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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乱世湮华 紫筱恋喜 .-第49部分

小说: 乱世湮华 紫筱恋喜 .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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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北慕氏,是赫连翊和姒黛窃取虞国政。权最大的一块绊脚石,他们早晚会除掉慕氏,只是原本忠君爱国的良将,到头来却背负着通敌叛国的骂名,何等惨烈?若非慕瑾容的存在不为外人知晓,想必他也会死在那场晏国打开虞国大门的生祭中吧!
    扶楚撩开帷幔。下床步向倾城,在他面前止步,俯身伸出佩戴着他信物的左手,手心向上摊在他眼前,柔声道:“我信你,起来吧,地上凉。”
    玉倾城看了一眼在烛光下散出柔和光泽的手链,又看了一眼那白皙的手心,除了深刻的事业线以外,爱情和生命线。含糊不清,断不出未来,缓缓抬头,琥珀色的眸子中波光潋滟。对上她干净清澈的眼,心头又是一紧——他的直觉,一定出错了!
    芙幺夫人与他极其投缘,一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便可解释,他们太过相似,只消一眼便能看出对方心性,所以他敢将过往尽数说与扶楚听,更因他们一样的执迷不悟,只要认定,不管对错,便是一生一世。
    芙幺夫人明知道爱上钟离琇是个错误,可她宁可自欺欺人,将错就错,终是一语成谶,不得好死。
    而今看他,却认定了一个男人,一个男人!他一定是疯了,经由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后,浑然忘我,颠倒乾坤。
    心中早已波涛汹涌,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将手轻轻交到扶楚手上,两只手扣合在一起,玉倾城突然生出一种胜却人生无数的悸动,手忍不住的一颤再颤。
    扶楚只当他仍在紧张,解颐一笑,收拢手指,将他的手紧紧攥住,语调也放得更轻:“你说的这些事,我记下了,你若不言,我便不语,关乎你乃慕氏之后的身世,外人无从知晓,自不会辱没了你先祖清誉,你有你的执念,我有我的抱负,跟在我身边,终有一天,我会为你慕氏一族昭雪沉冤。”
    玉倾城感动过后,脑子里剩下一个念头:我完了……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扶楚不觉饥渴,仍回床上歇下,玉倾城心中澎湃,蜷在软榻上,了无睡意,恍惚中,扶楚的侍从踏着三更的梆子声来到门外,小心翼翼的唤:“三殿下,佑安夫人遣属下过来请您回房。”
    玉倾城慌忙坐起身,匆匆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板后,便将目光胶结在遮挡严实的架床上,听那门外的侍从继续道:“佑安夫人说,三殿下重伤初愈,不易太过操劳,为着三殿下身子着想,命属下来请三殿下回房,佑安夫人已熬好了补身汤,正等着三殿下回去享用。”
    浅眠的扶楚听见脚步声便已醒来,再听佑安为帮她脱身给出的借口,不觉失笑,这样的合情合理,如果能随心所欲,真希望可以选择佑安当王后,不会揭穿她的身份,还这样的体贴周全,知冷知热懂她难堪,扬声回应:“知道了,且去禀了夫人我马上就回,宽她安心。”
    闻听此话,玉倾城垂下眼皮,心想:听公子言中关切,先前同他说过的着紧的人,便是这位佑安夫人吧?是太在意她,才会让他顶替她,做个明靶——这个认知,真叫人不舒服!
    侍从先行一步,快跑着回去报信,扶楚掸开压皱了衣袖,疾步而行,路经倾城身边时,并未多看他一眼,淡声道:“榻上不舒服,去床上睡。”毫无眷恋,没有半步停留的路过。
    倾城一脸茫然的回头看向开启又合拢的门板,鼻翼间盈满令人放松的馨香,不知是幻是真,顺从的站起身,径直走到架床前边,谨慎的撩起幔帐,钻了进去,贴着留有余温的褥面躺下,抱过推在一边的鸳鸯锦被,那上面沾染了更深刻的清香,深深的嗅闻之后,玉倾城缓缓绽开笑容,拥着锦被,沉沉睡去,已好些年,没有过这样踏实的酣睡了。
    虽那店主鸡婆得令扶楚寒意阵阵,可她并没有马上结账走人,反倒顺水推舟,承下了店主惊心动魄的种种盛情。
    第三天上午,扶楚着一身金丝银线的织锦袍,支着头歪躺在软榻上,身边围着几个婢女,有剥荔枝喂她的,有蹲着身子给她敲腿的,还有擎着扇子给她扇风的……好不惬意。
    玉倾城绾起长发,簪花戴玉,着绛紫色漫绣蔷薇的广袖襦裙,臂弯上挽着轻纱帔帛,跪坐于扶楚三步之遥的厚毛毯上,竖抱着箜篌,双手齐奏,那曲音恰似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余音绕梁,久不绝兮。
    两天不曾露面的胥追一脸风尘,直闯进来,见此情景,愣了一下,扶楚轻勾嘴角笑了笑,挥手屏退侍婢,见玉倾城直直的望着她,适才出声:“你也下去吧,稍后我去你房间。”
    玉倾城称诺,站起身抱着箜篌一并退了出去。
    扶楚翻身坐起,一改先前的懒散,笑看着胥追:“怎的?”
    胥追挑了挑眉梢:“真够纨绔,比之那草包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些时候,我甚至要怀疑,你是被他附了身。”
    扶楚伸直左臂,看着金光灿灿的袖摆:“这样,不好么?”
    胥追上前几步,看着她的袖摆,莫可奈何的摇头:“我不认为你现在是快乐的。”
    扶楚收回手臂,极轻的喃喃:“走出挽棠苑,我便失去了快乐的资格。”
    胥追不忍道:“倾城是个单纯的孩子,或许,他会给你快乐。”见扶楚眯眼看他,干笑两声:“至少,可以排解一下。”
    扶楚摇头转开话题:“查的怎么样?”
    提到正事,胥追立刻收起散漫的态度,略沉重道:“对方身手委实了得。”
    扶楚轻蹙眉头:“比你还了得?”
    胥追毫不迟疑的点头:“是,我将他跟丢了?”
    扶楚:“丢在什么地方?”
    胥追:“闹市。”
    扶楚扶额:“暗人丢在明眼处?”
    胥追严肃道:“这些年来,没人查出迟怀鉴上家,自是有些道理,要知道东阳政和姜氏绝非等闲之辈,和迟怀鉴接头的,应该是幕后那人的心腹高手,你将钟离琇的家奴赠于迟怀鉴,又一再拒绝他的拜帖,他才急着将你的反常通知了上家,而他的接头人来得这样快,应该就在附近,若我料得不错,对方已生出警觉,从今天开始,你若没特别情况发生,迟怀鉴不会再送拜帖。”
    扶楚眯起眼睛:“对方通知迟怀鉴以静制动?”
    胥追点头:“毕竟目前宋国的局势还很稳定,比起你的一时捉摸不定,老奸巨猾的东阳政才是他们目前最该留心的。”
    扶楚以为然:“可我们暂停下来,就是为了会会这个迟怀鉴,而今他不来了,难道我们反过头来,再去巴巴的拜他?”
    胥追胸有成竹的笑:“这到不难,我正有个一石二鸟的办法。”
    扶楚:“哦,说来听听。”
    胥追:“那草包带来的人,已过了惊弓之鸟的时期,虽不敢明摆的说出三公子已被掉包,可谁能保证不出意外,再者,迟怀鉴的主人已经盯上了你,所以,那些人留不得,我会替他们解决后顾之忧,让他们安心的去。”
    扶楚:“你是说?”
    
    第六十九章 似曾相识
    
    胥追云淡风轻:“三殿下遇刺——伤亡惨重。
    扶楚默不作声。
    胥追又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若他们不死,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死的就是我们。”
    扶楚垂下眼睫,波澜不惊道:“倾力为之,干净些。”稍顿,猛地抬眼:“佑安呢?”
    胥追露出安抚的笑:“殿下放心,稍后我会亲自护送佑安和洵儿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扶楚轻道:“你做事,一向周全,我自是放心,对了,将董樊氏一并送走。”
    胥追应诺,接着又补了句:“殿下,在此地界,最好是和佑安还有洵儿保持点距离。”
    扶楚眯眼看他:“迟怀鉴派人监视我?”
    胥追摇头:“没有上家的命令,迟怀鉴不会轻举妄动,只怕他背后那人派来细作,我们防不胜防。”
    扶楚颔首:“确然,就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胥追退出去,扶楚抬眼环顾空荡荡的房间,愈发觉得清冷的难以忍受,站起身,快步走出房间,却停在门口,往左走是佑安的房间,向右转是倾城的房间,左右为难,徘徊不前。
    佑安与她心意相通,一定感知到了她的踌躇,总也躲在房间里,在这关头竟走了出来,与她遥相对望,微微侧偏了头,对她盈盈的笑,罢了,就让她再任性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扶楚快跑几步,扑进佑安怀中,展开双臂抱紧她纤细的腰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佑安一手环上扶楚的后背,一手轻抚她的发顶,不解道:“你怎么了?”
    老半天。扶楚才咕哝了句:“佑安,我只想这样抱紧你,什么都不要问。就让我静静的抱一会儿,好么?”
    佑安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更轻的抚慰她。声调也放得极柔,就像面对着洵儿一般:“楚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管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我相信,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扶楚将脸埋得更深,含含糊糊的呢喃:“佑安。或许有一天,我越走越远,再也无法回头,即便被全天下的人抛弃,我也不会在乎,唯有你,一定不要抛开我。”
    佑安将脸贴近扶楚的头顶,温柔却坚贞的回答:“一定不会——抛开你。”
    玉倾城回房候着扶楚,可脑子里总是一遍遍回放胥追突然闯进房间的画面,越想越要心烦意乱。坐立难安,总感觉好像要发生些什么一样,终是克制不住,奔出房间。正好有侍从端着汤药从他门前路过,这样完美的理由,他自然不会错过,伸手拦下那侍从,对那侍从突然涨红的脸视若无睹,道:“这是送给三殿下的吧?我正要去见三殿下,顺道代你送过去。”
    听他一席话,侍从瞬时现出古怪眼神——玉倾城只顾频频回首,忘了自己的声音,呃,和他这身打扮,不怎么般配……
    不等侍从回应,玉倾城直接端过来,转身便走。
    老半天,侍从回过神来,伸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拧了一把,痛得呲牙咧嘴:“呦呦,不是做梦啊!难道个头大的女人都这声音,妈的,谁告诉老子,倾城夫人完美无缺来着,这嗓子,比老子昨晚相好的那个暗娼还不如呢!”
    玉倾城转过拐角,一眼望去,就见扶楚和一个轻纱覆面的女子静静相拥,令他倍感意外的是,在他心中高高在上的三殿下,此刻竟把自己的脸埋在那个身形单薄的女子颈窝,他没见过佑安夫人,可此情此景,不必多问也能想到,那个女子一定就是佑安夫人,只有这样可以提供肩膀给三殿下倚靠的女子,才敢在半夜三更,差人将他从‘新欢’的房间里叫出去罢!
    这样尴尬的身份,暂时做不到若无其事的去面对三殿下的‘挚爱’,可手中仍端着三殿下马上要喝的汤药,真是进退两难,却突然听那女子出声喊道:“冥王,回房去!”
    冥王——谁?下意识的环顾四望,待瞧见咫尺脚侧那高挺着小脑袋,正冲着他吐纳血红的蛇信子黄金大蟒,顿觉头皮一乍,若非手中端着三殿下的汤药,他没准会摔掉托盘,然后逃过去,或者,晕过去。
    咬牙强撑着,悄无声息的向左挪上一分,那大蟒的脑袋便跟着往左转一点,他再回来右边,它也随他往右,他甚悲戚:不过一时没听话,报应就来了!
    玉倾城紧绷着身子,忽听那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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