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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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接连十支箭矢在徐晃的一声令下后开始朝着面前管亥射来
几乎是同开口说话的那一霎那同时发射,箭矢不多,在狭小密集的客厅内,却有如箭雨,封锁住了管亥的每一处要害和前进的脚步
显而易见,这些人都是早有预谋的,管亥不敢耽搁,握紧兵刃的手挥舞着当着面前这纷飞而来的箭矢,另一只空闲的手臂紧紧地抓旁的板凳挡在自己的面前,身子不敢停止的朝着客厅之内的死角走去
空间之处,不论哪里总是有死角之地,只有先保住性命,才能谈如何制敌,这点他管亥很清楚
其实面前这些突如其来的箭矢,对管亥还真造不成太大的危机,现在管亥担心的是城里城外的事儿,既然沮家动手,那么在城上有一定的埋伏,到底是谁的军队呢?张梁、张婕儿都败了?管亥躲身在一个柱子之后频频摇头,现在没有任何答案能让他猜到
甚至都来不及猜测,在一阵箭雨过后,徐晃的大斧已经从天而降,朝着管亥猛劈过来
“噗”
挥舞而起的大斧带着破空的风声,横着扫向管亥
管亥哪里敢耽搁,身子向下一蹲,目不转睛的瞧着面前的徐晃,右手的兵刃,突然伸出
徐晃感觉腹下风声渐起,身子向后一退,手中的大斧由横着收回,然后竖着猛劈下
“滚”
这一次,管亥没有躲避,较起十二分的力气,用手中的兵刃朝着斧杆磕去,本以为这一磕能磕掉徐晃手中的大斧,却没有想到就在两兵刃交错之际,火花四溅,大斧非但没有被磕出去,反而越演越烈的朝着自己的头飞来
“好力气”即便自恃力大无穷的管亥也忍不住的低叹一声,身子没有任何犹豫,手中的兵刃再次飞出管亥也看出来,这客厅之内的人就是要诛杀自己,先用弓弩手埋伏在上,再有猛士同自己死拼,如果不逃还能怎么办,这样打下去,广平城恐有失,管亥想好,顺手丢出自己手中最后的兵刃
徐晃本就被管亥逼退较远,再加上这突然脱手而出的兵刃,顿时让徐晃躲闪不及,身子踉跄的向后退去
他这一退,顿时给管亥逃离的空间,管亥也不敢托大,知道房上有弓弩手在瞄着自己,身子蜷缩,滚烫在地,即将碰触地面之际用脚轻轻地踹了脚窗户
身子却谨慎,没有在第一瞬间出去,随手丢出一块木头,然后才从窗户飞身而出
这一连串的动作很快,徐晃刚刚躲过飞来的冷兵器,就已经瞧不见管亥的身影,不得已的地叹一句:“好快的伸手”
他这么,围在四围处的沮府护院问道:“将军,咱们追不追?”
徐晃本是不甘心,却不敢去追管亥,毕竟沮府上下是皇甫岑口口声声要保住的人不甘的说道:“不——追”
……
此时,广平城门的战斗已经解决的七七八八了,广平城门的黄巾军虽多,却无统帅,即便能顶得住初时的冲杀,却挡不住大队的白马义从的冲击
尤其领在最前头的关羽一柄长刀扫过,血光必定四溅宛如杀场之上的战神,抵挡者——杀无赦
加上后面的数十个弓箭手,在黄忠的带领下,拔下广平城每一处最有威胁的据点
就剩下骑兵对步卒的冲杀
白马义从杀入城中
张颌从一旁退出,靠到皇甫岑的身边,喝道:“大人,公明仅有十个老卒随同守沮府,急需我们支援”
“嗯”皇甫岑点头,冲着黄忠道:“守住城门,不要放走余孽”
黄忠点头
皇甫岑又对关羽喝道:“云长,带一千人,拔掉黄巾军的府衙,其他人随我来”
张颌在前领路,身后跟着一千白马老卒
白马义从有如龙卷风,在巷口之中划出一道烟尘,所到之处,尽是黄巾军的死尸
皇甫岑很清楚,破城已成,眼下只剩徐晃和沮家的安危了,皇甫岑不敢耽搁,手持长刀向前,追后瞧着数千白马义从这躲城之后便是僵持的战事,这里是黄巾军的据点,黄巾军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这里,如果要打持久战,白马义从自然不敌,可是要杀了他们的统帅,就另当别论了
……
刚刚逃离虎口的管亥,右臂被箭矢深深插入,嘴角微咬,疼着望向城门口处冲天的火光
“妈的,城门失了?”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从城上前来报信的小头目,正瞧见从沮府逃出的管亥,也顾不得其他,高声大喊道:“方渠帅,方渠帅,城门失守了”
“谁干的?”管亥一把抓头目的手臂,冷声的问道:“不是让你们戒备吗?”
“是……是……甄家商队”小头目低声道:“他们勾结城外的白马义从破了此城,攻入城内的是白马都尉,白马都尉”
“皇甫岑?”管亥一惊,吐了吐口唾沫,怒道:“难怪,他们甄家、沮府都勾结了白马义从,妈的,此仇不报天理难容”
“管渠帅,咱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管亥脸色狰狞的一怒,回身看着身旁的黄巾小头目,厉声道:“去召集剩下的黄巾军,告诉他们往这里,不要乱逃,就算是死在此地,我也要踏平沮家,让天下士人知道勾结官府的下场”
………【第四十五章 黄巾廖化】………
“踏平沮府”
管亥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显得无比狰狞,全身布满狰狞的青筋,拳头狠狠地握紧,从旁拾起一把兵刃,浑然不顾其他,转身杀回沮府广平城破了,他管亥失职,而且这一败很有可能连累前线的张梁、张婕儿,毕竟被断了后路,就已经代表着,张梁和张婕儿被包围在四县之内
他管亥担不起这个责任
脑袋里热血上涌,管亥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现在的念想,就是打破沮府,抓出勾结汉庭的狗贼,还有那些潜伏进来的内奸
他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而他身旁的黄巾小头目则是精明了许多,回身冲着四下退败的黄巾军喊道:“管渠帅在这里管渠帅在这里”
但已经失了主心骨的黄巾军怎能听进他的呼喊,早就慌不择路四散奔逃
但这小头目还算精明,见此不行,举起手臂,高声喊道:“诸位道友,诸位道友,现在城内有人勾结城外的汉庭,他们已经打破城池,我们没有逃生的机会了,朝廷也不会收留我们,与其这样,我们不如拼一拼,擒了城内勾结汉庭的人,或许还会借用他们的命换取我们逃生的机会”
“呃”提起逃生的机会,身旁众人神色慌张的彼此凝视几许,最后匆匆对视一眼,逃跑的脚步也慢了许多
“诸位道友,我们这么多人,又有黄天庇佑,大贤良师庇护,生擒内奸,易如反掌”
“呃”几个头目模样的人瞧见说话的家伙正是熟悉的黄巾头目廖化,纷纷点头,吼道:“廖化你说,是谁勾结城外的汉庭?”
“对,是谁?”立刻就有人附和
“他,招来汉军,非宰了这内奸不可”
“沮家”廖化瞧着身影已经越来越模糊的管亥,急切道:“大家伙不要耽搁时间了,打破沮府,生擒沮氏,咱们就有逃生的机会”
“逃生的机会”几个头目忽视一眼,最后点点头道:“打破沮府,生擒沮氏——冲啊”
“打破沮府,生擒沮氏——冲啊”
“打破沮府,生擒沮氏——冲啊”
“打破沮府,生擒沮氏——冲啊”
廖化见四下奔逃的黄巾军慢慢汇聚在一起,心中窃喜,高举兵刃,向着沮府的方向,跟随着管亥的脚步杀向沮氏府邸暴乱的黄巾流民破坏性是前的空大,要他们吞灭整个沮府也不是不可能廖化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恶意煽动
……
沮府内
本是退了管亥的徐晃不甘的望了望天,又瞧见远处城内上的烟火,还有越来越近的喊杀声,提着的心又紧了几分,看样子白马义从正在打夺城之战,徐晃本想带着人杀过去,却迫于守住沮府的命令,进退不得,只好静待消息
沮煜听见偏殿之上的吼声,又听人说管亥逃走,心中担忧,加上城内乱糟糟的喊杀声越来越甚,按耐不住,跑到前厅,望向徐晃
“公明将军,咱们怎们办?”
听见沮煜的声音,徐晃回头,嘱咐道:“大人领兵正入城内,夺城需要一段时间,沮老稍安勿躁”
“哦”沮煜嘴上虽然诚恳,可是掩饰不住担忧的神情,左思右想,频频抬头看着徐晃
“沮老,你先回后殿休息,叫齐府内家丁护院守护好家眷”
“嗯”语气之中,似乎对沮府上下不家丁护院不是很满意
“这样”徐晃回身,对着放上戒备的十个弓箭手,喝道:“你们各带一部分家丁护院,务必保护好沮氏一门老小”
“诺”十个人身影矫健如猿,从房上跳下,没有用人提醒,各自熟悉的协作开来这就是白马义从的能力所在,单兵作战从不吃亏,协同指挥作战,每个人都是基层指挥官
“公明将军,那你这里怎么办?”沮煜瞧见府内仅剩的几个白马义从都调给自己,还是回身担忧的问道
徐晃嘴角挑了挑,笑道:“只要公明的大斧在,就无妨”言语之中,信心暴涨
沮府上下,白马上下,熟悉徐晃的人很少见到徐晃这么有魄力,彼此凝视,最后点点头,俨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折服
“是吗?”一声问候,管亥的身形如电,穿门而入,脸色狰狞的望着面前的徐晃,青筋暴露的手臂猛指面前的徐晃喝道:“匹夫,方才你偷袭暗算都未杀得了我管亥,眼下,我管亥就要收了你的命”
管亥暴戾之气大涨,徐晃神色一震,面前的管亥俨然受了气,挺身在前,回首道:“把沮老带下去”
“诺”
……
“公明如何?”皇甫岑催马在前,奋力厮杀并不时的看向张颌问道
“还不清楚”张颌抢步在前,手中的刀不时沾染着面前敌人的鲜血,面带紧张的回道事实上张颌确实不清楚,以现在沮府上下形势,但当时徐晃人手不足,十几个人,要是狙杀管亥成功还没有太大的危险,但是要是不成功,就面前这如潮水一般的黄巾军,就算是拥挤向沮府,都能把沮府上下夷为平地
何况,沮府上下能当得起大任的人没有几个
皇甫岑也情知张颌所言不假,城内白马主力都放在了眼下的夺城之战而广平城不同他地,全城上下大部分百姓都是黄巾军,只要城门战事僵持下来,他们便会如疯蚁一般四处乱窜,良民也变成暴民黄巾军了,而且广平城人数这么多,拥挤在街道之上,白马义从一时间很难杀透
而且,要是黄巾军真有心要挟持沮府上下,势必会延缓白马义从杀阵的度
现在,皇甫岑也不确定这黄巾军中还有没有有识之士,如果有,那对白马义从和沮府来说,将是一次很深的考验
“怎么办?”望着眼前杀也杀不完的黄巾军,张颌回身瞧着皇甫岑问道
“还能怎么办?”皇甫岑紧了紧手中的兵刃,还是老师卢植那句话说得对,有的仁慈反而却是最大的残暴,如果不能以暴制暴,那么接下来发生的将会是大的惨剧扬起手,高举兵刃,冷声令下道:“白马义从——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