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月关?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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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宗又说:“朕在这里想念他,可和州知州说他现在居然经常陪老母亲到和州散步,这孩子不是没良心吗?”
几个大臣听了更是互相观望,就凭真宗这句话就可以置石坚于万劫不复之地。可他又偏说喜欢这少年,还叫自己这些人想过办法让他进京。
真宗又对范仲淹说:“范卿,朕知道你和那少年很熟,能否帮朕想个办法?”
范仲淹心想难怪自己有资格进来,敢情是为了石坚。他一拱手道:“恭喜陛下,小石相公已有了进京的打算,只要陛下一道圣旨就可以了。”
真宗眼睛睁得老大,说:“范卿不可骗朕。”
“陛下,微臣和小石相公相处几次,他不但才华过人,而且心思缜密。更难得他在墙上挂了张字,上面写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小石相公平时十分珍惜时间,连门也不肯出一步。现在他陪祖母出门,非是散步,而是了解民情风俗,为了担任官职在做准备。”
“真的?”真宗听了大喜,他向刘娥说道:“朕想喝点粥。”
感情他听到这个喜迅,精神大振,连食欲也有了。
要不是石坚是个少年,就是连寇准也听了吃味。
石坚果如范仲淹所说,他步出家门,还真的是为进京做准备,所以出来和街上的人交谈,了解这个社会的民情和人民的需要想法。
到了四月初,第四道任命的圣旨到了石家,这次宣旨使还是范仲淹,这次范仲淹权礼部侍郎升成了翰林院直学士户部副司,真正成了穿紫服的大官。可石坚的官职更耀眼,职龙图阁学士、太子宾客兼资善堂太子讲读、户部副司。这还是寇准等大臣一致阻拦,否则石坚的官职还要更大。龙图阁学士都是德高望众有学问有资历的人担任,太子宾客掌管太子侍从规谏,赞相礼仪,太子讲读也等于是名誉上半个太子老师,实际上太子的老师,这一串串名字冒出来,让和州随同钦差到石家的官员听了都感到眼花。
石坚似笑非笑地看着范仲淹说:“钦差大人,这次小子要再不奉命,恐怕天下人都要说小子贪心不足了。”
范仲淹说:“正是。”
石坚说道:“小子年幼,太重。”意思官太大了,自己岁数太小,然后伏下身体跪头说:“臣遵旨。”
听到最后一句,所有人大喜,他们还真怕石坚再次拒旨。华知州将早准备好的鞭在石家门口燃放起来。
这让附近的人家都知道这次神童终于肯进京了,因为新作物和棉花,和州以及附近所有州府人民都得到利,消息传开,这一夜和州鞭炮声就没有停过,连附近的州县也有许多人家燃放鞭炮,弄得象过春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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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京华烟云
第六十一章 辞别
四月初,原野开满美丽的野华,柳杨绿的滴翠,各种庄稼也焕发出勃勃生机。转 载自
在和州城外通往大江的河流码头附近,挤满了送行的人群。现在几乎和州街乡为之一空,全部来到码头为石坚送行。范仲淹心想什么时候自己能做到这地步,就是死了也值得。
石坚环顾四周,然后向送行的人群施了三个大礼说:“各位乡亲,小子心领了。小子与家祖母一直承蒙乡亲们厚爱,小子感谢不尽。”
这些人看到如今石坚身居高位,依然谦虚有礼,更是对这个少年充满了敬佩和留恋,纷纷说:“小石学士,我们不敢当啊,要没有小石学士为我们操心,我们那有今天好日子过。”
这也是实话。这些人大多数是平民,两湾大陆和大洋岛对他们来说来遥远,上面有再多的金银财宝,他们也只有望洋兴叹。可是这两年不要说棉布卖出所得的钱,就是卖那些杂粮种子所得的钱也让他们笑得合不拢嘴。就是和州城街上的商人也因为这两年涌进不少外地人,也赚了不少。
石坚再次说:“那也是小子该尽的本份,不论小子以后到了什么地方,也永远忘不了家乡的山山水水,和家乡的淳朴善良的乡亲。”然后饱含情地念道:“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听了石坚说出感人肺腑的话,有许多乡民想到自此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这个有些孤傲善良英俊的少年,都已泣不成声。只有范仲淹在一旁说:“好词。”
其实词这个称呼直到南宋才简称为词。这时叫长短句,许多人认为它是诗的另一种方式,还有人叫它乐府,因此有人称之为诗馀,还有人称它为长短旬、歌词、乐章、乐府词,民间又称之为曲子词,还有北方人称为南词,以区别北词(北曲)。总之它称呼很乱,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直到石坚一直强行惯加给它为词这个名,又在献给真宗的奏折上着重区分的诗、赋、词、曲、小说甚至戏剧之间不同的分别,真宗又把这份奏折召告天下,许多人才称它为词。这件事就象是石坚所作的那些标点符号,尽管朝庭没有表示支持,但随着实用以及石坚名声一天比一天响亮,终成定局。
华知州一愣,他一扶手:“果然是好词。”
这首词是作者辛弃疾中年时代经过黄沙岭道上所作的五首词之一,这首词平易中见真切,浑沦中见准确,连绵陡转,平常景色能别开蹊径,脱手炼词,得刻物之妙,是这五首词中最好的一首。这首词是词人雄浑豪迈气质和情真意挚的心灵结合在一起的产物,洒脱轻快中不失其凝浑,平易中不失其精切。当然是好词。
华知州又说道:“小石学士。能否能否。”
他意思是叫石坚将这首词用笔写出。但石坚现在地身份和地位不一样了。他说了几声能否还未说出来。
石坚微笑。他红鸢拿来毛笔。用苏体将这首小令写出。现在他也在练习其他书法家地书法。可用地最多地是董体。其次就是苏体。接下来是蔡体(蔡襄体)。郑体(郑板桥体)唐体(唐伯虎体)刘体(刘墉体)。这字已达到苏东坡晚年书法大成时地神韵。写得纵意豪放。天真烂漫。
这也是石坚隐居好久才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展露书法。众人都大叫了声好。
石坚这才来到人群中地李家面前。立即所有人全都安静下来。石家和李家地恩怨他们都知道。当初石家穷困潦倒地时候。石坚地祖母带着石坚投靠李家。可李家让石老太太干地是下等人干地事。幸好那时石老太太腿没有摔断。否则都能让李氏立即赶出门去。就这样。李氏看到李慧和石坚在一起很亲热。不断冷言讽语。想逼他们走。最后是逼得石坚想出那种烧酒办法。结果人逼走了。连石坚在气愤下烧掉手中婚书。也知道这个少年不简单了。又把女儿往门上送。简直丢人丢到两湾大陆了。
现在两家处于一种奇怪地壮态。从石坚搬到新家后。从来就没有拜访过李家。当然他们知道石坚也不是生李家地气。人家可连何老四也求情放出来。否则何老四人头都早挂在开封地街头上。他这是瞧不起李家地人品。但大家也知道这少年对李小姐感情很好。特别是李家小姐一天天地清瘦。这少年还每天早上用马车将李小姐接来。让她跟着自己打太极拳。还叫丁婆娘熬粥给她喝。硬是让她半年脸上报气色好转起来。
这两家关系错综复杂,连最聪明的人也断定不了石坚和李慧的最终结局。
石坚对李恒和他的夫人淡淡地说:“伯父、伯母,你们好。”
李恒也说道:“贤侄一路保重。”
本来他还想称呼贤婿,但想到他如今的身份,正三品的大员,还是太子的半个老师,还有权监督太子,太子是什么人,真宗就这一个儿子,那是百分之百以后大宋的皇帝。他硬是将婿改成侄。
石坚说了句:“多谢。”也没有再和他们罗嗦,来到李慧身边。
李慧如今十二岁了,人也出落得水灵,一双黑漆漆地眼睛象一泓秋水,只是虽然这半年气色有所好转,但人还是太瘦,仿佛一阵风吹来都能将她吹跑。
此时她已经泣不成声,在她心目中石坚此去京城,已是高官厚禄,他们恐怕再也没有相见的时候。
石坚叹了一口气,在她头发扶摸了一下,众人也不以为太过亲昵,虽然男女有别,但也知道李家小姐这几年和石坚一直往来,只是这个动作更证实了石坚对李慧并不是没有感情。
石坚说:“慧姐,我这一行,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没关系,坚弟弟,到了京城后都是大官,你说话可要小心,千万不能得罪人。”李慧一边说,一边掏出手帕擦着泪水。
石坚知道她清瘦如此,关健原因是她心里有病,只要他说一句:“小慧慧,你嫁给我吧。”
保证没三天,李慧就会变成一个活蹦乱跳的正常人。可他对这个小姑娘真的只有同情的心,和爱情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再扁我,让小弟慢慢来。其他盗版网站上也有大大在埋怨小弟,还要割小弟的XX,难道也想小弟成为司马迁,无语)。他复又叹了一口气说:“慧姐,我走了以后,你别停下了煅练身体,我们现在还小,我还要有许多事做,但你要记住了,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没有办法,只能用这模棱两可的话来安慰她了。
果然李慧听了这话,昏淡的眼神里闪出一丝光亮,嘴角儿也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可怜她脸上还带着泪花儿没有停下。
她从手上包裹里掏出几件衣服,说:“坚弟弟,这是我为你和奶奶做的衣服,还帮红鸢姐姐和绿萼姐姐做了两件。”
原来这是石坚送给她皇上赏赐下来的宫绢,还有辽帝赏赐下来的布匹毛皮,她从中选出一部分做的衣服。
绿萼和红鸢收下衣服开心得不得了,红鸢在她耳说了一句悄悄话,让这个病怏怏的小丫头羞红了脸。后来在石坚追究问下,才知道她说的是以后石坚要是不娶她,红鸢就第一个不放过石坚。
红茑又与她的父母沙秀才夫妇告别,石坚对他们和李恒不一样,那是礼貌有加,虽然老夫妇俩都在垂泪,人民都羡慕他们夫妇。石坚才在众人依依惜别下上了船。这是两艘官船,都装了石坚那种新帆,这也是真宗的旨意,石坚祖母瘫痪在床,不能从旱路颠簸,只有从水路,用这种船可以加快他们的行程。其实石家东西不多,除了许多书外,加上皇帝历历赏下来的物品,这对祖孙很少置办其他东西。这让范仲淹和几个公公都再次敬佩。
船入大江,迅速进入大运河,三天时间就来到扬州。这些水军们把船只停泊下来,因为必须要补充供给。
老太太早就听说过扬州的繁华,想上岸看看。石坚也对扬州充满好奇。于是他们加上丁圃以及范仲淹和两位公公加上两个保护的士兵,一行十人便装上了岸。
起初没有人注意他们,只是不断地有人赞叹好俊俏的少年郎,好孝顺的少年郎。石坚对这些指指点点也习惯了,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