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就是皮太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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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醒来啊!要是七天以后神仙也难救啊。(绝水绝食七天必死。)你只要醒过来我就随便你捣蛋。你爱怎么样都行。”万一醒不过来怎么样啊?不行,绝对不允许,你是我的,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定不放手,即使睡着,我也留住你。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的,要是我真的睁开眼睛,你就会说‘以妈妈的名义发誓,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现在也没有办法顾及你的伤心了,你这个该死的赤脚大夫(古代都没有医院,都是个体户。)千万别弄出什么‘狗皮膏药’要我服用啊!
都已经一天了。
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耳边好嘈啊,我好像真的隐隐约约能够辨清声音是男士女(已经很不错了)。
“来了,来了。”不会是药吧,我不要喝,打死我也不喝。
“来,逸青,听话,喝点进去啊!张口,再吐我就不客气了。”你想怎么样啊,打我啊?我就不信,敢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哈哈……吃定你了。
“你再不吃怎么有意志自己清醒啊!大夫说自己的努力也很重要的啊,你喝一口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才不!才不!急死你,反正‘狗皮大夫’的话才不听呢。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最多二十四个小时就OK了。
唔……什么?竟让给我喂你的口水。此仇不报非女子,我吐,我吐,能吐出多少是多少。
“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你就不能乖乖的么?(又不是你的宠物,还乖乖呢。)”叹息完就死死地抱着我。拜托!拜托!
刚刚没有被你呛死现在快被你勒死了,你嫌我不够累是不是,从宽开始到现在一直在打扰我‘养精蓄锐’。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我的离开
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他妈妈不知道是怎么生他的,怎么就那么能折磨人呢?一直在我耳朵边念叨,他舌头不打结,我耳朵却要听的生茧了。
妈妈啊!这样的疲劳轰炸到底到什么时候结束啊?他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快要精疲力竭了。奶奶的糖醋鱼的,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以后绝对不要对自己用药,真的是太辛苦了。明明很累,却不给你休息,这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有威力啊。
“我说……”
“你醒了啊!真实太好了。终于醒了!“又死死用双臂锁住我。
“你放开我。”……
“噢,好,好,好。你饿不饿?来喝点汤!”又喝啊?我呛怕了。
“我要睡觉。”
“不好。这会不会是回光返照啊?”赤脚大夫!
“不许胡说。”醒过来了,就不会叫你再睡过去,睡回去就没有了。
你个糖醋鱼的‘狗皮大夫’。壮牛都被你医成痩头陀了。“大夫,你过来一下。”
他还以为我想他给我把脉来着,还问我,“小姐,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啊?”
一把拉住他的胡子“你……都是你害的,害我一天一天地听人念经……(换气中。)……你……还不快滚!不要叫我再看见你。江湖郎中,滚啊……”
用尽力气罵到他狗血淋头,要是我有体力,你就没有那么便宜了。
“逸青。你抓着人家胡子。”
陈世美还是美美地冲我笑,笑的好不开心。他倒是真的送了口气了。
“逸青,别睡啊,先吃东西再说。”
“少废话,”随手给他一拳,“我精神疲劳还不是你害的。”贱骨头,被打了还在笑,抓着我的拳头又是磨蹭又是亲吻,一屋子丫头都瞧见了。不管你了,我现在是‘睡觉皇帝大’。
“我陪你睡,你真的确定你没有事情吗?你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陈世美他妈妈难道是麻雀精?
搂着我躺下,嘴巴却始终不肯放我清静,你个糖醋鱼的,我豁出去了。翻身,躺在他身上,用手捂住他的‘鹦鹉口’。
……
……
在我好说歹说地才愿意把我陷害的女人放出来,真的是的,这种男人的心是怎么长的,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怎么可以如此决绝?难道他给我的温柔都是假想,就和我吹牛一样自然的假象?
我绝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在他温柔攻击下我怕我一时糊涂,就上了贼船,机会,我需要考虑清楚,况且我和他之间有的问题不止是我和思想和他思想的冲突,我们之间的隔阂不是穿越两个字可以解释清楚的,怎么可以在没有考虑清楚的情况下,让美丽的鲜花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呢?再说了,我怎么来的?我又将是否回去?
我明白了,不必再犹豫不决,不可以拖泥带水,抛开我的优柔寡断,就今晚。
大雨下疯了的长夜,沉睡的人们毫无知觉,突然恨透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让我伤害一个男人,虽然我没有对他有任何承诺,但是因为我的离别……他或许会就走破脚上的这双鞋,天涯海角地找我,离开……直到你的心不再滴血,我或许会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而你流尽泪水那一刻真的不远吗?
天空不停的闪着雷,照不亮我心中的黑暗。黑黑的一切,希望痛早日结束破灭,别恨你我的不告而别。
身着我的海盗服,顶着风雨,跳上摇曳的树枝翻过围墙,展现我的‘票影步法’急速南行。
“对不起!陈世美,我仔细想过了,我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就好比你没有办法对我放手一样。
请不要因我的伤害而改变原来的自己,你可以当作一场游戏一场梦,梦醒时分,万事万物都应当归回到原位,各司其职,各谋其咎。
你有听过第一印象吗?就是第一眼的感受,我给你的惊艳,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可以把它美化。
但是,你在我那里的却是,恐惧,你的好我没有办法做到全然要接受。
是的,你不相信不可以改变,我以前的老师说过,改变第一印象起码要十年。
……
我想不用我说,你就应该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珍重!”
……
……
记号!记号!记号?哪里啊?翠花你有画清楚吗?在哪里啊?为什么?
是不是我没有办法暴风雨中识别方向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在只听见风声雨声的黑夜,有个人茫然无措地在街头巷尾摸索着。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我是皮太后
怎么办,雨越来越大了,我没有办法坚持了。
得找个人家问问路才是,可是这深更半夜的,何去何从?
“有贼啊……”
这里是?是我前世岳父家里?是的,我有来过,有贼?是在说我么?好像是的,我眼睛已经被雨水打糊了。
好,你当我贼,我就劫了你家,反正你也不是善类,“老伯,对不起了。”先敲晕在哪里乱叫的家丁,好久没有动武了,这会儿我十二分精神都打上了。
左转,右转,躲躲闪闪,总算找到这个智银圣他老爹的房间,姑奶奶我从来没有偷过,让我找值钱的海真是难啊,直接打劫算了。
“老头!HELLO!醒醒,抱孙子了!”看来这个孙子的作用还真是不小啊。
一下跳起,“小姐?你深夜照访所谓何事?”倒是还冷静嘛!不愧是奸商外加势利眼啊!
“姐姐我最近缺钱花,所以来找弟弟借点,等我飞黄腾达了再还你不吃。”我把玩着他屋里的花瓶,故意不下心打破,捡起一块碎片在他眼前摆画。
“你这里有多少就多少!”
用东家的布把银子包起来系在腰间。“那就谢谢老爷了。以后有缘再见。”抱拳弯腰,毕竟拿了人家那么多银子,我的礼数还真是赚钱啊!
“有贼啊!”
看来这老头很小气啊,竟然不顾及自己的性命,还真是守财奴。
‘燕回飞’。“大爷!(故意嗲嗲地。)您叫我呢?”
“不是,不是,呵呵……我这不以为是在做梦嘛!”玩味地看着他“所以叫叫确定一下?要是有声音就是真的,没有声音就是做梦了咯?然后回床上继续睡觉。”
“是,是,是,小姐倒是聪明啊。”
“那需不需要我来帮您老确定一下啊。?”老家伙,和我玩?你死定了。
“你想干什么?”死亡的恐惧。
“知道命比钱重要了吧?”等他点头,我又说“不过我这人就是乐善好施,说了要帮你就一定要帮。”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死亡的恐惧。
“不怕,不怕,我只是帮你点哑穴,这样你就可以上床睡觉了。”松了口气,“不过,我师傅没有交过我点穴,我只瞧见人家点过,我想以我的聪明才智定不会点错。”
“不要啊。”
“来者何人?”智银圣!
看来他功夫不错,那么大雨也能听到父亲呼救。“贼。”
“报上名号。”
“贼,报上名字不久=就被通缉了么?再说你向我姑娘家问名字,真是好生无理啊!”说着坐上书桌,摆出一副媚象。
“我想姑娘只身闯进男人屋子,也不是普通姑娘。”
抄起书本扔向他:“在下皮太后。”飞身出门。
“姑娘皮的确很厚。”手持长剑紧跟。“姑娘何们何派?竟然如此无礼。”
解下腰间的皮鞭,“公子要看吗?”在他转身之际,“啪!啪!”在他身旁的柱子上留下一个‘叉叉’……“在下‘叉叉’门的。”
撒了一把米给他。(在智老头书房拿了个米袋玩。)
“好你个‘皮太后’……”
……
……
看他们侠人义士,都有自己的专利牌子,我就简单点以‘叉叉’代替,说实话的话是当时时间不够我仔细思考。而且,我鞭子还没有到‘神仙画画’地步。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行囊现世
脑袋朦朦胧胧的一片,带着我身平第一次独立行动的银子,一路寻着翠华并不是熟门熟路的记号向南方赶去,我觉的自己好烫,但有似乎很冷。
前面是谁?小凳子,我的小凳子,我好累啊,好幸福啊,我的救命稻草!我来也。他脚程什么时候那么快的?
我已经没有声音了,我的体力也不济了,孤注一掷!
只瞟见一定银子——抛物线——阿门!让银子砸到他吧。
……
……
“小姐,冒犯了。”
“嗯……”什么冒犯不冒犯的啊,我就觉得我好烫,烫得我一直在打哆嗦。
凉凉地,什么?一刺。一刺地刺在我背上,不痛不养,很是舒服。
每一次我似乎都感觉不太烫了,多来几下嘛!来啊,来啊,来啊。
“小姐。您醒醒啊,不要再吓翠花了啊。!”我睡的正舒服了,况且我好累啊,麻烦你可不可以把我额头上的毛巾再换换啊,已经不凉快了啦,“再不醒就要烧成白痴了啊!这脑袋烧坏了可不是小事啊!”
“白痴?”
“啊?小姐?你有反应了,你什么?你大声点啊?”……“小凳子、小桌子!快来啊,小姐醒来了,噢不。是小姐烧糊涂了,在说胡话,快进来看看啊。”
“小姐,”“小姐。”……
““小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