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夫(女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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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今晚我要去别处,你先回去睡吧。”楼漠白把小姑娘送回房里,然后转身离开,男侍拿着灯笼走了过来,楼漠白扫了一眼带着晕黄光晕的灯笼,黑眸微沉。
“去裴侧君那里。”
正文 章二十六 裴侧君的试探(二更到!)
裴侧君所在的宅院在王府东北的一个角落,当楼漠白从远处缓缓踱步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那方宅院里面有些昏暗的灯光,看来是在等着她了。
挥退了身旁点着灯笼领路的男侍,楼漠白自己一个人阴暗的小路上走了几步,就来到了裴侧君所在的宅院前面,立刻有侍从恭敬的过来,领着楼漠白往里面走去。
穿过了一个门庭,绕过了一个长廊,楼漠白就来到了宅院的内里面,一股草药的清香扑鼻而来,楼漠白不禁好奇的私下看了看,这是一片花圃,但是里面种植的并不是鲜花,而是一些中草药。
哦?看来她这个裴侧君倒是有点本事。
“王爷,裴侧君在内室等着王爷。”侍从们恭敬的把楼漠白带到一处房门前,轻声开口,楼漠白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当人踏入到房间里的同一刻,一道清澈如泉的声音响起。
“王爷。”
楼漠白微微一怔,这声音……怎么在哪听过?挥手把门关上,楼漠白就看到了内室里正站着一抹白,白衣?白衣公子!
楼漠白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面前的这位裴侧君,正噙着一抹淡笑看着楼漠白,那张纯净如仙的面孔让楼漠白心里打起了大鼓。
怪不得说自己和他的妻主很像,怪不得,分明就是一个人!而她,竟然没认出这个侧君来,这……该怎么圆!
“王爷这么看臣妾,臣妾脸上有什么?”裴侧君走了过来,一身白衣在晕黄的灯光下彷如是涂了一层油彩,周身罩上了一层朦胧,让楼漠白看的有些恍惚。
“没什么。”楼漠白摇摇头,就当做不知道,如果真让他知道白天遇到的就是自己,她的事情想瞒都瞒不住了。
坐到软榻之上,楼漠白看着坐在圆凳上的男人,这漫漫长夜该怎么办,以前楼漠白到底是怎么和这位裴侧君相处的,她不能主动开口,言多必失,还是当哑巴好了,反正过一会儿就说自己要睡觉,这个夜晚很快就会过去的。
“王爷,臣妾今天出府了。”裴侧君拿起桌上的瓷壶,拿出一个精巧的酒杯,把里面的茶慢慢的倒了出来。
楼漠白脸上微怒,其实她的心里一直在打鼓,“私自出府?”
裴侧君微微抿了抿嘴角,一脸疑惑的看着楼漠白,“王爷生气了?王爷不是允许臣妾可以私自出府么?只要带上侍卫便可。”
楼漠白一愣,是这身子原主人的应允么?看着裴侧君那双清澈的眼睛,楼漠白却觉得万分紧张,眼前这个一身飘逸的男子仿佛用一种可以穿透人心的目光来看她,楼漠白隐隐有种感觉,她快露馅了。
“那也要注意安全,别有事没事就出去。”楼漠白含糊的说了一句,听到了裴侧君低沉的笑声。
优雅纤细的手指把玩着茶杯,裴侧君低头看茶杯,带着一丝笑意开口,“今天臣妾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竟然和王爷一模一样,臣妾差点就错认为是王爷。”
“哦?是么?那我该认识一下那位小姐了。”楼漠白隐在晕黄灯影下的脸微微冒出一丝冷汗,现在万分觉得,来这里是一个错误,这个裴侧君比其他两个更难对付。
“是啊,臣妾也认为王爷是该见见。”裴侧君抬起头,那姣好如月的脸庞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楼漠白,楼漠白暗自咽了下口水。
“夜深了,早点休息吧。”楼漠白说完,就要下软榻往床边走去,她的脚还没有着地,只觉得面前站着一道阴影,抬起头,竟然是裴侧君。
他走过来做什么?
“那让臣妾服侍王爷吧,就像从前一样,王爷不也喜欢么?”
楼漠白傻了,呆呆的仰着头看着这个如仙一般的男子,服侍?她也喜欢?和从前一样?他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以前的楼漠白到这里,真的和他那什么那什么?
裴侧君脸上的笑意不变,修长的手臂伸出,就把楼漠白从软榻上移到自己的怀里,被这么横抱进一个男人的怀抱,楼漠白慌了,这、这、这……
“王爷怎么了,以前不是很喜欢和臣妾这样么?”裴侧君微微低下头,看着楼漠白有些紧张有些慌乱的脸,话语中带着笑意。
楼漠白咧出了一个勉强的笑,笑的很是难看,身子不再挣扎,立刻僵硬的不动,任由裴侧君横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淡色的帐幔被系在床的两端,楼漠白看着那张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
身子已经被放躺在床铺之上,楼漠白就觉得鼻间是一股淡淡的药香,是从裴侧君身上散发出来,接着那浅色帐幔就被挥下,两人被罩在了这方天地中间。
“王爷,你果然是她。”
正文 章二十七 穿帮
方才还笼在鼻间的草药气味陡然撤离,刚才还一脸淡笑的男人此刻褪去了笑意,脸上说不出有任何的冷意,只是很平淡,平淡到不起一丝波澜。
裴侧君的身子已经退到了床的一边,和楼漠白之间拉开了好大一段距离,仿若一点都不想靠近一样,楼漠白不禁有些错愕,眼神看向他美如仙人的脸。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像是一阵雾,明明就在你的眼前,但是你始终看不清他该是什么样子,明明能够碰触到,但是又和你有着遥远的距离。
似真似幻,似梦似醒。
被发现了?楼漠白的眼神望过去,对上了裴侧君淡然的双眼,那双眼里的黑色就如一潭神泉,深不见底。
楼漠白紧绷的身子猛然放松,也靠在了床的另一边,身子有些慵懒的靠在墙壁上,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被发现也好,总假装另一个身份她可是会累死的,谁让她露出了那么大的破绽,身为王爷,怎么可能连自己的侧君都不认识,没见过他的脸还好,然而两人可是打过照面,如果能够用不是同一个人掩饰过去,那么刚才自己的反应也已经推翻了这个借口。
她太谨慎,就是因为过于谨慎,才让这个男人发现了端倪。
“你怎么一副很平静的样子?”楼漠白彻底放松了下来,笑着问对面坐着的男人。
裴侧君脸上神情不变,“我为什么不能平静?”
“照一般的情况来说,你应该掐着我的脖子问我,把原先的楼漠白怎么了。”楼漠白好奇的眨眨眼睛,这才是侧君该有的反应不是么?而不是这样一脸平静的和自己对望,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只要不干扰到我的生活,谁是王爷都是一样的。”裴侧君双眼无波,里面的神情淡然却让楼漠白由心底透着一股冷意,他活的太过超然,仿若凌驾了一切事物,只要不牵扯到他,他或许能对一切都漠视到底。
这个男人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撇撇嘴角,楼漠白有些自嘲,这些个侧君可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一个一个都不简单,三个男人能如此安分的处在这个王府中,除了上官绝,另外两个完全是无视的态度,无视她这个王爷,从一开始就没放在心里过。
“我是楼漠白,只不过不是原先的楼漠白,你完全可以理解为我失忆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以后我无论做出什么,说出什么你都可以不必感到惊讶。”
裴侧君点点头,没有多言再问什么,楼漠白也无心解释,如果告诉他灵魂穿越姑且不知道他信不信,再者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是哪来的,谁是王爷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区别。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裴侧君只是静静的坐在床的那边,眼神望着帐幔上的某一点,似乎是在发呆出神。
“你,被我娶进来多久了?”
裴侧君的头微微侧转,看了楼漠白一眼,“三年。”
三年?楼漠白微微有些吃惊,“那,那你是不是我第一个娶进门的?”
只隔了一会儿,“是,我是王爷第一个娶进门的。”
太好了!楼漠白不禁在心底一声高呼,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关于这个王爷留给她的诸多疑问,她没有人可以解答,而现在,眼前的裴侧君就是最好的人选!
“我问你几个问题,能否为我解惑?”
裴侧君淡淡的扫了楼漠白一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颇有点打发人的态度,楼漠白也不管,她有太多的疑问需要人给她答案,她要弄清楚一些事情,她不想再让自己在一个永远走不出的迷局里!
咽了咽口水,酝酿着心里的第一个问题,“我,有没有碰过你?”
裴侧君的身子几乎不可见的发出了震颤,随后开口回答,“没有。”
没有!楼漠白不禁有些欣喜,很好,这是她想要的答案,“竹笙是什么时候娶进门的,我为什么非要娶他不可,你知道么?”
问这个问题楼漠白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因为身子原主人为什么非要把竹笙娶进门,理由也许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
“王爷是在一年之后娶竹侧君进门,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
果然,他不知道,楼漠白脸上露出了些许沮丧,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要自己找了,也或许这个答案被那个莫名死去的王爷带进了坟墓里,无解。
“不过王爷曾向我要了一些东西。”
楼漠白好奇的挑眉看他,裴侧君淡然的开口,“幻香和失贞水。”
正文 章二十八 原来都是处
幻香,失贞水?光听名字楼漠白就知道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有什么效用?”
裴侧君的眼神看着帐幔外边,开口道:“幻香,可以让人产生幻觉,配合催情药物能够让人产生交合的错觉,失贞水,则是用于处子身上,掩盖住守宫砂,如果不是我调配出的解药,是无论如何去不掉的。”
楼漠白有些迷糊,身子的原主人要这些东西是为了什么,到底用在了谁的身上?难道是……竹侧君?
这个想法起初让楼漠白吓一跳,但是结合了身子原主人诡异的举动和对竹侧君的深情,还有竹侧君隐晦的话语对楼漠白嫉恨的态度,一切的一切就如散乱的拼图,终于被楼漠白找到了拼接的办法,事情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幻想和失贞水应该是用在了竹笙身上,让他误以为自己的清白被夺,可能是为了断去他对太女的幻想,还有一种可能则是……为了保护他。
想到这里,楼漠白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这女人,怎么这么痴情?为了救一个男人居然这样大费周折,结果却换来了心爱之人的恨和怨,这又是何苦?
竹侧君的问题很明显给了楼漠白一种拨开雨雾见太阳的感觉,竹笙没有碰过,心里的负担完全卸下,只要把他交到太女身边,一切就会画上句号。
接下来,则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问题,也是让楼漠白更为头疼的问题。
“上官绝是被我怎么娶进门的?”
楼漠白不是没有问过别人上官绝的背景,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个:不知道,不清楚,甚至问过管家,但是管家给出的答案都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王爷曾经告诉过所有人,包括女皇在内,不希望有人去查上官侧君的背景。
楼漠白当时差点没笑出来,这又是个什么情况,这身子的原主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王爷在迎娶竹侧君一个月之后,迎娶上官侧君进门,没有花轿没有聘礼,王爷只是让上官侧君行了奉君茶。”
楼漠白再次哑口无言,这、这、这应该是算丝毫不重视吧,如果重视,如果真的喜欢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