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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名门贵媳-第34部分

小说: 名门贵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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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轻柔舒缓的音乐在耳边环绕,温暖的气息将自己彻底席卷,没有往日的冷凝,只有如春日般的暖和,让人不愿睁眼。

不清楚他何时将彼此身上的束缚一一摘除,赤身暴露在空气中时,感觉到微凉的一瞬,几乎是下意识的,忍不住向他贴近,微凉的肌肤触到他身上那如火焰般的灼热时,惊得睁开双眼。

才睁眼,便坠入了他那双深如寒潭的眸子,那个黑色漩涡,飓风在或轻或重的旋转中,似是要将她卷进去一般。

他那蜜色的肌肤因为**所置,竟泛起一层薄汗,在他身上极淡的薄荷香味却浓郁了几分,夹杂着男性的味道,在空气中消弭着。

目光往下落下去,触到他象征着男性傲然的一点时,她的脸色微白,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一点一点的挪动,想要逃离。

风清云抓住她的双手,双腿禁锢着她的腿,声音沙哑,似是蛊惑的看着她的眼睛:“不相信我吗?”

宣雨摇头,避开他的双眸,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太脏了啊,这身子太脏了。

风清云却将她的脸掰正,逼迫她看着自己,强硬地道:“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他低下头凑近她:“看清楚,是谁在你身上,是谁在爱你,只有我,唯有我。”

“不,不要逼我,不要,求你。”宣雨语带哭音,闭目哀求着。

她怎么配?一次又一次被弄脏的身子,怎么配。

“我不准你逃。宝贝,乖,看着我。”风清云微微用力在她腰肢上一掐,那力度酸得她瞬间睁开眼睛,泪水朦胧。

不是不心疼她,不是听不到那哀求,也不是看不到她眼底深处里的害怕和伤痛。

只是,不逼她,不对她狠一点,那么她永远走不出那个惨被猥/亵的噩梦,她永远都害怕着男人的触碰和接近。她,可以害怕任何男人,却不能害怕他。

他不允许,不允许她将自己摒除在外,不允许她将他编入禁止靠近用户,绝不。

宣雨看着那双黑如墨染的眼眸,里面柔情似水,似春风抹面,有着疼宠,有着怜惜,也有着包容。

身子微微放松了些,听着他落在耳边如魅魔蛊惑的声音,轻咬着唇,缓缓为他张开双腿,接纳他的进入。

风清云感觉着她的尝试,尽管坚硬,带着怀疑和惶恐,却仍然带着勇气去接受他的蛊惑,唇角不禁越咧越大,眼睛亮得如寒星,如火焰。

“好乖,我的宝贝。”他微笑着说了一句,吻上她唇的同时,巨大亦同时贯穿了她。

空虚被填满的那一瞬,她哼了一声,似惊似委屈,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低低地呜咽出声。

“乖,别哭。”风清云吻去她坠落的泪水,悉数吞进嘴里,耐心地等待着她的适应。

等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时,他才低吼一声,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十指紧扣,唇舌相缠,他异常的温柔,每一个节奏都有耐性的等待着她,带领着她,一步步地引领她飞向那云巅之上。

宣雨如同浸在了暖洋里面,如一叶扁舟般荡漾在其中,飘飘沉沉,不愿醒来。

激情过后,宣雨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肤色晶莹的身子布了一层蜜汗,侧身躺在床上,闭着目不愿动弹。

风清云自她身后搂着她,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手在她胸前的柔软**着,似是意犹未尽一般,火热的唇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吮吻着。

在宣雨舒服得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一阵微小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眉梢一动,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动也不动。

风清云在她身上活动的手一顿,任那电话响了许久,停下后,又继续响起,终是敌不过那召唤,悄然起身。

身后悉悉索索的传来穿衣声,他很快就走出客厅里,接起电话,尽管压低了声音,宣雨仍然听见了从半开的房门传入来的那一声小柔。

她睁开眼,脸无表情,仍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只是她那刚刚温热的心,随着那通电话的到来,一寸一寸的逐渐冷下去。

少了身后那人的温暖,只觉得这房内暖气全无,如置户外中冷意飕飕。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上,重新闭上眼睛。

别想,别去想,他不属于你,这已经是事实了,他终归是不属于你,除了一时之欢。

只是,为何胸口间,就那么的痛,那眼泪,为何就这么的,不值钱?

燕的话:话说有觉得倩柔戏少的吗?有喜欢她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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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到底谁在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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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倩柔枯坐在房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柔,那边安静的氛围让她听起来是如此的不安,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无情地将自己吸进去似的。

他在撒谎,她敏锐的感觉告诉她,电话那头的风清云在撒谎,她紧紧咬着唇,一手将床单紧拧着,却是笑着开口:“既然这样,那改天再约吧,工作要紧。嗯,好的。”

挂了电话,她愤怒地将手机狠狠地扔向墙上,啪啦一声响后,最新款的苹果手机掉落在地毯上。

宣倩柔黑如点膝的大眼睛此时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像一个岩浆不断翻滚的火山,只要一个火引,就会将其点燃。

手上的床单被她紧拧成了一条咸菜样,她的贝齿紧咬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宣雨。”

能让风清云这样不惜撒谎欺瞒她的,就只有宣雨那个女人,除了她,别无她人。

那么,此时他们是在一起吗?他们在干些什么?

宣倩柔腾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怒火和嫉恨无处宣泄,让她频临疯狂,她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抱着头尖叫一声。

太不安了,那事情渐渐脱离掌控的感觉,实在太不安了,不,不能再这样下去,风清云是她的,是她的。

想到这,她闭了闭眼,一点一点的将地毯上的东西收拾起来,再从衣橱里找出一套端庄的衣服,整理好自己,向风家走去。

风清云挂了电话后,有些疲累的揉了揉额角,看了一眼卧房的方向,又看一眼手上的手机,竟觉得两头不到岸。

重新走进卧房,她还是那样躺着,被子下一个凹凸有致的弧度让他心中激荡,那体内刚平息的欲望竟然又再复生。

她,似乎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自己的欲望,也轻而易举的让自己失控,她就是上天施与他的一个劫。

上床躺在她身边,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着,微热的唇在她露出的颈背吻了上去,舌尖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舔舐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随着唇的移动,他不安分的掠过背部,来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窝内,正想要更进一步,她骤然开口。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宣倩柔在等你。”声音是如此的冷淡和漠然,不带半点温度和感**彩,苍白空洞。

风清云的热情瞬间退却,他顿在其中,刚刚爬上她胸口的手抽了回来,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她的背冷道:“你听见了。”虽是问句,却是陈述语气。

宣雨依旧闭着目,维持着那个姿势,淡道:“你回去吧,她在等你。”

风清云只觉得心头火起,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推给其它女人吗?她就这样的不在乎吗?

刚才的缱绻缠绵瞬间消失得荡然无踪,所有的温柔和体贴随着她的冷漠而消失,风清云回到最初的冷漠和愤恨,声音冷如霜雪:“那你呢?”他冷笑一声:“宣雨,你是不是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

“我没忘,所以,你该回去了。”宣雨转过身来,漠然地看着他冷道:“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上床之后,正室找来,男人都要焦急地提着裤子离去。清云,我也不过是根据剧本而行。”

她的身份是情人,见不得光的,正室那边召唤,这男人不是应该着急地离去吗?

“你非要这么和我说话吗?”风清云怒不可遏,俯下身一把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道:“你非要将我们之间算得那么清楚?”

宣雨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关系,不是他提出来的吗,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如此想着,她嘲讽地笑出声:“这不是你要的吗?”

“宣雨,你别逼我。”风清云被她无所谓又自嘲的态度给刺激得怒火蹭蹭地往上升,手移动,握上了她纤细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才好。

宣雨笑而不语,缓缓闭上眼睛,只觉得满心悲凉。世界转换如此之快,就在刚才,他还痴缠地叫着她的小名,喊她宝贝,而她,则随着他跌宕起伏,恨不得融在了他里面才好。

可眼下,他的大掌卡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是恨不得掐死自己才好,两不相同,宠到极致,又恨到极致,极端得让人忍不住发笑。

这个世界,实在太疯狂了啊!

“我们到底是谁在逼谁?”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燃起怒火的双眸毫无焦距,语带疏离地道:“或许,我们该结束这种关系,这样,对彼此都好。”

“你休想。”

风清云怒吼出声,听到她这么说,他就止不住的想要发火,什么时候该结束,是他说了算,而不是她。

而现在,他不想结束,她也休想就这么结束。

他冷笑地睨着她:“你以为,那工程给了你们远东就安之大吉了?你这是想过桥抽板?”松开卡在她脖子的手,他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些?只要我一个电话,你们公司其它业务,你以为,还会这么顺畅吗?”

宣雨微抽一口冷气,坐了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下,露出或红或紫的吻痕,漠然地开口:“你这是在威胁我?”

“随你怎么说。”风清云坐在床沿上,慢斯条理地穿着裤子,站在床边一边扣着纽扣时一边看着她道:“什么时候该结束,由我说了算,你最好别惹我。”

宣雨看着他良久,所有的话都化成悲凉落寞,一丝丝一缕缕的蔓延周身,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空洞飘渺。

她撇过头,幽幽地喃喃开口:“你是存心想逼死我才罢休。”

声音小得如蚊呐,风清云扣着纽扣的手微顿,看过去,只觉得心胸间苦涩至极,逼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逼自己呢?

她心伤的时候,自己又岂会是快乐的?那所谓的报复快感根本就不会出现,出现的,只有更多的怨和恨。

若不是她当初绝然离去,今天的他们,是不是就是你侬我侬,彼此相溶而不是彼此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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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爱而不得

   



风清云回去了,公寓里显得冷冷清清,只有一盏孤灯亮着,宣雨屈膝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放着的沙发上,背靠在墙上看着窗外发呆。

身旁茶几上,是一瓶快要见底的红酒和一只水晶玻璃杯,杯中盛着暗红色的酒水,有几滴落在杯身上,如红色的泪滴。

拢了拢身上的懒人披肩,她拿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酒水,甘醇的葡萄酒在口中停留,缓缓进入喉管,齿颊留香,熏人欲醉。

灯光下的她,已是双颊微醺,然而,眼神却仍然清明得如水般清澈,不见半点醉意。

谁说喝酒便醉,她都快喝完一瓶了,却还是毫无醉意,不该想起的人还是会想起,不该想起的事还是如潮水般纷至沓来。

苦笑一声,她一手搁在曲起的膝盖上,头枕在上面,看着窗外远处的霓虹忽亮忽暗。

天空忽地又下起雪来,絮絮的雪花如鹅毛般落下,外面的温度又冷了几分,玻璃窗上,冰霜凝成水雾,有些模糊,她呵出一口热气,瞬间白雾一片。

伸出右手指尖,她在玻璃窗上的水雾一笔一划地刻画着,等到收回手时,她才看着窗上那名字,一阵惘然怔忪。

风清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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