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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傅邪真传说-第162部分

小说: 傅邪真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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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生怕被通天教主发现,急令飞龙升空,飞龙依令振翼而起,升高数十丈后,再往下望去,通天教主二人成为两个黑点了。 

只是两匹马儿极为神骏,傅邪真二人虽骑着飞龙,也需极力去赶,才不至于被甩开。 

傅邪真道:“这两匹马儿的确神骏,这样看来,我们想抢先一步赶往少林,竟是不能了。” 

琴真嘻嘻笑道:“不如等他们投宿之时,我们将马儿再抢回来?” 

傅邪真沉吟道:“这可有些冒险。” 

琴真道:“我们骑着飞龙,又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被他们发现,大不了骑上飞龙逃之夭夭,谅通天教主对我们也无可奈何。” 

傅邪真见琴真跃跃欲试,不忍破坏她的兴致,何况通天教主有此两匹快马,也是可虑之事。 

他道:“好吧,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我们再下手夺马。” 

飞龙在空中遥遥地跟着二人,通天教主虽是神通广大,又怎知傅邪真竟在空中,到了晚间,二人投宿入店,马匹交给店小二打理,拴在马槽中喂草。 

琴真在空中瞧得清清楚楚,迫不及待地便想下去。 

傅邪真忙道:“等天再黑一些,你我再进马槽,此时通天教主尚未休息,万一弄出动静来,结果将会不妙。” 

琴真只好答应了,道:“现在我们有了飞龙,就不必骑马了,那么怎样处置这两匹马呢。” 

傅邪真道:“大不了将马儿放之荒野,总之不可令通天教主骑坐,就算通天教主再卖马匹来,也及不得这两匹的神骏。” 

琴真点头应允,飞龙在空中盘旋良久,已是夜深人静时分,傅邪真怕飞龙惊动马槽中的马匹,便令琴真仍骑在飞龙背上,自己轻轻跃了下来。 

马槽中只有小黑小红两匹马,它们极具灵性,虽说在黑夜中辨不清来人,却凭着兽类特有的感应,知道是自己的主人来了。 

傅邪真见两匹马儿这么安静,心中大喜,走了过来,解开了缰绳。 

他牵着二马出槽,虽走得颇为缓慢,然而夜深人静,马蹄的的,仍是清脆可闻。 

傅邪真深知只须一丝动静,必会被通天教主察知,是以他立刻在马臀上猛地一拍,喝道:“快走。” 

马匹受此一惊,立刻撒开四蹄向客栈外奔去,便在这时,傅邪真听到身后劲风袭来,从来势看来,自是通天教主。 

傅邪真早已成竹在胸,并不转身,使出天地神拳中至刚至猛的一招,迎向通天教主。 

就算以通天教主,也不愿硬接傅邪真这至刚至猛的一招,他双掌划动,以极为巧妙的招式,将傅邪真的雷霆之力轻轻卸下,同时掌心中生出极强的吸力,欲将傅邪真吸到身边。 

傅邪真暗叹高明,他本想借力窜出,想不到通天教主竟窥破他的用心。 

他深知若再纠缠一时半刻,就再也难以脱身,是以深吸一口气,足尖猛点地面,向空中跃去。 

琴真早已骑着飞龙在空中等侯,见傅邪真跃了上来,急忙伸手去迎。 

通天教主一声冷笑,双掌轻轻搓动,掌心的吸力陡然增强,傅邪真顿觉身子似有千斤之重,明明瞧见琴真的手指离自己的手掌只有数寸,却无论如何也伸不过去。 

“扑通”一声,傅邪真已跌倒在地,通天教主哈哈大笑道:“傅邪真,这是你自投罗网,莫要怪我无情了。” 

向前跨了一步,手掌呈龙爪之状,抓向傅邪真的衣领。 

这招龙爪手天下无双,又怎是傅邪真所能禁受得起,而龙爪手的劲力笼罩之下,更令傅邪真动弹不得。 

便在这时,飞龙猛地扑向通天教主,利爪抓向通天教主的面门。 

飞龙受公子我多年训练,一招一式,已绝非动物的本能,而是极高明的武功,通天教主想不到飞龙的爪势如此凌利,更闻到飞龙的利爪上隐隐传来的腥气。 

他不敢大意,只得侧身退了一步,避开飞龙的一爪。 

琴真早已伸出手来,将傅邪真提至龙背,飞龙何等通灵,双翼振起,已飞上半空。 

通天教主生平与人动手,何曾受过这种折辱,不由心中大怒,然而他就算本能可通天,又怎及得飞龙生有双翼,可在空中飞行,他自忖自己就算飞到空中,也难以及得上飞龙的速度,只得长叹一声,就此罢了。 

傅邪真与琴真四目相对,大生死里逃生之感,想起刚才的行为,的确有些冒失了。 

傅邪真道:“龙兄,我们走吧。” 

飞龙忽地怪叫一声,不升反降,反而向地面扑去。 

傅邪真大吃一惊,道:“龙兄,这是何故。” 

然而以前极为听话的飞龙此时却像中了魔一般,向站在屋檐下的一人飞去。 

傅邪真看出那人正是苏惊鹤,苏惊鹤见飞龙扑面而来,大感惊讶,急忙用双手护住面门。 

飞龙在空中一个翻身,傅邪真与琴真猝不及防,双双跌了下去,飞龙飞到苏惊鹤身边,口中怪叫连连,听起来大为兴奋,更用脑袋不停地蹭着苏惊鹤的衣襟,就好像撒娇一般。 

傅邪真惊骇莫名,实不知飞龙对苏惊鹤怎会这种态度。 

通天教主极富智慧,见到此景,道:“惊鹤,这只飞龙似乎认得你,你且与它说话,看它如何。” 

苏惊鹤又惊又奇,依着通天教主的吩咐,道:“飞龙,你认得我吗?” 

飞龙连连点头,口中发出欢快的鸣叫声。 

苏惊鹤又惊又喜,道:“师父,飞龙果然认得我,这是怎么回事?” 

却见飞龙倚到苏惊鹤的身边,好像在催促他骑到背上一般,苏惊鹤不敢自专,转目望向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道:“这只灵兽定是想带你去个地方,你且跟着它去瞧瞧,为师就在这里等你们。” 

苏惊鹤连忙骑上飞龙背,飞龙并没有急于离去,而是围着傅邪真飞了三圈,口中叫个不停,以傅邪真与它的相熟程度,可听到它是在道歉了。 

傅邪真本来对飞龙的不讲义气颇为气愤,不过他忽地想起,公子我曾令自己去寻找他的儿子,而苏惊鹤的相貌,正与公子我相同,当时自己也曾大感惊讶,如今看来,苏惊鹤与公子我,很可能真的有某种关系。 

飞龙对公子我极为忠心,对他的嘱咐,自然牢牢地记在心中,如今一见苏惊鹤,自然视他为少主人。 

想通此点,傅邪真对飞龙倒也没有深责,只是飞龙将自己与琴真抛在这里,岂不是等于害了自己与琴真的性命。 

看来飞龙虽然通灵,仍不可能像人一样想得周到。 

眼见得飞龙带着苏惊鹤飞上高空,傅邪真知道飞龙定是带着苏惊鹤往飞龙居去了。 

苏惊鹤的身世本就成迷,就连天道老人也不明所以,现在看来,他倒极可能是公子我的后人了。 

想到这里,傅邪真暗叹造物之奇,实堪弄人。 

通天教主的一声冷笑,令傅邪真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他将如何面对这天下第一人。 

琴真紧紧地依着傅邪真,玉容惨白,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盗马之举,竟会陷入这般局面。 

傅邪真深知今晚的局面极为险恶,除了放手一拚,再无其他机会。 

他哈哈笑道:“琴真,我初见你时,便得闻妙音,如今大难临头,你可愿再为我抚一曲吗?” 

琴真见他目中似有深意,心中一动,柔声道:“你既想听,我自然愿意,只是不知通天教主可愿留你多活一刻。” 

通天教主哈哈笑道:“你们是想以曲中舞与我一搏吗,也罢,自任天王死后,曲中舞再难一见,如今能得闻旧曲,倒也算人生快事。” 

琴真暗叹此人心思机灵,竟一下子便猜到傅邪真的用意。 

曲中舞虽然威力奇大,可是能不能对付得了通天教主,实是未知之数,不过此情此景,也只有硬着头皮与他周旋了。 

“叮叮咚咚”,琴声已起,静夜闻琴,令人心胸如被一洗。 

傅邪真听到耳中,却是另一种滋味,琴声对他而言,便是进军的号角,杀人的鼓声。 

抬手处,似分花拂柳,然而其中的杀机,却是凛凛在目,通天教主脱口赞道:“好精妙的武功。” 

侧身让开,随手还了一招。 

须知琴声一起,傅邪真便再非自身所有,他此时不过是一具杀人的机器般了,每招每式,皆是听从琴声的指点。 

正因为如此,他在对敌之时才无恐惧心,好胜心,而是心中无尘,近乎于空,也许这才是曲中舞最可怕的所在。 

瞧他似舞非式的一招一式,足以令人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这也是曲中舞另一高明之处,对敌者若沉迷于对方绝妙的舞姿,便难免会被其所趁。 

只可惜,傅邪真的对手却是古往今来,第一大魔头,又怎能受此蛊惑,他似乎只是随意挥洒,便将傅邪真的每记杀招化解于无形。 

琴真不敢抬头,深怕看见场上傅邪真的糟糕形势而心中大乱,若她的心一乱,琴声必乱,则完全被琴声所控制的傅邪真更束手无策了。 

数十招过后,二人竟是旗鼓相当。 

曲中舞是任天王最著名的武功,其威力之大,足可排名绝世武功中前三之列,通天教主虽是一代枭雄,面对这套毫无破绽的武功,竟也是无可奈何。 

他暗暗道:“任天王果然是不世出的奇才,幸亏他死的过早,否则的话,岂非老夫的劲敌,就算如此,傅邪真继承了任天王的一切,仍是头等大敌,难得今日这等机缘,我又何必与他们纠缠下去。” 

以他的智慧,自然轻易瞧出,曲中舞最大的破绽并非施舞者,而是抚琴者,虽说在傅邪真的妙招之下,他难以抽身对琴真动手,不过以通天教主之能,他自有高招。 

傅邪真忽觉琴声渐转凄厉,好像琴真的心情已开始急促起来,这无疑是曲中舞的大忌,然而侧头望去,琴真一直低头抚琴,并没有瞧向场中,又怎会没来由地心浮气躁起来? 

傅邪真立刻明白,这自是通天教主用他的意志在控制琴真了。 

他脱口骂道:“通天教主,你好生无耻,妄你是武林前辈,竟用诡计害人。” 

通天教主冷笑道:“思想力本是武功的一种,又怎算是诡计,技不如人,便招招受制,怨只怨你学艺不精。” 

“崩”地一声,琴弦终告断裂,一时曲终音杳,四周一片死寂。 

而就在琴声断绝之时,通天教主轻轻一掌,击在傅邪真的胸口。 

傅邪真倒飞而出,口中的鲜血洒了一地。 

琴真一声惊呼,扑到傅邪真的身边,见他脸孔苍白如纸,显是受伤极重。 

她急声道:“你怎么样了。” 

傅邪真只觉得身子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气海中空空荡荡,竟是内力全无的样子。 

他知道通天教主的这一掌已震散了他全身功力,能够不死,已是个奇迹。 

他怕琴真担心,勉强笑了笑,道:“没事。” 

通天教主微感讶然,道:“想不到你竟能受我一掌而不死,圣教教主,果然有其不凡之处。” 

傅邪真知道今晚再无幸理,废然长叹,握住了琴真的手。 

琴真脸上犹挂泪滴,勉强一笑道:“都怪我不好,没能控制住自己,害得你受伤。” 

傅邪真摇了摇头,道:“通天教主的意念极为强大,又怎是你所能抵挡,你我今日命绝于此,也是天意。” 

琴真忽然嫣然一笑,道:“想不到你死时,身边的女人却是我,你是不是觉得有些遗憾。”便是在这种时候,她仍是忘不了吃醋。 

傅邪真莞尔一笑,道:“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打你的小屁股了。” 

虽是生死当头,二人心中却无丝毫恐惧之心,反而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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