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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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沉默了很久,响起夜衡政愧疚的声音:“对不起。”
“不用,我说过,我和他之间跟你没有关系,你出不出现,我和他都会走到这一步。”
夜衡政闻言凄凉一笑,但却不觉得林逸衣在危言耸听;“只是无法否认……如果没有我,这一步的你……”
“会得到更多的同情是吗?”林逸衣笑容依旧,旋转着手里的茶杯,优雅从容:“我不需要那些,我不觉得现在不好,所以也不需要所为的怜悯,然后竖起道德的大旗打击谁,至于别人会不会竖起道德的大旗打击我,我无所谓。”
“可我有所谓!”
林逸衣瞬间看向夜衡政。
夜衡政苦笑:“我非常有所谓,可我翩翩是其中最让你难做的一个,我是不是很可笑,我不想放手,可我也做不到真的放下,甚至昨天还……”
夜衡政觉得他也许真该如南子所说,好好的清醒清醒大脑,而不是便的如此可笑。
林逸衣的视线停在夜衡政身上,嘴角含笑,神色温柔,她不会再重复昨天的话,但她坚信昨天的道理,不是每人肩上的责任都轻与爱情,只是取舍时需要的勇气不足,会让人觉得不那么干脆。
可谁又像她一眼,无牵无挂才敢如此肆意,如果爷爷替换林夫人,她也会为爷爷忍耐元谨恂,道理就是这样简单:“茶叶不好喝——”
夜衡政起身:“我去找元谨恂。”
“慢走。”
感情真好,这种都能谈判的情谊,他们难道看不出彼此的珍惜,或许因为难得,因为想守护,所以他们的碰撞看似激烈,却永远不会致命。
林逸衣喝口茶,深深吸口气,元谨恂有没有看到呢,他的帝王路上,其实没有她,也不孤单呢……
林逸衣捧着茶杯,突然觉得有点想花江音和常缕了,不知道她不在,她们是不是一样很开心。
……
花江音死死的抱着岸边的狄易,不让彪悍的侍卫挪动一步:“我不坐船!不坐船!我要走陆路!陆路!”
“下来。”
“我不坐船!”
“下来。”
花江音娇娆委屈可怜的望着越来越不怜香惜玉的他,垂下长发落地遮住精美五官:“我要走陆路……”
“好,陆路。”
……
元谨恂看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关大夫,手里翻折子的手自始至终没有听过,也没有多浪费视线在他身上:“依照你的意思,小产是件非常容易的事……”
关大夫觉得牙齿都在打颤:“回……回王爷,其实……说……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毕竟有些……孩子……也不是……不是那么容易就落了的……”
“如果是一位身体长期不好的人呢。”满折废话,这样的废物竟然能升到二品!
关大夫的头深深的埋在跪着的双膝里,心里七上八下,冷汗早已浸湿了后背,如今奇痒难耐,却连挠一下也不敢,以为他还弄不懂太子听这多小产的案例是要保胎还是要打胎?
不过关大夫觉得一定是后者?可……以太子如今的身份,不是直接动手,而是询问,定是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什么人要让现今堂堂太子爷如此小心谨慎!
关大夫阅尽百草的脑子就会变得非常害怕、恐怖!莫非殿下犯了严责性错误?可就是那样,也能一杯毒酒入喉,赐死哪位妃子、贵人才是。
“回回殿下,如果孕孕体本,本来就……就若,的确更更容易小产……”
元谨恂合上折子,勉强赏给地上的人一缕目光,然后又垂下头;“有没有更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饮食方面就不用想了,其它的。”
“回,回殿下,那就需要孕体本身自己造成的不可逆伤害,其……其实办法都是通用的,只要做的隐密一些……”
元谨恂不屑的看他一眼:“只要是人为的伤害,做的再隐秘也有被揭穿的一天。”
关大夫突然不知哪来的胆子,骤然开口:“那就转嫁灾难制造者,让,让事件造成体远远离要保密的人。”关大夫最后两句说的很轻,很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具体说了什么。
020
元谨恂终于施舍的看向他,深邃的眼里露出一缕若有所思,沉默了很久,凝重的开口:“先下去……”
林逸衣把神色微恙的夜衡政送到门口,突然伸出手,拒绝了他的回头:“以后……不要来了……”
然后又快速道:“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企图让我心软,如果我还有最后一点让你愧疚的地方,就请你答应我这个要求,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夜衡政僵硬的站在门口,感受着背后灼热坚定的温度,身形坚硬:“我……做不到……”
夜衡政快速消失在拐角。
林逸衣的目光在他离开的地方停了很久,久到没有任何温度,扶着门框慢慢的转身。
……
晚霞笼罩了圣都大半个城池,橘红色的光晕在青瓦绿墙上闪烁着厚重的骄傲,肆意挥洒掩不住的尊贵。
重楼院内,‘书’字辈的丫头不断在门口处张望,在看到走来的三人时,眼睛一亮,顿时激动的冲上前,躬身:“娘娘,王爷和关大夫在等您。”
“知道了。”
元谨恂坐在正中央并没有看进来的林逸衣。
春思、春香沉默的跟在一旁,俯首帖耳。
元谨恂放下茶杯,威严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关大夫!把脉!”
关大夫闻言心里一颤,双腿顿时软了一下又坚定的站直,真……真的是娘娘:“……是……”
林逸衣看了中央座位上的男人一眼,见他低着头,一边喝茶一边翻着手边的折子:“娘娘最近总觉得头疼,嗜睡,你帮娘娘好好看看。”
“是,殿下。”
林逸衣收回目光。
元谨恂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的打算。
“劳烦大夫了。”林逸衣坐下,伸出手。
关大夫立即摇头:“不敢,不敢。”丝毫不敢耽搁的跪在林逸衣脚下,在太子妃手下垫上棉墩,手指平稳的搭了上去。
片刻后,关大夫凝重的脸色慢慢变的平静,最后甚至是无谓:“殿下,奴才想与殿下借一步说话。”
元谨恂啪的一声合上奏折:“走。”
关大夫急忙收拾起桌子上的东西,拜别了没有追问的太子妃,快速跟上殿下的脚步。
关大夫再次站在中午时的地方时,神色已没刚才那么紧张,自动在脑海里再次完成他的虚设:“太子,这件事太子无需担心。”虽然礼佛期间让娘娘有孕对殿下来说是不能存在的污点,但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娘娘腹中的孩儿现在近乎两个月,或者说还不完全到,这个时间段内只要用药得当,殿下完全可以把孩子当做娘娘回府后佛祖心慈娘娘的付出,恩典了殿下与娘娘一位麟儿……”
元谨恂闻言,背对着关药冷笑,如果是他的自私,什么时候怀的,孩子也会光明正大、没有任何是非的生下来,至于这个不!需!要!
“尤其……”关大夫斟酌再三道提醒:“尤其娘娘身体一向不好,虽然近一年来有所调养,但终究是以前伤了根本,如果小产……小产的创伤或许……或许会让娘娘……”
元谨恂回头,目光阴冷怨愤:“说!”
关大夫吓的噗通跪下:“会让娘娘一尸两命!殿下三思啊——”关药的头重重的落在地板上!
元谨恂眼里坚定的报复瞬间闪过一丝裂缝,‘一尸两命?’这不就是他要的吗,报复他们那对有违世俗的男女最好的方式。
只要他下令!他可以凭此打击夜衡政,可以让林逸衣彻底消失在他眼前!只要他下令——
元谨恂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也不知说了什么,关大夫已经劫后余生般领命离开。
……
林逸衣看眼碗里的药,再看眼跪在三米之外的关大夫。
“娘娘放心,药是奴才亲自煎的,用水用药用炉都是奴才亲自过目,定可保娘娘母子平安,娘娘大可安心,只管九个月后为殿下生下健康的嫡子即可。”
林逸衣闻言看向关大夫,头上的朱钗随着她轻微举动,摇曳的晃动,九个月?元谨恂要忍下这个孩子?“知道了,下去吧。”
关药闻言表情顿时有些为难:“娘娘,恕……恕小人冒昧,奴才等着带碗回去……”他说了是他亲自煎熬的,就要为这碗药负责,如果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后再娘娘的口,万一……有几张嘴他也说不过脑子搬家的速度。
“娘娘放心,走时安胎养神的药,娘娘尽管喝,对娘娘和孩子没有任何坏处……何况……娘娘最近觉得困顿、不适,也是娘娘身体本身就差,需要调养,奴才加了几味调养圣品,对娘身体百利而无一害……”
林逸衣看了跪着的人一眼,再看看桌子上的药,然后端起来,一饮而尽。
春思立即端上一盘蜜枣、酸梅。
关药舒了口气,接过春思递上的药碗,恭敬的告辞。
待关药离开后,春思瞬间不知该激动还是该哭的看着几家主子,娘娘有孩子了?若是早两年……若是……这一定是值得庆贺,甚至让重楼院整座王府后院的威仪时刻,一个嫡子,无人可撼动的地位。
即便是生活在阴谋重重的皇宫里,娘娘也有了一搏的实力,可翩翩……翩翩是现在。
林逸衣拉过她的手:“笑一个,还是我吓到你了……”
春思赶紧摇头:“不是,奴婢是为娘娘高兴,娘娘盼了这么多年!娘娘一定很高兴。”
林逸衣拍拍她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腹部:“别为我担心,这件事殿下知道,不要疑神疑鬼,恩?”
春思擦擦眼泪,用力点点头,又怕主子看不见,重重的嗯了一声。
林逸衣拍着春思的背,却在想元谨恂,接受一个孩子?林逸衣不觉得他有那么大方,如果他命令关大夫在药里加几种不该出现的药材,他反而相信,不是觉得元谨恂说话不算数。
而是将心比心的明白,她如果站在元谨恂的立场上只会憎恶这个让他背负了污点的孩子,时刻提醒他妻子出轨证据的小生命,他能看的下去?
但那碗药理的确没有多余的添加,就如郑大夫所说都是对身体无害的药物?为什么……
林逸衣安抚着春思的背脊,心中若有所思……
……
垂虹让奶娘把大小姐抱下去,悄声在韩侧妃耳边道:“娘娘,确实是关大夫,关大夫擅长女科,尤其在安胎上最被人熟知,奴婢见他今天是带着药箱去的,刚才才出来,身上有药味。
娘娘,你说会不会是……”
韩氏娟秀的小脸瞬间失了一丝温柔,但也没有完全失态:“别瞎猜,娘娘的身体一直不好,这么多年都没有子嗣,或许只是太子传来为娘娘调理身体的。
你以后注意点,如今殿下身份不同,不可再轻易去重楼院打听消息,若是被人知道……,我也保不住你!知道吗!”
垂虹闻言立即惶恐:“是,娘娘。”
韩氏从榻上起身,神色若有所思,真的只是调理身体?殿下是不是更在乎拥有嫡子?毕竟殿下本身……
年婳抱着一叠衣物站在洗浣局内。
聂姑姑穿着灰布粗衣,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