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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6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帝女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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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晏捉住她点火的小手,眸子仍然带有未散的欢爱之色,声音略微低沉醇厚道:“还想要?”边说边在她的脸上细密地吻着,“那也得等一等,凰熙,等会儿我一定会满足你……”
    李凰熙却用红唇堵住他的唇勾引他的舌头随她起舞,媚眼如丝地勾着他,声音绵软地道:“阿晏,我现在就要……”
    活脱脱一个任性娇娃。
    白晏何尝看到她这个样子?没有在建京时那为了撑场子而表现出来的强势与冷硬,也没有她平日里的睿智与从容,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小女人般任性而为。
    这让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膨胀,更何况她这是在向他求欢,他焉能不应?一把将她抱住在身上热切地吻着她,“好,你要我就一定给……”
    他的动作又急切起来,一如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
    大床随着两人的动作彻夜都摇晃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李凰熙早已全身都酸软似散架,但仍死死地缠住他不放。
    他的心底闪着诧异,她的反常他如何感觉不到?这是他的枕边人,她在床事上会有什么反应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往常若是这样彻夜狂欢透支身体,她是不喜的,可现在两人明明已经累了,她还缠着他要。
    白晏心下起疑,但动作却没变,不知第几次攀上那高峰,外边也日上中天,她才承受不住沉沉睡去,眼底似乎有着一股化不开的忧愁。
    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她的眉间,看到她布满青紫吻痕的身体,不由得暗骂自己力道过重,不过昨夜的她就像那诱人的小妖姬,即使死在她的身上他也甘愿,又哪里还能控制住力道?
    拿过药膏给她擦拭身体,这样纵欲过度极伤身,擦完后,他在她红肿的唇上落下一吻,这才起身穿衣简单梳洗。
    这就是男女的不同,一夜贪欢,她累倒在床上起不来,他却仍能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人前,在他身后,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想到。
    身体的冰凉感让她舒服了很多,翻了个身躺平,她看着销金帐的帐顶上的花纹,想着昨天怀恩带来的消息,将锦被拉高盖在头上,这一刻,让她暂时躲避一会儿。
    走出门的白晏却不知道妻子的重重心事,他遣退奴仆,独留阿二审问,“昨天怀恩和尚来到底与公主说了什么?”
    阿二皱紧眉头,“公主将所有人都遣退了,甚至暗卫也不给留,公子也知道怀恩师父是有功夫的人,我们的人一靠近他感觉得到,所以并没有听到他与公主谈了什么。”
    白晏的眉头皱得更紧,她的反常必定与怀恩有关,只是不知道交谈的内容让他如何破解她的心事?当她有心要瞒他什么的时候,他也只能束手无策,“那公主在怀恩和尚走后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或者唤了什么人来问话?”
    阿二细思了一下,摇了摇头,“并没有异常,公主只是按公子出门前的吩咐吃了一盏燕窝羹,然后就是在窗前坐了一下午。”这个应该是在等公子吧,阿二觉得正常得很,“期间也没唤陌生人进去问话,来来去去都是家下的奴仆。”这再直白不过了,不知道公子在操什么心。
    白晏听后,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心底的烦躁不安更强烈了几分,外头的绵绵春雨看了更添愁绪,沉吟片刻,“你去派人将怀恩这和尚找出来,我要亲自与他谈一谈。”只能把这源头找出来问话,不然他一辈子也猜不出她的心事。
    阿二忙应“是”,推门正要离去,白晏又唤住他,他的脚步一顿又转身面向主子恭敬地躬着腰,“公子,还有何吩咐?”
    “那个人找到没有?”白晏沉着脸问道。
    阿二这会儿也浓眉紧锁,“还没,现在掉崖那个已经见尸了,惟有掉进护城河的那个似人间蒸发了。”依他看,八成是死了,但是没找到尸体他也是不能就此罢手的。
    白晏听后,只是吩咐他要多派人手将那一带都翻遍,直觉告诉他再找不到这个人的尸体,一定会有他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白晏再返回卧室的时候,手上已经端着滋补身体的补品,昨晚胡乱作为了一夜,她少不得要将养个一两日才能恢复过来。哪知一推开门就看到她已梳洗过,精神萎靡地靠坐在床上,一旁的小几上放着一小叠他昨日带回来的腌梅子。
    “怎么起来了?不多躺一会儿?”他赶紧上前将补品放下,皱眉看了看那腌梅子,“空腹吃这个伤胃,来,喝口燕窝粥。”
    看着他舀过来的燕窝粥,李凰熙定定地看着他的眉眼,乖顺地张开嘴含住那口粥,炖得软绵的粥在嘴里瞬间就化了。
    一碗粥吃毕,他拿出帕子温柔地给她抹了抹嘴,她却突然揽紧他,“阿晏,你是真的爱我吗?”
    “怎么这么问?”他不悦地开口,“也不看看我昨夜被谁炸干了?”弄得他现在其实都有几分脱力的感觉。
    “那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的头靠在他的脖子上,没有刻意去看他的表情,这一问出来时,她的感官刻意集中在白晏的身上。
    他的身体一颤,她的眉头就是一皱,片刻,他的声音似带着温和的笑意,“傻丫头,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想知道的我不都告诉你了?又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但在看向他的时候,脸上已恢复了一贯的神态,“没有就好,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看到他似不信的神情,她掩唇一笑,似顽笑道:“女人就是多疑,我总得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骗了我?我好趁机先下手为强地办了你。”
    白晏定定看着她半晌,她的样子不似试探,看来只是一时兴起的问话,遂也笑出来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又拿我来寻开心。”
    夫妻俩笑闹了好一会儿,他才脱衣上床陪她再睡一会儿。
    直到晚间,她才醒转,左右寻不到他,正待要侍女去找他来,他就已经踱了进来,拿起外衣侍候她穿好,“懒猪总算舍得起床了,晚膳已备好,来,去吃一点。”
    李凰熙笑着点点头,由他牵着手走进外厅,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她爱吃的菜,她坐下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净了手后即挟起一块红烧牛肉吃了起来。
    席间,她道:“阿晏,明儿我们去游江,可好?”
    白晏正给她布菜的手一顿,听到她的建议,抬头看了看正在用膳的她,点了点头应声好,然后自然而然地再给她添菜。
    既然找不出她的心事为何,他且静待她的行动。
    翌日,春雨终于停住了,李凰熙穿着一身俏丽的春装,头上戴着纱帽,与白晏两人同现在江堤的时候让周围出来春游的人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未出阁的少女们都一脸娇羞地盯着白晏,没看过如此俊俏的郎君。
    而男人们都在猜白晏身边那个戴着白色纱帽一身最新款式春装的女子的长相,看那身段长相应该极美,眼珠子更是不舍得离开她。
    一时间,夫妻俩成为了这江堤最美的一道风景。
    感觉到周围的视线,白晏的俊脸上似有一丝不悦,他握紧妻子的手小心扶她走上那画舫,春风微微吹起那纱帽,将妻子柔美的唇型展现出来,他就听到一阵吸气的声音,脸上更为紧绷,另一手赶紧拉好妻子的纱帽,看到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道:“风大,我帮你整好,免得旁人偷窥。”
    人人都在猜测这凤临县什么时候出现这样一对神仙般的人物,直到画舫开向了江中,他们的猜测声仍没有停止,远远地似乎还能看到这对夫妻的神采。
    “平白养了别人的眼。”白晏不悦地饮尽手中的酒,看了眼人头涌涌的岸边,俊脸便是一黑。
    李凰熙却是很没有良心的一笑,抬手示意夏风等侍女退下,只留他们夫妻二人坐在画舫的窗旁观景饮酒作乐。
    一阵闲谈之后,李凰熙突然道:“阿晏,我还记得那年与你在湖州时遇袭的那次,你说是与人争花娘才引来了无妄之灾,我还不知道是哪家的花娘如此大魅力让你倾心?你到现在还不肯告诉我吗?是怕我吃醋?”
    正在享受妻子红袖添酒的白晏,没想到她会提及这一桩陈年旧事,微微沉默一会儿后才风流倜傥地道:“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偏还好兴致地提及,谁还记得那花娘长啥样?”
    “真不记得了?”她明显不信,身子一移坐到他的大腿上,“阿晏,你就告诉我嘛,我派人去荡平她的青楼。”
    “看看,我与她又没什么,还荡平人家的青楼呢,就更不能说。”他摇头晃脑地道,心中的疑心更重了。
    李凰熙笑笑地盯着他的俊颜,“你是不想告知我,还是这事根本就是随口编出来骗我的,其实你遇袭是另有真相,对不对?”
    白晏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他定定地看着妻子脸上的笑容,“凰熙,你在怀疑我?”
    “怎么会呢?”她笑道,一手勾着他的脖颈,一手给他倒了一杯酒端到他面前,“我不过是想起好奇一问。”
    他看了看那杯酒没有伸手接过,大手在她的腰间紧紧一搂,“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凰熙,它对我们的生活没有半分影响。不过你执意要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真相,没错,什么争花娘惹来的祸事都是我随口编出来的,真相就是那一群人是白家的遗老弄出来警告我的。”感觉到她的呼息一窒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接着道:“当年我没有与你说实话,无非这事不是你一时半会儿就能接受的……”
    她突然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你不信我吗?”他反问,“我们都亲密如一体,我还有何好骗你?”
    “白晏,我再问你一次,你真没有骗我?”她又追问。
    “你对我的信任度就这么低?”他的脸色一板,声音很冷地道,“还是说你愿意听信那个造谣的人?”
    “如果你行得正做得正,会有何人造你的谣?”她也冷冷道。
    此时原本风和日丽的天气一变,再度阴暗起来,春风阴冷地刮过,画舫似乎摇晃了一下,只是船内的两人俱都没有感觉到,他们仍定定地看着对方。
    “凰熙,你心里清楚知道挑拨离间我们感情的人是谁?还是说你宁愿信他也不信我?”
    “那也要你有可信的地方才行,阿晏,从前天到今天,我给了你无数的机会让你坦白,可你还是选择了说谎来骗我。”
    两人的语速都极快,互相对峙地看着对方,此时她仍坐在他的膝上,在外人的眼里他们是那般地登对以及亲密无间,但两人都知道现在他们都在撕下那最后一层遮面纱。
    他脸现凄苦一笑,“怀恩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凰熙,在你的心里我就比不上那和尚?”
    “你别把话岔开,这事与怀恩没有半分关系,我的态度取决于你。”李凰熙没有为他的表情所动,她的表情前所未有地冷,从袖口慢慢地掏出一物展现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瞪大眼吃惊的表情。她举起那个箭矢,“这是从哪来的?白晏,不,你也不是姓白,天下间哪有一个女人似我一般蠢,与你成了亲洞了房,却仍不知道夫婿姓什名谁?”这几句话她说得咬牙切齿。
    她以为她不再是前世那个李凰熙,其实她从来没有变过,只要男人的几句花言巧语就能哄住她,她越想越可笑,越想越可恨,拿着那半截箭矢直逼他的面前,不容他逃避。
    他只看了箭一眼就将目光落在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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