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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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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香快速道:“娘娘别说话,先感觉一下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林逸衣动了一下,觉得除了有点疼还好,没有元谨恂说的那么严重:“你怎……”

    “娘娘快走吧,王爷把春思带走了,还对春思动了刑。”春香赶紧摇头:“娘娘不用担心春思,王爷已经打过了,没事了,王爷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如此激进,娘娘快点离开,不用担心我们,王爷短期内不会对我们下手,道是娘娘留在这里危险,王爷不断的给您灌安神汤,到时候您想醒都醒不了。

    娘娘在这里当然没什么,但娘娘一定不想相爷担心,至少跟相爷说一声再回来。”

    春香说到这里哭泣着道:“娘娘,奴婢愚昧,不知道您为什么非要离开网页,但奴婢觉得王爷在对您离开的事上反应很奇怪,奴婢觉得他不会放过您的。

    娘娘走吧,养好身子永远离开圣都,离开相爷,您斗不过他们,王爷找不到您不会拿我们怎么样!

    娘娘,奴婢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荣幸,但咱们女人生来命苦……”

    春香想了想咬咬牙道:“奴婢知道奴婢不该说,但娘娘又何必违背王爷的意思,娘娘跟相爷断了不好吗,

    奴婢看着王爷最近对娘娘挺好了的。

    而且王爷审完春思也没有过来找娘娘麻烦,可见王爷对娘娘还有情谊的,虽然经过这件事后,王爷不再可能跟娘娘有什么情分可言,但如果王爷不追求,娘娘依然留在这里可能孤独终老,何必非要把局面弄的这样难堪。”

    林逸衣闻言握住春香的手:“春思她……”

    春香赶紧摇头:“春思没事,娘娘不要担心。”

    “那你……”

    “奴婢不能跟娘娘走,奴婢如果跟娘娘走了,王爷一定会杀了春思,王妃不用觉得对不住奴婢,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本来就做好了有这一天的准备,反而是娘娘,现在局面对您太不利了……”春香说着,心里难受的想哭。

    林逸衣心情复杂的抽回手帮她擦擦眼泪,春思被打了吗,永平王想干什么:“别哭了,我跟王爷不可能,我也不会让你们有事,你去把永平王叫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春香立即急了:“娘娘,王爷现在在气头上,您不能——”

    “放心,我自有分寸,去把王爷叫来……去吧……”他们已经和离了,他凭什么对春思出手,林逸衣诱惑的看着她:“快去,你也说了,王爷不会把我怎么样,我只是有些话要对他说,去吧。”要走她也要带走春思和春香!

    春香有些犹豫,如果是以前的娘娘,她二话不说直接就去找王爷的,但是现在的娘娘让她心里没底,娘娘性子犟,可不会让着王爷:“娘娘……”

    林逸衣尽量冲她一笑:“听话……”

    春香犹豫再三,决定应下:“娘娘,那些药您别喝,那不是治伤的药,那是安神药……喝了会让娘娘一直睡。”

    “知道了……”

    林逸衣看着春香离开,不禁看眼窗外,外面已经黑了,不知道夜衡政发现她不见了没有,但想到最后一刻见她的木归兮,不禁冷笑,木归兮怎么会放任自己师兄着急,他定会跟夜衡政说什么。

    可,不管说了什么,已经这么晚了,再圆满的谎话,对上她现在不回去也无法自圆其说。

    他该担心了吧?

    林逸衣想到这里,感受下身体的状况,确定没有元谨恂说的那么糟糕,试着移动身体,除了痛还是痛。

    林逸衣拽住床帏,掀开一缕缝隙想试着坐起来,突然看到窗外诡异的人影透过烛光映在地上,林逸衣心神一凝,望着飘舞的丝纱,立即想到一个人。

    林逸衣不禁快速放下窗幔,按下了床头的机关。

    林逸衣敢肯定来人是木归兮,而他的行为实在让她想不到会是什么好事,半夜三更偷偷摸摸,他是想为兄弟报仇?

    林逸衣滚下六米高的滑到,顿时疼的咬紧牙关。

    落在平地上后缓了一会,额头已经全是汗水。林逸衣试着从地上爬起来,伤口疼的让她险些昏过去。

    但好在不是大伤,林逸衣扶着墙壁站起来,眼前昏暗一片,好在她走过很多次并不陌生,她不能如此被动,更不能让夜衡政担心,还有春思和春香,如果她就这样离开,元谨恂那个封建男人真会杀了她们也不一定。

    林逸衣往前走着,想到元谨恂今日的反常心里烦躁不已,他们已经离婚了,别指望她跟他有什么!

    她跟元谨恂,她连想都不用想,根本不可能有现在和将来,只有过去。元谨不足以在她的心里任何不得已的思想和负担。

    反而是夜衡政让林逸衣费神,木归兮已经知道了,他怎么可能再让夜衡政跟她在一起,多么讽刺,那两个竟然关系如此密切?

    林逸衣决定见了夜衡政,跟他说清楚后,后就去要春思和春香,圣都这么多人,朝中那么多官员,元谨恂找谁当兄弟不行,为什么偏偏是夜衡政。

    林逸衣心里很复杂,一方面为他们暗中的关心担心,一方面为他们的明智安心,如果没有她,夜衡政和元谨恂的组合能闪瞎所有人的眼,让所有窥视那个位置的人望尘莫及!

    可惜……这份安逸与她是那样遥远。

    林逸衣捉摸着以夜衡政昨天对蓝姑娘的紧张程度,他们已经开始对付陆家了吧,皇上前期时段的大家族,又有老而弥坚的陆老爷子坐镇,想对付陆家谈何容易?

    她现在也觉得自己像个扫把星了,林逸衣自嘲的苦笑,元谨恂该是知道了,他会怎么对付她,碎尸万段还是软禁毒杀?

    林逸衣今天发现元谨恂眼里的占有欲时,就觉得完了,以她跟元谨恂才一年的情分来看,元谨恂即便前一刻是有些喜欢她的,发现她和他兄弟在一起后也会觉得羞愤、难堪。

    她这么做,在元谨恂那稍微对她用心的人看来是十恶不赦、不可理喻的吧!觉得她单凭出墙这一点,她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那么夜衡政呢,元谨恂会不会对付夜衡政?

    林逸衣目光陡然坚定,元谨恂没有资格对夜衡政做什么!是她不稀罕跟元谨恂过下去,关夜衡政什么事!

    林逸衣越加坚定自己的想法,既然逃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还是最坏的结果,就用最坏的可能去面对。

    林逸衣想到夜衡政,神色有些萎靡,想不到还是把他拖入了这样的境地,其实就如木归兮所言,就让他什么都不知道吧。

    她离开,他还是他,这段对他来说对所有人来说,甚至对自己来说都走入了最不堪局面的局面,就让其中的他们来解决,何必非让夜衡政背负。

    谅元谨恂这时候也不敢告诉夜衡政真相,也希望元谨恂真是把夜衡政当兄弟不会让她为难。

    林逸衣让自己冷静,摸摸的分析,听木归兮的口气,他们三个之间的友谊应该没有那么脆弱,如果她一人承担下来,然后鱼死网破,这件事是不是就结束了。

    林逸衣不希望牵扯上夜衡政,即便夜衡政要知道,也不该是彼此都不冷静的现在,该在这件事尘埃落定后,等他儿孙满堂时,当他能把自己当回忆般想起时再说,然后,叹息一声她曾经的存在她就知足了。

    林逸衣不准备让这件事牵扯上他,那个背负着责任的男人。

    其实林逸衣焉有那么好心放过夜衡政这样好的男人,只是见过夜夫人后觉得愧疚而已,万一她永远不会有孩子,她有什么脸面面对他家祖祠。

    她就是想任性的带走夜衡政的资格都没有,她连奶奶最低的奢望都给不起,谈什么拿走她最重要的东西。

    不过即便这样,即便她承担下一切,也不知道元谨恂功成名就后会不会心里不痛快夜衡政,希望木归兮不至于像个白痴。

    林逸衣艰难的站到机关平台上,启动绿色的按钮,因为杠杆原理,整个平台开始上升,打开上层的天井盖,平台一直把她送到地面。

    林逸衣才气喘嘘嘘的下来,随意进屋穿了件衣服,等疼痛稍微缓和后,她起身出了门向家走去。

    ……

    另一边,木归兮想到什么,把元谨恂扶到床上:“你这里肯定有暗道,你一会找找,我想到一个她可能去的地方,我先去看看。”

    木归兮说完不等元谨恂开口,直接从开启的窗子离开,他决定不能让她把这件事告诉师兄,她没资格让师兄为她心烦这等破事。

    元谨恂也想到一个她可能去的地方,如果她离开了这个房间,离开了王府,那里绝对是她不二的去处。

    元谨恂想到那个地方,浑身不自在,刚刚平息的怒火又有攻心的征兆,元谨恂为了不把自己气死决定先躺一躺。

    被木归兮烦乱的床身乱七八糟,玉枕被搬开了位置。

    元谨恂躺上去,头部的为什么没有任何支撑,本该是平整的,但一个微小的凸起摁到了元谨恂。

    元谨恂以为是颗林逸衣头上掉下的主子,企图把它扶开,可动了几次,那颗主子都没有动。

    元谨恂本不耐烦的心,突然一动,有古怪!

    元谨恂想到某种可能,猛然做起来,掀开乱七八糟的床被,看到一颗凸起一半的珠子,目光诡异了看了很久,然后按下去。

    紧接着身体沿着坡度快速向下滚去,元谨恂神色顿冷!呼吸骤然困难,重楼院竟然真有密道,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竟然敢……

    看着地上隐约的血迹,元谨恂暂时停下追究这里为什么会有密道她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直接沿着血迹追去。

    其实刚才木归兮砸枕头的时候触碰到了按钮,弹出来小柱子,但当时木归兮已经搜过了那个地方,所以没有发现。

    ……

    随影快速勒住马车,急忙道:“相爷是夫人,是夫人——”

    夜衡政快速掀开车帘:“哪……”夜衡政已经看到墙边艰难移动的身影。

    夜衡征急忙跳下车,快速跑了过去:“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林逸衣看眼夜衡政,刚想说什么突然昏了过去。

    夜衡政吓了一跳,急忙抱起她踹开了家里的大门,焦急万分的开口:“快!传大夫!传大夫!”

    夜衡政心急的把她放在床上,解开她外面罩着的风衣,露出里面的血迹时,夜衡政急的团团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木归兮!你不得好死!”

    夜衡征快速找到昨天为逸衣包扎伤口的东西,剪开她身上的衣服,为她清理所有出血的地方,看着她身上错综复杂的伤口,哪个都不是跌倒会造成的,反而像人为,木归兮!

    林逸衣不一会就疼醒了,感受着腿部传来的痛感,看着周围熟悉温馨的摆设,虚弱却安心的道:“我没事的……”

    夜衡政语气冷硬:“知道你死不了,谁干的?木归兮——”

    林逸衣苦笑,望着眼前的一切,觉得那么的奢侈,身边的关心的声音如此令人眷恋,她却不能回报他等值的感情。

    林逸衣缓慢的开口,神色无奈:“差不多,你知道他为什么动手吗……”

    夜衡政的手一抖,仿佛预感道不好的事,但下一刻,又沉稳无比;“我不管他因为什么!动了你就要付出代价!”

    林逸衣笑了笑,陈述一个事实:“他是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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