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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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
一切的事物都显出一种莫名诡异离奇,至从一进来便有一种无以言表的恐惧感。
“这些人也受了强烈的辐射,十指基本都已弯曲变形,而且……而且还服过毒!”文静一边摆弄着地上的尸体一面说道。
耗子嘟囔着:“妈的,这小门里是什么东西?”
说着,握着铲把向小门捣去。
“嘭”的一声,两扇小门被同时撞了进去,几个人忙凑过去窥视,只觉门内散出一股臭气,恶心的我差点吐出来。
小门里面是一小间砖室,四周墙壁都是黑色的,墙壁上还结满了一层黑油。在砖室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向上的方形通道,如人的腰般粗细。给人的感觉,这整个就是一大型灶台。
我拿过耗子的工兵铲将下面那道门撞了开,由于力道太猛,立刻从门内飞出一些灰状物,呛的大伙一阵猛咳。
待尘埃落定,才看清里除了一堆灰别无它物,耗子笑道:“咳!原来是个大灶台,想来也是为建墓的民夫作饭用的。”
才让道:“这么多大锅台,得有多少民夫啊!”
文静道:“古代人科技落后,要想建大型工程,惟靠人多不能解决,少则数万,多则数十万甚至愈百万的都有,像埃及胡夫金字塔建造时,共动用了十万人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再说中国的秦皇陵,曾动用了七十多万人,花了三十九年的时间。”
“七十多万人,真的吗?”众人听的都是一愣,耗子忍不住问道。
我说:“据史料确是这样,《史记;#8226;;秦始皇本纪》中记载说:‘始皇即位初,穿治郦山及并天下,天下徒送诣七十余万人,穿三泉,下铜而致椁宫观百官奇器怪徒藏满之。’”
耗子拍腿大骂道:“他妈的,这些皇帝老儿,生前贪图享乐,大兴土木,搅的老百兴痛苦不堪,死后还不积点阴德。不过风水轮流转,这老儿现在落到我的手里,周某人一定给他搅个天翻地覆,死无全尸,值钱的东西一件不给他老儿留下!”
逃不掉
耗子这话立刻引起了共鸣,腾子拍腿道:“这话说的有点道理!”木头也嗯了声。几人一提到劫富济贫之事,颇为兴奋,谈的甚是欢畅。
至于他们在谈什么,我没在意,只是一门心思的在琢磨,这墓室里的石方柱。
这倒底是不是用来烧火的灶台,若果真是的话,那锅放哪儿呢,有灶无锅犹巧妇无米,灶再好又有甚用。
难道这砖室的凹底就是灶台的锅?如此一想,我忙探到砖室内,用军刀刮去凹顶上的黑油,虽然年代已经十分久远,但仍十分粘滑。
不禁暗自纳闷,我见过的锅底都是一层黑灰,从没听说锅底下结了一层油的,如此一来,我开始觉得大家的判断可能有误,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灶台。
正待我想着不是灶台能是什么东西时,“叮”的一声脆音,是军刀和凹顶撞击发出的,凹顶是铜的!这竟还真是灶台,可这是哪来的烟油呢?
“齐先生,你在干什么?”正是文静,可能是刚才军刀和铜顶发出的响声,把她吸引了过来。
我回头看了眼,耗子几人也跟了过来,便拿出带着烟油的军刀说:“几位有谁见过锅底下结了层油的?”
耗子一拍脑门:“对呀!哪有锅底下结油的,就是有也早让火烧干净了!”
文静接过军刀,用手沾了点拈了拈了说:“确实是油!”
说着便蹲下身去扒灶底的灰,灰堆中似乎有些未烧完的东西,待文静扒出来时,不禁吓得“啊”的一声,大伙也不禁心头猛然一颤,竟是一只未烧完的人手,手指前端烧的已露出白骨,甚是恐怖骇人。
倾刻间一个念头在脑中闪了一下,我抓过耗子的工兵铲将灶底的灰都扒了出来,如坟头大小的灰堆中,埋着许多人体的残余组织,满当当铺了一地。
才让吞吞吐吐道:“这……这大锅都……都是烧的人 ?'…'”
我一时也不敢相信这密密麻麻的灶台竟是一个个的焚尸炉,其他人也是个个面如死灰,惊恐之色现于颜表。
过了许久,大家才缓过神来,耗子道:“这……这赤乌子在天宫下建这么多焚尸炉干什么用?”
文静若有所思道:“这或许是古代一种葬礼。古代的风水家认为,长埋于地下而不腐的尸体,是吸纳了地脉中的龙气所致,所以每一具不腐的尸体都是龙气凝聚的化身,而尸体燃烧后的烟尘中便含有龙气。”
此种说法也是自三晋时期才流传开的,因此许多风水家、封棺师(古代对懂得下葬的人又称封棺师,取偕音封官的叫法),创出了一种驭龙化仙的成仙之法,其实就是将僵尸(死而不腐的尸体),灵芝、何首乌、赤青草等炼丹用材料混在一起焚烧,用焚烧时冒出的浓烟来熏墓主的棺木,此谓之龙气护身或龙袍加身,又谓之驭龙。若只是焚尸产生的烟雾只能称之为死龙,只有混入灵芝等灵药的仙气之后才能成为活龙,此又谓之画龙点睛。”
此种说法,我在《风水擒龙八经秘语》中也曾见过,往往有过这种葬礼的的地方,方圆数百里内,棺中无尸骨,举目无亲人。遇到大量使用的时候,一时间又找不齐,便会以活人来替。此种葬法极无人道,过于卑劣,为害甚重,所以在唐初便已被废除。
逃不掉(2)
俗话说的好,‘不知者不怪,无知者无惧’,此刻再看到这座座石方柱,竟都如锁魂塔一般,甚至能听到无数冤魂在里面痛哭嚎叫。不知谁说了句:“怎么听不到那种声音啦?”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意识到,自从我们一进了这密室之后就再没听到过那种声音,难道果真是鬼魂所为?以前可没少听过火葬厂旁发生鬼怪的灵异故事,在这地下火葬厂里又伴着这么多未腐烂的僵尸,难免会让人往鬼魂作崇方面想。果真才让战战兢兢道:“这里面不会有鬼吧?”
文静斩钉截铁道:“世间哪有什么怪,生老病死乃大自然的规律,人的思想都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连身体都化为了灰烬,还能有什么可以留下。若果真有鬼,那些杀人犯怎么没被受害者的灵魂杀死呢?”文静这话即是说给才让听的,也是在给我和耗子鼓劲,文静知道我和耗子是头次盗墓,在鬼魂方面向来是盗墓者的大忌,自古以来在盗墓一行里都有盗墓不信鬼,信鬼不盗墓的说法,木头、腾子既然都是盗墓老手自然不信鬼。接着又说:“咱们现在离天宫只差一步了,目前最急于解决的问题是如何从这里出去?”
文静说的确是我们面临的最急迫问题,这地下墓室只有一道门,就开在墓道中铁门的后面,同样也发生了坍塌,且更加严重,这样一来整个墓室都被封了起来,大家只好把精力全部放在焚尸炉上,耗子要撬开铜锅钻出去,这确实是最直接的办法,可这铜锅如屋顶般大小,重达数千斤,几人撬了半天愣是没动得分毫,如被焊在锅台上一般。大伙试了几个都不成功,如此便只剩下焚尸炉中的那道烟囱可以做为逃生的通道。
其实,一开始大伙都想到了从烟囱中逃出去,可一想起四壁上那五六公分厚的人油,就一阵令人昏溃的恶心,更别说还要全身挤在里面向上爬行,就那味儿都能把人熏死。所以不被逼到绝路,无论如何也不想走这条道。眼下除了这条路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大伙坐下来计较了一番,最后还是文静一锤定音,大丈夫能屈能伸,吃不得苦中苦,焉得人上人。
大家计议已定,便由我来打头阵,这是我要求的,我这人就这性格,早受罪早完事,不用受心理折磨。腾子和耗子先钻进炉内,帮我把烟囱下部的焦油先清理掉。俗话说万事开头难,第一步能迈出去,就不怕第二步迈不出去。文静从衣服上撕了块布给我遮住鼻子,一切准备就绪,耗子和腾子已从焚尸炉里钻了出来,我接过唯一的一把飞簧爪,钻进焚尸炉里,越往里钻越恐惧。
炉内高度很低,只能猫着腰走。好不容易才挪到烟囱下面,抬头一看,一个破烟囱竟他妈的垒了十米多高,我查看了下飞簧爪的爪头,这是木头刚换上的倒勾式爪头,像倒过来的鱼钩一般,因为烟囱壁没什么可抓,所以只能用倒勾式爪头勾住囱顶。随着“嘭”的一声,飞簧爪“嗖”的一下飞了上去,正挂在壁顶上。我使劲拽了拽,已足够牢固,对着外面的几人点头示意了一下,刚想借着飞簧爪的收缩力往上爬,便听见炉外传来一声“咯吱吱”的指甲抓门的声音。大脑“嗡”的一声,如快爆炸一般。
这声音已经断了几十分钟,又突然响起来,而且异常剧烈,猛一听到,不禁心头一紧,后背一阵凉是一阵,外面的几人自然后背贴住焚尸炉,作出防预状。
寻音
几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忙小心翼翼的从炉中钻了出来,此时声音一阵紧是一阵,越来越尖锐,让人听的胆颤心惊,胆子稍小的肯定会被吓的屎尿齐流,胆裂而亡。
我听的清楚,这声音是从环形墓室的另一边传来。
文静道:“这声音是乎在有意识的向我们传达某种信息,我们过不过去?”
我握着手电筒看了看周围的僵尸,伴随着尖锐的声音,似乎都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看的心里直发毛。
直觉告诉我此地有异像,不宜久留,还是先出去为好,省的夜长梦多,便将想法告诉了文静,大伙一致同意。
我忙又钻回炉内,扳了下飞簧爪上的收缩扳机便要借力往上爬,可飞簧爪突然失了灵,扳了好几下都不管用。
索性拽着钢线自己爬,爬了没两步,只觉身子一轻,“嘭”的一声,蹲在了炉底。抹的满胳膊都是人油。
定眼一看,竟然是勾子脱了,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船行又遇顶头风”啊。好在木头包里还有一个备用爪头。
检查完好后,我忙又回到烟到烟囱下,却怎么叩动板机,爪头也打不出去,这次我真有些发慌了。
正慌乱间突然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影,吓的我一个寒颤,大惊之下,抡起飞簧爪便向后拍,只听后面那人影“啊!”的一声:“齐先生,是我!”
幸好大惊之下还保留着些许意识,听到叫声忙停手,可惯性太大怎能说停说停下来,就在快要打到时,那人双手正抓住我的手腕。
一场虚惊之后,顿有脱力之感,坐在炉内大喘粗气,文静不好意思道:“对……对不起,齐先生,我见你一直蹲着不动,想进来帮帮你!”
我努力的笑了笑把飞簧爪递给了她:“这东西失灵了,爪头打不出去。”
文静接过飞簧爪试了几次,确定失灵了。
正想着下步怎么办时,突然又是一阵“吱吱”声,更加刺耳难耐,就如铁锨在沙粒上磋磨一样,让你听的头皮发麻,十指发痒。
这会可算是逼到份上了,众人无法只好壮着胆子前去探个究竟,大伙借着尸体间的空隙行走,漆黑的墓室中。
六把晃动的手电,显得如此的微弱不堪,似乎一阵阴风就能将六人的这点阳气吹散。
这会声音越来越近,没有逃跑的意思,就在我们快要找到时,突然停了下来,墓室中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安静。
大家按着记忆继续寻找,可找了好一会也没发现什么可发声的东西,正当大伙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一个半立的尸体出现在光圈下。
尸体斜倚在一座焚尸炉的炉壁上,身上长出的尸腊比其他尸体要薄的多,且其穿着明显是明朝人的打扮,而不同于其它尸体粗布棉袍,长胡大坠的色目人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