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龙一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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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舍,他舍不得韩霜。但竹英一向尊敬父亲的决定,所以未曾乞言要留下,当日便乘马护着他母亲而去。韩霜不明所以,仰着脑袋问神算子说道:“神叔叔,为什么让竹英哥他们走呢?他做错了什么事了么?”
神算子一脸愁容,说:“其实不是谁与谁的错的问题,或许叔叔没让你跟他一同走是一个错,一种罪。|”神算子之所以那么说,是担心凶险的夺盟争战,会伤害到韩霜。而韩霜不知神算子将要夺盟,更不知其与她嗲在十八年前的恩怨,故不解刚才一番言语,道:“叔叔,为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神算子苦笑了一下,摸了一把韩霜头发上有许多小细辩的脑袋道:“因为你还小。”韩霜眨了眨眼道:“叔叔怎么老是说我小呢,我已经不小了,我还要闯荡江湖,找寻我的爹爹妈妈。他们也真是的,怎么可以仍下我不要了呢?”
一番天真的话语,却无意勾起了神算子无限回忆,他回想起当年他逼死韩霜她爹的情景,也想到了宇青曾说过的话,”如果孩子长大了,问起他们的身世,我们该怎么向孩子们解释呢。”如今神算子最害怕面对的事情还是出现了。神算子的心仿佛被针刺了一下,背着良心撒谎道:“叔叔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娘是因生你时难产而死,你爹是被歹徒给害死的。至于仇家是谁,等你武功高强了,叔叔自然告诉你。”韩霜怔了怔了道:“对了,你不是说我还有个同胎哥哥吗,他到哪里去了。”韩霜的哥哥当年被宇青抱了去,早随宇青坠入了万丈深渊。神算子不知宇青坠崖一事,便道:“哦,你那个哥哥呀,他被一位神秘的大侠抱了去收养,现在具体在哪里,叔叔也不太清楚。”
韩霜有些失望,呶起小嘴道:“那我哥哥叫什么名字,叔叔总该知道吧。我若知道了他的名字,日后闯荡江湖时就可以找到他了。”神算子哪知道小孩叫什么名字,道:“十八年前你们才两岁,你哥哪有名字,别忘了,你的名字也是你在三岁半时叔叔才给你起的。”韩霜道:“那我岂不是连我唯一的亲人都不能找到了么?”神算子道:“能,谁说不能,难道你忘了你左手臂上的刺青,刺着一柄短剑吗。”韩霜道:“没忘,记着呢。但那又能怎么样呢?”神算子道:“你哥与你是龙凤胎,既然你手臂上有刺青,那你哥手臂上当然也会有喽。你们有相同的刺青,自然就有希望相认了。”韩霜闻言,挽起她的衣袖特意看了那手臂上只有几寸长的刺剑几眼,笑了笑,道:“还是叔叔聪明。”上前去挽住神算子的一只胳膊,接道:“但不管能不能找到我哥,以后霜儿都会想女儿一样伺候神叔叔的。”韩霜说罢,用另一只手去抓弄神算子的胡须,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甚是讨人喜爱。也难怪让看上去有点冷酷的家伙竹英都对她倾慕得不得了。但韩霜越是天真无邪,神算子越是内疚,他不由得便会想起十八年前的事而难过后悔。不过神算子不愿板着一副冷面孔冲淡韩霜活泼的朝气,所以只得强作欢颜,假意去打韩霜的手,一面说:“去!把叔叔的山羊胡子给抓下来,可使不得。”
过不多久,竹刀侠走来。刀侠似有要事要对神算子商议,故意往开支韩霜,道:|“霜儿,你先到别处去玩,我有要事要对先生讲。”韩霜却哪里肯去,道:“不嘛,有什么事我也要听。”竹刀侠做一个怪脸相,道:“霜儿听话,待会儿竹叔叔教你骑马。”韩霜生性好动,一听刀侠要教她骑马,乐不可支,,欢心的离去。
竹刀侠见韩霜蹦跳着已走远,拉神算子进了秘房。神算子道:“掌门有何要事。”竹刀侠道:“神功我已练成,就是想与群雄比拼高下,争夺盟主之位。不知算子先生所想策略如何。”神算子道:“保证不出十日,就能探出武林之中谁是掌门的敌手,并为掌门解决掉这个敌手。”竹刀侠道:“事不宜迟,你这就去办理此事,我在此等候佳音。”神算子道:“霜儿命苦,我不在的这几日,还请掌门多加照顾。”言毕告退而去。
且说韩霜游玩回家,寻不见神算子,十分心急,找到竹刀侠,问道:“神叔叔怎么不见了,他到哪里去了。”竹刀侠托辞道:“哦,你叔叔啊,他拜访故友去了,不久便回。”韩霜道:“你们最近怎么了,个个神神秘秘的,他出去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竹刀侠不想让韩霜太早知道夺盟计划,道:“没什么,等他回来,你去问他,现在竹叔叔教你去骑马。”言毕拉了韩霜出了屋。
竹刀侠到马厩去牵了一匹良马,给韩霜介绍说:〃霜儿啊,此马名叫‘瑟瑟’,日行千里,能懂人语。你对它好,它也对你好。”韩霜年纪还算小,挺爱玩新鲜,见那‘瑟瑟’一身白毛,雄健高大,此刻正看着她对她“哼唧1”,似在打招呼,心喜得不得了,把所有事情都抛在了脑后。又听竹刀侠刚才说那马能懂人语,韩霜迫不及待的上前去,抚摸着瑟瑟的脸颊,对其说,要乖,他上马之后不可拼命的跑之类的话。竹刀侠在旁说:“上马后你别乱催它,它就会怪怪的脚踏实地的走,否则它奔开来,奔的疾了,就会飞起。到时想要勒住它就难了,只有被摔下马。可要记住哦。”韩霜点点头“恩”了一声。在竹刀侠的帮助下,韩霜爬上马背。这一练便是八天。韩霜天资聪颖,学的很快,此时已经可以纵马任意驰骋了。
且说神算子出去办事,这日回去复命。竹刀侠,迫不及待的问事情进展如何。神算子回答说,一切尽在他预料之中,当今武林强手有意争天下者,不外乎“飞龙帮”帮主郄琰,“英雄会”会长吴中长,及“柳青派”掌门柳重山。至于其它门派掌门,大多乃平庸之辈,料想也不堪一击,尚可忽略不计。竹刀侠闻言大喜,道:“就这几号人物,确实都非我敌手,不足为虑。只不过。。。。。。叶庄主叶风,其“漫长掌”法厉害无比,江湖山素有叶家漫长掌,千万不可偿之说,这叶风虽明露头角,却是个对手。”神算子道:“掌门勿忧,叶风虽武功高强,但算子早已得知十年前他因失去爱妻,而心绪颓废,对武林纷争无多兴趣。”竹刀侠道:“哦,如果是这样,堪与我争盟者,已再无他人。竹刀侠顿了顿又道:“哦,对了,先生,你料定武林至尊会采纳你的比武夺盟之策?”神算子道:“是的,两位至尊是我的授业恩师,他们的脾性,我最了解不过。再说了,我的两位恩师,年事已高,而盟主一位空缺已久,他们若要金盆洗手,退隐江湖的话,则在那之前,他们必须拥立一位盟主,来统领武林。”竹刀侠闻言,仿佛夺盟之战志在必得,“哈哈”一笑,道?:“如此说来,真是天赐良机,天助我也。”
不料,话语方落,忽然窗外有一人影晃动。竹刀侠耳聪目明,早已觉察到,当下叱喝:“什么人!”同时快速抢到窗前。只听门外一人道:“掌门,是我,小丁。属下有要事见神先生。”原来是一家丁。刚才虚惊一场。竹刀侠暗松一口气,唤小丁入屋。小丁白白胖胖,进得屋内向神算子躬身一礼,道声:“先生。”双手将一封信呈上。神算子接过,当下拆阅。竹刀侠道:“何人所发。”神算子道:“不出我所料,至尊来函邀我到盟宫一叙。大概要我为武林的将来而卜卦。”竹刀侠脸上微现诧色,道:“他们怎么知道你在江湖上设“算命楼”,为天下人卜卦之事。莫非你泄露了身份?武林中人皆知你乃兵器山庄的人,如果有人知道你在‘浪潮门’,必会向你逼问神剑下落,那样岂不是有杀身之祸?“神算子笑了笑道:“掌门不必多虑,算子在设‘算命楼’时,已化名为‘无名子’,而且在房内与各大掌门算命时,以一竹帘与他们相隔,只有神某清楚来人,来人却不清楚神某。至于至尊来函一事,乃算子预料之内,所以,我回来之时,特意安排下小丁留在算命楼。”竹刀侠闻言,心悬之石得以落地,道:“原来是这样,那你是否去见至尊。”神算子道:“去。我与两位师父已有十几年不见面了,是该拜访他们两位老人家的时候了。”竹刀侠道:“何时动身。”神算子道:“现在。”竹刀侠“路上小心。”神算子应了一声,作辑告退而去。
竹刀侠相信神算子能把事情办妥,心底放的很宽,再不去理其它琐事,上床打坐修炼,以待夺盟大战。韩霜没有去打扰竹刀侠,骑着‘瑟瑟’到处乱跑。一日后神算子复回。竹刀侠问事情进展如何。神算子说,至尊采纳了他的比武夺盟之策。以比武论高下的武林选盟大会,三日后举行。告示已经张贴开来。神算子还说,不过,这次夺盟万一失败,‘浪潮门’便有灭门之灾的可能。竹刀侠说,不论成与败,是生是死,既然选择夺盟,就绝不后悔。神算子掳须点头,表示他钦佩刀侠快人快语。
三日,飞逝而过,忠于迎来武林人期盼已久的武林盛会。这天黑云压顶,冷风袭人,季节虽在阳春三月,但应有的煦暖却早已冷化。空气变得森森然。数千名江湖人士都被笼罩在一股萧杀的气氛之下。竹刀侠在三日之中也仍潜心打坐,脸上气色又大有所增,此刻行在途中,可谓是意气风发。加之数十名铁血弟子尾随身后,更显得他有王者风范。但世事难料,谁能确定竹刀侠一定能如愿以偿呢?
韩霜至始至终不知他们要去夺盟,此刻骑着‘瑟瑟’见路上武林人络绎不绝,便问他们是要去干什么。神算子说,过不多久韩霜就会知道。仍未告知韩霜夺盟一事。韩霜,委屈的说,不公平。一行人行不多久,到得一个十字街头。巧合的是,交叉处偶遇叶风及叶庄的一批人。竹刀侠见得叶风,大吃一惊,暗想,啊,这不是叶风吗?算子不料定他不会参与选盟之战吗?怎么会。。。。。。莫非是算子不慎失算?还是他有意瞒我。’刀侠正自疑惑间,叶风忽然“哈哈”一笑,发话道:“哦,原来是刀侠啊,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叶风话音洪亮,入耳清晰。
竹刀侠听得声音这才回过神来,但见叶风笑容满面,忙笑道:“是啊,一别就是八年,但叶兄英气仍不减当年啊”竹刀侠为了探口风,又接道:“这次英雄大会选盟,想必叶兄是志在必得了。”叶风神色一黯,渐敛笑容道:“刀侠误会了,叶某此次前往盟宫,只不过是陪我这顽皮女儿随意看看而已,对什么盟主之位,并无心过问。”顿了顿又道:“倒是刀侠你武功卓绝,一身正气,想必一举定天下啊。”竹刀侠听得叶风果然并非前去夺盟,心下霍然一松,“哈哈”一笑,逗道:“叶兄身边那位少女生得美艳俊俏,一定是你女儿吧,我若登上盟主宝座,必叫犬儿竹英前叶庄去提亲,把她娶进‘浪潮门’。来个双喜临门。”
叶风也是风趣之人,“哈哈”一笑道:“竹、叶两家若结连理,恐怕我那女儿飞芸每天都要把盟宫搞得乌烟瘴气呢。”一番言语却也将其爱女芳名道出。叶风确实不失一代风侠之称。那叶飞芸虽说顽皮,但究竟是二九少女,一听大人们谈婚论嫁,不免娇羞,一张美艳的脸上,霎时泛起一片红晕。只听她低声对叶风嘟囔道:“哪有爹这么‘出卖’女儿的啊。真是羞死人了。”叶风微微一笑,道:“乖女儿,爹只不过是跟故友开个玩笑,别在意,啊。”叶飞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