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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47部分

小说: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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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般都会给挂生理盐水,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病人输了水后,一般都能很退烧,想来也应该适用于古人才是。

菊香听得容湛发热了,先唬了一跳,但她既能做到迎晖院一等大丫鬟位子,自然也是有其过人之处,很便冷静了下来,道:“大奶奶别着急,奴婢这便让人去准备大奶奶需要东西,只不知道,要不要去禀告太夫人一声?”

君璃想也不想便道:“不用了,祖母上了年纪,且本来身体就还没痊愈,还是别惊动她老人家了,省得她白跟着担心,你记得让人准备东西时,动静都小一些。”

菊香忙应了,自下去安排去了。

这里君璃方折回床前,继续守起容湛来,见他面色潮红,眉头紧蹙,上下牙关直打颤,嘴里还哆哆嗦嗦小声叫着:“好冷,好冷……”,不由同情之心大起,因见床上还堆了两床被褥,想起发热之人要紧便是要体内热都发出来,忙动手将那两床被褥都盖到了容湛身上,随即俯下身柔声说道:“很就不冷了,很就不冷了啊!”

容湛却仍是哆嗦个不停,不过这次不叫冷了,而是口齿不清说着:“我没有做……不是我做,父亲便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认……母亲,为什么连您也不肯相信我,我真没有做……”显然还对白日事耿耿于怀,以致这会子都神志不清了,依然不忘为自己辩解。

君璃就禁不住叹了一口气,这便是没有亲娘孩子悲哀啊,要是秦夫人如今还活着,容湛又怎么会挨今日这顿打?又怎么会被大杨氏养成如今这副模样,宁平侯自然也不会那般对他了,果然“有了后娘便有后爹”这句话绝不是空穴来风!

因着这几分同情甚至可以说是怜惜之心,待菊香领着人送来君璃要热水等物后,君璃便没有假丫鬟之手,无论是用帕子给容湛擦汗,用酒给他擦拭额头、太阳穴并手心,还是喂他喝盐水,她都是自己动手。

此期间,容湛一直喃喃说着:“父亲,真不是我做……母亲,您自来便疼我,若您都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谁会相信我……我没有做过事,便是打死了我也不能认……为什么就没人肯相信我……”

听得一旁侍立菊香与锁儿心里亦是酸酸,然即便如此,菊香心里也是不怎么相信白日之事与容湛无关,毕竟自家这位爷以前与府中丫鬟又不是没有过首尾,只不过并没有闹得像这次这般大罢了,自家这位爷也真是胆大包天,竟连侯爷人也敢碰,也就难怪侯爷会气成那样了。

还有大奶奶,好容易这阵子与大爷之间方好了起来,谁知道又出了这样事,也不知道死那个丫鬟到底怀孕几月了,若是大奶奶进门前还好,若是大奶奶进门之后她才有身孕,可叫大奶奶情何以堪?倒是难为大奶奶,出了这样事后,竟还能如此无微不至照顾大爷,大爷以后若还不惜福话,连她都要看不下去了!

容湛烧一直到天空出现鱼肚白后,方渐渐退了下去,脸和脖子看起来也红得不那么吓人了,君璃见了,紧绷了半夜那根弦总算松懈了下来,只要烧退了就好,将体内热毒散出来以后,容湛应该很就能醒过来了。

随即君璃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累得都散架了,因命后半夜与菊香轮换着去睡了一个时辰锁儿:“你这里守着大爷,我且去榻上打个盹儿,再不休息一会儿,我只怕站着都能睡着了。”

锁儿看着她那两个大大黑眼圈,大为心疼,不待她话音落下,已急声道:“小姐只管放心去歇着,这里有奴婢服侍即可,横竖大爷热已经退下去了,想来不会再有什么事儿。”

君璃点点头,正要说话,就听得外面一个声音道:“大奶奶,夫人瞧大爷来了,方便进来吗?”

依照君璃本意,自然是不想让大杨氏进来,但这话她却万万不能说出口,因只能应声接出了外间去,屈膝行礼道:“母亲来了,里边儿请。”

大杨氏看起来一夜没睡好样子,脸黄黄,眼睑下一圈青影,打扮得也很是素净,不待君璃屈膝拜下,已一把搀了她起来,急声问道:“湛儿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他觉得身上怎么样,可疼得好些了?夜间可有发热?药呢,有按时服侍他吃下吗?”

连珠带炮般一连问了君璃好几个问题,眼里是写满了焦急,再配上那满脸憔悴,瞧旁人眼里,还当她真视容湛宛若亲生,这会子也是真为容湛着急呢。

只可惜她面对是人君璃,根本不会受她蒙蔽,只是淡淡答道:“大爷并没有醒过,不知道他疼得好些了没,半夜发了热,所幸儿媳按太医交代法子,这会子已经退了烧,药也已按时吃过了,母亲不必担心,大爷吉人天相,必定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

大杨氏就跟听不懂君璃言外之意似,做出一副松了一口气样子,道:“如此我便可以放心了,不然湛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以后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姐姐?对了,我昨儿个夜里回去后,便让人炖了八珍汤,打算等湛儿醒来后,打发他吃,如今湛儿既还没醒,不如你吃了罢,你照顾了湛儿一夜,只怕也累了,正是该好生补补时候,至于湛儿,等他醒来后,我再让人炖了来给他吃不迟。”

君璃仍是一脸淡淡,“多谢母亲厚爱,只是儿媳实吃不下。”其实她想说是,她怕有毒,当然,她也知道大杨氏不会那么蠢。

“不吃东西怎么行呢,身体可如何受得住?”大杨氏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我知道此番之事,是湛儿伤了你心,我也不好为他辩白,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便是再生气再伤心,也于事无补了不是?况湛儿也已受到惩罚了,被侯爷打成这样,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湛儿虽然也经常挨侯爷打,但都只是小打小闹罢了,还没有哪一次,是像这次被打得这般厉害,想来他醒来后,也必定会吸取教训,痛改前非,以后绝不再犯,你不看别,只看他如今还人事不省份儿上,就原谅他这一次罢,啊?”

一席话,说得君璃几乎就要忍不住鼓掌击节,以赞大杨氏好口才了,话说她这么好口才,若是放到现代,少说也是一代名律或是一代名嘴啊,如今却只能用来小范围内哄哄人,实是太屈才了!

君璃微微勾了勾唇,道:“回母亲,儿媳并没有生气,只是心疼大爷,心疼他好好儿待家里,祸事竟也能砸到他头上,害他受此不白之冤,不但被父亲打得人事不省,还被自己亲人怀疑,真正是伤身又伤心,委实也太可怜了一些,所以才会吃不下东西。母亲自来疼爱大爷,待他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如今见他被打成这样,想来只有比儿媳心疼伤心,母亲可千万要保重身体才是,儿媳毕竟年轻,几顿不吃也没什么大不了,母亲可就不行了,终究也是上了年纪人了,万一饿出个什么好歹来,待大爷醒来后知道了,岂非要心疼得慌?”

这个牙尖嘴利,惯会装腔作势小贱人,她倒要看看,她究竟能装到什么时候!

大杨氏被噎得半死,猛地攥紧了拳头,忍了又忍,方忍住没有口出恶言,而是继续苦口婆心说道:“我知道这样事放到哪个女人身上,一时半会儿间都是接受不了,况你与湛儿才成亲两个月,正是好得蜜里调油时候,可事情终究已经发生了,说什么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只能量往好方面想,湛儿这阵子以来对你如何,我们大家都是瞧眼里,想来当时他只是一时糊涂,你就看他已改过自了份儿上,原谅他这一次罢?你放心,等他醒来以后,我会好生教训他一顿,让他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他以后若是胆敢再犯,不必你开口,我也一定会狠狠责罚他,为你做主撑腰,你别生他气了,可好啊?”

“母亲到底是哪里瞧出我生大爷气?”君璃实受不了大杨氏了,于是做出一副惊讶样子,说道:“为何我都再三再四说了我并没有生大爷气后,母亲仍是觉得我生气呢,难道母亲心里竟是希望我生大爷气不成?这又是什么缘故,旁人家婆婆,不都是希望看见儿子与儿媳和和美美,便是有什么矛盾,也很揭过去吗,怎么母亲竟与别家婆婆大不一样?”

一连几个问题,问得大杨氏脸都绿了,却发作不得,只得勉强笑道:“我这不是怕你表面看起来没事儿一样,实心里存下疙瘩,以后每想起一次,便生湛儿一次气,与他闹矛盾吗?湛儿虽不是我生,我心里却自来比你三弟还要看重他,这门亲事又是我一力促成,若是你们因此而成了怨偶,岂非全是我罪过?倒不如一开始便把话说透,也好过强压心里,将来不知道何时再爆发出来好不是?”

君璃心里冷笑不已,面上却一副恍然大悟样子,点头缓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还当母亲心里其实巴不得我生大爷气呢,敢情竟是我误会母亲了!”有意将那个“哦”字拖得极长,非身临其境人不能体会到她话虽是如此说,其实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

大杨氏闻言,便知道今日要自口头上讨得君璃便宜去,当是再不能够了,不过她心里虽恼怒,却并不怎么慌张,只因昨儿夜里她已想到,就算君璃并没有因此番之事生容湛气又如何?这种事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等君璃出了事后,她偏要说其心里其实一直是记恨着容湛,旁人也不见得就能找到话来反驳于她,而君璃既已记恨容湛了,以后日子里与他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惹得容湛对她日益不满,怀恨于心,不也是很正常事吗?至多到时候她再制造几个“证人”出来便是,什么大不了之事!

适逢太夫人过来瞧容湛,大杨氏便就势岔开了话题,问候起太夫人来,又侧面将自己大早便炖了汤来瞧容湛之事提了提,好叫太夫人知道她这个母亲之于容湛,虽不敢说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却也算是仁至义了。

只是大杨氏不知道是,她方才与君璃说那些话,到底还是辗转传到了太夫人耳朵里去,当下嘴上虽未说什么,心里对她观感,却是又下降了几分。

容湛是这日傍晚醒过来,方醒来时,他一时间还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感觉,还是伺候一旁秀巧满脸惊喜问他:“大爷,您醒了?可要喝水?伤口还疼不疼?奴婢这便告诉大奶奶这个好消息去!”

他方后知后觉想起了之前发生事,因神色颇为复杂问秀巧道:“我昏迷这一日一夜,都是大奶奶照顾我吗?”

秀巧点头道:“是,都是大奶奶照顾您,昨儿夜里您发热时,是大奶奶亲自守着您,用酒给您擦拭了额头和手心一整夜,今儿个大奶奶又守了您大半日,若非是实支撑不住了,这会子您醒来后见到第一个人,便该是大奶奶了。”

容湛闻言,沉默了片刻,忽然问了秀巧一个风马牛不相及问题:“秀巧,你我院里服侍也有几年了,我来问你,昨儿个之事,你相信是我做吗?”

秀巧没想到容湛会问她这个问题,怔了一下,才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回大爷,奴婢不知道……”实则心里想,如果昨儿之事不是大爷做,那还会是谁做呢?

不知道是假,不相信他才是真罢?容湛当即变了颜色,冷声对秀巧道:“出去!爷不想再看见你!”心里不无悲凉,看罢,连一个须仰仗他鼻息过活丫鬟都不愿意相信他,他又怎么能再指望别人相信他呢?!

秀巧见容湛忽然发起火来,唬了一大跳,要知道她迎晖院服侍了这么几年,还从没见他对丫鬟们发过这样大火呢,却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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