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龙一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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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二人实力实是相差悬殊。
韩霜却很佩服叶飞芸有胆识,把双手罩在嘴边,大声喊“加油|”。这时叶风沉着脸色道:“芸儿根不懂什么剑法,她现在所使的那些招式,不过是从‘漫长掌’法中演化得来的罢了。她惨败无疑。”竹刀侠道:“一个不懂剑道之人,竟能临时将掌发变成剑招,已经不错了。”叶风道:“可是郄琰实在阴险。别看他看似一开始就一味谦让,实际上他在防守之中已暗自运出内力逼到了剑上。如此一来,相当于芸儿跟郄琰比拼内力。而飞芸年纪轻轻,内力怎能比得上已过“而立”之年的郄琰!照样下比下去,飞芸必将真气耗尽,然后落个无力举剑而不战自败的下场。”
叶飞芸早已觉察出郄琰之用意,于是全力出击,有意在挥剑之中摆出曼妙身姿,似翩翩起舞,已示群雄,她也在调弄之间应付对手。这让郄琰连一点高兴不起来。飞芸舞着剑摆了个优美的姿势,台下众人立即鼓掌喊“好!”好声响亮,远传四方。此情此景,仿佛台上不是在激战夺盟,而是仙女舞剑图。众人的眼里只有叶飞芸,根本看不见郄琰。
这时郄琰觉出叶飞芸轻视他,老脸无处搁,登时大怒,抽出金剑,运出八成内力惯于剑身,开始进攻。叶飞芸本已疲累不堪,加上郄琰突然增力攻击,一时招架不住,连连败退。片刻之后,玉额上汗珠涔涔。神算子不想让叶飞芸有所不体面,一瞧至此,对竹刀侠道:“掌门,快去中断这局比试。叶姑娘聪明伶俐,想必能在中断比武之后,做出下台之策。”刀侠早就手痒痒的,闻此一言,二话未说,双掌一拍座梁,飞身而起。
竹刀侠飞到台上,临落地之际,霍得霹出一掌,将郄琰与飞芸格了开,他站在了二人中间。
众人正为叶飞芸捏着冷汗,忽见竹刀侠杀上,无不感到惊诧愕然。有人道:“那不是大名鼎鼎的竹刀侠吗?快看呐。终于有机会目睹他的盖世神掌了!”也有人说:“这是怎么回事,(炫ǔмDтχт。сοм书&网)上一回合胜负尚未定出,怎又杀出了第三者,如此一来岂不是打乱了比赛规矩?”这边是林高尊主持大局,林高尊见得刀侠忽然介入,也迷惑不解,欲上前问个究竟。不料,竹刀侠突然开口对郄琰道:“叶姑娘年纪轻轻,已经连战三场,此刻想必已是筋疲力尽。虽说夺盟事大,但也不能忽略江湖道义,郄兄说是不是。”郄琰道:“刀侠所言甚是,不知刀侠有何高见。”竹刀侠道:“依竹某之见,不如让我们二人先比划比划,让叶姑娘歇息片刻,谁若胜了,再与她比过。郄兄意下如何。”
郄琰不好拒绝,“哈哈”一笑道:“如此正好,免得旁人说我以大欺小。”顿了顿又道:“早闻刀侠‘浪潮掌’法厉害无比,今日正好领教领教,不胜荣幸。可不知至尊允许否。”
林高尊见二人有心比斗,他不好从中阻拦,上前说道:“此举虽有违江湖规矩,但却不失江湖本书由。提供下载道义,既然两位皆愿比划,那就破例一次,允你二人比斗。”言毕退开两步。
叶飞芸见脱身之机到来,心下暗自一松,想道:“总算可以下台跟爹爹交代了。”远站一旁。由于竹、郄二人皆乃武林顶尖高手,比拼起来必有绝妙招式,所以众人屏息凝神,望着台上,生怕错过精彩对决。郄琰见刀侠赤手空拳,觉得他持着明晃晃的一长家伙,脸上无光;何况纵算打胜刀侠,也怕别人说他胜之不武,遂将长剑丢弃一旁,道:“无剑胜有剑。”刀侠就冲这一句话,道声:“说得好。”当先发招。竹刀侠掌法凌厉,一双肉掌,舞得如同一对铁铲一般,直铲郄琰胸宫。
郄琰毫不示弱,双臂交摆,暗运真气,两只胳膊仿佛化成了金刚利剑,砍削‘铁铲’。同时他那面部表情亦做高度警惕之状,,与方才对阵叶飞芸时的十分谦让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显然他在全力应战。
高手过招快入疾风,没过多久,二十多招已经过去。但郄琰的猛攻,始终拿不下刀侠。郄琰心急败坏,情绪浮躁,他想速战速决,于是杀出杀手锏。只见郄琰双掌交错,在胸前摆动了两下,然后道:“‘飞龙进食’!”手掌霍然往前一送。内力到处,真气化作两条嘴中金剑的金龙,张牙舞爪飞射而出,似要将刀侠吞掉。正是‘飞龙剑法’之中的必杀之技。
竹刀侠早有提防,见‘二龙’飞至,将要吞他,聚起真气,集于双掌,然后全力推出,同时喝了一声:“‘浪打飞龙’!”正是“浪潮掌”中的绝招。只见一股巨大的真气,似已变成‘惊涛骇浪’狂卷而出,掌气中还伴着浪涛之声,涛声巨大,远远盖过了‘龙吟’。最后郄琰的‘双龙剑气’与刀侠的‘浪潮掌气’碰头相击。不击则已,一击之下,发出一声巨响。声响过后,胜败便已分出。郄琰的‘双龙’被巨潮淹没,消失不见。而竹刀侠的‘浪潮’余势不衰,直袭郄琰本人。其速甚快。
郄琰躲闪不及,楞是被浪头打得,连翻跟头,最后飞出丈外背倒于地才停住,面上已无半点血色。竹刀侠倒退了几步,已稳住身形,且面色红润,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郄琰偿了浪打潮卷的滋味,心知力敌不过竹刀侠,缓缓起身,行一礼道:“刀侠兄神掌无敌,郄某人自愧不如,告辞。”言毕,径自下台而去。刀侠在众人的一片喝彩声中高兴的双拳上冲,然后向观众展示他的肌肉。过了片刻,武林人士叫喊稍歇,竹刀侠转过身对叶飞芸道:“叶姑娘,现在歇息的如何?若不便战,等我再胜一局,在与你对决。”叶飞芸知对方给她台阶下,上前躬身一礼道:“竹叔叔神掌,适才我已见识过了,我自问武功低微,不是叔叔敌手,所以这局比试不用比试,小女子甘愿认输。”纤腰向前微欠,再次以示感激之礼。随后飞身下台,回到叶风身边。韩霜见得飞芸下台,占了刀侠座位,与其并肩而座,直是夸飞芸神采飞扬,如何如何了得。
叶风却板着一副冷面孔,一言不发。叶飞芸大概知道她闯了大祸,拽住叶风胳膊不住摇晃,向她爹道歉认错。叶风怒气未消,道:“你回去,从此以再也别想跟着爹去任何场合。”语气甚硬。叶飞芸似不敢得罪老爹,央求道:“原谅女儿一次嘛,就这一次。”叶风严肃地道:“哼!你这句话,都说了几十遍了,爹可不会再上你的当。”叶飞芸急了,拿叶风给她的十天外出时间赌气,道:“那爹给我的十天自由时间,我足不出户,爹总该原谅我了吧!”叶风最怕飞芸出去惹事闹祸,闻此一言,立马将紧锁之眉一开,道:“爹正等一这句话呢,好,成交。”飞芸一惊,知中了叶风的‘圈套’“啊”一声道:“爹怎么可以捉弄女儿呢,不行,这次赌气算不得。”叶风道:“什么算不得,谁教你经常耍这套把戏,不知变通呢。”飞芸生了气,一扭头道:“不跟爹说话了。”便去跟韩霜问长问短。
且说武林台上林高尊这一组最后胜者已得出,林高尊向众人道:“比武夺盟林组胜者已诞生,胜者就是:“‘浪潮门’掌门,竹刀侠!”台下响起一片掌声。竹刀侠之后坐在暂歇椅子上休息。且说武至尚那一组比武进行到了第七场。现在胜出这是“柳青派”掌门柳重山。此人手持一条通体发乌的长链,链长一丈,链端处接有一尖锥短镖,正是剑王所铸的兵器“风帆链”。柳重山已拿下武组第二,大概败于他之手者,兵器谁也不及他的长吧。武至尚道:“第四回合胜者乃‘柳青派’柳重山,请最后一位,天下第一大会,“英雄会”会长吴中长上场!”声音洪亮,震耳欲聋。然而台下却无动静,更不见吴中长本人。武至尚重新唤了“吴中长上场”一遍,声音比刚才又抬高一倍。这时,台下一个声音道:“吴会长拒战,我来替代。”言语刚劲干脆,洪亮清晰,从声音纯度来说,此人内力不输武至尚,甚至高于武至尚。
众人闻此一言,耳膜一新,觉得来人身手不凡,纷纷循音去望,看来人长什么模样。却见来人已从人群中纵起,飞奔在空。令人惊奇的是,此人居然身着一套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一身是黑,让众人无法看到其真正面目。仿佛别人瞧到他的脸,他就会掉两斤肉似的。大概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所以他并没有掉肉,反而十分结实。只见他摆动健壮的双腿,直奔比武台。人们清楚地看到他腿部肌肉显现出来的线条。此人身法之快,自是不用多说,眨眼之间就已落到了台上。
这人一身是黑,,且叫他黑衣人吧。黑衣人一经站稳,人们瞧得最多的就是他的那双眼睛。人们企图通过看这黑衣人的双眼,猜出他究竟是谁。可是黑衣人,双目犹如两柄利刃,让人与其对视一眼,就仿佛被斩了一刀,因此谁也不再敢去瞧他的眼,只是暗自猜想。
黑衣人究竟是谁?为何藏头遮面?一切正如他的装扮———神秘!
武至尚怔了片刻,说道:“阁下是谁,为何不露真正面目。”黑衣人道:“在下乃吴会长贴身护法,因相貌丑陋,故而不敢露面。”黑衣人言语刚正,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武至尚觉得黑衣人身份诡异,不由暗想:“此人内力雄厚,不在我之下,却一直坚决不肯露出庐山真面目,莫非是十八年前灭兵器山庄的流云派的人,或是‘饮血教’的人,他若夺得盟主之位,武林岂不是落入了恶势力人手中?”想毕,进一步逼问对方身份,道::“话虽如此,但夺盟事大,须公证坦然,你来历不明,且摘下面罩让众人看看的面貌。俗话说,英雄者不在乎容貌也。”黑衣人却坚决不肯摘去黑布,说道::“至尊若实在信我不过,不妨让吴会长当面作个证如何?”武至尚略想片刻,表示同意,唤吴中长上台一趟。吴中长上了台,脸色苍白,中了毒似的,有像大病了一场,心神不定的道:“至尊大人,此人确属吴某身边贴身护法,无须多疑。只是在一次火灾中他为了救我,而被大火烧毁了容颜。是故一直不肯露面。请至尊给他一次施展武功的机会。”武至尚相信吴中长对武林忠心耿耿,谅必不会包藏祸心,于是点头允许黑衣人代战。吴中长脚步缓慢,走下台去。柳重山见黑衣人身材魁梧,站姿就气势逼人,心中不由得发慌,不得不以问话掩饰。柳重山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黑衣人道:“黑衣人。”柳重山闻言,欲自报姓名,不料,黑衣人道:“阁下是柳重山柳掌门,我知道。请出招吧。”说得干脆利落。柳重山吃了一惊,道:“黑衣兄难道不带兵器,赤手空拳与我对决?”黑衣人道:“不错。说手就是我最锋利的兵器。你不必手下留情。”
柳重山知黑衣人不好对付,道声:“好,不客气了。”迭出长链,当先发招。铁链顿时变成一根长矛,直刺黑衣人胸宫。黑衣人后退一步,上身微侧,同时左臂一格,将链端挡开。大概黑衣人觉得对手兵器长,远距离交手他会吃亏,于是趁他刚才将链端格开之机,欺身上前,直攻对方门面。不料,那‘风帆链’如蛇般柔软,忽然变曲,当先缩回数尺,随后反刺黑夜人咽喉。黑衣人见链尖伸速甚急,大惊,忙往左避。谁料,那链尖如同蛇首一般,又跟了过去,目标还是刺他咽喉。黑衣人又往右闪,但还是摆脱不了可恶的长链,仿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