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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欲穷千里目-第11部分

小说: 欲穷千里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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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阮叶道:“还是不要去的好。”
  阮叶只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他们回到客栈,休息了一会儿便到了晚饭时间,吃过晚饭,各自便回房休息去了。
  直到半夜,忽然有阵阵笛声从远处缓缓飘近,紧接着,清脆悦耳,但在这深更半夜听来却显得有些诡异的铃铛声,带着某种神秘的节奏,行至客栈楼下。
  紫罗和阮叶醒了。
  黑暗之中,阮叶隐约看到,紫罗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
    
正文 第十九章 夜半笛声踏月来
  还没等玉叶下床去床边看个究竟,紫罗的声音就缓缓地响起来:“不用去看了。是我哥。”
  “嗯?”阮叶一愣,朝公子?是了,上次见到他时他的软轿的确是有着金铃铛。不过,上次她没有听见笛声啊。难不成这白天晚上出现的时候,朝公子还会分让不让人吹笛子?
  “他想我回去。这笛声便是讯息,他来接我了。”紫罗有些懊恼地道。但是,同时,她的心里却有放下心来,看来哥哥对阮叶和乔不遗的态度倒也没有多大的不同,之前暂且答应阮叶的要求,可能是那时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处理。一办完事情,他又立刻来接自己了。
  阮叶不明白:“他这会儿来做什么?”这都三更半夜了,他这不是扰人清梦嘛。
  紫罗原本想说,她哥哥不是会去考虑别人的人,但想想这话怎么都不太妥,便只是闷闷地说:“大概他急着赶回江南,所以才半夜来这里。”
  乔不遗不一会儿便来敲门了。
  阮叶连忙掌了灯去开门。
  话说这么晚了,本就万籁俱寂,朝公子那十二雪的婢女鬼气森森地出现,虽然没有呼啦啦地脚步,但这幽幽的笛声和仿佛有什么催命魔力一般的铃声,怎么着都叫人害怕,死人都能被从棺材里吓醒了,何况活人。
  大概因为是半夜,而且紫罗也在阮叶房内,乔不遗没有向上次那样走进房间。
  他站在房门外,对阮叶道:“紫罗醒了没有?朝公子来接她走。”
  阮叶心想,紫罗说得真是准,朝公子果然是来接她回去。阮叶正要开口,床上的紫罗轻声道:“我马上起来,麻烦乔大哥跟我哥说一声,我一会儿就出来。”
  乔不遗应了一声,又交代阮叶不要出来,便离开了。
  乔不遗前脚刚走,紫罗立刻叫阮叶关上门。
  “事情有点奇怪。”紫罗皱了皱眉头。
  阮叶不知道她说的奇怪指的是什么,她不禁问道:“哪里奇怪?”
  紫罗的大眼睛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动人,只是,她说的话显然就不太动人:“我哥哥居然用那笛子来接我回家。”
  “什么笛子,很宝贝的吗?”
  “这笛子,是峰雪姐姐送给哥哥的,自从峰雪姐姐离开之后,哥哥虽然随身带着,却再没有动过它。”紫罗若有所思地说。
  “峰雪姐姐?”阮叶好像嗅觉灵敏的小狗一样,立刻嗅出一丝暧昧的味道。
  紫罗却好像顿时觉察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任凭阮叶再怎么问,她都不肯再说关于这个峰雪姐姐的一句话。
  相反地,她却开始动手收拾东西。如果不是她一边加快手里收拾的动作,一边还鬼鬼祟祟地朝着窗外瞟的话,阮叶会以为她是突然转性,思家心切了。
  “你去帮我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紫罗轻声地对阮叶说。
  阮叶不明所以地望向她,也学着她把声音压低:“为什么?”
  紫罗急切地道:“我担心我哥哥是特地来阻止我去武林大会的。”
  阮叶疑惑地问:“你哥哥怎么会知道你想去武林大会?”
  紫罗似乎不想解释太多:“总之,他想知道的事情总会有办法知道的。”
  她见阮叶还在床边磨蹭,立刻推了推她:“快去快去,叶子,你就当帮帮我嘛。”
  到这会儿阮叶的睡意早就跑得干干净净了,灭了灯,她轻轻走窗边。紫罗当场放迷缘香时戳开的一个纸洞还在,她便半蹲下来,透过那纸洞向外望去。
  视野极其狭小,阮叶并看不见朝公子,也见不着乔不遗。只有那衣袂飘举,白裙曳地的十二雪中,有一两个女子乍然跳进了阮叶的视线。她们绝色的容颜,空洞的眼神,还有那肌肤如雪踏在地上的那一双赤足,都叫人心里不由抖上一抖。
  阮叶转换了好几次姿势,还是看不见那两个男子,但是,他们似有若无的话还是忽远忽近地飘了过来。
  听了一会儿,看着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的紫罗,阮叶很不高兴地折回床边:“你说得没错,你哥哥的确是不想你去参加武林大会。”
  紫罗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她拍了拍包袱:“叶子,你好好保重,我先下楼从客栈的后门出去。”
  阮叶这才反应过来:“你要偷跑?”
  紫罗理所当然地道:“难道放着大好热闹不去凑,乖乖回家足不出户?”
  阮叶有些愕然:“你不是很怕你哥哥的吗?”
  紫罗小声一笑:“怕他是一回事,可是武林大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碰上的。罚个紧闭和错过武林大会,我当然选后者。”
  她正要抬脚就走,阮叶却拉住她:“紫罗,你等等。”
  紫罗心里急得不得了,深怕这一会儿的工夫朝公子就上楼来。
  “叶子,我可真要走了,下次有机会的话,你到了江南,我再想办法找你。”紫罗跺了跺脚,低声急切地说道。
  阮叶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她霍地站起来,拿起本就没怎么拆开的包袱,一咬牙:“我也和你一起走。”
  紫罗一愣:“你疯了,你跟我走了,乔大哥去哪里找你。”
  “我留个字条给他。”阮叶边说边写了个便笺,大约是她要和紫罗去江南武林大会看看,顺便打听爹爹和阿旭的事情云云。
  她边写边带些气愤地道:“你哥哥不想让你去武林大会也就算了,也不知道他跟乔不遗说了什么,我刚刚听见乔不遗说他也绝对不会让我去武林大会的。咱们是好姐妹,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热闹当然也要一起去看。”
  写完她把那纸条用烛台镇住,反倒蹑手蹑脚地拉着紫罗出门。
  也不知朝公子与乔不遗到底在谈什么,总之阮叶和紫罗顺利地来到客栈的后院,顺利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紫罗是朝公子的妹妹,落夕榭的小姐,阮叶是荷谷的小魔星,初涉俗世,都有着无畏的天真。她们或许是听说过江湖险恶的,但是,若这险恶只是来自别人口中而未曾亲身经历,那根本丝毫构成不了她们的恐惧。
  带着满心欢喜,两个女孩,好似两只顽皮地小狸猫,贪玩地趁着月色,就这么跑远了。
    
正文 第二十章 劫富济贫
  一路向南。
  紫罗和阮叶一路上可谓是玩得非常开心。没了乔不遗在一旁,紫罗似乎和阮叶更加放得开,两人边走边瞧,不多时便走了近一半的路程。
  其实,她们原本可以继续这么惬意地一直走到江南的。但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摆在了她们面前——紫罗身上的钱花光了。
  阮叶跟着紫罗出走,纯粹是临时起意,她娘亲当初给他们的路费一部分在乔不遗身上,一部分被乔不遗存进了钱庄。
  所以这一路上她花的都是紫罗的钱。
  问题是,在两个游兴高昂,花费无度的女子手中,一个对钱的多少没概念,一个是从小对钱不在乎,本够家底殷实的人家过半年的盘缠,在不到十五天的时间里,就被她们如数送了出去。
  紫罗其实可以去钱庄,但是这么一来就可能暴露她们的行踪,她和阮叶可不想还没走到江南就被朝公子和乔不遗逮到。
  阮叶一路上不下十次地想象着乔不遗发现她也跑了出来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呵呵,她恶质地想。
  紫罗很快就用她聪明的脑袋想出了一个快速敛财的方法——劫富济贫。
  “劫富济贫?”阮叶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疑惑。
  紫罗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说得丝毫没有罪恶感:“就是劫别人的富,济咱们目前的贫。”
  详细向阮叶灌输了一通,为富不仁以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理论,紫罗很快就让阮叶准确地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阮叶的回答是:“紫罗,你早该把这么有趣的提议说出来了。”
  劫富济贫很有趣吗?
  当然,至少阮叶是这么认为。
  紫罗和阮叶拿着身上剩下的钱买了几个馒头充饥。
  阮叶的胃口一路上显然越发被养得刁了起来。紫罗则原本就吃得很精。
  几个馒头哪里满足她们的胃口。
  抱着勉强混饱的肚子,阮叶和紫罗蹲在她们前天住下的客栈房间内筹划行动计划。
  第一步,锁定目标。
  阮叶和紫罗花了半天的时间在这个叫茂理的镇上搜寻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目标。茂理镇有个朱员外,非常的有钱,很符合她们“劫富济贫”的“富”的标准。
  而且,他是典型的为富不仁。
  因为阮叶在街上东看西望的时候,正好给她看到了一件事。
  让她很气愤,气愤到决定拉着紫罗劫朱员外这个“富”的事情。
  当时,阮叶和紫罗为了节省时间,是分开各自去寻找合适的目标的,约好一个时辰后在客栈汇合。
  阮叶发现自己到了荷谷外之后,很喜欢在大街上闲晃。
  已经适应了人群的她特别喜欢在街上,看着行色匆匆的人们脸上变换各异的表情,这些表情会让她产生无限好奇。
  而就是她的视线在迎面而来的各个行人脸上来回逡巡时,她看到有一对类似母女的人走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悲切的表情。
  因为那个女儿的年纪与自己相似,阮叶看着她和母亲一起走着,不知怎么,就有些思念起自己的娘亲了。
  心里走着神,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上了这两个人。
  “娘,你不要再难过了。朱员外是大户人家,我嫁过去也能顾应到你。”女儿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虽然她故作轻松,可是话语之中还是透出丝丝的无奈。
  阮叶看见那母亲拿袖子似乎是在抹眼泪,她带着颤抖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大概之前便大哭过一场,这会儿已经近乎嘶哑:“秀儿,祝员外已经年近六十,你才十八,嫁过去是他的第十四个小妾。你难道没听说吗?之前的那第十三个小妾是活生生被他打得折了腿的啊!”
  阮叶看见那少女的肩膀几乎不为人察觉地抖了抖,显然也是害怕,但是,她还是轻声安慰着母亲:“娘,我去了以后万事不吭声,不得罪人,您身体要紧,就不要担心我了。朱员外说了,只要我嫁过去,他会请镇上最好的大夫给您瞧病。”
  母亲的声音似乎更加哽咽了:“也怨我这不中用的身体,要不是为了给我看病,哪会欠下朱员外家那么多钱。我这不是在卖女儿吗!真是作孽哪!秀儿你可千万别答应啊……”
  这两母女说着话,已然走到了一户破落的人家门口,显然这便是她们的家。
  阮叶忙侧身躲了起来。
  她听了这对母女的对话,心里对她们说的事情基本是了解清楚了。
  大概便是这个叫秀儿的姑娘孝顺母亲,见母亲病倒,无奈向朱员外借了钱,现在被逼还钱却又没有能力还债,于是就被逼着去朱员外家做小妾。
  阮叶心下顿时气愤不已,这个朱员外根本就是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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