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古代去种田-第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正夫人也将手中的篮子抓紧了,妈呀,这个鲍氏想吓死人怎么的。
“里正,你得给我做主呀。我这都是被苏晚渝那个小贱人手下的夏荷秋月打成这样的,她们这是要谋财害命呀。”鲍氏抹着眼泪大声嚎着,差点将里正夫妻俩耳朵给震聋了。
“有话好好说。你有啥值得人家谋财害命的?”里正没好气地说,晚渝家人打她肯定是这泼妇惹着她了,还好意思来告状,人家的家产那么多来谋她,真是笑话。里正夫人听她告状的对象是晚渝,直接无视她进屋去了。
鲍氏看到里正夫人手里的一篮子鸡蛋,简直是羡慕嫉妒恨。每天一篮子鸡蛋这得多少钱呀,偏偏村里家家都有,怎么就多了自己家的。
“苏晚渝仗着家里人多有武功就欺负人,你看我成了这样都是被他们打的。里正,你得好好治治他们呀。”鲍氏恶人先告状。
“晚渝,你来了。过来坐下。”里正一眼瞄到跟在后面的晚渝,马上热情地招呼她。里正夫人也从屋里出来,搬来凳子给晚渝。“累了吧,地里活多。就让其他人多干些,你看着就好。夏荷秋月你们跟着跑前跑后的,也坐下歇歇。”她给晚渝还端来一碗糖水。晚渝为村里谋划栽稻,她家也有份,现在的好日子都是晚渝给的,她当然喜(。。…提供下载)欢心疼晚渝了。
鲍氏见了气得头顶差点冒烟了,这待遇和对自己的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嘛!
“里正,你可要公正呀。”她不甘心地喊叫。
“你哪只眼看我做事不公正了?”里正被她气个半死,这个女人真讨厌。“晚渝,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他和声细气地问晚渝,好像生怕将她吓着。
“里正,我们都看着的。这个泼妇出口不逊,夏荷秋月姑娘才给她教训的。就是我们都想揍她的,要不是东家拦着,要她好看。”许多村民怒视着鲍氏,眼神差点将她凌迟了。
“她骂公子可难听了。”夏荷恨不得再给她一巴掌。面对大伙凶狠的眼神,鲍氏有些慌了。
“里正,别听他们的。他们都是一伙的。”她继续狡辩。
“那好,山子你来说说。”被村民请过来的老族长接过话说。这山子是鲍氏家的堂哥,按理不会瞎说的。
于是山子就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她这是找揍。”末了,他还生气地总结了一句,不再理鲍氏。
“好你个山子,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你拿了她多少好处?”鲍氏出溜爬了起来,手指着山子就准备骂开。
“住嘴,你挑衅在前,挨揍也活该。还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干什么?就不能在家安生点过日子。”老族长一点情面也没有留。
鲍氏环顾四周,见没有一个人向着她的,心口闷得差点气都上不来。“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你们看我一个妇道人家好欺负不是?苏晚渝今天你不拿出二百两银子给老娘,这事就没完。”她跌坐在地上开始哭天骂地起来。
大伙拿这个泼妇一点办法也没有。就是老族长和里正的呵斥也不起作用。
“夏荷,将她扔出门外去。再敢骂的话就让她永远讲不出话来。”晚渝看够了笑话,站起身来淡淡地对夏荷说。“多谢***茶,地里还有事,我先去忙了。”
哭闹的鲍氏听了晚渝的话差点背过气去,她刚要回击。夏荷已经将她提起扔出了门口。“听清楚公子说的话没有?”她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鲍氏被摔个半死,刚要开口骂,听了她的话,吓得顿时紧闭了嘴。晚渝家有一个神医,同时也新来个毒尊,她是知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她也还是知道的。
她费力地爬起来狼狈地离开了。
晚渝和村民们回到田头继续忙剩下的事,族长、里正松了口气各自忙家里的事了。
下午,没有想到,镇里衙差过来客气的请晚渝到镇里一趟。她这才知道鲍氏跑到镇里将她告了。这镇里县老爷知道晚渝和三王爷、五王爷、世子的交情好,上次修河道他们就住在晚渝家。很明显的他们关系不一般。何况在工地上,他还亲自见到晚渝敢给王爷他们脸色看,王爷他们都没有生气,他一个小七品芝麻官巴结晚渝都来不及,傻子才会找她麻烦了。
可是既然有人告了,这过场还是要走的,所以县老爷和师爷商量了一下,让衙役客气地请晚渝走个过场。
村里人见衙役找上门,又听说鲍氏将晚渝告了,都气得准备将鲍氏再给揍一顿。晚渝拦住大伙,带上夏荷秋月,里正、族长也跟着,苏老爹也闹着跟着再加上几个去作证的村民,坐了两马车的人。
到了堂上,鲍氏和她丈夫正跪在下方了。这县官也是个腹黑的主,他愣是让鲍氏跪了一个多时辰没让她起来。鲍氏的腿都跪麻了,但是没有得到县老爷的允许她也不敢起身。
“晚渝见过大老爷。”晚渝规矩地给县老爷行了礼。其他人也一起行了礼。
县官很满意,这个苏晚渝没有仗着王爷的权势耀武扬威,对他还是很尊重的,这让他很有面子。
“来人,给她搬个椅子坐下,嗯,那三个岁数大的也坐。”县官很有眼力,照顾得很周全。晚渝和苏老爹几人谢过就坐下了。鲍氏跪在那鼻子差点气歪了,这个苏晚渝怎么到哪都吃香,凭什么她是被告还能坐着,而自己作为原告还跪了这么长时间。
“让你们过来是想问清一些事。有人告你伤人,不知是怎么回事?”县官的语气哪像在问案子,简直就是和老友聊天。
“人是我打的,我来说吧。”夏荷快人快语。
县官对这个小丫头有印象,她好像是苏晚渝身边得力丫鬟。这个小丫头也不能得罪了。
“那好,你来说吧。”他赞同的点点头。
于是,夏荷巴拉巴拉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等她讲完了,里正、族长也将鲍氏撒泼的事讲了一遍,跟来的村民集体作证,此事经过是真的。
有了证人的证词,事情就好办多了。“好你个鲍氏,做错了事挑衅在前,还敢恶人先告状。今天不给你一些教训,还让你认为老爷我真是个糊涂官了。敢来糊弄我,来人打二十大板。”
两旁的衙役就出列了,将鲍氏和她丈夫按住准备行刑。
“冤枉呀,老爷。他们才是在糊弄你呀。”鲍氏挣扎着喊冤,她的丈夫则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出声。
“我们还有事,是否可以离开?”晚渝轻声问县官。
“有事,你先忙。”他乐颠颠地说。“这个泼妇,我不会轻饶她的,放心好了。”
晚渝一行人轻松地离开了,就像来做客一样。县官一直目送他们离开。鲍氏这才慌神,明白了自己惹了什么样人。“晚渝,求你救救我们。我们真的错了,不该冤枉你骂你。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晚渝走到她面前蹲下凝视着她,“要我救你。”
鲍氏见有希望,眼含泪水使劲点着头。
“可是我只是一个孩子没有那么大的度量。”她站起身飞快的离开了,里正、族长摇摇头,现在知道后悔,那何必当初呢?
苏老爹对她则是恨之入骨,这个泼妇竟敢这样欺负自己乖孙女,死都不足惜,村民们也没有人同情她,都面不改色地离开了。
身后徒留下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和鲍氏夫妻两的嚎叫声。这些都和晚渝没有任何关系了。
傍晚,鲍氏夫妻是被抬着送回来的。这下子,夫妻两人变得老实许多,在村里除却干活,平时轻易都不敢出门。因为他们家现在成了全村人的公敌了,鲍氏从心里也怕招惹了他们。
家里少年气不过,还想让她家吃些苦头,但是被晚渝拦住了。今天在衙门受得罪估计已经够他们受得了。只要让她家人老实不再招惹她就行了。
美容产品的实验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晚渝考虑到了人手的问题。他找来月白和千机鹤、张伯。“张伯你们带几人进京,在那边留几天,帮我物色一些流浪孩子带回来。只要是忠心的,人越多要好。做得隐蔽些,分批带回来。千机鹤你也选几人到别的地方给我买些孩子回来。”
几个人也不问为什么,就找人安排动身了。
村里家家的水塘都挖好了,晚渝歇下空带着秋月夏荷又进山看看。
山中蔬菜中午时已经不用油布,只是早晚盖上。有的蔬菜都收完了,工人正忙着补给,种上新的蔬菜。晚渝有些叹息,这些蔬菜的种类还是太少了,也不知道到哪里能找来新的品种种下。
溜达一圈,各个地方被这边工人都安排的很好。实在无聊,她带着秋月夏荷跑到羊场,逗弄了一阵小羊羔玩。“公子,你看看这玩意能不能敲碎了喂鸡喂鸭?”一身泥水的石头抱着一个黑不隆冬的大家伙过来。
晚渝仔细一瞧,这东西竟然是河蚌,好家伙长得都有脸盆大小了。
河蚌喂鸡、喂鸭的确很好。“这么大,河里多吗?”
“这还不算是大的。往里去远些的浅水里多了去的,比这大多了。”石头憨厚地笑了。
这么大的河蚌饿不知道有没有珍珠,这是个运气的问题,不是所有的河蚌都能长珍珠的。“将这河蚌小心打开,注意不要伤了里面。”
河蚌闭合起来力量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大,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它打开了。还真让晚渝猜着了,她的狗屎运不是一般的好,打开的河蚌中间排满了大大小小的珍珠。这些珍珠呈淡粉色,足有四五十颗,大多是圆形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柔和的反光。
“公子,太漂亮了。”夏荷秋月盯着珍珠舍不得眨眼睛。石头也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珍珠说不出话来,咋捡个河蚌就捡了这么多的珍珠了。
“先将这河蚌收起来,石头你带着我到你捡河蚌的地方看看。”晚渝果断地说。
石头将河蚌交给喊过来的蒋二亮,就带着她们寻河蚌了。蒋二亮捡了这些珍珠也吓了一跳,毕竟珍珠可是稀罕物。
走了很远,石头带着他们来到一个自然湖边,这个自然湖是田园边上的湖的支流,像个大月牙形,这里大多是沙土,河水特别清澈。透过河水就可以清楚的看见大大小小的河蚌懒洋洋地躺在水底。
“再捞上来一个试试看。”她沉着地指挥着。
石头连忙捞了一个边上的,夏荷秋月主动上前帮忙,又是费了好多劲才将河蚌打开,这个河蚌比之前的要小,里面的珍珠总体也要比先前的小上一些,颜色是白色的,颗颗饱满。
毫无置疑,这些河蚌大多是产珍珠的。
“公子,咱们发财了。”夏荷抱住晚渝的胳膊高兴地跳着。
“先留着,摸清楚有多少再说。”晚渝拍拍她让她稳下来。夏荷这才不好意思地淡定下来。
几个人将这个河蚌也带上,回到院子那边。晚渝、夏荷、秋月小心地将河蚌中的珍珠用小刀取出来,细细一数,两个河蚌取出大约百十来颗珍珠了,数量还不错。
“这些河蚌,你们先不管它,等过些日子再说。”晚渝吩咐石头、林明远他们,然后带着珍珠和秋月、夏荷一起回去了。
“有没有办法将这些珍珠穿孔?”回到果园里,她将手中的小盒子递给玉流景询问。
玉流景打开盒子一看,嘿,有好多珍珠了。“哪来的?”
“山里河蚌产的。”晚渝也不瞒他。
“多吗?”
“应该有不少。”
“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