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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沸血神兵-第22部分

小说: 沸血神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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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众兵士押着三人走出里许,赵仲谋回头,见那青衫人兀自远远地跟随在后,心中疑虑,不知何故会无端惹上这不白之冤,忽记起昨日秦公子等人那副倨傲的神情,心下大悟:“定是那秦公子欲留清儿姑娘,才假借我拐带人口,派人前来捉拿。”心中暗自后悔,先前在偎翠楼中,实不该放过这等仗势凌人的纨绔子弟。赵仲谋回头看了看身边二位姑娘,见小瑕一脸愁虑,清儿却略无忧色,笑靥如常,心道:“待见了秦公子,看你怎生应付?”

又行数里,那将官把三人带到一处豪宅前,赵仲谋抬头一看,门前正上方果然写着“秦府”二字,门面却不是很大,似是一扇侧门。门前早有四人等候,那将官向门前一人行礼道:“秦管家,公子爷要的人,小将已拿来了。”那姓秦的管家神色冷漠,也不行礼,大剌剌地点点头,说道:“秦福,秦禄,秦禧,把人留下。”便有三名家丁上前把赵仲谋等三人一齐押入府内。三人刚进门不久,便听得“嘎”地一声,大门已闭。赵仲谋心想,这秦府中的管家竟也如此傲慢,似乎半点也不把那将官放在眼里。

秦管家向押着赵仲谋那人道:“秦禧,你带这小子到西边小屋,怎么做你该知道吧?”那秦禧应道:“是,小人知道。”秦管家又向另二人道:“秦福、秦禄,带人跟我去见公子爷。”二人应了声“是”,于是七人分作了两边,赵仲谋与秦禧径自向西而行,一转弯便不见了清儿、小瑕二人的身形。赵仲谋回头正欲再看,秦禧一脚重重地踢在他屁股之上,骂道:“看什么看,公子爷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赵仲谋大怒,心道:“我且忍你一忍回,看你究竟如何处置我?”当下双臂运劲,暗暗崩断了双手所缚绳索。

二人行不多远,便到得一间荒辟的小屋前,秦禧将赵仲谋押入屋内,命他坐在一张石凳之上。赵仲谋见此屋阴森可怖,所坐石凳竟隐隐似有血渍,身边桌上又放着钢刀、麻袋、绳索等物,心中不由得略生恐惧之意,当下问道:“这是何地?你带我来作甚?”那秦禧笑道:“这是鬼门关,我带你来是送你去阎王殿。”赵仲谋惊问道:“小人无罪啊,这位大哥又何故要致我于死地?”秦禧笑道:“我也知你无罪,若是有罪,那还用得着到这秦府后院来偷偷动手么?你若有冤,到了阎王爷面前,向他哭诉吧!”当下提起桌上钢刀,举刀便向赵仲谋头上砍落。赵仲谋大怒,一抬腿,踢掉他手中钢刀,伸手一拳,重重地打在他左颊之上,跟着右臂上伸,接过钢刀。赵仲谋见秦禧摔倒在地,怕他出声喊叫,当下上前几步,提刀指住他咽喉,却见他殊无声息,已自晕了过去。赵仲谋从自己衣衫上割下一块布来,塞在他口中,又点了他胸前数个大穴,令他醒来之后一时不能逃跑呼叫,换过他的衣衫,扮作个家丁模样。赵仲谋正要出门,忽瞥见桌上数十只麻袋,心想定是他们杀人后装尸所用,一想起这等诬良为盗,暗中杀害的行径,不由得大怒,当下取过麻袋,把那秦禧装入束好,轻轻拍了拍手道:“今日也叫你尝尝请君入瓮的滋味,到了阎罗殿前,再向阎王老子慢慢哭诉吧!”

赵仲谋出得屋来,便欲去寻清儿、小瑕二人,但秦府楼阁林立,只寻到自己先前与二人分开处,已不知该往何处寻找。忽见前面一个书僮模样的人走来,赵仲谋当即迎上前去,顺手点了他腰间穴道,将他拖入花园假山之后。那人被赵仲谋捂着嘴,一脸惊愕之色,却作声不得,双眼怔怔地看着赵仲谋,不知自己何处得罪了这位府内的弟兄。赵仲谋低声问道:“公子爷现在何处?”那人颤声道:“在……在听泉居中。”赵仲谋问明了听泉居的所在,重重一指,点在他睡穴之上,转身而去。

赵仲谋按那书僮所指,不多时便到得听泉居前,见房门紧闭,屋前也无一人守卫,心中疑惑,不知那书僮所言是否属实,当下绕至屋后,轻轻捅破窗纸,向里张望。只见屋内摆设华丽绝伦,东面一张镶金嵌玉的象牙床边,摆着一道屏风,屏风前放着两张檀木椅子,二人坐在椅上,却不是清儿、小瑕二人是谁?

只听小瑕说道:“小姐,你看那秦管家是何门派,此人一副糟老头的模样,身手却是不凡,我二人一齐向他出腿偷袭都被他给躲过了,还点了我们的穴道。”清儿道:“只此数招之间,我也看不出他的师承门派,此人武功确是不凡,但若是你我双手释缚,二人联手,当还能胜他一筹。想不到这秦府之中,卧虎藏龙,还真有不少高手哪!”赵仲谋心想:“原来那秦管家武功了得,幸亏适才自己没有在他面前仓促出手,要不然被他制住了,此刻被装在大麻袋里的,定是我赵仲谋无疑了。”继而又想,“你二人常捉弄旁人,今日被人点了重穴拿来此间,也属应有之报。”赵仲谋不愿在二人面前露了自己武功,于是撕下块衣襟,蒙在脸上,便欲揭窗而入。忽听得屋外脚步声响,似有二人走近,忙站定身形,移目小孔,凝神再看。

二人推门而入,赵仲谋一看,却是秦公子和先前在酒楼外出手的项先生二人。项先生回身关好房门,与秦公子缓步走到二人身前。项先生指着清儿问道:“公子爷,便是这位姑娘么?”秦公子道:“正是。”又问道:“先生先前说我被点了睡穴,难道便是这娇滴滴的小美人所为的么?”项先生微笑道:“正是。公子爷可莫要小瞧了她,若非秦管家适才已制住了她双腿穴道,只怕她已一脚踢向你胸口了。”秦公子笑道:“好极,好极!我倒是正喜欢她这个脾气,这倾国倾城之色,与寻常庸脂俗粉当然有所不同了。只是本公子不会武功,若是会武,定要将这小美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这才品味美人的香泽。”言罢哈哈大笑。项先生笑道:“公子爷过谦了,在下以为,公子爷便是不会武功,一样能把这小美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二人相对大笑世。只笑得清儿、小瑕二人又羞又恼,却空自无计可施。

小瑕急道:“你……你想怎样处置我……们?”秦公子笑道:“你?莫非你想以身相代,侍奉公子爷么?便是你肯,我也不肯啊!”言罢又是大笑。小瑕又羞又恼,直欲哭出声来。项先生见公子爷兴致渐浓,自己在此多有不便,心想若是扫了公子爷的兴,只怕公子爷嘴上不说,肚里生气,那就不好了。当下微笑道:“公子爷,在下还有事在身,如无他事,容我先行告退了。至于这小瑕姑娘么,便请她到风琴苑中稍坐可好?”秦公子笑道:“好,好!项先生办事果然甚是得力,我明日定向父亲重重保举。”项先生喜道:“多谢公子。”言罢将小瑕连人带椅提起,走出门外,关门而去。

见项先生带了小瑕离去,清儿心下更是着急,脸上却不敢表露,先前她已寻思良久,为今之计,只有先稳住秦公子,待自己运气冲开被封穴道,那时便有十个秦公子,也不必放在心上了。当下微笑道:“公子爷,我今儿早上是跟您闹着玩的,您可千万别生气啊!”秦公子笑道:“我不生气,想我捉弄别人捉弄了十几年,偶尔被别人捉弄一回,却也有趣得紧,特别是你这样的小美人儿。”清儿见他说话不软不硬,却句句调笑,心中更急。只听秦公子又道:“今早本公子睡去之后,可是你扶我上床的么?”清儿不知他何以话题忽转,问到这儿,但心想问这些总比说先前那些疯话好些,当下顺口答道:“是。”秦公子微笑道:“那可多谢你了,只是本公子一向不喜穿衣而睡,姑娘你呢?”清儿不知他所问何故,顺口答道:“我也不喜。”那秦公子大笑道:“那便请姑娘解衣吧。”清儿一听,顿时满脸娇羞,先前不知他何以问此不相干之事,却不料他话茬一转,竟说到这儿来了,不由得心下大怒,但在此情形之下却又不敢发作,当下说道:“那便请公子解了我身上穴道,小女子自当悉心侍奉公子。”秦公子一怔,笑道:“你穴道未解,我倒忘了。只是我不会解穴,便是这解衣,也不甚会解,但想来姑娘福厚,我这从不自己解衣之人,今日便替姑娘解一次吧。”说罢,淫笑着伸手便来解清儿的衣衫。清儿又羞又恼,但又闪避不得,心想自己十余年来,又何曾让人如此轻薄过,急切间直欲落下泪来。

赵仲谋见清儿又羞又恼的神情,心想这位姑娘虽爱胡闹,却也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先前被捉进府来,与自己也有些干系,断不能让她就此玷污于恶徒手中,当下轻声揭窗而入,身形一闪,跃到秦公子身前,举手便是重重一拳,将他打昏过去。赵仲谋又连点了他身上数处穴道,伸手提起,将他掼入床中。

清儿正自着急,又苦于无计可施,忽见一个家丁模样的蒙面人闯将进来,制住了秦公子,不由得心下大喜,惊诧之余,正待相问,却见那人一伸手,食指连点,已解开了自己身上被封的诸穴,跟着从怀里摸出把黑色匕首,割断了自己所缚绳索。清儿正待相谢,却听那蒙面人沉着嗓子说道:“跟我来。”伸手拉过清儿,闪身了了房门。

赵仲谋怕秦府众人发觉,回身关好房门,引着清儿,便去寻那风琴苑的所在。清儿不知他欲往何处,轻声道:“我有个朋友在风琴苑,也一并把她救去,可好?”赵仲谋点点头,却见府内屋舍众多,寻了许久也没找到风琴苑,想找个府中下人问路,却也一直没有碰上。二人正自暗暗着急,忽听前面屋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似有数人向此间而来。二人不敢露了形迹,当下回身躲入了旁边一间书房之内。

二人转身入房,便即顺着门缝向外张望,见门外一人身穿绣花锦袍,颔下一把花白胡须,神情威严,身后跟着三人,一人身着蓝衫,约莫四十几岁年纪,另二人作家丁打扮,一齐向此间走来。二人忙转身躲入一排书橱之后,刚藏好身形,便听得开门声响,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屋来。两名家丁随手关好房门,站在门口守护。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万俟大人有何话要你带来?”那人道:“大人要小的禀告秦相爷,相爷吩咐之事均已办好,只是却出了点疏漏。”赵仲谋心道:“原来他便是秦桧那老贼,!却不知他二人偷偷摸摸,又有什么奸谋?”当下凝神再听。秦桧道:“出了何事?”那人道:“万俟大人府中有个管家,姓林,不知何故,竟得悉了此间的机密,盗得大人屋中数封书信,连夜逃出了府去……”秦桧大怒,拍案道:“怎么如此不小心?若泄露了此事,可是丢官杀头的大罪啊!”那人连声道:“是,是!万俟大人也知事情非同小可,所幸发觉得早,大人连夜派人前去捉拿,终于在临安城外将他擒住,只是那些书信,却已不知被他藏在了何处。”

秦桧急道:“那问出来了没有?”那人道:“那人倔强得很,大人让人把刑具都试遍了,那人却还是不肯开口,还说他藏信的所在是百姓常去之处,虽然隐秘,但终会被人发现,到时临安城中定然传得沸沸扬扬,就算想灭口,也杀不了这许多了。”秦桧怒道:“好奸滑的家伙!”那人又道:“万俟大人怕他在府中还有同党,替他向外边传话,已将府中家丁尽数换了,还用药灌哑了他……”秦桧急道:“弄哑了他又如何问的出话来?”那人道:“万俟大人自有解药,只要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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