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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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防止她与外界取得联系,一旦他不在,不但让侍女时时刻刻地守着她,还将她身上的利器全部都取走,头上一只钗也不见,连偷刻几个字的机会也没有。
看着他给她喂食,她气不过地偏过头,不配合他吃喝。
白晏抿紧唇看着她拒绝意味甚浓的背过身去,声音也发狠道:“要不就乖乖吃饭,要不让我用那种方式来喂你,凰熙,别玩绝食这一套,你知道你不会成功的。”
李凰熙的身体一僵,这一路上她算领略了他残酷的一面,他的喂食绝对不温柔,可以说很是残暴,即使她抗拒得将他弄得血淋淋,他也仍是面无表情地执行,他这是连死的机会也不给她。
“拓跋晏,你就非要这样逼我吗?”她猛然转身看着他,什么时候她温柔的夫君变成了这般的狼人。
看到她愤怒的俏脸,他竟然笑了出来,“乖乖吃饭好吗?”
李凰熙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全都使到了棉花中,无论她是生气还是妥协,最后都会演变成这样一句似温柔似强迫的话语来。“我现在怀疑我以前认识的人到底是不是你?还是说你一直在我面前挂着面具做人?告诉我,哪一面才是你?别让我糊里糊涂地做了条糊涂虫也不自知。”
她的话充满了自嘲。
他的眸中到底一黯,她不再信任他,甚至也没有了以前的依赖,半晌,方才声音平淡地道:“哪一面都是我,端看你的态度。”
上一世时他在想如果能与她重新来过,他必定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不放手,不让上天再有机会故会重施将他们分开天永隔,所以这一世他都是这样做的,从建京追到湖州,再回到建京,他从来不敢离开她甚远。
李凰熙恼怒不已地瞪视他,不想再接受那暴力喂食,她终还是张开口吞下他喂过来的食物,两眼却是再无往日的柔情。
白晏也不介意,脸上挂满了笑容,看来很是愉悦。
没一会儿,那流食饭菜吃完后,他再接过侍女手中的红鸡蛋,敲了敲,剥壳喂她,“今儿个是你二十一岁生辰,凰熙,祝你生辰快乐。”
他举着红鸡蛋在她面前,墨眸里面满是笑意,一副希冀她接受的样子。
李凰熙怔愣了一下,今儿个又到了十一月初五,这段时间她早已遗忘了日期,只是知道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二十一岁,真快,她也过了双十年华,就快赶上了前世的年华。
她没有应,他眼里的星光黯淡了下来,终究回不去去年之时,那时候是他们的初婚,他在府里的那条连接江水的河池里放了千盏花灯,就为了搏她一笑,最后她果然笑得极是畅快地扑到他的怀里,“阿晏,阿晏……”地唤着他的名字。
在那河池的中央他打照了的花舫上,他们一夜颠龙倒凤恩爱缠绵,伴随着外面绚丽的花灯。
只是现在这终在记忆,在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打落他手里的红鸡蛋之时,也将那记忆打散了,他仿佛看到记忆零落成碎片,拾也拾不起来。
看着地面滚动的红鸡蛋,李凰熙一阵冷笑,“在你给了我这么多磨难的时候,还假惺惺地给我庆祝什么生辰?我的孩子还尸骨未寒,他还在睁大眼睛看着他无良的爹娘,拓跋晏,我真想挖出你的心来看一看是不是黑的?”
他只不过是讨她开心而已,但那个离去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他的原罪,没有与她辩驳,他弯腰捡起那个掉到地上的红鸡蛋,似没有看到上面沾着的灰尘,他张嘴就吞下。
她在一旁看着他的举动,眼里渐渐涌出泪水,这不是摆明她不吃他替她吃吗?这个混蛋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她的粉拳狠狠地招呼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想要阻止他吞下这个红鸡蛋,嘴里却骂道:“你这个混蛋,混蛋,我真怕当日为什么没有一剑捅死你……”
他转身抱紧她的腰身,无论她怎么捶打她,他也没有松手。
她的泪水不停地流,他越发沉默。
阿二在外看了看,这两人怎么越看越让人心酸,招手示意那些侍女出来给他们俩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在这间客栈已经被他们全包了下来,够他们使劲地折腾不休了。
边关,一名虎背雄腰的男子坐在老虎皮铺就的大椅内,正在大口的吃肉,听到手下的禀报吃肉的动作一顿,“你说皇子他这回将他那个身为南齐的公主妻子也带回来了?”
“将军,没错,此事要不要向皇上禀报?”
完颜雄站起来在帐篷里走来走去,一直都难让白晏愿意回归北魏,这回不但人回来了,还带了这么一份厚礼,摸了摸后脑勺,“为何要向陛下禀报?此事暂不许走漏消息,不然别怪本将军法处置。”顿了一会儿,“本将要好好地研究研究如何才能助皇子殿下顺利通过这边界。”
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他满是邪光的目光看向了南齐的地盘。
第186章 一念成痴(2)
更新时间:2013…7…8 23:55:14 本章字数:3946
在这个泰安三年的冬天到来年的开春,李凰熙的精神状态一直是迷迷糊糊的,白头神医配制的迷药彻底发挥了功效,以致于她在晕迷的状态里面被丈夫带出了大齐的国土也不自知。爱璼殩璨
那一天,萧将军与秦衍寒早就与怀恩商量好了,早早就将那条当年白晏欲走的秘道封锁起来,还在几处出关口都派重兵防守。
萧将军坐阵大营,秦衍寒亲自带兵出击,这样一来应是万无一失,哪知道仍是中了敌方大将完颜雄的计谋,带重兵追错了方向,生生错过了那辆真正载了大齐公主的马车。
与秦衍寒激战的完颜雄在看到了天上信号时,不顾对方沉下来的脸,哈哈大笑地立即跃上手下牵来的战马,“哈哈……,老子自从输了那一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开怀过,秦将军,我们后悔有期。”
秦衍寒抿紧唇握住手上的大刀,看到有手下冲出去准备追击,他的大刀一拦,“我们已失先机,莫追,不然也只是枉送了性命,公主也未必乐于见到这情形。”
“将军,就这么算了?”有人不甘地质问一声。
“不然你说怎么办?再往前就是北魏的地盘。要救公主需从长计议。”秦衍寒怒吼一声,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带着兄弟盘踞在山上的马贼,几年的戎马生涯他已学会了容忍,知道什么时候可为什么时候不可为。
一群壮汉看着主帅,又看了看两国的边界,一时间红了双眼,只能挫败地狠命捶打着一旁的参天大树,这是男人的耻辱,被掳去的是他们大齐的公主,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总有一天,老子会洗清这个奇耻大辱。”秦衍寒跨上马时回头看了一眼北魏的方向重重发了一誓。
秦衍寒的挫败比起怀恩来不算什么,白晏突破的那一关正是怀恩亲自镇守的,结果仍在白晏的诡计下同样眼睁睁看着凰熙出了大齐的国土。
怀恩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绝望的滋味,他明明看到了马车里她闭眼睡着的样子,似乎伸手就能触到,最终却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白晏朝他讥讽的一笑,随后就是在黑衣卫的簇拥下踏入北魏边界内迅速与魏军接头,安全无恙地离开了南齐。
后方追来的李茴在边关狠狠地发作了一通,最后却不得不上书告之建京,此间所发生的事情。
怀恩一直都沉默不语,最后却是背上了行囊以一副苦行僧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看了眼李茴,道:“贫僧亲自到北魏去……”
“不行,这样很危险,怀恩,我与你爹同朝为官,绝不能看你冒生命危险。”萧太尉立即反对,他与杜太傅还是有几分交情的,所以惟有反对他那不切实际的行动。
另一旁的李茴与秦衍寒却是一声不吭,他们一个身为天璜贵胄,一个是边关守将,均都身不由己,可以说怀恩这提议他们理智上不赞成,情感上却是十分支持。
“萧太尉无须忧心,贫僧早已是出家人,与家族再无半分关系,再说公主这次所受的灾难均由贫僧而起,贫僧不能看着她在北魏受苦。”怀恩温和地笑道,他要亲眼去看一看,那个人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室,如果不若他所想的,即使冒着身死的危险他也要救她回国。
“我送你。”李茴与秦衍寒同时起身道。
萧太尉吃惊地看着他们,“你们……”这些个年轻人真是要不得,一个比一个倔,包括他那个被流放的儿子,瞬间老态地叹息一声,“老夫老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去吧。”最后拍了拍怀恩的肩膀,掏出一物递给他,“见到公主,争取带她回国,这是我们大齐在北魏密探的身份牌子,他们见到就会现身助你行事。”
怀恩看了眼那块不起眼的木头牌子,郑重地接过,然后朝萧太尉重重一拜。
李茴却是看了看,本以为萧太尉这老头必定记恨凰熙对萧荇所做的一切,哪知他还是光明磊落,顿时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脸上不禁一阵汗颜。
秦衍寒只是看了看没做声,手中却握紧了袖中李凰熙曾经给他的密旨,一定要看好萧太尉,若他有不轨的举动,可持她的密旨暗中将其铲除,但愿这得高望重的太尉不要辜负公主的信任,故而他半分都不能离开边关,若这里的形势掌握不住,即使公主救了回来怕是大齐也要变天了。
几匹马一派悠闲地在雪地上踢踏,时不时地吃一口地面上的雪水,鼻子喷出白气,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主人们,头歪了歪,它们不知道主子们到底干什么。
怀恩双掌合十地朝两人念了声佛,最后直起腰微笑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两位请回吧。”
“怀恩,千万要保重,如果有危险,那就……回来吧。”李茴皱眉道,妹妹绝对不会想看到怀恩死亡的。
“我会的。”怀恩牵着马朝两国边界走去,趁着现在对方的防范不是太严的,正好给他混水摸鱼,最后再回头朝两人挥了挥手。
两人没动,任由一股冷风吹起两人的衣襟,袖子在寒风中呼哧哧直响,但他们仍动也没动,看着那一人一马渐渐消失在眼帘,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切兮不复返的悲壮之味。
此时的李凰熙并不知道怀恩为了找她而孤身一人勇闯北魏,她醒来的时候头一阵的晕眩,不禁用无力的手揉了揉额心,痛苦的轻哼一声,“嗯……”
立即就有人上前问候,“公主,您醒了?”
这声音很熟,头脑仍未清醒的李凰熙一听眉头皱得更紧,只是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记忆一片混乱。
立即有人抓起她的手把了把脉,接着是一道老年人的声音,“把这颗药丸化在水里让她服下,这会让她更快清醒过来。”是药三分毒,即使他的药方一再改良,李凰熙却连服了好几个月,头脑迷糊如浆糊也在情理当中。
是谁,要给她喂药?
李凰熙的身体一绷,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到底是哪里来的庸医?眼睛还没睁开,就听到那一声熟悉的侍女声音应道:“是”,很明显要遵从那庸医给她灌药,她挣扎得更甚,不能掌握自己的身体果然很是痛苦。
没一会儿,有人扶起她的脖颈,给她喂那药水,她咬紧牙根不从,但全身乏力的她很快就败下阵来,带着一股清香的药水流进喉咙,随即又流行肠胃,身体似乎一瞬间就充盈了力量。
大约过了两刻钟,李凰熙的眼帘扇了扇,长睫毛往上一掀,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