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情倾小淘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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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朱子,瞧你不仅胖,还记性不好,是不是该减减肥了?”
“主子,奴才知错了,主子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小朱子还在极力讨好的时候,慕容腾的目光已被前面的身影吸引而去。
“语儿……”他喃喃低语着,忽然朝前面的身影追去。
小朱子大骇,皇上莫不是出现幻觉了,他自小跟在皇上身边,自然知道语儿是谁。
慕容腾激动的走上前,对着面前的背影痴痴看了许久,这才低低唤了一声:“语儿。”
秦暮语转过身来,看到眼前的男人时有片刻的怔然,随口叫了声:“腾哥哥!”然后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
“民妇见过圣皇,请圣皇饶过刚刚民妇大不敬之罪。”
那一声声“圣皇”、“民妇”刺得慕容腾心里一阵发酸,这么多年过去,岁月并未改变她太多,他们之间却是生疏了,他也日渐苍老了。
“语儿,这里没有外人,你又何必如此。”
“皇上,不管有没有人,该有的礼仪自是不能废。”
“语儿,这些年你去了哪里过得还好吧?”慕容腾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十多年了,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她就像是消失了般,他也曾派人找过,没人知道她去了哪,他以为她已不在人世,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她。
“多谢皇上挂念,暮语过得很好。”
“语儿,你现在住在京城吗?为何不来找朕。”
秦暮语淡淡一笑道:“只是来寻一位故人罢了,过几日便走。”
“故友?谁?”
“一位已逝旧友之女,皇上并不认识。”
“语儿,要不你搬京城来吧,这样朕也好照顾你。”
“暮语谢过皇上的好意,暮语在一个地方住惯了,不太习惯京城的生活。”
“语儿,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能走出来么?”
秦暮语睫毛轻颤,走出来?说得轻巧,这么多年,她一直忍受着骨肉分离的痛苦,她的女儿本是尊贵无比,最终却落得和市井小民一般为生存苦苦挣扎。
可这些话她不能说,也不可说。
慕容腾见她流泪,一时也慌了,忙软语道:“不想搬就不搬,朕又不会强迫你,哭什么呢?”
“暮语多谢皇上还记得年少之谊,今日一别不知何日还能再见,”说着睫毛一颤,眼泪又流了下来,“还请腾哥哥多保重龙体。”
一番话说得慕容腾也为之动容,那一句腾哥哥更是唤得他心上一阵柔弱,她这番话他自是懂的,她不想再见他,再和他有什么瓜葛,或许这次之后就是永别。
“语儿,腾哥哥自小就依着你,这次也一样,只要腾哥哥知道我的语儿还好好活着,腾哥哥就放心了。”
他高高在上,孤寂了一辈子,任何人见他都是恭恭敬敬,唯有一个黏黏糯糯的声音总是亲切的喊他腾哥哥。这声音他回忆了半辈子,如今还能亲耳听到,他又怎会忍心拂了她的意。
一旁的小朱子只觉一阵嘘唏,想不到十多年了竟然还能看到语郡主,只是听着他们的对话,小朱子心里一片郁结,语郡主一直是皇上心里的一个结,如今好不容易遇上,可是瞧瞧他们说的都是什么……
彼岸花开开彼岸,三途河畔思忆长 第六十五章 晨光的身世之谜
软轿上,秦暮语疲惫的揉着眉心。
“宫主,你觉得这样有用吗?”木瑾在外面低低问。
“应该有用吧。”
“宫主为何不直接说出小主的事,这样圣皇看在宫主的面上更会好好保护小主。”
秦暮语嘲讽一笑,没有言语。她刚刚故意提了年少之谊,勾起圣皇对从前的回忆,这样一来,他自是会时常挂念起她,爱屋及乌关怀与她有关的人。
可若是让他知道那人是她的女儿,就不一样了,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木瑾这般毫无芥蒂、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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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寺位于京城外二十里处,因为地域偏僻,香客不多,富贵人家更是鲜少有人会选择这个地方上香。所以比起大觉寺这样的大寺,常乐寺就显得寒酸多了 。
这是一个宁静的上午,阳光暖暖照着院子里满池的睡莲。就在三三两两的香客中走来一位白衣男子,那白色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般,显得整个人有种圣洁的美,特别是在这烟雾缭绕的寺中,让人忍不住觉得是不是谪仙真的下凡了。
晨光缓缓走到湖边看着满池的睡莲,他面上不似平日里的淡漠无波,多了些浅浅的哀愁。
也不知站了多久,就在他准备离去的时候,院里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
“爷,您慢点。”
晨光抬眼,便看到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人阔步走了进来。
晨光微怔,他怎么来了?
慕容腾自然也注意到了晨光,两人就这么不动声色相互打量着。
就在这时,方丈带着人匆匆出来。
“老衲见过施主。”方丈双手合十朝慕容腾问礼。
方丈在这寺中快二十年了,十多年前他还是个小沙弥,那时的慕容腾还是太子,十多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他自是清楚,先皇下了封口令,慕容腾却悄悄保了他。
“若然再见,自当不识!”
方丈犹记得当时慕容腾说过的这句话,十多年过去了,他为何出现在这里,身边只带了小朱子一人。
慕容腾看到故人心里也是一番复杂的滋味,他以为终身再不会踏入这里呢,如今年过半百之后又故地重游了。
“这睡莲似乎开得更盛了。”
“是。”
那人若还在世,看到这满池的睡莲不知该是如何欣喜的表情。
慕容腾瞟了旁边静默不语的晨光一眼,衣袖一甩。
“去西院。”说着率先走去。
方丈走到晨光身边时,稍作停顿,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大步跟去了。
晨光面色苍白看着慕容腾消失的背影,双手紧紧握起。
“母亲,那人来了。十多年后,他又来打扰母亲的清净。”
西院。一切还和十多年前一样,确切的说是十七年了。
慕容腾站在院门口,忽然就犹豫了。
这里的一砖一瓦还和当年一样,院里干干净净,花木也修剪得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有小沙弥经常来打扫。
慕容腾走了进去,看着院中那颗槐树,十七年了这槐树已不似当初那般弱不禁风,如今已长成苍天大树,遮住了大半个院子。
当年那穿着粗布衣服的女子,就是在这棵树下,哀哀哭着,求他不要再来了,那一刻他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
原以为他失去一个语儿,上天眷顾终于还他另一个语儿,可最终他没有保住她,她去了,还是以那种凄惨的方式。
“晨妃,朕来看你了。”他喃喃低语。
他强大了,强大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得了他,可伊人早已不再,昔日红花,今日不过一抷黄土。
许久,慕容腾回身看了一眼站在院门口不敢入内的方丈。
“你且进来。”
方丈进了院子,小朱子将院门关上,远远站在门口。
“刚刚站在池边的少年是谁?”
方丈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片刻之后,他忽然跪地。
“老衲死罪,那少年是晨妃的后人。”
慕容腾双拳握紧。
“你是说那孩子没死。”
“是。”
“到底怎么回事?”慕容腾低喝。
“晨妃娘娘分娩那晚,老衲恰好在山门口捡到一个弃婴,可惜那婴儿在山门外冻了半夜已经气绝。恰好晨妃娘娘苦苦哀求老衲救她的孩子,老衲就……老衲就……”
“于是你就将那孩子调换了?”慕容腾声音中带着些许激动。
“是。”
慕容腾眼睛微微有些湿润,晨妃,当年你为了保住朕的太子之位,不惜被人诬陷与人苟且,朕以为那孩子真是被冻死了,想不到,你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保住朕的骨血。
当年晨妃因为太 子 妃诬陷,被先皇罚去常乐寺,后来传出与人私通,先皇知晓之后自是龙颜大怒,命人赐她一杯毒酒,那晚正值晨妃分娩,待小太监赶到去的时候,晨妃因为生产大量失血而亡,孩子也冻死了。
慕容腾为此耿耿于怀,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废了太 子 妃,可惜不管他做什么,晨妃也不可能再活过来。
“那你告诉朕,晨妃究竟是怎么死的?”
“晨妃娘娘确实是失血过多而亡的,当年替她接生的姑子将孩子给老衲之后,说晨妃娘娘有血崩之兆,老衲本想去找大夫,可娘娘拒绝了,说治不治都是一死。”
慕容腾缓缓闭上眼睛,晨妃,这辈子是朕欠你的,若有来生我慕容腾自当全力呵护,保护你一生。
“你且起来吧,朕又怎么会怪你。”
慕容腾说完,大步朝院外走去,前院里依旧有三三两两的香客来去,只是莲花池边哪里还有晨光的身影。
二楼走廊上一个白色的背影负手而立。
“晨光!”君若惊喜叫道。
鹤鸣山庄匆匆一别后,君若已有半年多没见过晨光了。
晨光转身看着君若,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只是面色依旧有些苍白。
“晨光你怎么来京城了?”
“过来办点事情,顺便来看看你。”
“你知道我来京城了?”君若惊奇道
晨光微微一笑。
“这天下能开出清风唱晚的,除了你恐怕没有第二人,况且这里面的布局比起无烟城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你还有谁会有这样的奇思妙想。”
君若不好意思的笑了。
“晨光,既然来了就多住几日吧。”
“这……”晨光微微犹豫。
“没什么好犹豫的,你难得来一趟,就这么说定了。”
君若说着不由分说拉着晨光的手朝楼下奔去。晨光看着两人握着的手,手心里有她的温度传来,心里突然暖暖的。
君若将他带到院里的一个包厢,就着溪水捡了几样吃食,一一摆放在晨光面前。
看着君若为他忙来忙去,晨光心里的冰寒渐渐被温暖所代。这个女子总是能轻而易举让人放下心防,去接纳她的好。
“君若,你父母呢?”
“我父母在我还小的时候就亡故了。”
“你是孤儿?”晨光有些意外。
“是啊,从小在市井长大。”君若不以为意将一个剥了皮的橘子递给晨光,“你呢?”
“我五岁以前在寺院长大。”晨光只觉喉头间涩涩的。轿软护好有。
君若惊讶的抬头看着他,她一直以为晨光这样气质出尘的人不仅出身高贵,从小应该在特殊环境熏陶过才是。
“那你的医术?”
“五岁的时候遇上师父,师父觉得我有天赋,就收我为徒。”
君若这才发现今天的晨光似乎心情不好。
“原来我们都是孤儿,不过这也好啊,我们都很自由,你看我想到哪里开店都行,无拘无束。”
君若笑幂幂看着晨光。
晨光一时语塞,一个孤女,能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高傲的活着,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乐观精神。他有师父保护着,她可是什么都没有。
这社会有多少孤儿沦为乞丐最终卑微的死去。
晨光突然有些豁达起来。
“君若,谢谢你。”晨光真诚道。
“小若若,这位是谁啊?还不介绍一下。”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
君若只觉一阵头痛,他不是在午睡么,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
“三皇子,这位是晨光公子。”
“晨光?莫不是那位神医晨光。”
“草民见过三皇子。”晨光行礼不卑不亢。
卓寒曦眼睛微眯看着晨光,君若看气氛不对,忙道:“三皇子你不是在午睡么,怎么下来了。”
卓寒曦不悦的盯着君若,他是午睡来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