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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缠夫(女尊)-第100部分

小说: 缠夫(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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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睡不着么?可真是难得。”楼漠白随意问了一句,也是不奢望轩辕空明能够开口,果然,身旁仍旧是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非常有意思的话,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看来轩辕公子也是如此嘛。”楼漠白说完,自己轻声的笑了出来,她知道轩辕空明不会懂这句话的意思,他不是那个世界的人又怎么会懂呢?
“你说这世间的情为何要伤人呢?给人快乐幸福的一面不就行了,为什么爱上一个人可以很幸福,也可以这么痛苦?”楼漠白揪着自己胸口前的衣服,双眼无意识的望向远方,似是在喃喃低语,她已经不在乎有没有人在听了,她只是想发泄一下,再不发泄的话她会爆掉的。
“我的这张脸不是自己的,母亲对我是爱是恨搞不清楚,我的大姐对我有什么心思又不得而知,我喜欢的男人突然蹦出了青梅竹马,而且是我的至交,这事情怎么都这么狗血,怎么都这么该死的凑巧?”楼漠白低声说着,絮絮叨叨了起来,她和轩辕空明今天是第一次见,他们根本就是陌生的两个人,然而就是在轩辕空明身旁,楼漠白毫无顾忌的倾诉,毫无顾忌的说出压在心底的话,宣泄着,痛快着。
轩辕空明坐在一旁,就是一个最完美的机器,不吭声,表情都是文思未动,仿佛楼漠白所说的话都没有进到他的耳朵里。
楼漠白说了很多很多,包括她潜藏在心底的东西,包括她不来自这个世界,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说着说着,一股困意徐徐袭上了她的脑袋,身子轻轻的晃了几下,碰到了轩辕空明,轩辕空明仍然如老僧坐定一般,稳如泰山。
楼漠白勉强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只觉得非常困倦,这段日子其实她很累,一直的心力交瘁,再加上这几日频繁的情绪波动,真的是有些撑不住了。
身子微微一晃,往身旁一侧,就靠在了轩辕空明的肩膀之上,轩辕空明在这个时候缓缓转过头,墨黑的发轻轻的扫过楼漠白的脸颊,滑到了她的脖颈里,漆黑的眼珠在她的脸上转了几下,轩辕空明又转回了头,视线放在了很远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道暗风猛然刮起,轩辕空明的身子维持原姿态轻轻的往旁边一挪,楼漠白的很子就缓缓的往地上倒去,这个时候一袭红色衣袍飞身卷来,将楼漠白的身子一个轻柔的拉扯,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上官绝抱着楼漠白,一双凤眸戒备的看了轩辕空明好几眼,轩辕空明还是那副姿态,上官绝轻轻哼了一声,也不多说,抱着楼漠白就闪进了自己的屋子。
院子里的人似乎都已经安睡,只有庭院里石凳上那个如石化般的身影,久久在那,分毫不曾移动。
楼漠白睡的很沉,上官绝抱着她走进了房间,将她放在了床铺之上她都是没有醒来,妖媚的男人站在床边,看着楼漠白眼睛下面浅浅的黑色阴影,一抹心疼跃然脸上,修长的指间缓缓滑过楼漠白的脸庞,眷恋不已。
“王爷,为什么不相信臣妾呢……”上官绝缓缓的压低了身子,伏在了楼漠白的上方,双臂撑在她的脸颊两侧,由上到下的细细看着。身体轻轻的躺在一侧,手臂一勾,楼漠白的身子就躺进了上官绝的怀中,上官绝一手轻轻一个拉扯,自己身上的外衣就退了出去,缓缓飘在了地上,再一扯床幔,两人就被笼罩在了一方小天地之中。
楼漠白的身子往上官绝的怀里蹭了蹭,小脸也是摩挲了几下,“绝……”梦呓的时候喊出的名字,让这个环抱着她的男人彻底热了心,暖了眼。
将这个身体密实的搂在自己的怀里,上官绝轻啄着楼漠白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散在她的耳边,“王爷,不要再接近易念思了,好不好……”
楼漠白没有回应,沉沉睡着,上官绝又亲了几下小巧的耳垂,也是悠悠叹了一句,抱着怀中的楼漠白也是睡去。
楼漠白睁开眼的时候,似乎有一种错觉,自己又回到了和裴逸一起度过的那个小村庄,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身旁躺着的是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抱着自己,楼漠白的脑子昏昏沉沉,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裴逸,起来了。”
瞬间,她的意识就清醒了,因为放在腰间的手猛然一个锁紧,将她的身子狠狠向后拉扯,一声闷哼,楼漠白只觉得身子撞上了一副坚实温暖的墙壁,当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坏境时候,楼漠白只看见一双纤细的手沿着她的腰缓缓晚上,往衣服里面探去。
“王爷刚才喊的是谁?”上官绝妖媚的声音响在自己耳边,楼漠白一个机灵,身子下意识的想要往旁边一朵,然而一只手狠狠的扶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这个温暖的怀里,令另一只手则是非常熟练的寻到那方柔软,狠狠的抚摸了上去。
“怎么,知道回来了?”楼漠白感受着自胸前传来的感觉,声音冰冷的扬起,上官绝的动作微微停顿,就将楼漠白的身子缓缓的扳了过来,两个人的四目相对,对方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很多复杂的东西一闪而过。
“王爷是在怀疑臣妾。”上官绝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手放在楼漠白的腰后面,狠狠往前一扣,两人的身子就紧密的贴在一起,身子亲密的贴在一起,两人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柔情蜜意。
“王爷想知道什么,臣妾都会告诉王爷。”上官绝妖娆的凤眼看着楼漠白,那里面是坦荡荡的一片清澈,楼漠白只觉得喉咙发紧,“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上官绝点点头,一脸的认真,楼漠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易念思是你的青梅竹马么?”这是哽在胸口最大的结,如果他只回答一个问题,她要问的就是这个。
上官绝的嘴角轻轻的勾起,唇轻吻了一下楼漠白的鼻尖,“不是。”
不是。这个回答重重的敲进了楼漠白的心底,一种久违的喜悦悄悄的冒出头来,“你确定么,她真的不是?”
“是,臣妾非常肯定,她不是。”上官绝的眼里是深深的宠溺,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浑身都充斥着一股巨大的满足。
“她为什么会看到你胸口的痣?”楼漠白的手指轻轻地挑开上官绝的里衣,一片嫩白的胸膛就露了出来,在胸肌的下方,一颗小黑痣点在那里,楼漠白的手指轻轻的压了上去,上官绝的呼吸粗重了一些。
“那日清洗身体,她闯了进来。”
楼漠白沉默不作声,易念思是故意的?故意在上官绝洗澡的时候闯进去,她想要看的就是这颗痣?
“王爷放心,她只看到了这颗痣,其余的则是一点都没有看到。”上官绝的手在楼漠白的腰际缓慢的摸索着,带着浓浓的温情。
“你和轩辕公子是怎么认识的?”
上官绝的凤眼里划过一抹疑惑,楼漠白瞪了他一眼,“毒圣,毒圣的名字叫轩辕空明,是裴逸的师兄。”
上官绝冷冷一笑,眼中划过一抹杀意,“江湖上的事情了,他总是坏我的好事。”
“江湖上的事?哦?本王的侧君居然是江湖中的人物,是在是久仰啊。”楼漠白怪笑了一声,口气不阴不阳,上官绝无奈的笑笑,把她往怀里搂的紧了些。
“我在嫁入王府以前就是混在江湖上的人,王爷不也知道么,难道现在竟然在意起这个了?”
楼漠白陡然没了声音,心里是一片吃惊,在嫁入王府里就是混在江湖的人,这么说来……身子的原主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上官绝的身份,也是因此才封锁了他的背景,不让人查出来么,或者说,上官绝在替身子原主人办事?
“你……在江湖上的势力发展的如何了?”楼漠白小心的开口问着,上官绝轻声笑了起来,“没有发展的如何,但是足以能帮到你。”
楼漠白猛然抬起头,黑眸盯着上官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
上官绝眼中的那抹宠溺更深,仿佛楼漠白是他的所有,“王爷想做什么,臣妾就帮着王爷做什么。”
楼漠白缓缓的垂下了头,心里五味交杂,这个男人到底爱楼漠白到了什么程度,从最初见到身子原主人的时候就在爱么,这么热烈的爱着,他如果发现自己不是原先的那个楼漠白,又该是怎样的想法,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现在的自己?
“王爷,怎么了?”上官绝贴着楼漠白的身子,轻轻的问了一句,楼漠白沉默了半响,闷闷的开口,“你喜欢原先的我吗?”
上官绝听到这个问题,一下子就笑了,“王爷还分原先和现在么?”
楼漠白不出声,上官绝见此不禁又笑了出来,“臣妾还记得王爷当初把我娶进门的时候说过的话,王爷告诉臣妾,娶你,只是因为你能救竹笙。王爷当初没有花轿,没有聘礼,只是让臣妾穿着一袭红衣就从王府的侧门进门了。”
楼漠白静静听着,听着上官绝和这个身子过去的记忆,上官绝说到这里的时候楼漠白不由得伸出双臂拥住了他,上官绝唇角勾起,继续回忆。
“自那以后,臣妾就喜欢上了红色,臣妾知道王爷心里只有竹侧君一人,自从娶进门之后,王爷从来不看臣妾一眼,臣妾等,一直在等……我相信会等到王爷看见臣妾的那天,但是臣妾渐渐快要等不下去了。”
“王爷还是一样的阴沉,性格也是越来越暴躁,臣妾知道王爷的痛苦,想尽办法想要让王爷的心中有臣妾,希望能让王爷好过一点,甚至不惜用了过激的手段。”
楼漠白想到了自己穿越到此的第一天,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个妖媚的妖精上官绝,也是他威逼利诱自己,让自己答应了那个可笑的条件。
“那一天,臣妾发现王爷变了,如果王爷执意要分一个以前,一个现在,臣妾爱的是现在的王爷。”上官绝的凤眼充满爱怜的看着楼漠白,楼漠白把这个男人抱的更紧了一些,只觉得心中的浪潮似排山倒海般停不下来。
“最后一个问题。”楼漠白缓缓的抬起头,一双眼紧紧盯着上官绝,紧紧的盯着,把上官绝每一丝细微的动作和表情都尽收眼底,楼漠白轻启唇瓣,这声低问回荡在两人中间,久久不散。
“你知道我这张脸的秘密,对么?”
上官绝几乎是本能反应般的嘴角上扬,一双凤眸带着满满的笑意,手指轻轻的滑上了楼漠白的脸庞,“王爷的这张脸有什么秘密,臣妾也想知道。”
楼漠白的黑眸闪了闪,上官绝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么?”
上官绝的手挪移到了楼漠白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向自己,两人的红唇紧贴,“王爷想告诉臣妾么?”
楼漠白想说什么,唇瓣被上官绝轻轻的咬下一口,妖孽缓缓的伸出舌尖轻抚过自己的嘴唇,似乎刚才品味的那一口很是美味。
楼漠白的心跳在这一刻猛然乱起,眼前的男人五官不断在自己的脸前放大,直到和自己的呼吸紧密纠缠,不分彼此。
“王爷的问题问完了,该轮到臣妾了。”上官绝低语着,嗓音夹带着沙哑和魅惑,仿佛是一种媚药,通过空气流进了骨髓里面。
“你要问什么?”楼漠白都想要微微撇开两人的距离,却发现上官绝的大手猛然按住自己的腰身,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一种熟悉的火热渐渐熨烫开来。
上官绝的手缓缓的穿过楼漠白的衣服滑到了里面,落在了光滑细腻的肌肤之上,在腰间那敏感的位置轻轻抚摸,楼漠白轻哼了出来,身子软了。
“王爷州才叫的是谁?臣妾没有听错的话,可是裴侧君?”上官绝俯下脑袋,靠在楼漠白的耳边,牙齿和舌头戏谑着敏感的耳垂,吻到快要滴血了仍然不放过。
楼漠白只觉得糟糕透了,好死不死的怎么就说了出来,现在该怎么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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