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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王爷,不准出轨-第192部分

小说: 王爷,不准出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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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此时的任中银,也是庆幸的。当日,他和烈昊天做了同样的一件事,同样的用另外一重身体,试图接近这个如此另类的女子。烈昊天得到了那个女子的心,可是,他却得到了那个女子的劝,所以,事情,就终于演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而他,虽然错在最开始的开始,但是,他相信,只要他愿意,他还是可以笑到最后的,最后……

漫天洁白,将一切前尘往事掩埋;任中银手持长鞭,策马而行,他一个人,在漫天飞雪里,踏着新雪旧痕,走出很远很远。可是,他还是没有能找到那个女子。

远处的山的轮廓,也是模糊。那样的能见度极低的灰白色天地里,只有荒原上的雪,层层地落下,重重地覆盖,那样的义无反顾和决绝,暂时地将这个世界,变成自己的领地。变成不容别人染指的纯。

霸道地也在塞外的冰雪之中,寻找了很久,才在一堆冰雪之侧,找到那个几乎已经冻僵的人儿的。

然后,只是一眼过去,任中银的手就开始发抖,他的已经淡漠了已久的心,也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一身黑衣的她,身上覆着一层厚厚的雪。那样的仿佛被雪雪掩盖的洁白,几乎要被掩埋地漫天的冰雪里。任中银快速地下马,上前,然后,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这才惊觉,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温度,僵直、僵硬。人也没有一丝的活力,仿佛绝顶之上,早已冻僵多年的僵尸一般,行尸走肉。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冰霜雨露,她的眼睛,是一片空茫的虚无。看到被人抱起,她甚至没有一丝的反应,只是任由任中银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早已冻僵的身体,可是,她的全身,都是那么的凉,那么的凉,仿佛用尽全身的体温,都无法温暖过来,于是,任中银又快速地将她抱上马背,急急地朝着燕北的方向驰去。

任中银没有回到军营,他所去的方向,是他在燕北的别苑。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洛暖心,怀里这个失意的女子,根本就不需要劝慰,不需要开解,甚至连问候,对于她来说,都是负担。

而他的别苑里,早有镜帮他疏散了所有的人,所有,那个地方,可以给这女子用来养伤,用来缓解,甚至用来痛哭流涕。而他,只要默默地陪在她的身边,也就足够了……

整段路程,洛暖心一句许都不说。

她的眼睛,还是一直望着前方,她的衣襟,犹有血丝在闪,飞扬的衣袂,快速地穿过流风,那一片被血浸染过的衣袂,仿佛是一面小小的、迎风的旗帜一般,提醒着洛暖心,她曾经被人那样的对待,那样的背弃……

仿佛累了,她闭了闭眼睛,然后,她依然挺直了身体。原来,并不是每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都可以任意地依靠,原来,并不是每一个对你说“爱”的人,都会对你付出真心。通常是,你爱了,付出了,收获的,只有心伤。

冰雪之夜,寒风如刀,任中银一边用手护着身后的女子,一边快马地向燕北城赶去。他知道,这个女子早已伤心至极,他更知道,此时的自己,并不应该对她投注更多的关注。可是,就在他看到她夜时未归,看到她的那个和冰雪几乎要融为一体的身体,他的内心深处,被自己强行冰封起来的心,却瞬间瓦解。开始不由自主地疼痛……

女人啊,一场没有结果的缘,就好象是一场冰雪吹过时的感冒,人去了,人来了,你又何必如此的逼着自己,那么的在意……

忽然,轻雪之中,有异于天地寂静的声音传来,虽然在马急驰之中,任中银还是听出来了,那是身手极好的人,脚踏轻雪时的声音,那是有人,携着杀气和利器,正迅雷不及掩耳掩来的声音。

还是不肯放过这个女子么?

任中银的眉拧成了一股绳,湛蓝色的眸子里,陡地有杀气和怒气呈献。是谁,究竟是谁?可是那个人吗?

是那个人,先将伤了这个女子的心伤碎,然后,又再要置她于死地吗?

可是,不象,且不说,这并不是那个人一贯的风格。而且,处在他们的位置上,无论是他,还是烈昊在,相信对于这个女人,即便是真心放弃,可结果,也只能念顾,而绝对不会绝杀……

一念起,一念落,任中银的心里,忽然之间,就疑团丛生……

可是,现在却绝对不是会神的时间,任中银微一失神,已经有两把长剑,对着他无声无息地挥来,沾起点点血花。任中银一边带洛暖心躲闪,一边手腕一转,狠而迅捷地一挥——中了……

覆满冰雪的夜色之中,雪亮的兵刃无声掠过,带动寒气森森,任中银“呛”的一声音,抽出长剑,左手将女子搂在怀里,右手一转手腕,雪亮贩剑锋蓦地闪出光华,直对着那偷袭而来的长剑削了过去。

任中银的出手,极准,极快,剑锋过处,宛若破冰沉雪。只听一声惨叫,有人被击中了。

任中银手揽浑身冰凉的女子,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从现在开始,这女子,他再不会放手,再不会让她受哪怕是一丁点的委屈,他发誓,不论是谁,想要动这女子,他都绝对不会放过他……

那一场激战,在雪夜里无声地继续。由于对方来势汹汹在,而且人数众多,于是,一心要照顾洛暖心的任中银,渐渐感觉吃力。

洛暖心被任中银护在身后,体温渐渐正常的女子,此刻却仿佛是傻了一般,神情呆滞,对于近在咫尺的这一场杀戮,对那在眼前晃来晃去的长剑,还有身侧不停地溅出的血花,毫不在意。

任中银一手抱紧了洛暖心,一边挥剑,从容应对。可是,随着对方的咄咄逼人,还有不断增加的人数,他的剑势,也开始慢了下来。

对方一行三十余人,个个都是高手,一律的黑衣,黑巾蒙面,而那些的配合,也是极其默契的。刺、挑、防、攻,无不天衣无缝。刚开始,任中银还能从宽应对,可是,到了后来,他的应付,却渐渐地吃力起来。

那一群人,一看到任中银剑势稍有疲势,配合得更加的完美。再到了后来,长剑所到之处,无不溅起血花片片。

V325

任中银一手抱紧了洛暖心,挥剑,不停地有倒下,可是,却还有人,不停地加入到战团之中去。看来,对方知道两人身手太强,果断地采取了车轮战术,大有不将两人累死,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之势。

任中银的武功很高,可是,即便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对方的车轮战。这样过了两个时辰,黑衣的尸体倒了一片,可是,任中银的体力,也已经开始不支。

洛暖心却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任由任中银带着她左闪右闪,仿佛因为承受了那样的打击之后,她就连最普通的反击招式,都已忘记。

剑尖挑起碎雪,杀气充盈在天地之间。忽然,任中银一个失神,身前和身后的剑,全部朝着洛暖心刺去。

那个一直伫立在身后的人,忽然明白洛暖心才是任中银的破绽,于是,一个手势,两把剑,全部都刺向了被任中银一直护着的洛暖心。任中银一惊之下,连忙回剑格挡,可是,眼前,又有两把剑拦住了。任中银瞳孔一缩,眸子一敛,竟然全然不顾刺向自己身体的剑,他右手持剑,左手伸手一捞,竟然生生地将另一支刺向洛暖心的剑,握在了手中。

与此同时,另外的两把剑,已经刺了过来,一前一后,怕在下一个瞬间,就会将任中银通体穿透。

所有的黑衣都为任中银眸子里的决绝所震惊,所有的黑衣人的眸子里,都带着即将得手的狂喜——啊,得手了……

星月无光,天际暗淡,只有熊熊的火把,照亮原野,满地的雪,已被践踏得零乱,有血,融入那一地的洁白之中,触目惊心。

任中银有眸子很冷,他的左手,还将洛暖心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左右闪避着不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右手,挥剑如风之下,一转眼,又连续砍倒了两人。

有血,正从任中银的手心连珠般地跌落,犹如墨透砂纸。而一前一后的长剑,正穿过寒气,穿透时光,或者,在下一秒,或者,在下一秒的下一秒,就将他的身体生生穿透。

那剑芒,如水,如雪,如带着浓浓的死亡气息的死神的狞笑,就在冷夜火光之下,一分一分地逼近,下一秒,或者不到下一秒,他就会变成和秋末的最后一片落叶一般,无奈地消失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里。

然而,就在这时,洛暖心的手忽然动了。

她轻轻一闪,深海游鱼一般地,迅若流云一般地,从任中银抱紧她的臂间滑出,然后,转手、拔剑、纵身,格挡,刺杀,一气呵成。

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完美的转身艺术,从来就是看到过如此迅捷而气定神闲的厮杀。就如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片刻前还沉痛得哪怕是整个世界都坍塌,都和她没有一丝关系的女子,会瞬间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杀气一般。

火光之下,暗影飞舞。洛暖心苍白着一张几乎没有一点血色的脸,清秀淡定的眉宇之间,全部都是冷定到几乎冷酷的杀气。

一个,两个,无数人影,相继倒下,碎雪乱飞,血花四溅。有几滴甚至溅上了洛暖心的脸颊,滚烫如灼。可是,这些看在那个犹在挥剑杀戮的女子眼里,看在那个在残雪上、残血上飞舞的女子的眼里,就仿佛是路边轻尘,汀上水花一般,不屑一顾,丝毫不值得她投注多半分的关注。

杀伐无声,杀戮无声。只有剑的光和光的影,在夜空之下,闪烁来去。那个片刻前还沉默如冰的洛暖心,在此时,爆发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杀伤力。

十招,五十招,一百招……三百招上,洛暖心的短剑,毫不怜惜地,一次又一次地抹在那些黑衣人的颈间。神色间,寒气逼人。

杀气腾腾,剑光灼灼。看到那个几乎被冻僵的洛暖心终于出手,不过片刻间就倒下一片,那个领头的黑衣人,怒极,愤极。他长手一挥,所有的黑衣人立时齐齐退下。明亮的火光,照着满地的雪,满地的血,也照着洛暖心因为杀戮而逐渐恢复血色的脸上。黑衣人用几乎可以杀人的眼神,冷冷地望着那个仿佛死神一般冷酷冷定的女子,“唰”的一声拔出手中长剑,剑尖一转,,闪过一道雪亮的剑芒,直朝着那个杀他手足无数的黑衣女子扑来。

有杀气,携着怒气,扑天盖地而来,剑尖扬起的碎雪,扑闪扑闪地落在众人的头上,仿佛飞鸟夜栖。

洛暖心苍白着一张脸,暗中调匀真气,凝聚于腕。准备作最后一击。火光,雪光之下,那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发丝染霜,呼吸冰凉。她抿着唇,手中长剑一挥一横,然后对着那个黑衣的头领挥出了破冰沉雪般的一击。

明明暗暗的阴影里,是两个互拚生死的男女,在两人侧身而过的瞬间,时光仿佛被凝聚。两个人的身形,都变得极其的缓慢,缓慢得,就连剑尖的微光,还有杀招的第一分变化,都被旁边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那种变化,又是可怖的,带着可以制衡一切的力量,带着可以毁灭一切的死亡的气息。力量,被近距离地释放,变成一种高压空气一般地释放。

只听“乒”的一声,有什么被裂开了。

漫天之下,碎雪飞扬。那些平日浅淡洁白的玉色,此时在天地间弥漫开来,就仿佛是足可以致人死地的碎铁,仿佛是落霜时节四周漫起的轻雾。

所有人都开始急速地后退,迅雷不及掩耳。然而,还是有人被击中了,空气中,传来细碎的惨叫。

雾花深淀,碎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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