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怪笔录-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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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之后,一路无话,到站下车,钱岩首先与大伙儿道别,或许是因为两年未归了吧,从他脸上那归心似箭的神色便不难看出,他恨不得生出两个翅膀,立马就飞回去。刘萍等人笑着与他作别,并邀他闲暇的时候,定要去一沟村坐坐,钱岩自是欣然答应。
随后,徐云德也并没与大伙儿一道去一沟村,而是直接回了青山镇的家中,只是在临别之前,说过几天会去找王长贵喝酒。
再说刘萍等一行五人,在太阳落山前,正值晚饭的当口,恰好赶了回去。大伙儿在村头分开,刘萍带着叵蓉回到了家中。此时孙季正在做饭,只因父亲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上海,媳妇儿又外出未归,他一人每日也就随便的吃些东西,有时候村上事情忙,就索性不吃,这个把月下来,整整瘦了一圈儿。
刘萍一进门而,恰好撞见正淘米的孙季,见他一副颇为憔悴的模样,心头一酸,忍不住叫了句:“季哥,我回来了!”
孙季一听是媳妇儿,起初先是一愣,旋即大喜过望,连手中的米盆都给扔了,只见他一个飞扑上前,将刘萍一把圈在了怀里,久久不舍得放开!刘萍此时也是满心欢喜,但想起身后还有一人,方才红着脸推开了孙季,继而把叵蓉拉了过来,说道:“季哥,这是我在外头认的妹妹,名字叫叵蓉,以后就跟咱住下了。”
孙季本就是豪爽好客之人,见叵蓉又生的俊俏,心下自是欢喜不已,开口说道:“是叵蓉妹妹呀,快进来,外面天冷,咱去堂屋里暖和暖和。”
叵蓉对刘萍可谓是一心的钦佩,见孙季竟然是她的丈夫,更是好奇的盯着孙季上下打量,并开口道:“刘姐姐,这个就是你的丈夫呀?他的本事比你还大吗?”原来,在叵性一族中,不论男女,都是天生神力,所以男子要想娶到心仪的女子,首先得比那女子力气大,方才能讨得女方的欢心,这个习俗在叵蓉心中根深蒂固,故而才有这么一问。
刘萍笑道:“你姐夫的本事可不小,他是我们村子的村长,就好比你们的族长那般,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叵蓉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姐夫是族长?我们的叵姓一族的族长都是老头,姐夫竟然这般年轻就当上了!”
孙季虽不明白什么叵姓一族,什么族长,不过他这会儿心思却只在刘萍身上,摆手说道:“我哪有什么本事呀,能当上村长,还不全是大伙儿对我的信任,对我孙家的信任……”
叵蓉一听这话,心头更是惊讶不已,暗自想道:“我们村落中,像姐夫这般年纪的人,还没有哪个能得道全村人的信任呢!看来刘姐姐的丈夫当真不一般!”
进到屋内,叵蓉从背上拿下了精铁大锤,并将其靠在墙边,孙季原本以为这事集市上卖的木制玩具,可当那锤子“哐”的一声砸在地面之时,方才哑然震惊,满是不可思议的问道:“叵蓉妹妹,这锤子真是铁铸的?”
叵蓉点头道:“是呀,周身皆由精铁铸就。”
孙季一听,神色更是惊诧,走上去握着锤柄提了提,却见那锤子纹丝不动。刘萍见状笑道:“季哥,这锤子可足有三百多斤重呢,我蓉妹妹天生神力!你又怎么比得过?”
孙季闻言后,哑然点头。饭后,叵蓉早早的睡下了,刘萍夫妻俩携手回到房中,四目相望少许,情愫滋生,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分别月许,双方自当是满腹的话要说,可到了这个时候,一切的一切,皆是化成了床地之间的翻云覆雨,此时此刻,恰是应了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古话了,外头天寒地冻,屋内春暖花开……
缠绵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刘萍与孙季依旧没有起床的意思,正睡的迷蒙,王德树的声音却是自院中传来:“刘姨!刘姨在家吗?我师父叫你过去一下,说是有要事找您!”
371第二十四章第一节
371第二十四章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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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鬼手家里有点事,更新晚了,致歉……
一听是德树的声音,刘萍连忙应声说道:“是德树呀!你先回去告诉你师父,就说我随后就到了!”
德数闻言道:“那行,刘阿姨,我先回去啦,你快些过来,师父他催的紧!”
刘萍一边穿着衣物,一边答应着。
不多会儿功夫过后,刘萍来到了王长贵家,一进门,便见王长贵正在在自家院中,抬头仰视着天空,似乎满腹心事。微微惊诧之下,刘萍开口道:“大仙,您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王长贵伸手指了指天便的云朵,随即说道:“丫头,你且看空中的云!”
刘萍一听这话,急忙好奇的抬头望去,只见此时的天际,一片片如鱼鳞般的云朵,呈条状排列,在朝霞的映衬下,绯红一片,显得极为美观。但除此之外,却似乎并无其它的特别之处了,看来了许久,刘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当下便质疑的问道:“大仙,这些云好像没什么异常之处呀?”
王长贵道:“云似鱼鳞随风扫,天灾不日入梦来!丫头,这可是罕见的地震云呐,空中一旦出现此类云层,那定然是要来大地震的预兆!”
“大地震!”刘萍一听这话,顿时震惊,急道:“当真要来大地震了?那这可如何是好!”她知道,纵使自己、王长贵再怎么有本事,却也难与天斗,届时地震突发,百姓定然遭殃……
王长贵点头道:“昨夜无意间,我见北斗隐晦,唯有天狼、破军光芒大盛,而这两颗可都是凶煞之星,它们齐齐闪现,足以说明不日会有极大的天灾将要降临!而今日此刻,天空又是布满了地震云,看来此番的天灾地然非同小可呀!”
刘萍听了这话,更是焦急万分,开口道:“我现在就去通知旁人,叫大伙儿快些去远处避难!”
王长贵没有阻拦于她,只是说道:“方才我算了一卦,那卦相显示,三日后拂晓,乃是大凶降世之际,我想此番的大地震,定然便是在那个时候出现,所以说我们还有三天的时间准备!丫头,天灾可不比**,是谁也没法阻止的,我们能做的事情,就唯有在天灾降临之前,尽量的疏散百姓,去往别处避难,你快些回去与孙季商量吧。”
刘萍点了点头,随即便急匆匆的跑回了家。此时孙季还在睡着,刘萍一把将其拉了起来,说道:“季哥,大事不妙啦!王大仙算出三天后将会有大地震降临,我们必须赶紧叫村子里的人离开这地界才是!”
“地震?什么地震?”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孙季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刘萍焦急道:“天塌地陷的大地震,季哥你快醒醒吧,时间紧迫,耽搁不得呀!”
听了这话后,孙季方才猛然醒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开口道:“啥?你说大仙算出三日后,我们这地界会发生大地震?”
刘萍点头道:“可不是吗!外头的天空中,都已经布满了地震云,昨夜更是天狼、破军两个凶星高悬,再加上大仙算出的大凶之卦,这事儿多半错不了啦!”
“***腿儿!”一向是温文尔雅的孙季这会也不免爆出了句粗口,急忙穿上了衣物,也顾不得洗刷了,撒腿就跑了出去,并顺手拎起一个铜锣,在村中边跑边喊道:“不好啦!要来地震啦!大伙快些去避难去吧!”
经孙季这么一折腾,村子里的人大多都冒出了头来,聚在一处七嘴八舌,对于孙季口中所说的地震,也是将信将疑,毕竟一沟村儿,乃至整个儿城南六村,包括青山镇,这地界之内,显有地震,上数千年,也并没有关于发生过地震的流传,怎么这回好好的就要来地震了呢!
此时的孙季已经顾不得形象了,头发蓬松的站在一块高坡上,一手拿铜锣,一手高高的举着,示意大伙不要慌乱,随之说道:“诸位,王大仙算出,三日之后,咱这地界必有大地震降临,时间紧迫,先且不论那地震到底会不会来,我们必须马上撤离此处,现在大伙儿抓紧时间,去家中准备物什行李,通知亲友,待正午之时,我们一同去避难。”
众人一听,竟然是王大仙推算出来的,那准没错了,恐慌的气息立马四散开来,整个儿一沟村顿时炸开了锅,乡亲们皆是乱作一团的奔回家中,将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儿的给包了起来,准备带走。
刘萍,此时却是骑着一匹快马,去了青山镇,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徐云德,要知道青山镇距离一沟村也不过十里多路,倘若真有地震的话,那也绝对会受到波及。
话说徐云德与他妻子也是阔别重逢,一夜间的缠绵,使得两人精疲力竭,这会儿功夫都还没有起床,睡的正香甜,突然听到了刘萍在外头叫门。徐云德颇为惊异的穿了衣服,去替刘萍开了门儿。
一听刘萍说要来地震,神色顿然大惊,随之又抬头看了看空中,当他见到了那成排的地震云后,慌忙喊道:“孩儿他娘,快些起来,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儿!”
徐嫂闻言,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好好的又要离开,这不才刚回来不多久吗?”
徐云德道:“没功夫多说了,大地震眼看就要来啦,在不走可就来不及了!我抱着孩子,你随便的收拾些细软,我们这就与妹子一同走。”
徐嫂对于丈夫的话,一向都是很少质疑,听他说要来地震之后,虽说起初脸上也稍稍有些不信,但却并没多问,急急的穿好衣服后,又收拾了些东西,便带着孩子,与徐云德、刘萍一起,赶去了一沟。在路上,徐云德出于好心,见人就说要来地震了,叫他们赶紧来开此地,能投亲的投亲,不能投亲的也去外省避难。
可青山镇的人大多自持甚高,对于这话信者极少,闹的徐云德大为恼火,到最后索性不再理会旁人,叫他们自生自灭算了。
待刘萍与徐云德一家回到一沟村的时候,见乡亲们早已聚在了村头,无一不是大包小包的背着,一看就是逃荒的模样。徐云德见状后,摇头叹道:“还是农村人淳朴,知道听人劝,要是镇上那些傻缺儿,也能这般的话,地震过后,兴许死伤还能少一些。”
正午已到,村里的人已经尽数集合完了,只见几十辆独轮推车,板车挤在一起,就像是赶庙会一般。孙季站在高坡上振臂喊道:“乡亲们别乱,先且听我说一句!”
见村长发话,大伙顿时安静了下来,孙季见状,继续说道:“这次天灾,幸好有王大仙事先推算了出来,致以我们才有时间逃离此间,去往他出避难!在此期间,我希望咱村人都能够平心静气,不要慌张,等到地震过去了,再行重返家园,大伙儿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下面我宣布,这次我们所前往的避难处,是东南百多里外的穹山,路途颇远,大伙儿照顾好老弱病残,出发!”
随着孙季的一声令下,数百人的避难队伍,朝向穹山挺进而去。王长贵师徒、徐云德一家、刘萍夫妇、叵蓉以及葛家兄弟自然也在内。
一百多里的路,说远不远,说近倒也不近,只因大伙儿带的东西实在太多,加上不少腿脚不好的老人,以致整整走了一天一夜方才到达穹山境内。
这穹山山脉并不很大,山也不过三百米见方的高度,只因这处有一避风山谷,山谷里地势平坦开阔,且有淡水河流,所以孙季才会选择在这里避难。
几百人安顿好后,纷纷生起了篝火,烘烤起食物。徐云德一边嚼着块烤腊肉,一边走到了王长贵身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