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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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有小孩子的时候嘛,也情有可原!
双手快速给含娇带露的郁离穿衣裳,系好大氅,适才满意松手。男儿家面子薄,郁离早在元图棱出声时给惊红了脸,耳垂子都是红得粉透粉透,心里淫笑一声,坏坏浅笑咬了口郁离耳垂,“这次地点不对,下次我们到床上再完成未完成的事业!”
“潋儿,你…啊…”郁离被妻主赤裸裸的话给愣羞了脸,面色微薄娇嗔一会便没了下文,下文哪去了呢?咳……当被是被某只色狼的狼口堵住了出不了声!
算算时辰差不多,便不舍离开郁离的嫣嫣红唇,抱着双腿都是软软的郁离下了车舆,便向渡口走去。郁离又羞又怒,被我抱住是头都不敢抬。只是小嘴嘟起,容颜羞滴。贼笑的抱着郁离步上船只,瞥见两位禁卫从郡王府那车上小心翼翼抬下一个红漆铜珠木箱,咦?莫不是郡王说的宝贝?嗯!宝贝自个看着才安全!便吩咐身旁边的元图棱要禁卫将箱子抬去我房内!
等我打开那满怀心喜的箱子时,愣眼!真的好大一个宝!我都愣得说不出话!
“啊……啊……啊……”不会,三声尖叫同时惊出!真的好大一个宝贝!而且是个活宝!超级活宝!!!!再看看那书信与那活宝,大吼!难道是我的桃花运开始了?可接下来这宝贝娇脆脆吐出几个字时,我只感到昏天暗地,头晕脑转,不由再吼一声,于是昭陵峡某只官船上面传来一声可怕的虎啸,惊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夜来幽梦时(上卷) 第三十三章 歌儿设妻 江中劫数
“桃花弟弟,你哥哥在哪里啊,是不是同你一起?”我手里拿着一块水晶糕淳淳引诱,打死我也不相信这桃花弟弟刚所说的话。
“妻主,我没有哥哥,我就是歌儿。”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瞪着一双流具杏眼,一下蹦跳到的身子,搂着我的脖子,狠狠在我脸上亲了口!
我有抽筋的预兆,抹掉脸上的口水,再一次确认,“桃花弟弟,小孩子说谎会长长鼻子的哦,来,告诉姐姐你家哥哥在哪里?是不是在另外一个箱子里?”汗上加汗!昭水郡王竟把她宝贝儿子给迷晕后,就直接丢到木箱里,原因信上写道:“怕小儿一路吱声,故本王将小儿迷晕。”我是脸嘴抽搐,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做母亲的呢?
“歌儿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哥哥,妻主大人怎么不相信呢?再说歌儿才不是小孩子呢?我都有十岁,父亲与母亲说我再过二年就可以嫁人了!”歌儿皱起精致的鼻子,不满着嘟起小巧玲珑的粉唇!哼!想骗他还早呢!妻主也不打听打听他歌儿的大名!他昨晚半夜可是被母亲特意唤醒,揪着他说找了个好妻主呢!还说妻主如何美丽,如何体贴……嗯,反正母亲是说了一夜妻主的好话!反正自己是要嫁给妻主的!
“真的?没有骗姐姐?”不死心的再次确认,我就不相信一个十岁小孩就可以嫁人!
“错,你不是我姐姐,你是我妻主!”两道秀眉不乐颦蹙,想不要我,难!
眼内点点星光,可怜巴巴求助双肩搐动,颔首浅笑不停的郁离!呜!郁儿,你家妻主都快被人抢走,你怎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还在一旁笑笑不已!再看看怀里一口一声叫着我妻主的十岁娃子,仰着垂眼!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咱对小嫩芽完全提不起兴趣。
“歌儿,你能不能先下来,姐姐抱得手有点酸痛!”提醒一下不断将头窝在我脖颈处舔来舔去的小嫩娃!再看看这娃子小小年轻五官便是玲珑剔透,明艳动人,皮肤粉腻如雪,吹弹可破!一双杏眼流盼生辉,清澈晶莹。长长感叹一声,长大了又是极品美男一枚!再想这娃要是我亲生的该有多好!
郁离掩着唇,遮四溢的微笑,柔荑接过我怀抱中的小男孩子,秀气倩兮柔和劝道:“做夫郎可是要听妻主的话哦,以后你与哥哥一起可好?”我听到便当场雷劈!郁离!你怎么说话一点都不负责呢?你……你这完全是叛国行为!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母亲好像也说过这般话!不过……”歌儿白嫩圆润的手指揉了揉粉额,杏眼亮晶望着我,“妻主,母亲说要你尽快与我成亲哦,她说我的嫁妆都准备好了!母亲还说要是你不愿娶我,就叫我……咦?明明在身上的啊。”
歌儿停下喃喃的小嘴,小手在玉红色缎袄里翻出一个小小黑色花卉荷包,扬起来对我说,“母亲说你要不愿娶我,就要叫我自己用上等春药把你迷昏,拖着妻主上床后把你衣服脱光光,再脱光我的衣服,两人睡一晚!你就不得不娶我!”歌儿觉得母亲说话很有道理,这办法不但简单,成亲也是最快!妻主只要瞧见自己身子,想不娶都不行!
我与郁离彻底被这惊世骇俗教育是惊吓成呆若木鸡,愣头愣脑!
“哈哈哈,歌儿好可爱,要是歌儿拖不动妻主,哥哥愿意帮忙哦!”郁离非常不给面子掩住脸大笑起来。
“真的?你会帮我忙吗?”歌儿像找到同伴,搂紧郁离的脖子,斜着头确认帮手是否认真!
“真的,如果有这天,哥哥一定帮忙!”郁离慎重点点头,恬淡静雅的容颜暖色不已。
口吐白沫!四脚抽搐!在这两位完全不顾当事人想法中晕厥过去。我只能佩服这郡王超前的脱俗,她完全是跨越国度,跨越时空,脱离礼教,脱离谦教,一步奔上不稳定的星球上。
此后几近十天的水路上,我是郁闷无比,委屈带泪瞄着在暖榻上认真绣着荷包,还时不时小笑的两人。我就不明白两个相差十五岁的人怎么就这么投缘,投缘得都快忘记我这主角儿!尤其是郁离,连晚上睡觉都陪着歌儿,可偏偏我拿这两人又没有折!
“妻主,你看,我这并蒂莲荷包绣得可好?”歌儿飞步走来扑在我身上,一脸期待等着我赞美。
“嗯,很好,歌儿真棒!”摸摸歌儿的头发微笑着,确实不错,小小年纪绣活很强!我要是能绣出一瓣花片便是谢天谢地!
“真的?”歌儿精细的脸喜笑颜开,杏眼内点点潋艳荡漾,“妻主,这是我绣给你的哦!郁哥哥说,‘荷池并蒂莲,并根藕心连’,给,歌儿送给妻主了哦!”歌儿顾盼流溢,晶洁的手将靛蓝缎缝成为小巧的石榴形并蒂莲金银缕荷包递给我,水漾的眼内写满期盼。
囧住!我这可是第一次收到男儿家送的礼物!接不接呢?眼神飘乎到依旧在低头飞针巧锈的郁离身上,可郁离浑丝不观,嘴唇挽起一抹浅弧淡笑避之。
歌儿见妻主不收,水漾的眼内泛起涟漪,珍珠子马上要落了下来。呃,慌神了!再瞅了瞅郁离好像没有注意到我这边时,作贼般飞速尴尬收起荷包,歌儿见到我收起荷包,破颜微笑扑到我身上小嘴在我脸上重重亲了口,“妻主,郁哥哥说妻主要是收了歌儿的荷包,妻主便会娶歌儿了哦?”歌儿心里小小偷笑,原来妻主怕自己掉眼泪啊!
“啊?为什么?”这两人莫又不是使着圈套给我钻?凤眸潋潋小心瞅瞅这一大一小,有些个怀疑我是不是上了贼船。
“笨!并蒂莲荷包只有夫郎们才可以绣给妻主的啊!”腻在我身上的歌儿钻在我怀抱里贼笑,低头看看这娃子,他不会是装小白兔吧,怎么有点狡黠调皮感呢?
宠溺的拎了拎他的秀鼻,温宛笑道,“嗯,嗯,知道了!”几日下来,其实我心里蛮喜欢这个小美男的,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濯静纯净的小脸永远挂着甜甜的微笑,清澈浩然的眼内不染一丝尘圪,小巧精美的红唇嘟嘟不满意时,让人忍不住疼惜。
歌儿在我怀里换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窝着,坎肩上的金银鼠毛挠得我脖子处痒痒。不一会,歌儿捂着小嘴神秘一笑,凑在我耳朵嘀咕着道,“郁歌也在给妻主绣荷包呢,不过郁哥哥说还没有绣好,让我别说!妻主,你可别说歌儿告诉你了哟!嘻嘻!”
瞅着侧脸淡然,恬静抿着嫣嘴的郁离,心底内涟漪层层漾开,虽我与郁离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恋,可我知道我与他之间的爱情如细水般永远长流着,不用多说,不用多意,郁离总会在下一刻明白我想要干什么,一路来生活琐事亲手打理得有条不紊,全不需我与禁卫们操心。薄唇绽放着深情一笑,凤眸温柔浅浅凝视着缝绣荷包中的郁离。
在享受温馨中时,船上猛然传来一声“哐……轰……”巨响,整个船身遭到重力撞击左右摇晃。心里一惊,抱起受了惊吓的歌儿连忙坐在郁离身边,郁离眉心拢了会,波澜不惊搂住我肩头,我侧头安慰笑道,“别怕,估计是撞到暗礁上!”
“来人,怎么回事?”冷若冰霜的望向船舱外,冷喝道。
“轰……隆!”又是一个撞击,摇晃得我差点倒在暖榻上。还未回神,便听到船舱外刀剑打斗声。神色一变,凤眸清冷幽寒,看来是有人在袭击。突双耳听到船舱两侧外隐隐有物件厉风杀气涌涌而来,带着两人快速挪到舱口侧,脸色沉重!船舱里撞击进四个斗大的流星大铁锤,后又飞跃拉出去。我们刚刚坐的暖榻上则是深陷破裂,直见下船底。
“大人!”元图棱卷起浓浓作恶的血腥冲进舱内,乌甲有几处暗色血渍,佩刀更是滴溅着殷红的鲜血,眸内寒气涌溢,快速扫视元图棱身上,还好,没有受伤!
抱着的两人看到血腥,脸色吓得苍白,郁离倒好,怀抱中的歌儿身子骨都战栗起来,“怎么回事?”侵骨沁寒的声音让元图棱脸色惊变,“回大人,水贼来侵!”
元图棱只听到耳边传来呼呼煞气,“乒……乓”四声巨响伴着四个铁锤再次击落船舱内,一击到船底,我听到昭陵浊水汹涌入船内!原来是想凿船淹没!哼!想取我命,下辈子再说。
“元图棱,这是水贼们?睁大你的眼睛给本官看清楚!滚,速通知禁卫勿恋战,每人抱一块浮木弃船,记得带上火折子,到戍北郡十里坡会合!”一脚过去将元图棱揣出舱外。这妞竟还有时间发愣!
寒渗的凤眸微微恢复温意,横手劈下一根长长舱梁递给郁离和歌儿,一字一吐,“放心,有我在!”闪身到倒散在暖榻边拾起三个火折子,再将三人身上华贵保暖的狐瓜裘氅尽除,揣破舱侧,“郁离你一会抓紧别松手!我们可是发过誓的。”
浊水已涌到腿脚,我背着歌儿,用力紧握郁离的手,凤眸深凝,希望他明白我所做,大吼“跳!”三道身影便齐齐扑通落入昭陵峡内。
“快,她们三个落水逃跑了。”阴厉沉毒的如蛇蝎女声在另一条船上大喊起,船上马上飞来两个铁锤,手中浮木一转,借着夹抛而来的急流便一下流出那船口一里之外。
“废物,废物,快,给我跳江,给我跳江!”红衣蒙面女子在船上大声喝令着,可无人敢跳入江中,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越流越远,消失眼前。
深秋的昭陵水寒冷透骨,沉船又是在江心,离岸甚远,再加急流汹涌,我抽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带他们划到岸边,不稍一会,身子便僵硬起来,内力也渐渐使尽。咬紧牙关,任浊水迷糊双眼,坚信自己是可以带他们游到岸上。
急目四顾,瞧见郁离是清眸紧闭,凌乱湿发扭曲粘稠在他苍白的脸上,我心悸不敢松手探他鼻息,只得使力蹬腿借着浮木向江边两岸游去。
离江岸还有五米远时,瞅见郁离睁开了眼睛,只知道心中重梏长吁放下,还好没事,还好没事!只要快点游过去,我们都可以获救的。
“妻主,歌儿好累!”伏在我身上的一直未出声歌儿虚不可微在我耳朵边说了话,环在我脖子的小手一松,小小的身子就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