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腹黑男色逃不开-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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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春气鼓鼓道“宇文璃镜,你故意的,哼,不理你了”说完,东方春就生气的走出了房间,一出房间,东方春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冷静,双手放在身侧,她在想冷月涟不是刘蓝的至亲之人,这事很蹊跷,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想到季静冰,东方春有一瞬间的犹豫,如果季静冰知道他的娘就要离开人世也是不舍的吧,毕竟再不好也是自己的母亲。
可是只有三天时间,她必须让刘蓝醒来,当年刘家她也查到了很多信息,也要跟刘蓝对质。
话说东方春一离开,宇文璃镜那魅惑妖娆的笑意也便消失了,他淡淡凝眸看了眼冷月涟,淡淡道“冷月涟,在你印象中,你母亲跟刘蓝的关系是怎样的?”刘蓝跟她的姐姐刘怜根本就不是亲姐妹,他在看到消息的时候有怀疑过,但不是确定的。
冷月涟冰雪般剔透的绿色眸子闪过淡淡的波光,似乎里面藏满万千的情绪,半晌后,冷月涟道“表面亲近,至于私底下我不清楚”他记得小的时候,刘蓝对她们格外亲近和善,对母亲也好的没有挑剔。
相反,是母亲总是对刘蓝冷淡,更多的时候似乎隐藏着忌惮,却也没有将刘蓝赶出府邸。
宇文璃镜收拾桌子上的药材,头也不抬的继续问道“那你父王跟刘蓝的关系呢?”爱情是最容易让人痴狂也最容易让人迷失最初的心性,变的疯狂入魔,这刘蓝也是这样的人,太过可惜了。
他查过,当年刘蓝是少女风姿,让很多同城男子倾慕,但她却与冷良定有婚约,而且是自愿嫁给冷良,只为一人,不再娶别的男子,换句话说是女子入赘,当时羡煞了众多人。
没想到当年这样的一个人物如今却变成了这样,不得不让人感慨,如果是以前,他是根本不会去关注这些的,为了春儿,他愿意接触这些,也只是希望春儿不要这么累,这么辛苦,他想帮春儿承担更多的责任和负担。
冷月涟回忆当初的时光,他现在恍然有丝明白,当年他的父王每次看到刘蓝的时候,眼神很复杂藏着万千的情绪和波涛,而刘蓝对所有人都热心友好,唯独对他的父王似乎很是淡漠,在他的印象中两人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唯一的一次,是刘蓝带他出去玩回来的很晚,那一夜,父王对刘蓝发了很大的火,而刘蓝却只是冷笑,他那时候小觉得父王只是太担心他,所以才对刘姨娘发火,可现在他恍然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看到宇文璃镜等着他的答案,冷月涟叹息道“我父王对刘姨娘很是淡漠”
宇文璃镜眉头一蹙,似乎不怎么对劲,遂继续问道“那你父王和母妃的感情呢?”
“相敬如宾”冷月涟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在他眼中,父王和母亲真的是相敬如宾,没有太过热烈,也没有像陌生人,所以这就是他习惯的相处方式,以前他跟表妹季静冰也是这样相处的。
可如今看到东方春和宇文璃镜的相处方式,他其实是羡慕的,他才恍然明白,也许相爱是他们这样的,而不是真正的相敬如宾。
东方春和宇文璃镜两人之间和乐融融,透着甜蜜亲近之感,回想起来,似乎东方春跟她身边所爱之人相处都是这样彼此充满着爱恋感。
他们之间彼此信任,这种信任似乎是毫无保留的,是心的连接,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感情。
再想到他的父母,如今他怀疑他的父母是否之真的有感情才在一起,还是单纯的因为在一起而在一起。
屋外
“在想什么呢?”宇文璃镜一出门口,就看到他心尖尖的丫头在纠结着,耷拉着脑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将东方春揽在怀里,轻浅的问道。
东方春顺势将头靠在宇文璃镜的怀里,无奈的叹气,闷闷道“镜子呀,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季静冰呀,我还纠结要是问季静冰要血,很不对呢”
宇文璃镜听到镜子这两个字,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在他怀里不断蹭着的东方春,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也只是沉默着。
东方春迷迷糊糊差点又睡着了,抬头对宇文璃镜抱怨“镜子,你用了什么**术呀,在你身边为何不知不觉就会睡着,还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宇文璃镜魅惑妖娆的眸子闪过一道亮丽的光泽,嘴角勾起一个浅笑,道“春儿,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是因为在我身边可以毫无顾忌,可以完全信任,所以身心放松,疲劳了就想睡”这样的情况他乐见其成,因为爱所以他能感受到她的心。
想到季静冰的情况,宇文璃静眼神暗了暗,看向东方春说道“春儿,刘蓝毕竟是季静冰的母亲,就算是不为别的,也该让他见刘蓝最后一面,你担心他,也是情有可原,但你可以从季静冰的角度去考虑,想想他是否愿意来,而且他来了,你再想别的”
东方春心内的纠结突然就这么没了,她转身在宇文璃镜脸上“吧嗒”亲了一下,看到没反应愣住的宇文璃镜,心情大好,嘻嘻一笑“镜子,我太爱你啦”
说完,就跑去发信号弹了,是呀,如果她是季静冰,必然是要来看刘蓝的,无论她是怎么对自己的,毕竟也是母亲,至于让不让刘蓝醒来,还是看季静冰的意思,不过她相信季静冰。
宇文璃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回味刚刚东方春兴奋的样子,摇头无奈一笑,这丫头有的时候还真是情绪变化太快,让人招架不住,不过,他喜欢,并且愿意宠着。
当季静冰风尘仆仆赶来的时候,东方春立马迎上去“静静,你来了”说完便看着季静冰的表情,却奇怪的发现他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季静冰看着目光里闪着担忧的东方春,轻柔的抱住东方春,在她耳边幽幽长叹“春儿”有千言万语他想对春儿说,可却不知道说什么。
东方春回抱住季静冰,宽慰的一笑“静静,你来了就好,刘蓝中毒一直昏迷”说着便拉着季静冰朝屋内走去。
看到季静冰出现,宇文璃镜魅惑的眼眸闪过一道细细的光芒,瞬间变的幽深,遂对旁边的东方春道“春儿,这单子上的药材不够了”说着,便将一张单子递给东方春。
东方春看了一眼季静冰和宇文璃镜,然后道“我去拿”心中却泛起涟漪,她知道宇文璃镜的心,点点滴滴都是感动。
宇文璃镜看着东方春消失的背影,这才对季静冰说道“季静冰,刘蓝身体隐藏的毒性,如今只有三天,昏迷也是三天至死,如果让她醒来也会三天至死,只是她醒来的话需要你的一碗血,她会承受毒性的疼痛”春儿无法开口的话,让他来说,相信如果季静冰爱春儿,必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季静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刘蓝,似乎陷入了很深的回忆中去。
宇文璃镜看着眸中潋滟波涛的季静冰,继续说道“况且,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从她这里知道,毕竟关系到云国”话也点到这里,季静冰也自然会明白他的意思。
季静冰从回忆中回过神,眼眸瞬间变的清冷淡漠,淡淡道“让她醒来”说完,从旁边拿起碗,毫不犹豫的在手腕割了个口子,血一滴一滴的往碗里流。
其实他并不希望她醒来,就觉得让她带着所有的秘密离开吧,其实他作为儿子,也并不想打破所有的美好,哪怕那点美好的时光那样的短暂。
他知道她这一生都在为那飘渺的爱情而奔波,不甘愤恨从而扭曲了所有的想法,曾经他之所以淡漠不在乎,也是因为他并不懂得所为的情到底是什么,而遇到春儿后,他才恍然明白,所以他从来都没怪过刘蓝,此时看到她这样昏迷,觉得死也许对她来说是解脱。
只是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善恶总要有个结果。
翌日
东方春觉得她今天起的真早,看到刘蓝还没醒,打了个哈欠,坐在那里拖着腮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突然听到一声痛苦的喊叫声,东方春一个激灵醒了,看到床上的刘蓝已经在地上了,而且全身抽搐,不断的翻滚,仿佛被毒性折磨的非常痛苦。
“啊,唔,好痛”刘蓝脸上全是汗水。
东方春很想抱胸就这样冷冷看着,一想到这人是季静冰的母亲,便无奈的叹气,要是这刘蓝跟她身边的人没瓜葛,她是很乐意看她这样痛苦的。
不过季静冰为她做了那么多,况且她和季静冰也有了感情。
“你怎么样了?”东方春上前问道。
“碰”突然门开了,季静冰和宇文璃镜走了进来,宇文璃镜拉住东方春的手道“你现在别碰她,只会加剧她的毒性,她刚醒扛不住这样的毒性,一会便好”
季静冰眼眸里闪过淡淡的波光,让人分不清他的情绪,东方春只是感觉到周身的冷气,伸手轻轻的扯了扯季静冰的衣袖,安慰道“静静,你还有我”她不会抛弃他的,她知道,刘蓝其实已经伤了季静冰的心,季静冰这样淡漠的性子也许就是因为刘蓝,她能懂他的心,因为对亲情没有了期待,便也没有了心,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被在意的。
季静冰淹没的情绪在感受到东方春的那一刻,瞬间恢复了暖意,是呀,他还有春儿,他该庆幸人生遇到了春儿,庆幸能得春儿的在意和爱。
待刘蓝毒性慢慢平稳后,刘蓝这才迷迷糊糊看清眼前的人,在看到季静冰的那一瞬,突然颤抖的朝季静冰伸手,眼里闪着痛苦的光芒。
季静冰站在原地不动,东方春扯了扯他的手“过去吧”人之将死,她只是不希望季静冰后来回想的时候,会难过。
“儿子,我的儿子”刘蓝眼神期盼的看着季静冰,眼里是痛苦的悔意,经历了生死,在她昏迷的时候,她脑海里不断的在回想曾经,也许只有昏迷的时刻,她不甘和算计的心才能喘息会,才能安静。
季静冰走上前,也只是沉默的看着眼前之人,在他印象中,她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去算计去谋划,他也只是她用来达到目的的手段,只是很可笑,他一直以为自己可能并不是刘蓝的儿子,但以血喂药,事实确凿,他确实是刘蓝亲生的。
刘蓝一把抱住季静冰,痛苦的哭着“儿子,我的儿子,是为娘的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刘蓝不断的哭着,眼里闪过悔恨的光芒,她一直忽略了自己的儿子,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报复冷良和姐姐刘怜身上,哪怕他们死了,她也想着让他们的儿子冷月涟痛苦。
她早就计划好了,呵呵,她让自己的儿子男扮女装,她知道爱情是最致命最毒的,所以她一步步看着冷月涟对季静冰上心,她想如果冷月涟最后知道他的表妹是男子,定然会非常的痛苦,她就是让他们的儿子冷月涟尝到她当初的心痛,所以她不惜一切代价。
后来冷月涟被皇帝纸婚给云王爷,她当时觉得机会来了,只要利用这一层,让冷月涟造反,整个冷王府必然会被毁掉,哈哈,冷王府多少代的基业都要毁掉。
她知道现在她已经只剩下两天的寿命了,她想想这一生,她错的太多太多了,哈哈,就为了那个男人,她将所有的都赔了上去,连自己的儿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最终才发现痛苦的只有她一个人。
“对不起,孩子,对不起”刘蓝哭的泪眼交加,她亏欠孩子太多太多了,造成他如今这样淡漠的性格,也是她的原因。
“母亲,你将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吧”季静冰叹息,这样的感情是他小时候期待的,如今也只是感慨罢了,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因为从小她就没给过他母爱。
刘蓝苦涩一笑,她能醒来已经是奢望了,如今是儿子的要求,哪怕记忆再过痛苦,她也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