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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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归兮抬头看她一眼!这个该死的女人,吃的好睡的好,根本就没想过他师兄:“你不是也还没有离开我师兄!”
林逸衣冷笑,本来也没指望他们说话算数,什么选定了祠庙就让春思、春香回来,她看她就是出了家也不见得能见到她们。
林逸衣转身,没对他抱什么希望也谈不上失望。
木归兮瞪她一眼,又继续看手里的书,全是一些人文植被,难看死了。
“今晚留门,下去吧。”
小露疑惑的恩了一声,但不敢多问,悄然退下。
林逸衣舒口气,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浅浅的疤痕,已经不会再痛,有些事也是该做出个了结,今天晚上如果他来,就说了吧,就算让她放弃,也该是彼此郑重的做出选择。
耀目城的第二家分店开张了,几座庄子也谈了下来,下一步与圣都走齐,然后扩张,既然木归兮想在中间挑这个头,就要有所付出!
林逸衣看着窗外没有清理的积雪,雪白一片,白的只有记忆中才有,深吸一口气,凉爽沁心,不掺杂任何烟尘,这样好的环境,悠然安逸的生活,即便感情不太如意,也是厚待了吧。
这么所年来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就算悲伤之余,已经再难哭的撕心裂肺,也已经学会快速从悲伤打击中恢复,练就的这一身皮肉,既让她感恩又觉得悲凉。
……
夜衡政今天回来见门开着,诧异之余,心里顿时松口气,徒步而入,心情不错:“怎么就你自己在吃饭,你嫂子呢?”
木归兮赶紧咽下嘴里的鱼米豆腐,香滑可口,太好吃了,觉得郁结的心情都能好一点,木归兮从饭碗中抬起头口齿不清的道:“她吃过了……”
夜衡政看他一眼向内室走去。
其实林逸衣连吃都没吃,他见她从厨房里出来,随后就摸进去把一桌子的菜弄来,每个都啃了一口,他量那个女人也不敢来跟她抢。
不一会,林逸衣和夜衡政从里面出来。
木归兮见她们身后跟着的小露拿着旱冰鞋,瞥了一眼继续吃饭,但还不忘威胁句:“嫂子,被忘了你要我找的人。”
林逸衣照旧没有说话。
换来夜衡政瞪了他一眼,急忙跟上林逸衣的脚步,还不忘赔不是:“什么人?你跟我说,我让他给你找,行了,你最近怎么了,别生气了,还是我做了什么……”
推开旱冰室的门,夜衡政立即蹲下身想帮忙。
林逸衣突然拉住他,对身后的小露道:“去厨房给我端碗红枣羹。”
“是。”
夜衡政脸色顿时变的凝重,他现在有点想骂木归兮了,就知道吃,这时候他上哪去了,林逸衣做事何等有耐心,岂能觉得她是好糊弄的人,这件事他真的要听吗!万一落得林逸衣说的他不得不抉择的下场,难道他真能分手!
夜衡政不等林逸衣开口,站起身,凝视着她,双手握住她的肩:“衣衣,不管面对什么,不要轻易说放弃。”
林逸衣闻言认真的看着他:“好,我们放长线钓大鱼。”可是有必要吗?
夜衡政微愣:“什么意思?”他以为衣衣是要跟他提分手。
林逸衣郑重的看着他,目光了有多分歉意,但也不是全然,时间就是这点不好,让再深厚的感情也变的有些太过冷硬,甚至不会产生年少痴狂时不顾一切的纠葛。
就如他们此刻,说通了个最大的可能不过是,他结婚生子,她转身离开,不是彼此冷情,而是年龄大了,更理智而已。
林逸衣帮他把发丝拨回身后,凝视着他的眼睛叹息的一笑:“我也是听木先生说了才知道,你跟永平王亲如兄弟。”
“那个白痴什么都说!”夜衡政同样看着她:“你不用担心,我们有分寸,不会发生不可挽回的局面。”
“那就好。”林逸衣挺为他们高兴,毕竟安稳的朝局就她也没有坏处,听说现在宫里开始动作了,想必以你们更‘深厚’的感情,不至于为一个女人出错,否则也太可笑了。
“你真的别太担心!我们不会铤而走险,我也不会有事,我一直没告诉就是怕你——”
林逸衣突然道:“我前夫是永平王。”
夜衡政闻言愣了一下,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恩?”
林逸衣没动,等着夜衡政回神!
随后,夜衡政表情僵硬的扯了动,有些不自然,但更多的是不可能:“别闹了,永平王妃怎么可能是……”
林逸衣松开手,表情同样不好:“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兜兜转转还在这个圈子里,但却是最可悲的事实……”林逸衣说完心里已经没了起伏:“木归兮之所以生气,是看到纪道去……”
夜衡政突然严肃的打断她的话:“你别说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累了,回去休息。”
林逸衣冷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们在一起也不过半年,你不是毛头小子,我不是黄花丫头,在一起时我们情谊不假,但还不至于歇斯底里,即便分开,我也能坦然接受,你明白的,我不是陆夫人,不会生生死死你不用有心里负担。”
林逸衣舒口气:“话我已经说了,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告诉我一声,我欠你一份人情。”
夜衡政突然握住林逸衣欲走的手,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是,就算我们做不来为爱情生生死死,但感情总不会有假?你爱我。”
“恩。你也爱我。”
“还有,这个玩笑也不好笑,永平王什么人,他的王府什么地方,王妃品性如何我不该百分百确定,但绝对不该是你,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真的没意思。”夜衡政的话前所有为有的冷酷。
林逸衣却不受影响,只是回头,然后意料之中的见夜衡政没有回头,嘴角边闪了一个饱含无数情绪的笑,说这些有意思吗,自己心里的疑问能经过几句坚定的话语就烟消云散的话,她也想多说几遍。
林逸衣抽回手,不想再站在这里:“我们的情意不假……只是……我和他还不足以站在一个天平上……”林逸衣说完,推开门抬步离开,月光透过窗外洒在他的背影上,又快速被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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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香思
夜衡政呆愣的站在那里,手掌里残留着她臂膀的温度,脑海里一片混沌,怎么可能?这样荒谬的事?
夜衡政绝对不相信,永平王妃又不是街上随处可见的甲乙丙丁,元谨恂又怎么会容忍王妃出府,他们在为谁打掩护?她到底是谁的夫人?
夜衡政回头,快速追了出去,经过大厅时看也没看木归兮,直接冲了进去,拍门:“衣衣,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但不管那个人是谁,都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木归兮快速冲过来,嘴上的油渍也没来得及清洗,眼睛惊恐的看着夜衡政:“师……师兄……她跟你说了什么——”
夜衡政顿时向木归兮看出,木归兮眼里的慌张、暴虐一闪而逝。
“师……师兄……”
夜衡政冷硬的道:“没有!”然手继续拍门:“衣衣,你先开门,有话我们慢慢说。”
木归兮犹不死心,刚才他明明听到师兄说‘不管那个人是谁’!肯定是这个女人跟他师兄说了什么!该死!一会不看着她,她就敢——
木归兮突然觉得有人扣住了他的肩,顿时向手臂的主任夜衡政看住,见他目光沉闷烦躁。
“我再说一遍,这件事轮不到你不要插手!我和她之间,甚至加上你们一直瞒着的人之间,不需要第四个人多话,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吗?你,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
木归兮慌乱的看着师兄坚毅不悦的目光,顿时有些底气不足:“可……”
夜衡政见他还要说话顿时暴怒的看向他:“你有完没完!我是孩子吗!你是爱过还是有过女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木归兮闻言,委屈的看了夜衡政一眼,一气之下甩袖走人!
夜衡政没有追,种种情绪、想法汇集在心里,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
林逸衣摘下头上的发饰,望着模糊的铜镜,神色沉静的摩擦着手里淡绿色的朱钗,木归兮是个没脑子的,下一刻就忘记他师兄和他大哥揍了他,转身回来,这大概就是他们口中无坚不摧的友谊,轮不到她出去做什么好人。
“衣衣。”夜衡政的声音变的平和,甚至有些几经思考后,尘埃落定的考量:“我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就算我再不了解你,也知道你不是永平王妃那种人。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说,是想给我预警还是让我放弃,但不管是谁,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一点,即便他是皇亲国戚,我也一样坚持想法。”
林逸衣摩擦着手里的簪子,突然有些感慨他的坚持,如果是自己说出这番话,大概就是真正的红颜祸水,魅惑国之根本的惑国妖姬;而他则不同,世人对他坚持后的苛责要少的多。
这大概就是女人的专情执着向来廉价,男人的专一少见罢了。
林逸衣深吸一口,转身回床休息,感动有,但已不赴汤蹈火。
……
夜衡政对林逸衣的话有很大的保留空间,翌日,他起身穿好朝服,眉宇间多了层深沉的煞气,若有所思的在她门外站了很久,带着随影离开。
整个早朝,夜衡政有些心不在焉,眼底的疲惫掩都掩不住。
反而意外的让坐在最上方的烈日帝心情大悦,他不过是抛出了一个枝,下面的人便犹如嗅到血腥的鳄鱼,不断的撕咬暗扯,什么陈年旧案也翻出来说事。反观夜衡政这样不错,发自己呆,做纯碎的臣,比那些忙着拉党争朋的顺眼的多。
散朝后,皇上毫无悬念的在众臣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只召见了夜相,依旧是问那几百遍的老问题。
夜衡政听着都有些烦了,没什么诚意的重复一遍说了无数次的答应,语气里连激昂深思熟虑都少了。
烈日帝心里越加痛快,好!就是这态度,谁谁被立储也不在意的中臣大将风度。
夜衡政自己然在意,不管立了谁也要问问他们让不让他上去。
夜衡政出了上书房,不禁感慨自己老子是不是也这样,为空别人拿了他的东西,即便那人是自己的儿子也一样。
想到孩子,想到不让他进门的林逸衣,夜衡政神色又有些不好,决定去找木归兮问清楚,那人到底是谁!把她吓成这样。
夜衡政出了宫门,马车刚走两步就已经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