上。
“我看看啊。”海燕朝他眨眨眼,兴致勃勃地摆弄着手中的粘土小鸟。
“小心!”
“哎?”在迪达拉的惊呼声中,海燕不明所以地转头朝他看去。
蓦地,手中的粘土小鸟瞬间爆炸。“轰隆”一声巨响,震彻山林。海燕条件反射地跳出门外好远,但手掌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炸伤了很大一块。黑糊糊的样子貌似很惨也很痛。
他一脸黑线地朝迪达拉看去。
那个金发的罪魁祸首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小小声地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