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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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祥秋急忙回头,整个人顿时从椅子上掉了下来,连滚带爬的跪在皇后娘娘三米开外,嘴唇颤抖身姿摇曳的凌乱叩首:“微,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微臣罪该万死不知娘娘在此,有失远迎!微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林逸衣抬抬手:“起来吧,你夫人的事我是想过的,那样的场合,她的行为有失偏颇是真海,还是去里面冷静两天吧。”
骆祥秋立即道:“是!是!皇后娘娘教训的事!内子骄横跋扈能牢娘娘高抬贵手教育,是她的福气!福气”等等,娘娘‘想过的’,这件事跟娘娘有什么关系?
“既然你这样想,就先回去吧,这么晚了,明早去接你家夫人就是。”
骆祥秋赶紧道:“是!是!”……他怎么有单子反驳,皇上都不敢说二的皇后娘娘呀,不过——骆祥秋忍者会被皇上分尸的压力,忍不住委婉的在委婉的试探相问道:“敢,敢问内内子为什么开罪了皇后娘娘。”
然后又迫不及待的道:“下官没有别的意思!下官是想以后让内子引以为戒,绝不再犯!”对!他就是这个意思。
林逸衣看眼跪着的中年男子,说实话没有多少印象,很少出席国宴场合的她,只认得几个熟面孔:“我就是常来的林东家。”
骆祥秋闻言不顾脸面的‘啊’了一声!怎么可能!范氏今天开罪的皇后娘娘!
林逸衣接过春香递来的茶杯:“还有事吗?”
骆祥秋下意识的摇头!甚至忘了不可直视天颜。
“那要留下来吃饭?”
骆祥秋猛然回神,顿时收回视线,头深深的埋进厚实的地板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的吃惊,只是慌乱本能的下跪跑人:“下官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下官告退!告——”退字已经到了二门之外!
春香顺着骆大人飞跑的方向看了一眼,与春思交换了一个眼神,带着夫人去更衣。
……
烛光照亮了整个餐厅,精致的碗碟虽不高档但具独具匠心,均是林逸衣从市集上一套套挑选回来的。
夜衡政吃了半碗米饭后,看眼只动了几筷子菜的林逸衣:“吃过了。”
“回来的时候有些饿,简单吃了一些。”林逸衣夹了一块总督豆腐慢慢的吃着。
夜衡政淡淡一笑:“谢谢。”怕他一个人吃饭尴尬,所以没说。
林逸衣回视一笑:“其实也有点饿了,你也尝尝这道菜,是保定的名吃,恩……从耀目回来的时候再一个小村落尝到的菜色。”
春香立即为相爷布了一块。
夜衡政没有再说什么,用完膳,简单喝了会消食茶,面对同样坐在客厅里在烛光下看书的林逸衣道:“孩子你不用担心,奶奶带的很好。”明黄的烛光照在她脸颊上,似乎比平日添了一抹柔和。
林逸衣莞尔:“我没有不放心,老人家喜欢孩子,多带带是我沾光。我今天处理骆夫人的事,给你带来不便了吗?”
夜衡政摇摇头,脸上的拘谨散了一些,就事论事道:“你也是为了骆夫人好,她今天说话太过分了,如果你不那样做,让他知道了,只会下手更狠。”夜衡政只是实事求是,没有任何意思。
林逸衣也没在意合上书,盘好腿在榻上坐正,双手举过头顶相握,伸伸懒腰:“对了,今天在常来见到隔壁的了,想不到她还没有和离,陆家也够海乃百川的,竟还生了位女儿?”
夜衡政并不在意,闲散的喝口茶,神态已经放松,仿佛又回到两人睡前闲话家常的日子:“这很难说,陆辰意为了她放弃了仕途,按理已经出了官员不得纳娼的行列,官何况蓝氏那人性格温和,更挺适合陆辰意。”
“是吗?”林逸衣神色古怪的看着夜衡政:“你的意思是蓝氏宽宏大量,主动让相公偷腥,常缕当年是罪有应得?”
夜衡政猛然想起林逸衣和常氏的关系,瞬间放下茶杯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绝对常氏与陆辰意门当户对,常氏又是书香门第,难免会与同样出身的陆辰意有摩擦,而蓝……蓝氏出身……”
夜衡政在林逸衣火热的视线下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干脆道:“陆辰意就不是好人!这个男人罪该万死!”
夜衡政说完看着表情突然愉悦神色骄傲无理的林逸衣,突然也笑了。
仿佛这一笑冲淡了近日来两人间隐隐的隔阂。
“常氏最近怎么样了?”夜衡政含笑得看着小表情得意的林逸衣,舍不得离开。这份无理取闹的胜利,他甘愿享受着、纵容着。
087
林逸衣手臂伸平,慢慢侧转九十度,缓缓地呼吸:“很好啊,最近圣都新开的三家甜天都是她的产业,半个月后会到圣都,谈圣都西山的所有权。”
“要回来了?”这到不想常氏的风格。
林逸衣慢慢的转回来:“恩,常夫人虽然当初骂的凶,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事情也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陆辰意都有小女儿了,常家因为新帝登基也有了翻身的机会。常老爷睁只眼闭只眼的前提系,常夫人自然会想女儿,所以有让常缕回来的意思。”
夜衡政若有所思:“你如此一说,常府这两年的确多了很多机会。”
“机遇吧。”林逸衣缓缓向左,常缕若是知道自己对家里的影响淡了,也会高兴吧。
……
骆祥秋神色慌张的回府,至今无法相信眼中看到的事实!
范氏身边的老姑姑立即冲了上去,哭着喊道:“老爷,夫人怎么样了?老爷——”
范氏的父母也急忙上前,眼睛通红:“老爷我女儿和儿子怎么样了!?”
“老爷,夫人身子弱可千万别受了惊吓染了风寒,老爷,如果可以老奴愿意代夫人受罚!”
“老爷,姐姐怎么样了?”莺莺燕燕的目光里更多是藏在背后的幸灾乐祸。
骆祥秋浑浑噩噩的推开众人,甚至忘记了自己辛辛苦苦求来的女人,径自向书房走去,瞬间关上木门,谁也不想见!
“怎么回事!老爷您开门啊!开门啊!”
“老爷,您到是说话啊——”
春秋站在远处,透过期期艾艾的人群看向紧闭的房门,心里闪过一丝疑惑,莫非夜相为了她真的与骆祥秋起了冲突?春秋不禁想到当初夜衡政急切赔不是的场景,心里突然之间不知改为范氏受辱高兴,还是为林逸衣的肆意猫儿的悲伤难过。
春秋转身:“走吧。”她留在这里与否,范氏也不会喜欢她。只是那个女人,这样透支一个男人的宠爱,为此甚至得罪骆祥秋逞一时之快好吗?
小途急忙扶住姨娘:“秋姨娘小心脚下!”
春秋看眼不远处快速闪开的身影,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走吧。”
……
林逸衣腰身慢慢下弯,声音朦朦胧胧:“江音也想跟着出来,狄老板不太赞成。”然后看着夜衡政微微一笑:“你们当初没少欺负人家吧,看把那老实人吓的。”
“狄易?”夜衡政对这个人确实有些印象。
“还有别人。”
夜衡政笑了,带着些许少轻狂时的回忆:“其实是他太过迂腐,如果他不反抗当下听话,哪有那么多事。”
林逸衣也笑了,几乎可以想像当年风流写意的他们如何恃才傲物、势‘力’欺人,而当年那样肆无忌惮的英雄气概,定也以不同的身份吸引着美人折腰,春秋、蓝蓝之资,恐怕都曾拜倒在这两人风姿之下。
林逸衣想到虚幻中的一幕,抿着嘴收了笑容对夜衡政瞬间换上爱答不理的神色。
夜衡政见状,尤为委屈:“怎么了?刚才还说的好好的。”
“觉得你太美不敢看。”林逸衣说完先笑了。
夜衡政也笑了,也不谦虚:“还真的美过。”
林逸衣瞪他一眼:“你现在也不老啊,去吧,南宫家的小姑娘还哭着求你垂怜呢!”
林逸衣说完也仿佛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不做任何意思:“想起来了,还有个事,蓝氏和一个长的……”
林逸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很漂亮、温婉的女子在一起,开始以为是陆辰意的妾室,但见范氏要掐死她的样子应该是骆祥秋的女人吧?”
夜衡政闻言装作不经意的看了林逸衣一眼,见她神色正常,并没有什么猜疑的样子,想着她不知道春秋当年和元谨恂的事。
其实若不是林逸衣今天问起,这也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夜衡政更无意这个时候给元谨恂穿小鞋:“恩,骆祥秋前些日子过了谱的妾室。”
林逸衣一步步的探:“我以前见过她,你就是跟你小相好的一起的时候,她也是醉庄的人?”
被提起从前,夜衡政就当没听见,谁让那个女儿以前却是逗过乐:“恩。”
“又有什么目的?想对付谁?”就如当年的蓝氏。
“没有,是骆祥秋亲自要走的。”
哦,那就好,若是常缕回来了,她们两个联手欺负常缕,常缕再不好反击,就亏了:“那……”
夜衡政赶紧转移话题:“这样做管用吗?”
“我教你试试。”
“好啊。”
——上朝——厚重绵长是声音在朱红色的宫殿内回响。
元谨恂身着龙袍端正严肃的坐在龙椅上,余光隐晦地微微扫过文臣第一排的夜衡政,又不动声色地快速离开,骆祥秋去过后还有勇气赖着不走,夜衡政是越练越纯熟了:“大暑将至,三江下游干旱尤为严重,水部的措施与往年照旧,切不可耽误旱情。”
一身官服的中年男子急忙出列:“微臣谨遵皇上教诲,定不负皇上所望,励精图治为过为——”
“林爱卿,圣都迎暑的活动可准备齐全了?”元谨恂翻看着手里的奏章。
林重阳顿时受宠若惊,如老迈沧桑的老宫人突然蒙受年少力强的皇帝宠幸,惊讶震惊之余,恨不得风骚走位全城让众人膜拜他的机会:“回皇上,微臣已经安排妥当,三万吨谷物已经就位,安置在圣都的各大米仓均有重兵把守,定能完成任务。皇上福泽四海,得上天保佑,无需臣……”
周围众臣子顿时无语,答完了赶紧走!说什么废话,没看刚才水部的被嫌弃了,你这都扯天上了,皇上不得把手里的奏章扔你头上!
元谨恂很有耐心的听完林重阳慷慨激昂的忠心,任他一个人把‘闲话’说了一刻钟,认真的点头道:“林爱卿所言不错,众爱卿要多向林爱卿学习。”
什么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重阳就没看到皇上刚才手里翻完了那份折子,这还不足以让心思透亮的人明白他的话多鸡肋吗!竟然还……还——得意个屁啊!
元谨恂抬首让众臣起来,状似心不在焉的开口:“夜相怎么了?看似有话要说?”
众臣心想,当然有话说:夜相快毒蛇林重阳,此人入朝为官简直拉低圣国文人水平。
夜衡政疑惑,他在想孩子昨晚睡的好不好,但下一刻立即正色道:“回皇上,先帝在时每年大暑都会放粥三日,。
但我朝若照旧不免有失威望,难以彰显皇上励精图治的成果,但若轻易相加天数,则有对先帝不敬之嫌。遂,微臣建议在三日施放药粥的基础上增设绿豆汤,降暑驱火,凉国一都城,不知皇上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