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惜春不是人-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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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外而得,你们倒是能确定本宫的身份了不成。”
惜春越是不信,这沈五却越认定这惜春是沈宛的女儿,是前明的后嗣,这就是惜春的以退为进之法。
惜春淡淡一笑道:“好了,你走吧,本宫只当没听过这回事情,以后你要骗人,这理由也要编的精明
一些,如你说的,只怕这天下前明公主也多了些了。”
说完惜春转身,准备离开,那沈五一见,心中一急,也顾不得别的,就一掌打在惜春的后颈,将惜春
打晕,然后又四下看看,见无人注意,就扛起惜春就走,只等他们走了,这玄衣和入画雪梅才出现。
入画道:“公主也真是的,非要以身犯险,若我的意思还不如将那沈五抓了,严刑拷问也就是了。”
玄衣心中虽有些许担心,不过脸上却并没有显露,只对雪梅道:“你立刻进宫去见皇上,让他按计划
行事,我跟了那沈五去,暗中保护你们公主。”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危险的,因此决定还是秘密
跟上去。
雪梅点了下头,然后朝外而去,只喊道:“不好了,公主失踪了,大家快找啊。”
一时间外面开始乱了起来,而雍正听说惜春失踪,自然发了一番怒意,责令京城各部迅速查找公主。
而此刻的惜春正优哉游哉的坐在一处茅舍中享福呢,嘴里还哼了莫名其妙的曲调,反正如今这棋局已
经展开,就看自己怎么做好这个国手了。
似乎听见外面有声音了,惜春故意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只坐一旁,也不理来人是谁,但见进来的是三
人,其中一人正是沈五,惜春冷冷道:“你做什么绑架我,你不知道绑架公主是犯法的吗?”
沈五拱手施礼:“公主,还请您原谅,逼不得已我才如此,知道公主不乐意随我们走,所以我才出此
下策。”
惜春皱眉道:“不管如何,你先放本宫回去。”然后又起身道:“本宫不喜欢这里。”
沈五看着惜春道:“公主,您就不想见沈主子和纳兰爷吗?”
惜春假装眼睛一亮,然后又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让我见爹娘,而不是骗我?”
沈五笑道:“公主放心,只要公主答应跟属下走,属下定然先送公主去见沈主子和纳兰爷。”
惜春略略沉吟了一下:“好吧,我答应跟你们走。”说不得还真能找到自己的父母,因此惜春自然就
这般答应了。
沈五和另外两人都施了个眼色,然后眼中是得意,其他两人也都笑了起来。
只一会,就有人驾车而来,沈五三人自然要惜春上车,惜春倒也干脆,并不过任何为难,爽快的上了
车。
只不过这车子到底也不舒服,不似她平日坐的,垫了厚实的棉垫子,总也有些颠簸,惜春不觉暗叹一
声,竟被那奢华的生活养刁了,如今就这么一点颠簸竟然将自己颠的浑身不舒畅。
既然不舒服,自然不能闭目养神,随性就轻轻掀起一角车帘,往外看着。
看了外面,惜春才发现,原来走的竟然是山路,也难怪这般的颠簸,好在惜春也不在意,只看看外面
的风景,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惜春竟也有些疲乏了,索性就靠在车壁上,打起盹来。
大约过了个把时辰,才有沈五来喊惜春:“公主,我们要走水路了。”
“哦。”惜春答应了一声,也没什么,只下车,然后上了船。
说是船其实不过是艘乌篷船,惜春心中暗骂自己犯贱,明明有好的床不睡,有好的出行工具不用,偏
来这鬼地方受罪,好在也不过就这一次,惜春心中任性道,无论如何,以后再不怎么让自己不舒服了,不
过此刻这般的不舒服,惜春倒是将帐都挂了沈五等人身上了,可见惜春如今也差不多被宠坏了。
好在乌篷船虽然冷了些,可惜春穿的到底是棉面狐皮,因此倒也暖和的很,又有一个炭盆在船内,因
此倒也不显得冷。
如此行进了差不多五六天,惜春意外发现,他们到达的地方竟然是杭州。
才下船,只见一辆马车已经在岸边等待着,这会惜春根本就不问了,一路来,她的确也是累的很,因
此索性直接上了车,也不管他们带自己去哪里,反正她知道暗中还是有人保护自己的,而且她才不信这玄
衣会放心自己。
车子行进了不过一刻钟,在看似一户富贵人家门口停了下来,沈五请惜春下车。
惜春下车左右打量,想来这是一所住宅区,自己立的地方不过一辆半马车的宽带,路面都是用石子铺
成的,自己站立的人家门口左右各种了一颗芭蕉树,倒有些那倒插扫帚门神的样子。
抬头竟是镌刻的三个字不归居,左右又各刻一句白居易的诗,左边是‘碎声笼苦竹’,右边是‘冷翠
落芭蕉’。
沈五见惜春已经站稳了,因此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公主,请。”
惜春点了下头,然后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斗篷,然后走了进去,进去是一院落,稀稀落落种了些许的兰
花和翠竹,倒是显得十分的压惊,穿过一处鹅卵石铺的小径,出现的竟是一回廊,回廊口又有匾额‘人生
曲’,两边的木柱上各挂了一副对联,左边是‘弯弯曲曲人生路’右边是‘是是非非世俗情’,惜春见了
哑然失笑。
沈五在前面带路,惜春后面跟了去,如此传过了这人生曲回廊,出现的竟然是三间草房,而且在这草
房周围又围了一圈栅栏,到了这草房栅门前,只见这栅门上也有匾为‘无忘’两字,栅门两边倒是没什么
对联,只是在栅门的门上竟然写了一首词‘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钰。若似月轮终皎洁,
不辞冰雪为卿热。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惜春认得这是纳兰容若的《蝶恋花》,看来这草房中住的极有可能就是纳兰容若夫妻,但是在未见面
前,她可不敢乱下决定,而是按捺住了心中的急切,只慢慢的扣了扣栅门。
“小扣柴门,问一问,屋内可有人?”惜春淡笑开口。一旁的沈五不明白这惜春要做什么,不过却不
语。
“屋内若无人,叩门人又何必问。”里面传来一清雅之男声,让惜春听了,心中升起一股诧异。
“屋外人叨扰,不知可否入进?”惜春再次问道。
“叨扰者可见,其他人不可。”还是那清朗之声。
惜春微微一笑,回头看了沈五一眼:“里面主人只让我单身进去呢。”事实上,惜春也不想这沈五跟
自己进去。
沈五听了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既如此,公主自便就是。”
惜春点了下头,轻轻推开轻掩之门,院外看,只觉得这草屋突兀,走见了院子中,惜春才发现,这草
屋竟和这一方天地融合的那么的融洽,惜春点了点头,院子中三五颗黄梅已然开放,淡淡的梅花香,显示
着屋内主人的傲骨,走到茅屋前,惜春略略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走了进去。
但见屋内一对男女,男子儒雅偏偏,倒和纳兰睿珠有七八分相似,女子俏滟夺目,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只是不知道为何,惜春竟无法生出一股亲心的感觉,不管如何,若真是自己的父母,这骨肉情如何能逼
,她微微蹙眉,然后淡淡施礼:“打扰两位了,只是见屋外的匾额有些好奇,因此就进来了。”
男子笑道:“无妨无妨,只是寒鸦之作而已。”
“寒鸦之作?”惜春微微一愣,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的阴霾,只看了两人一眼:“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
?”
男子微微一愣,然后笑道:“不才纳兰性德,这是拙荆沈氏。”
惜春点了点头:“原来是纳兰先生,只不知道那不归句的题词明明是白居易的怎么倒成纳兰先生的了
?”
这纳兰性德听了惜春的话似乎有些狼狈:“只是一时失言而已,姑娘莫怪,不知道姑娘是?”
惜春淡淡道:“不过是路过之人,如今也当告辞了。”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站住。”那个纳兰性德似乎有些急了:“你怎么话不说清楚就走啊。”
惜春回头冷笑一声:“跟假人说什么真话,我是懒得理会,告辞了。”
那个纳兰性德似乎有些诧异,忙道:“姑娘请留步。”
惜春淡然一笑:“何苦留步,留下的不过是算计而已。”
“好一个算计。”但见一男子出来了,竟和原先那人相似无疑,只眼中多的是一分坚定和豪爽,有似
乎有着些许的出世之味,见这男子,惜春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意外的亲切。
那男子看见惜春也是一愣,眼中一亮:“你是?”
惜春微微一笑:“纳兰惜春。”
短短四个字,却让男子的眼中有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宛儿,你快出来,你快来。”话落这,只见后
面又走出一个人来,竟然是生的和惜春一个模样。
她看见惜春也是一愣,好一会,才颤抖着声音道:“你是?”
“纳兰惜春。”还是那四个字,因为惜春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暖意。
“纳兰惜春?”女子喃喃喊了几声:“你一直是纳兰惜春吗?”她似乎要确定一个事实。
惜春笑了起来:“曾经我是宁国府的千金叫贾惜春,后来意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前不久才认祖归宗
,改为纳兰惜春。”
那女子听完惜春的话,整个人一震,然后慢慢过来,知道惜春面前,她才轻轻伸出了手,摩擦了一下
惜春的脸庞:“你真的是我的女儿,你真的是我的女儿。”她喊着,然后一把将惜春抱入怀中。
惜春眼中也有泪光,这是亲人相聚的喜悦之光,可却还是镇定道:“你真的是我的母亲?”
女子点了点头:“我是沈宛,你的母亲。”然后回头看着男子:“若哥,真的是我们的女儿。”男子
果然是纳兰容若。
惜春点了点头,指指一旁的两个人:“那这两个人是?”
纳兰容若笑了起来:“这两个是我和你娘的贴身护卫,每日易容成我跟你娘的样子迷惑人。”
迷惑人?惜春心中有些疑惑,可却还是先认亲,她跪下磕头:“女儿惜春给爹娘请安。”
原本易容成纳兰容若夫妇的两人过来道:“主子,你们说话,我们去四周看看,以防隔墙有耳。”
纳兰容若笑对惜春道:“这是纳兰英,是爹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卫,另一个是挽娘,是你娘的侍女,他
们早也是夫妻,这么多年来,好是因为有他们,爹娘才能活到现在。”然后对纳兰英道:“小心一点。”
惜春笑道:“英叔,你不用去了,若出去了反而让人怀疑。”然后朝半空一喊:“朱雀玄武设下结界
,别让外面人怀疑了。”
只听的一声凤鸣和一声低沉的吼叫,肉眼看不见的结界生成了。、
纳兰容若和沈宛诧异的看着惜春:“这是?”
惜春笑道:“这是女儿收服的四灵之一的朱雀和玄武,有空让爹娘渐渐,还有青龙和白虎我留在公主
府保护一些人了。”
纳兰容若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女儿还收服了四灵。”
惜春微微一笑:“不瞒爹娘,这是女儿带来的本事。”明明是另外两个灵魂的,她这会倒是说的挺大
言不惭的。
倒是沈宛听了,悲哀道:“你一出生就离开娘身,竟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