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君成昏,暴君欺上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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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颜惜卿面前,小脚似是不经意的踩住了她伏在地上的手,颜惜卿只觉指尖剧痛,便见那张美丽的脸落在她面前,正鄙夷的嘲笑着她。
惜卿笑了笑,竟也是同样的嘲笑。她是笑,她自以为楚擎苍喜爱她的美丽,任她欺骗,却不知,他不过也是利用她麻痹颜相而已!
终究,她得了的,她从来没有。上天毕竟是公平的。
“你还笑得出来?”
颜惜如却比颜相更了解颜惜卿的性格,她身体里那股子倔强,是旁人绝对没有的,所以此刻她笑,她也不意外。但那双美丽的眸子,却已经因为愤怒几乎扭曲了,颜惜如低头看到她的手,突然想起楚擎宇那日在楚擎苍面前显摆他穿的衣衫均是颜惜卿亲手缝制,竟让楚擎苍愤怒,眼里滑过一阵阴冷,她四顾之下,起身离去。
片刻后回来,手中却多了几根竹针。
她只看了一眼,便已经明白颜惜如的意图,踩她的手指,原不能让她解恨。
惜卿低垂眉眼,她今日是报了必然被折磨致死的想法来的,她也想过,若是被辱,就直接赴死,所以,竟是看也没看颜惜如。
“本宫知道,你的性子最倔强。皇上顶讨厌你这性子,本宫今日,就替姐姐改改……”颜惜如阴笑着抓起她刚刚被她猜得红肿的小手,竹针的尖在炭火中闪过冷光,下一秒,血花四溅,惜卿心口牵扯的一阵剧痛,血从喉咙里滚出来,顺着唇角下颌便趟出来,她瞪大眼睛张着青白的唇片喘息着,可没来得及等到缓过这一口气,那竹针便生生被拔出来,她喉咙里滚动一声抵死的咒怨,直挺挺倒下去。
第96章:带你离开
“呵呵。”颜惜如阴冷的笑容在牢里回荡着,“姐姐怎的如此不耐刑罚?”
举起她的手指,看准了最为脆弱的小指尖,将刚刚沾满了鲜血的竹针再次狠狠刺进去。
昏迷中的惜卿浑身抽搐着再次痛醒,无意识间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便会迅速恢复的理
智强行控制住,她压着胸口那口血,窒息的痛几乎令她又晕过去。可是大约有了上一次的教训,除了眼前又黑又暗,连人影都看不清,她竟然生生忍下了。
颜惜卿见她竟没有再晕倒,直接取出另外一根针,向她另一根手指插下去。惜卿喉头一热,便又是一股热血滚出来,她咳喘着,只有血顺着她的唇片不断滴滴答答落下来,染红了胸前一片衣衫。
“怎么样姐姐,好受吗?峥”
她柔媚得笑着,一双眼睛里满是残忍的快乐。
惜卿冷笑,“原来,妹妹的快乐,竟是如此……”此句没来得及说完,一连两根竹针插进来,她哽住一口气,张了张瞳孔,直挺挺倒下去,竟是连方才的呜咽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再次昏死过去。
“我让你笑,让你笑!”颜惜如抬起脚,狠狠在惜卿脸上踩了几脚。触到她露出的白皙的胳膊,她又是一阵恨意,随手抓起一枚竹针,在那条白皙的胳膊上一阵乱划,血沫飞溅,霎时雪白的肌肤被划得遍体鳞伤客。
惜卿也再次痛醒,只是这次却再不能坚持,奄奄一息的睁着眼睛。
“姐姐可真是坚强。”
颜惜如扔下竹针,阴测测的笑着,“看来这竹针对姐姐来说真不是有用的东西。不过,姐姐对男人的东西,怕素来是比妹妹了解一些,姐姐那身子,不仅受过太子,还颇受皇上宠爱,听说近来还与大夏国的使者风流,可见,姐姐这身子比起旁人,不知***了几分,只怕,那几个男人已然不能满足姐姐。”
惜卿不屑继续听下去,堂堂一国皇妃,竟然说出这些连卖身妓女都说不出的话,简直恶心到了极致!
“不过,妹妹已经为姐姐找了好些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想来,必能满足姐姐!”
她想干什么!
待惜卿意识到的时候,审问室不知何时走开,一阵难闻的恶臭袭来。十几个黑乎乎的人影进来,跪成两排在门口。颜惜如掩了口鼻,颇为厌恶的扫过这些人,却反而对惜卿笑道,“不知这些,可能满足姐姐?”
她咬了咬唇片,终究是不能再笑。狠狠咽了一口血水,她对着唯一的光源笑了笑,看来,她是必定要欠了楚擎苍这份情义了!将舌尖含进牙齿,她毫不犹豫的就要咬下去,却怎料脸上生生挨了一脚,身子直挺挺飞出去。
“想自杀?”颜惜如疯了似的扯起她破败的浑身是血的身子,“颜惜卿,我今天就要你死在这些男人身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下作,什么才是下贱!”
她从其中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一个圆球,强迫她张开嘴塞进她嘴里,狂乱的拍拍她的脸,无比妩媚的轻笑,“姐姐,好生享受吧!”疯狂的笑着,她扭着身子走出审问室,门一关,惜卿惊恐的看着那些男人面面相觑一眼,爬起来淫邪的扑向自己,惊恐的想要尖叫出来,奈何嘴里塞着那屈辱的东西,竟是不能,她绝望的挣扎着,摇着头,却哪是那十几个男人的对手,肮脏的手抓到她身上,绝望的摇着头,扑腾着,她疯了似的挥动着几乎被废了的手和腿,踢开那些男人冲向最近的墙面,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又被人扯到,一阵阵恶臭,一张张恶心的嘴脸,让她几乎吐出来。
谁来救救她,谁来放她去死,她不需要活着,她只要能干干净净的死就行!
夫君,夫君,你难道看不到吗,看不到惜卿如此,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惜卿受辱,却仍旧不肯出现吗?
楚擎苍,你会不知道,你会不知道颜相和颜惜如要我的命,你为何不出现了,为何这种时候却藏了!
一个巨大的力道将她压在身下,布料裂帛的声音零散的打碎了她无助的呼唤,她眼前的光明被恶臭遮住,她最后的希望被覆灭,她心口剧痛,狠狠将一股血调动起来,让那血肆意得涌上来,如果这样能死,她愿意……
夫君,为什么要把惜卿一人留下,为什么不带惜卿走!
一道恢弘的声音响彻她耳畔,审问室惊天动地的震动,东西乱七八糟的倒了一地。地震了?她迷蒙无力的睁开眼睛,一道修长的身影破门而来,寒光闪过,血腥刺鼻,却没有一个呼喊的声音,因为那些人没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死了。清冷的,没有丝毫表情的脸,此刻却是震怒,血红染了他素来清淡的双眸,他看一眼地上的她,眼眸微动,俯身将她口中的东西拿出来狠狠扔出去,啪得一声,似有女人哀嚎。
“惜卿,走。”
俯身,他轻轻抱起她,顺手扯下腰带,将她捆在自己身上。
“苏慕……”她怎么也想不到,绝望时来救她的,竟然是他。
天牢外重重把守,他就这样冲进来,不管不顾的杀了许多人救她。他就这样轻轻的一句,惜卿,走,便要带她离开这地狱。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牢狱的深处。苏慕眸光一紧,“惜卿,今日我怕是带不走旁人。”
“我明白。”她轻笑,“苏慕,你走吧。”
“惜卿,他将你留给我,我便不能弃你不顾。”他安抚的微笑,竟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放心,日后我回来救那个人。”
她默默,点点头。从不知这世上,竟还有人,像夫君那般,拼了命也要救她。她抬起胳膊,顺从的抱住他的脖颈。苏慕低头,温柔宽容的对她微微一笑,道,“别怕。”
“我不怕。”
即便说完这句话,她轻咳起来,却仍然要告诉他。苏慕颇为无奈的轻笑,脚尖点地,横剑自牢中飞跃而出。门外早已是重病把守,他却不过清冷森然一笑,一手护她,一手飞出个剑花,那剑从他手中跃出,竟是扑向那包围他们的侍卫,尚未近身,便已有大片人负伤倒下,那剑却丝毫不停,直直向为首的人飞去,速度之快,只待那人张开嘴尚未呼出的片刻,霎时划破他的喉咙,剑锋染血,剑气更胜,苏慕翻手使个剑法,那剑便如听到召唤般回到他手上,连带着他身体也是稍稍一震。
惜卿看过的书中曾提起,此乃无剑之剑,乃是借用剑气杀人,可御敌于万里之外,有以一敌百之力。
普天之下,自剑宗老祖去后,便无人练成。如今若非苏慕使出来,惜卿也不会相信,世上真有如此神奇可怕的杀人功夫。她回想之间,那剑已经在围堵的御林军中杀出一条血路,横七竖八的尸体上,均是一剑毙命,苏慕脚尖点地,以轻功带着她便朝那条路飞去,只听得人群中一人喊道,“放箭!”
惜卿大惊,苏慕却只是眉宇轻蹙,低沉道,“找死!”剑身霎时回转,那射出的箭便霎时阻在中途,反扑向射箭之人,地下顿时乱成一团,纷纷逃命。苏慕又拈了个剑花,待又要杀出去时,惜卿却不忍得阻止,“苏慕!他们并非有意……”
立时收了功力,苏慕微蹙眉头看向怀中女子,无奈叹息,“天下哪有那么多有意无意?”却终究没有再杀人,而是带着她一路狂奔,直向宫外而去。
待到出了宫门,那些人早已被甩下,苏慕这才稍稍为惜卿换了个姿势,在一处楼顶落下,将她放到身边。
柔声问,“可有哪里不舒服?”
她自嘲的轻笑,喘息着沙哑道,“唯觉有些恐高而已。”可这么说完,却再也无法支撑。她本就浑身是伤,又牵动了内伤,早已是勉力支撑,只怕在路上给他困扰。如今虽说只是落在房顶上,也未必安全,她却是渐渐难以维持,倒在了苏慕怀里。
“我们……现下,去哪儿?”
有气无力的问他。
苏慕却是笑了,“你既然已经担了与大夏使臣通奸的罪名,如今倒不如坐实了的好。”
什么?他要把她交给大夏使臣?一时间,惜卿到底有些埋怨他,怎可如此?
“怕什么?”没想到苏慕却是不羁一笑,“我早问过你,要不要出宫,你却偏要守着楚擎宇。如今他也不在宫里了,你守在那里还有什么意义?虽说我与这铉遥不合,但接你出宫的事情,倒是不谋而合。”
他笑道,却因看到源源而来的马车,暂时不再说,抱起她跃下屋顶,准准在马车旁落下来。马车立时停下,那赶车的人,不是铉遥又是何人 ?'…'
“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依然是那副不羁邪肆的笑容,只是不知为何,今日见来,却如此亲切。惜卿尚未来得及考虑清楚为什么,便被苏慕抱着上了马车,马车立时狂奔起来,向着城外而去……
连续两天熬夜,狐狸为宝贝们准备了这三万字,今天陆续还有一万字更出来。惜卿真的会随着铉遥和苏慕离开吗?请宝贝们静待下文!~
第97章:皇帝南巡
春来时,桃花开得漫山遍野,夭夭灼灼,灼烧了半山的迤逦风光。
铉遥顶喜欢在茅屋前的地上坐着,手里捧一壶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的自酿桃花红,用他们大夏国的语言唱‘逃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唱过了,他便回头对屋门前摇椅上坐着的女子道,“惜卿,不如你便化作桃花,之我于归,回我们富饶的大夏国,可好?”
女子躺在摇椅上,小脸儿被春光桃花照的明媚动人,闭着的眼睛上细密纤长的睫毛天然遮着凉棚,那眉眼上挑的地方,有块鲜红的胎记,愈发衬托着一张脸儿妧媚无双。听了铉遥的话,却不理会,兀自闭着眼睛。
“惜卿,我在同你说话!”
铉遥抱着酒壶站起来,步子散漫的到她身边,却又突然舍不得打扰她,顺着她的摇椅坐下,将酒壶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