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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锋镝情潮-第34部分

小说: 锋镝情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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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铭捉来下油锅,小妹,你看糟不糟?”

银衣仙子想了半晌,哼了一声说:“我不管,上一代的仇恨,没有理由要后人偿还。”

银剑白龙却不以为然,说:“父债子还,古有明训……”

“啐!谁训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后世子孙为何要顶罪?如此报应循环,天下间还有安宁之日么?君珂的事不许你多管,爹那儿我有话说。”

银剑白龙不再和她多说,天亮后带着琵琶三娘走了,到了府城,他立即要石当家传出信息,并派专人兼书赴湖广院州,呈送给假和尚平手如来李宁。

他一面派人禀知到潜山赴约的父亲,一面拾掇一切准备往下赶,他知道君珂并未发现他的身份,也不会知道他是同谋,只消掩饰他在君珂被擒之后身在何处便成,这并非难事。

银衣仙子当然不放手,她苦头确是吃够了,但甜头也令她永生难忘,她怎能割舍这块心头肉,顾不得身上不适,天一亮便赶往徽松楼去等,并令小春小秋满街找人,要先将君珂的下落查明,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当天,君珂还没回来。

第二天,仍如石沉大海,音讯全无,店中只留着君珂的小包裹,除了换洗衣衫等等,别无长物,书箧子中的禁书已经烧掉,剩下了几本无关的。

华山紫凤也没在府城出现,不知流落到那儿去了,银剑白龙采了这朵娇花,她那令人心动神摇血脉贲张的娇躯,直在他脑海中涌现,令他念念不忘,几乎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幸而有琵琶三娘在身畔,不然他不发疯才怪。

君珂冒雨前奔,不辨方向,一口气奔掠了十余里,天色还未大明。

“君珂哥,找得到偏僻处么?”婉容在催促了,赤身露体伏在他的赤背上,她委实是受不了了。

他已看到前面山嘴旁有屋宇的形影,便说:“快了,前面有房屋。”

到了,那不是屋子,是座破败了的山神庙,大概八百年也没有人来烧过香,一干年没人修过了。

庙的规模不大,原有三间殿堂,大殿,后殿,偏殿,可是没有一座殿可挡风雨,庙四周,有三二十株合抱大古木,将破庙拱卫得好好地,阴森森可怖已极。

君珂由没有门的庙门框进去,大殿不成,草已经长到大殿上了,可想上面定然透空,不透空草活不成,他往偏殿抢,晤!还有一处角落可避风雨。

殿里的神鬼破碎不堪,木的烂朽,土的早已崩碎,地上全是碎木烂土,泥泞十分。

他收下剑和革囊,将烂神桌推倒,将神案搬来,以神桌挡住风雨,总算有了一角可避风雨之地。

天色仍黑沉沉,似乎永远不会亮了,雨仍在下,雷电略减了些而已。

他将人解下,婉容因为看到天黑,她也就大胆地睁开眼睛,黑,谁也看不着谁,用不着害怕,她说:“君珂哥,我的脚像是要废了。”

“胡说,你的话才是废话,背了这许久,当然麻木,躺好,我要用真气冲穴术。”他一面说一面掌按在她的丹田上,内力徐发,真气自掌心度入姑娘体内。

他一面用真气冲导,左手也按在被制的穴道上,慢慢运动迫吸,并缓缓揉动。

右肩井开了,左肩井也解开了,姑娘轻松地长吁一口气,感到如羽化登仙一般舒畅,双手已可以活动啦!

左膝关穴将解,真气已缓缓使经穴复原,后殿突然传来清晰的足音,愈来愈近。

“蝈吱!”“蝈吱!”逐渐向偏殿走来。前一声“蝈”,是靴底沉重的声响,后一声“吱”是雨水从靴统将气挤出的声音。

君珂不在乎,他还有一手可用,用真气攻穴,绝非行功在体驱毒可比,前者伤人,后者伤已,何况他的功力应付足有余裕,用不着害怕。

姑娘还没弄清他的修为纯度,芳心里叫苦不迭。

“蝈吱!”“蝈吱!”踏入偏殿门了。

左膝关穴恰好被攻开,君河不用左手迫及,手缓缓落在身旁的长剑上,用无声无息的速度将剑缓缓向外拔,轻得令人无法发觉。

“蝈吱!”“蝈吱!”到了身侧不远了。

君珂用眼角余光向来人瞧,天虽黑,但他仍可看清,那是两个身材高大的怪物,天!确是怪物。

第一个一身黑袍,头梳道土髻,山羊眼,凸嘴擦牙,颔下无须,面包姜黄,他是在彭家村山上,被四明怪客吓走的百毒真君赵福安,六大怪物中,他排名第二。

第二个简直比鬼还可怕百倍,令人望之心胆惧裂,魂飞天外,他是白骨行尸吴剑飞,四大魔君之首。

两人在君珂左侧站住了,相距不足一丈。

“老毒物,你看碍眼不碍眼?”白骨行尸怪声怪气问。

“碍眼倒不会,我偌大年纪,不会冒火花了,只是……”老毒物声音往下拖,在吊胃口。

“只是什么?”

“只是咱们太触霉头,让两个裸体男女出现眼下,还成话?岂有此理。”

白骨行尸“咚”一声点了一下枯骨杖,咧着嘴说:“老毒物,说得对,对极了!下了一夜雨又冷又饿,让给我白骨行尸做点心也好。”

姑娘如同被五雷轰顶,暗说:“糟透了,遇上这两个魔头!”

右膝关已快被攻开了,只差片刻。

老毒物呵呵一笑说:“行尸,咱们平分秋色,男的给你,女的我要。”

白骨行尸踏进一步,桀桀笑道:“公允之至,看我……”他的手伸出了。

君珂的剑,也缓缓指出,慢,慢得令人难觉。

“咦!你这家伙还弄剑?”白骨行尸终于看到剑了,讶然叫。

君珂不能回答,出声气必泄,他的剑就在身侧平举,以不言不动作为答复。

“哼!我要活吞了你的心,以惩戒敢在我面前动剑之罪。”白骨行尸怒叫,突然一爪抓向剑身。

“嗡”一声剑啸,罡风激射,但见白光一闪,快得令人无法分辨是什么玩意。

白骨行尸吃了一惊,料错了对方啦!百忙中将爪收回,他可不敢冒险抓剑,吃不消,剑上的厉啸可怕。同时,右手的白骨杖向上一崩,中含绞字诀,他要将这把奇快的长剑毁了。

怪!剑明明是难逃厄运的,不知怎么回事,似乎并没有往里撤,杖过无声,剑不见了,再收杖定睛一看,原来已收回三尺,所以没被发现,好快的手法。

“行尸,这家伙了得哩!”百毒真君讶然叫。

“是的,好快的手脚。”白骨行尸由衷地佩服。

“一杖把他打扁算了,何必费劲?”百毒真君说得太轻松。

白骨行尸略一沉吟,点头道:“也好!这小子在藐视我们呢,不打怎成?”

声落,冲前五步,一声冷喝,白骨杖兜头便砸。

君珂已将姑娘的所有被制的穴道,在这千钧一发中恢复了原状,突然一把挽起姑娘,向右一闪。

“砰彭”两声暴响,神桌和神案,被白骨杖砸得稀烂。

君珂拾起搁在一旁的一包衣衫,塞到姑娘的手中低声说:“小妹,快穿着停当,我赶他们走路。”

姑娘一把挽住他,也低声说:“君珂哥,小心些,他们厉害得紧,犹其是老毒物,任何一种玩意皆是歹毒的杀人奇药。”

他将她推到身后,挺剑迫进,朗声道:“在下这儿行功救人,没招惹任何人,两位为何不顾身份名望,向在下突下毒手?”

“哈哈!小辈要向我们兴问罪之师哩,行尸。”百毒真君狂笑起来。

“桀桀!这年头讲理的人越来越多了,斗嘴皮子的人也越来越讨厌啦!谁和他讲理?我可不行。”白骨行尸阴阳怪气地叫。

“在下林君珂,请问你们自大狂病情严重的人高名上姓?”君珂也忍不住狂起来了。

“喝!你小子硬起来啦!”白骨行尸龇牙咧嘴笑。

“通名!林君珂向你叫阵,呸!”君珂怒火上冲,突然一口吐沫向白骨行尸吐去。

这是最无礼最严重的侮辱,可见君珂已经怒极,白骨行尸的话,委实太过积德。如果旁边没有女人,这句话没有其他意思,只不过是充满轻蔑的含义而已,旁边有女人,就变成不堪入耳的话了。

白骨行尸没想到君珂大胆得出奇,敢向他脸上吐口水叫阵。大袖一挥,将口水震开,差点儿没避开,他桀桀狂笑,声如枭鸟夜啼,荒郊鬼哭,笑完说:“你小子好大的狗胆,向我白骨行尸吴剑飞脸上吐口水,我行尸活了偌大年纪,今天第一次受到这种侮辱,没话说,今天不将你化骨杨灰,我行尸不用再混了。”

百毒真君向后退,跃上了神座,呵呵狂笑道:“妙哉!无量寿佛!有人向行尸叫阵,当面吐口水,奇闻!奇闻!罕见哩!倒得花点工夫,瞧瞧热闹,我百毒真君绝不插手。”

君珂心中一懔,暗暗叫苦,但已骑上虎背,下不来啦!接着心中一稳,六合归一,豪情勃发也仰天长笑,笑完徐徐递出剑尖,大声说:“老行尸,咱们赌这一场。”

白骨行尸徐徐仰仗,冷冰冰地说:“你将被化骨杨庆,没有赌注。”

“你说早了,行尸。”

“不早,马上可见。”

“哈哈!银河钓翁的门人,对付你白骨行尸还有必胜之念,你何必自捧过高。”

这次轮到两个怪物失惊了,白骨行尸不信地说:“什么?你假借那老渔夫的名头唬人?”

君珂冷哼一声,逼近一步说:“信不信在你,咱们兵刃上见真章。”

“你师父呢?”白骨行尸问。

“已至岷江钓龙,尊驾不必顾虑。”

白骨行户心中大定,突然一声鬼嚎,白骨杖突然发难,攻出一记“毒龙出洞”,兜心便点招出一半,身形倏挫,招变“贴地盘龙”。刹那间,罡风裂石,地下被打湿了尘土碎木,八方激射。

君珂右闪、上跃、侧进、出剑,“嗡”一声剑啸,闪开两招立还颜色,攻出一招“金龙舞抓”剑出五五之数,扑上抢攻,剑气风雷俱发,凶猛地攻进,一气呵成,速度与劲道皆已出神入化,十分狂野。

白骨行户心中一懔,火速变招,不退反进,闪身急进三步,猛地旋身,白骨杖后扫,来一记“猛虎回头”,变扫为搭,攻到君珂后心。

君珂向右急旋,从侧欺上,顺手挥出一招“回头望月”,从杖侧飞射而入,剑已点行尸右颊侧。

白骨行尸左飘,从右反扑,一声厉叱,就是一记凶狠的“横扫五岳”,声势汹汹。

君珂剑轻,不敢硬接,身形向下一挫,缩骨法不需运气行功,便已用上了,人高不过两尺余顺势将剑向上一拂,恰将由头顶尺余掠过的白骨杖搭住,顺对方的杖势一拨,借力打力内力倏发。

“铮”一声轻鸣,白骨杖以更快的奇速急荡,“彭”一声巨震,击中了已被蛀空了的大殿柱上。

妙!这一杖力道真不下千斤,两个人的劲道加上了,蛀空了的大柱怎吃得消?一触即垮。

君珂向后飞退,向姑娘叫:“走!”不由分说将他扔上背后,向侧一冲,冲垮了一处殿壁,在碎石纷飞中冲入大雨里直窜出大树外围方行止步,叫声:“好险!”

身后,“轰隆隆”雷声大震,偏殿倒垮,像是地动山摇,接二连三地,二间破大殿全倒了。

他向姑娘轻声问:“小妹,东西带了么?”

“齐了,你的百宝囊我也带上了。”她微笑答。

“小妹,你心细如发,真了不起,我们走,别把惹这些怪物,难缠得紧。”

她却没移动,可怜稀稀地说:“哥,我……我……”

“什么?小妹。”

“我不能走。”

“为什么?”他讶然问。

“我……我赤脚……”她期期艾艾地说。

他摇头苦笑,接过百宝囊挂上,剑也扣上了,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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