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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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御医和吏目前去诊脉开方。
惜尘点点头,道:“行了,你们这几日也辛苦,都下去吧!”
众太医跪拜告退,惜尘看着微微睁眼的沈婠,勉强笑道:“总算醒了,朕可担心的很,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沈婠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此时只觉得腹中空空,点头道:“是有点儿饿。”
惜尘忙对安公公说道:“快去御膳房看看,可有清粥小菜预备着。”又对沈婠道:“你如今高烧刚退,不宜吃过分刺激的食物。”
他这份柔情如情人般体贴,沈婠不忍,低声道:“我看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惜尘扶起她,呢喃着说:“你在梦里喊了好些人,却唯独没有我,我知道你恨我,只是婠婠,忘了那些吧!我会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沈婠没有作答,全身毫无力气,只能倚在他怀里。
忘了,那是不可能的。
一句好好待她,就能前嫌尽弃吗?
太简单,太容易了吧?
膳食很快来了,是温的热热的紫米粥,和两样清淡的点心。
惜尘亲自喂了她吃,他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怎么都显得笨手笨脚的。
沈婠叹道:“还是让香茗来吧,你又不会。”
惜尘苦笑了一下,将碗递给香茗,自己确实有些累了,这几日都没合眼,此时看她醒来,积聚的精神一下子便垮了下来。
等他走后,香茗殷勤的喂沈婠吃东西,连连劝她多吃些。又不停的说话,道:“小姐原是在自己屋里的,可是皇上不放心,吩咐把小姐移到寝宫来。小姐昏睡了五日五夜,皇上就守了五日五夜,一直没合眼,朝政也不理了。皇上对小姐,可真是用情至深了……”
“香茗。”沈婠冷冷的打断她,“我记得以前你不是个话多的人呀!”
香茗一怔,忙闭上嘴。
沈婠吃了几口粥,想了想,问:“可有其他人来过?”
香茗犹疑了一会儿,只好答道:“是,逸亲王和忠亲王都来探望过,逸亲王也想在这儿守着,却被皇上勒令回去了。”
“他回去了吗?”
“没,没有……这会子只怕还在外头等着呢!”
“惜朝……我要见他!”沈婠推开香茗递到口边的汤匙,决然的望向门口。
“小姐,这恐怕不太好,这里毕竟是皇上的寝宫,而且……而且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只怕,只怕……”
“我不管,我要见惜朝,若是今日见不到他,我宁愿永远也醒不过来!”她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可是躺了太久,猛然起身只觉得头晕。
香茗忙扶住她,急道:“好小姐,等身子好了再见也不迟呀!”
沈婠仍执拗着,却见安公公走了进来,躬身道:“小姐,逸王爷让老奴给小姐带样东西。”
“是什么?快给我。”
安公公递过去一方帕子,沈婠接过来,是白色的丝质帕子,角落里用金线绣了个“朝”字,是惜朝的没错。她宝贝似的捧在手里,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安公公道:“王爷已经知道小姐苏醒了,这会子正出宫去呢!王爷让小姐好好安养身子,等好了再叙旧。”
沈婠将帕子仔细看了又看,放在贴身的小衣里,道:“你下去吧,我再吃几口粥。”
安公公笑道:“是。”
他退下后,沈婠果然让香茗多喂了几口,但也不能一下子吃的太多。吃了小半碗粥,又吃了两块点心,方才躺下,安心的睡了。
惜尘换了睡袍,却仍旧不肯安歇,安公公进来回禀,他问:“她睡下了吗?”
安公公道:“奴才把逸王的帕子给了她,她这才睡了。”
惜尘沉默了半晌,低低道:“那就好。”
又过两天,沈婠终于能够下床,气色也比原先好了许多。
沈婠问香茗,她落水一事,可有人受到牵连。
香茗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低下头说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沈婠只觉不对,锐利的眼神划过香茗低垂的头,冷冷道:“你怎么会不清楚?你现在不肯告诉我,难道是想让我去找皇上亲自过问吗?”
香茗忙道:“不是的,小姐,可是……推小姐入水的那太监,只是旧年发配到冷宫去伺候的粗使太监,根本查不到他的主子是谁,也没人知道他最近都见过什么人。”
沈婠不肯罢休,说道:“那么他的家人呢?做这种事无非为利,他的家人就没有得到一点好处吗?”
卷一 罪臣之女1 第三十九章 苏醒(二)
第三十九章 苏醒(二)
香茗叹道:“怪就怪在他并没有家人啊!”
沈婠不再追问,略想了片刻,又问:“你说,那太监是死在哪里的?”
香茗道:“当初夏将军派人追过去时,那太监死在了裴妃娘娘的蕊珠宫外,是被人勒死的……”她见沈婠面色不虞,忙解释说:“当时皇上就生了气,要让人到蕊珠宫传裴妃去,可是夏将军说此事可疑,请皇上给了他三天时间调查……只是,只是仍无结果罢了。”
沈婠只是一个劲的冷笑:“好,好,死的地方可真是好!”
香茗惊恐的望了她一眼:“小姐……”
沈婠忽然道:“香茗,我累了,你回去吧。这几天多谢你照顾。”
香茗舒了一口气,轻轻道:“能照顾小姐是奴婢的福分,皇后在世时,对奴婢多有提携……”
沈婠并不觉得惊讶,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似的。
她如今什么都不是了,哪有人会莫名其妙的对她好,这香茗能叫她一声小姐,必定是宫中故人了。
姐姐,并不是全无心机的人啊!
香茗走后,沈婠见四下无人,惜尘这时候正上朝,她正好可以收拾一下回房间去。
路上却碰到夏文泽,沈婠冲他笑笑,道:“这几日没见着你,正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夏文泽脸色似乎不好,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婠问道:“皇上命你三日缉拿幕后凶手,你没查到,可是他责怪你了?”
夏文泽摇头道:“没有,见小姐醒来,皇上又让臣去彻查,只是……”
沈婠料他心中有事,看在他救自己一命的份上,问道:“只是什么?”
夏文泽好似鼓足勇气,道:“我是否可以请求你,不要再调查此事?”
沈婠一愣,又有点可笑似的看了他一眼,道:“将军这问题应该去问皇上,沈婠只是个奴婢,担不起将军的请求。”
夏将军有些着急的说:“若是小姐不愿追查此事,皇上一定不会为难下官的。”
沈婠定定看他片刻,问道:“将军是个自私的人么?”
夏文泽低头不语,沈婠叹了叹,又道:“我知道了,将军大可放心,我已无事,那推我入水的人已死,我不会让更多的人受到牵连。”
夏文泽看着她,不无感激:“多谢!”
沈婠面无表情的走过他的身边,感慨的说了句:“将军是位好哥哥。”
夏文泽满脸惊诧,沈婠晒笑道:“据沈婠看来,将军不是个自私的人,但能让将军牵肠挂肚放不下的人,宫里只有一个。虽然她并非主谋,不过……”她顿了顿,又道:“提醒你的妹妹,我这次饶恕她,不代表下次依旧会听从你的劝告。”
沈婠走远,夏文泽的思绪回到五日前,他受命调查沈婠落水一事。
那太监一死,竟毫无头绪,真的成了死无对证。
若是从沈婠着手,她如今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宫女,但得罪的人委实太多。裴妃,庆妃等等,谁都有可能想要她的命。
而那太监不偏不巧就死在了裴妃的蕊珠宫外。
裴妃知道此事后矢口否认,说她根本没见过那个太监,根本就是别人嫁祸!
庆妃虽然看起来和此事毫无关系,但……
思绪烦乱,夏昭仪却在此时找到了文泽。
看到哥哥愁眉深锁的样子,又想到那日哥哥奋不顾身去救沈婠,夏昭仪忧心的问道:“皇上真的说若是哥哥查不出真凶,连哥哥一块儿处罚吗?”
文泽蹙眉道:“君无戏言,何况阿婠……沈小姐对他来说比性命还重要的。年前裴妃不过打了她两巴掌,就被罚禁足,若不是太后求情,这会子怕还被关着呢!何况这次,可不是打她两巴掌,是差点要了她的命啊!”
夏昭仪贝齿紧咬下唇,脸色愈渐苍白。眼中盈盈有泪光闪烁,下定决心,痛声道:“哥哥,妹妹不会让你为难,你……你就把我交出去吧!”
文泽大惊:“你说什么!”
夏昭仪哽咽着断断续续说出那日和庆妃的对话,连连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挑唆,当时我只是嫉妒,我真的怕她会名正言顺的成了皇上的女人,可是……可是我并未想要她的命,真的,哥哥……你相信我。”
文泽听了她的话,从震惊变为怜悯,到最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叹道:“傻丫头……”
夏昭仪哭个不住,问道:“怎么办呢哥哥?不如就把我交出去吧!我不能连累你!”
文泽笑了笑,道:“说你傻,你还真是。你不是主谋,也不认识那太监,说出去,不是白让你担了虚名。”
“那,那怎么办呢?庆妃她是不会承认的!”
文泽想了想,又道:“没事,哥哥会有办法的,你别做傻事,回去好好歇着,别跟着担惊受怕了。”
夏昭仪欲言又止,总算听了他的话,回到自己宫中。
文泽来求沈婠,沈婠念在他兄妹情深,又救过自己一命的份上,自然是不会去计较的。何况她自己也知道,依夏昭仪那性子,是不会做出这么大的动作来,现在还不是对付庆妃的时候,不如就将此事化小,不去追究了吧!
沈婠等惜尘下了朝去请他不要再追查,惜尘一愣,探究似的望着她,道:“难不成你知道了是谁么?”
沈婠淡淡道:“其实皇上心中也有了个人,只是不便说出来罢了。为了后宫制衡,此时皇上自然不会想着除去她,奴婢又何必让皇上为难呢?”
惜尘看着她笑了笑,道:“你果真不让朕为难,那是最好,只是委屈了你。婠婠,多谢你的体谅。”
他伸手欲拉住她,却被她避开,退了出去。
下午,他便召文泽来,让他不要再追查此事了。
文泽心下放宽,谢恩过后,不免又对沈婠存了感激与愧疚。
惜尘却道:“朕不追查,并不代表朕会遗忘此事,夏卿,朕命你时刻保护沈婠的安全,若她有毫发损伤,朕仍要唯你是问。”
文泽忙拜倒:“微臣遵旨!”
惜尘又道:“此事不必让旁人知道,免得多生事端。”
卷一 罪臣之女1 第四十章 太后·怒(一)
第四十章 太后·怒(一)
“是!”
消息传到夏昭仪处,她总算也放了心,正捧着一碗茶定定的出神,宫女却报,庆妃来了。
她慌得差点儿打翻茶碗,一边命人收拾着,一边亲自迎了出去。
庆妃满头珠翠,脚不沾地儿的跑进来,一来就坐在上首。夏昭仪命人奉茶,她挥手道:“不必了,都下去吧!”
夏昭仪望着她头上的金步摇怔了怔,有些心虚的问道:“姐姐这会子来有什么事吗?”
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