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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丞相,朕非你不娶-第4部分

小说: 丞相,朕非你不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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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小二精神萎靡不振,如丧考妣,“客官您有所不知,学教家主和先知薨了,正逢圣丧,禁止宴乐婚嫁,我们这店里见红的都得撤掉,门口还吊着黑帆呢。”
  店小二虔诚哀悼的神情绝非我辈的虚伪浮夸,那可是至真至诚的。
  他的话语中某个词刺激了我敏感的神经…………“先知”?
  可惜薨了,就差一步?这可真是噩耗,我顿时也如丧考妣。
  至于什么“学教”我就兴味索然了,还险些在他不怎么标准的发音下听成了“邪教”。
  我一没了心情就不想再和店小二交谈下去,摆了摆手喃喃自语,“竟要举国哀悼?”
  这分明就是国丧的规格,我还以为是哪个倒霉的皇帝挂了呢?
  可见先知和那个什么教的来头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的潜意识里总觉得大有来头的人,都是让人头大的来。
  店小二快步追上我,“不是国丧,是圣丧,不过也差不多,学教家主可是无所不能,先知能知过去言未来。这样的人的离世,还能不举大丧?”
  我随口附和,懒得和他争辩,“自然,自然。当世大圣,自然应受礼遇。”
  我心中不禁在想“学教”深得民心,又敢丧葬逾制,这可是犯大忌的,估计离被“大清洗”也不远了,历史上这样的事可不占少数。
  “那是自然,学教家主和先知并称当世‘二圣’。”店小二继续他泛滥成灾的仰慕之情,拉着我说起来没完没了。
  “在下竟是井底之蛙,实是失言。听小二哥之言,定是目睹过‘二圣’的风采了?”
  我皱了皱眉,实在是不想再听他口中的“二圣”是如何的超脱常人,现在先知挂了我心情本就不佳,他还非要晃在我眼前跟我说那个先知是如何如何的了不得,不是找抽是什么?
  店小二脸刷的红了,“这二圣是什么人物?岂是我等凡人能见得。”
  “想必二圣仙山缥缈。”
  “当然不是,这‘二圣’仙府就在这云海山上,我本想攒足了盘缠上山朝见的。”店小二马上反驳,转而想想二圣已然辞世的事实,又懊恼起来。
  我说您是脑进水还是短根筋?我这是给你个台阶下,你怎么不明白顺坡下驴的道理呢?
  我郁闷的差点呕出几十两血来,我要见的先知就在我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下来的,远的有些缥缈的“云海山”上,我的心情顿时变的很缥缈。
  好消息就是先知挂了,我也不必费心的爬上去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我敷衍的叹了一声。
  我下山了,先知住在山上;我来了,先知挂了。我和这位先知的命怎么这么拧?
  店小二一扫阴霾,又打起精神来,“我要等攒够盘缠,行大礼朝见下任家主和先知。”
  合着他一生的志向就是要见到“二圣”本人为止?
  三拜九叩,从山下到山上确实也得个把月,和进京赶考一样,是得多攒点盘缠。
  “还有下任的先知?”我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顿时打起了精神。
  “那是自然,只是不知道先知几时入世罢了,这是天命。只是不知我有没有这样的荣幸一睹仙姿。不过学教的家主是世代相传的,听说这学教的家主可是上古之时华帝……”
  店小二敬畏崇拜的神色又来了,讲起“学教”如数家珍。
  而我在他接二连三的打击下,几乎想掐死眼前口若悬河的店小二,先知入世,要看天命?
  这比先知挂了的消息还让我沮丧,我连我命都看不到,还看天命?
  他要是百年之后出世,我也不用找他了,我早就“一缕香魂反故乡”了。
  我重重的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努力攒钱。”
  其实我心中的真实想法是最好有块板砖。
  但店小二仿佛受到了天大的鼓舞,马上产生了引我为知己之感,还邀我同行,被我委婉的回绝了。
  别说是三拜九叩的跪上去,就是抬我上去,我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
  我用膳完毕带上干粮,又一次的奔腾在了人生狭窄的小路上。
  沐着夕阳,迎着西风,踏着古道,我戚戚然的感觉到,我要是再有匹瘦马,我就是那可怜的在天涯的断肠人!
  
                      
作者有话要说:修~~~~~




☆、空手套白狼

  为了赶到下个村庄投宿,我半步未歇,此刻我最深的感触就是,即便我变成那在天涯的断肠人,我也得弄匹瘦马来。
  我拍着一户农家的院门,“请问有人么?我是路过的行人,想在此借宿一夜。”
  一个苍老而嘶哑的声音慢悠悠的传出,“谁呀?”
  我不自觉的联想到恐怖片,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这次别乌鸦嘴了才好。
  我轻声重复,“过路的行人,想在此借宿一夜。”
  伴着“吱呀” 一声,门开了个缝。
  月影下我看到一张老人家的脸,虽然爬满了皱纹,又黑又干瘪,但一双眼睛很慈祥。
  老人家凑近了,上下打量了一遍,开门让我进来。
  我连忙侧身进来,一拱手,“多谢老人家。”
  话说那门开时,半趔趄着,万一我一个不小心撞它一下,那对我,对门都是个损失。
  一个头发灰白,身子微躬粗布衣衫的老大娘快步走来,慈笑着一把拉过我的手, “回来了,还没吃饭吧?”
  我顿时头皮就麻了。
  回来了?我么?我没来过啊!
  这不会……我腿软,这不是传说中的鬼宅吧?
  老大爷哄小孩一般抚着老大娘的背, “孩子还没吃饭呢,去端过来吧!”
  孩子?谁孩子?是指我么?我不认识他们,绝对不认识。
  老大爷转身朝我笑了笑, “吓着了?进屋吧。”
  我心跳如鼓,喉咙发紧,死命的掐着包袱。
  老大爷一阵憨笑,“别怕,年轻人,老太婆是想儿子想疯了。”
  我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这实在怪不得我,发生在我身上的“穿越”事件实在离奇,导致了我遇事都直接往离奇的方向遐想。
  我孤身一人,人地生疏,所谓安全感,抱歉,一点都没有。
  我跟着老大爷进屋,他让我上炕上坐,我推辞再三。
  老大爷一拍我的肩把我按坐下,憨笑道,“你就坐吧,乡下地方,没什么像样的地方,年轻人别客气。”
  老大娘笑呵呵的走出来,“儿啊,吃饭了。看娘给你做了多少好吃的,全是你爱吃的。”
  我吞了吞口水,接过来道了谢。
  话说我虽带了干粮,但实在没想到古代的干粮竟可以“干”到这个地步,不会兼具防身的功用吧?
  老大娘手护着油灯,笑着招手让我过去,“儿啊!到这来,娘给你点油灯,这个亮。”
  老大娘抚摸着我的头,自言自语,“我们敏之是整个善家村最聪明的,将来一定当大官。”
  我时不时的对老大娘笑笑,虽说老大娘是思子成疯,但我却觉得她挺可亲的,我并不怕她。
  老大爷蜷坐在地上默默的编着手里的竹筐,一言不发。
  昏黄的灯光下我依稀看见了他手上大大的小小的伤口,那是一双极苍老的手,以至于他被竹条划了都没知觉。
  家徒四壁,一点也不为过。
  老大娘看着我不动筷子,突然急了,“儿啊!你吃啊,怎么吃这么少?”
  老大爷对善大娘挥挥手,“老太婆,你拿下去吧,孩子吃饱了。”
  老大娘把碗端了出去,嘴里仍喋喋不休。
  老大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小伙子,别见怪,老太婆年纪大了,脑子又有些……你多担待吧!”
  “无妨,善大娘面慈心善,倒让我想起我的娘亲了。”我轻笑一声,想起老妈来我心一酸。
  老大爷不再说话,静静的编他的竹筐,只有竹条穿梭的嘶嘶声。
  我小心的试探,“不知二老的儿子是?”
  老大爷从没说过自己的儿子不在人世了不是么?先知的“行踪”这么渺茫,恐怕我要翻山越岭走遍天下。
  只要他们的儿子还活着,我倒是可以帮他们打探打探。
  再渺茫也是希望,人活着,总要有点希望。
  老大爷依旧没抬头只是手略顿了顿,“小伙子,这说来话就长了,怕是你不爱听。”
  “老伯多虑了,反正无事。”我轻声安慰,暂时忘了自己泥菩萨过河的状态。
  老伯干涸的眼里涌出老泪,“我们老善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善家村,都是本分的庄稼人,手艺人。日子苦是苦,也还过的去。”
  老大爷笑呵呵的编着筐,说道:“等我们有了敏之,就觉得这日子更有盼头了。哦,他刚出生那会不叫敏之,叫小三,族里通排出来,他在这辈儿排老三,所以就叫小三。长到五岁上人见人爱,一个路过的先生看了,说就这么埋没了可惜,所以给改了名字叫敏之,还启蒙入学堂了。”
  善大爷盘腿坐在地上抹泪,把编了一半的竹筐愤然的掼在地上,“你知道我们这平头百姓的,哪有那当官的命?可敏之偏不安生,去县里考啥……啥幕僚,得了个头名又能咋样?还不是一句出身不好,就让人给顶了?咱庄稼人,就认命吧!敏之偏把心思给读的高了,没多久县里征兵,又偷偷跑去从了军,他娘整整哭了两天。这一去三年,死活连个信儿都没。她娘大病一场,醒了就这样糊里糊涂疯疯癫癫的。”
  “今儿是敏之的生辰,敏之在家的时候,最爱吃荠菜炖肉,最爱点油灯,敏之……敏之。”善大爷说着忽然哽住,接着放声大哭。
  善大娘走进来,从橱子里翻出一个红布包的小盒子,小心翼翼的倒着茶叶,如同称金般谨慎,喜滋滋的说:“儿啊,娘给你泡茶。”
  我看着泛着浑,褐色的茶,浅浅一杯,心底不由一叹,下品之下品。
  即便是这种茶,这个家也只有敏之才能喝。
  善老爹坐在地上哭,善大娘看着我笑,像是荒诞的闹剧?
  我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善大娘摸摸我的脸,满眼的心疼,“学里累吧!看你瘦的。”
  善大爷抹了把泪,渐渐收声不哭了,“小伙子,你……多担待。”
  我轻笑了笑,“爹,你糊涂了?我是敏之。”
  我在这个时空也无父无母,他们又失去了儿子,不正好是一家人?
  善大娘扯着我的手,转头嗔怒,“老头子,你老糊涂了?这是我们敏之。”
  “对对,敏之。”善大爷在把手身上蹭了蹭,笑应着。
  山村的清晨来的特别的早,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天蒙蒙亮,我就被此起彼伏的打鸣声吵醒,起身正好看见善大爷背着竹筐要出门。
  我一时兴起,就跟善大爷赶早集去了。
  西照之时,我们满载而归。确切的说是比原来更加满,因为竹筐没卖掉,我们把买的东西装在竹筐带回来了。
  善大爷脸涨的通红,懊恼的轻踹了一脚他的竹筐,“让你破费了,敏……哎!是我没有用。”
  我走上去把善老爹那些倒翻的竹筐(。kanshuba。org)看书吧好,轻笑道:“爹,你这是什么话,我的就是你们的,嘿嘿……你们的也是我的,是吧?”
  “好好,你的,都是你的。”善大爷见状也蹲下来,笑叹道,更多的是无奈。
  接下来的几日,有个神秘的白衣人兜转于镇上大小商铺,评头论足,光评不买,为大多数商家所厌弃,遭受白眼无数,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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