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私生女滴幸福生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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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龙日遇故人
这个时空每年四月初八,有个隆重的传统节日叫“龙日”,其实和前世的端午节的习俗只有些微差别而已。
相传远古时候,农历四月初八是古代 “龙”的部落举行图腾祭祀的日子。每年这天,人们会投粽子于江河中,来祭祀江河中的蛟龙,祈求风调雨顺,保佑靠江河为生的渔民们的安全。并有赛龙舟的方式,表达对龙神的敬意。
百姓还有断发纹身,或以五彩丝系臂“以像龙子”的习俗,不过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只有龙舟竞渡渐渐由远古的祭祀活动转变成大家喜爱的一项运动,当然也不排除一些商业老板竞争与炒作在内。
“龙日”的民俗习惯,可是让我的“淘宝”精品店大赚了一笔呢
当我从《净常录》中看到记载:“(四月八日)市人以金银丝制为繁缨、钟、铃诸状,骑人于虎,极精细,缀小钗,贯为串,或有用铜丝金箔者,供妇女插鬓。又互相献赉,名曰健人。”
得知了“龙日”这天妇女大多需带一种饰物(类似金步摇)。一般用金银丝或铜丝金箔做成,形状为小人骑虎,亦有另加钟、铃、缨及蒜、粽子等的。插在妇女发髻,也用以馈送的那天起。就设计了各种造型别致、质地不通、美观多变的步摇发饰,造成热销。
另外,龙日这天人人佩戴长命缕,取其长命百岁之吉兆。也让我荷包涨得鼓鼓滴。
其俗在端午节以五色丝结而成索,或悬于门首,或戴项颈,或系手臂,或挂于床帐、摇篮等处,俗谓可避灾除病、保佑安康、益寿延年。
此类节物的形制大体有五:简单的以五色的丝线合股成绳,系于臂膀;在五彩绳上缀饰金锡饰物,挂于项颈;五彩绳折成方胜,饰于胸前;五彩绳结为人像戴之;以五彩丝线绣绘日月星辰乌兽等物,敬献尊长。
说到结绳结,当属前世的中国结,这在我们那些小姐妹中风行了很长一阵子。把不同的结饰互相结合在一起,或用其它具有吉祥图案的饰物搭配组合,就形成了造型独特、绚丽多彩、寓意深刻、内涵丰富的深受欢迎的吉祥装饰物品。如“双寿”、 “双喜”、“凤麟呈祥”、“鲤跃龙门”、“万事如意”、“方胜平安”、“吉庆有余”、 “福寿双全”、 “双喜临门”、“吉祥如意”、等组配,都表示热烈浓郁的美好祝福,赞颂以及传达衷心至诚的祈求和心愿。看到这些琳琅满目的“金丝缕”,谁能不伫足,谁能摆脱诱惑?
每年皇上都会在京城二十里外的汕河边上举行祭祀仪式,阻止赛龙舟活动,一来祈祷今年风调雨顺,二来也表现表现皇家的亲民政策,与民同乐嘛。
以前年龄小,生意未曾稳定,一直和“龙日”这天的龙舟活动失之交臂。今年可是个大好时机啊,因为我的合作伙伴“天下第一楼”的金老板,组织阻止了一个龙舟队,经过几日的报名筛选,毫无疑问地获得了决赛资格。因为我是按照国际标准龙舟的规格建议他改造滴。
每次龙舟比赛参赛者都极为踊跃,竞争非常激烈。原因嘛,获胜者除了奖金外,可以获得皇上的御笔留书。金老板就冲着皇上大叔的御赐“天下第一楼”来的,这样食为天酒楼就难以和他竞争,也就坐稳了天下第一楼的交椅。所以金老头格外卖力。
龙日节那天,我同爷爷奶奶、娘亲阿姨、舅舅舅妈,早早就来到了金老板在有利地势搭起的观景台。四下望了望,视线范围最好的当然被华丽的皇家御用台霸占着。几乎京城的官员、名士、商贾都偕同家眷参加这一年一度的龙舟盛会,毕竟古代的娱乐少得可怜。百姓们也拖家带口的前来凑热闹。
龙船形制精巧美观,龙船一般是狭长、细窄,船头饰龙头,船尾饰龙尾。龙头的颜色有红、黑、灰等色,均与龙灯之头相似,姿态不一。一般以木雕成,加以彩绘(也有用纸扎、纱扎的)。龙尾多用整木雕,上刻鳞甲。除龙头龙尾外,龙舟上还有锣鼓、旗帜或船体绘画等装饰。
龙舟长约20米,宽1米,由三根直而粗的杉树挖成槽形,捆绑而成,中间是母船,两边为子船。
为了保证龙舟的坚固,我和金老板选择杉木做木料,而且是25米长以上的整木,将其切分成5片接成船底,这样造出的龙舟才会坚固结实。寻找这样的木材可花了我们不少力气,因为这样的木材现在只能在深山老林中才能找到,树头的直径必须在20厘米才能符合条件。
每艘船上有38名水手,有一长者任鼓头,一名男扮女装的小孩任鼓手。比赛时,炮声响处,各水手即按锣鼓节拍划桨前进。
进入决赛的有五艘龙舟,红色的是食为天酒楼的,他们也卯足了劲,想跟天下第一楼一较高低。蓝色的是林家的,林家劲还充当鼓手呢。青色的是太师家的。橙色的是垄断全国茶叶生意的南宫家的。而我们“天下第一楼”则下足血本,镀成骚包的银色,在烈日下,仿佛一大锭龙形的银子,颇为耀眼。而龙舟手的衣物:裤子是鲜红的缎子,马褂则是银白色缎子料,更加晃眼,怎么能不引人注意。
我正兴致勃勃地向娘亲他们介绍我们的龙舟如何如何,并意气风发地拍着胸脯保证,这次龙舟赛的头筹毫无疑问落入天下第一楼。忽然觉得有抹视线总是盯着我们这边,当我去寻找的时候又消失了。
我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绝对不允许有对我家人不利的情况出现。这世的家人给我的温暖和爱护,是我唯一想要守护的,绝对不能让他们出事。
终于,被我发现左手边,隔一个台子上的一位中年男子,总把视线往这边瞟。我一边和舅舅打赌说我们的龙舟能领先两个船身,一边留意着那中年男子的一举一动。
那男子虽已步入中年,但不影响他的俊美,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鼻子高挺,下颌微微蓄起几缕胡须,为他添了几分成熟儒雅之气。他的台子上只他一人独坐,形单影只。后面站了两个下人模样的伺候着茶水点心。奇怪,人家都是一大家子一起欣赏,图个热闹、高兴,为什么他只单单一人?为什么他老是不时地往这边看?有什么目的?这样想着,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第二十七章 生父认亲记(上)
坐在我旁边的娘亲,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一样用丝帕捂着嘴笑。自从店里人手够用以后,我就多次劝娘亲闲下来享享清福,没事就和小姨出来逛逛,散散心。可是娘亲说绣花是她的兴趣,不想搁下来。拗不过她,只好由着她。
别看娘亲外表娇小玲珑,颇有小鸟依人之态。其实绣儿娘亲心胸豁达,开朗乐观。再加上我从小乖巧听话,很让人省心,大一点后又家里家外都是 一把好手。娘亲一点心事'炫''书''网'都没有,再加上我喜欢自制些保养品、面膜之类的给娘亲试用。所以二十八岁的绣儿娘亲,皮肤依然像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白皙嫩滑,一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甚至比小姑娘时候还水灵,并且多了一份优雅和从容。
离龙舟赛还有段时间,我们喝茶,嗑瓜子,吃蜜饯点心,边谈话评论着,先从龙舟样式开始,到周围人物的衣着打扮都一一品评着。
娘亲和小姨也渐渐放开了,不像一来时那么拘束,开始也跟着我们指指点点。当绣儿娘亲的视线转移到左边几个台子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绣儿娘亲愣了一下,马上收回目光,低下头绞着帕子,一言不发。即使我们讲到好笑的地方,她也勉强一笑,再也没有刚刚那样的劲头和兴致了。
我瞟了那个形单影只的中年男子一眼,难道绣儿娘亲认识他?看绣儿娘亲的神态,他们之间一定有点什么。依娘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格,我猜想有两个可能:一是,那人是绣儿娘亲的初恋情人,为了娘亲至今未娶(言情剧看多了)二是,这家伙是我那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便宜老爹,可是按理来说他应该妻子儿女一大堆才是,怎么一个人来看龙舟赛?
我移了移椅子,挡住那家伙的视线,讲了几个笑话逗娘亲,终于绣儿娘亲又有了看龙舟的兴致。
这时候御用观景台上一声“皇上驾到”,汕河两岸,台上台上,全都跪成一片,山呼万岁。我偷眼看去,皇上坐正中,旁边是皇后娘娘,再来就是妃子、皇子们。怀宁王和王妃,以及玉修文和他大哥也在御用台上。
皇上在龙船竞渡前,先要请龙、祭神。各种祭祀、纪念之仪式,无非是点香烛,烧纸钱,供以鸡、米、肉、供果、粽子等。祭祀龙神庙时气氛很严肃,多祈求农业丰收、风调雨顺、去邪祟、攘灾异、事事如意,也保佑划船平安。然后宣布:“龙舟竞渡开始”。
在正式竞渡开始时,气氛十分热烈。有诗人写下《竞渡歌》真实地再现了当时的场面:“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且如瞬。坡上人呼霹雷惊,竿头彩挂虹霓晕。前船抢水已得标,后船失势空挥挠……”
这些诗句淋漓尽致地写出了龙舟竞渡的壮景。妇女们平时很少机会参加大型活动,如今也争着来看龙船,银钗耀日;鼓声、红旗指挥下的龙舟飞驰而来,舟似飞箭,鼓声如雷;终点插着锦绮彩竿,作为标志。龙舟向着目标飞快地驰近……
船面上,鼓在最中,两旁划的人要听鼓声,两头是梢桨,就是船舵,靠此端正舵向,所以俗语说:“鼓是令,梢是命。”
我们那骚包的银色龙舟毫无疑问地遥遥领先呀。汕河两岸的观众们,热情激昂,喊声震天。当第二名林家的龙舟,离我们还有百米之遥时,我们的龙舟已经开始到达锦绮彩竿,开始返回,鼓手敲起起密集的转身鼓点,龙舟上的水手们动作划一,反身回坐,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迅速极了。(龙舟在竞赛时不调头,而是人转身反方向坐。)
天下第一楼的龙舟理所当然拔得头魁,而且远远地把第二名甩在后边,我站起来大声欢呼:“赢了,奖金到手!”(按约定,我改造龙舟,奖金归我,名誉归第一楼,嘿嘿)”第二名是林家,我也向林家劲表示了祝贺。食为天酒楼只拿到了第三名。
无论谁取得胜利,汕河两岸的观看者们都欢声雷动,神采激昂,仿佛自己取得胜利了一样。
领了千两黄金的奖金,和像捧着祖宗牌位一样,小心翼翼捧着御笔亲写的“天下第一楼”牌匾的金老板道别后。我们兴高采烈地走向有着“梦特娇”标识的马车,谈论着比赛的结果。那中年男子疾步走过来,向我们施了一礼。绣儿娘亲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但是既然人家礼到了,咱也不好失礼,也还了一礼道:“这位大叔,你拦下我们,请问有何贵干?”
中年男子深深地看着绣儿娘亲,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话,绣儿娘亲红着脸,把脸扭向一边。
我一看这情形,走到男子面前,踮着脚跟,把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口气有点不奈:“我说大叔啊,你眼珠子都不转的盯着我‘娘亲’看,不觉得很失礼吗?”我刻意把“娘亲”二字咬得很重。
中年男子回过神来,讪讪地看着绣儿娘亲问:“请问你是吕绣儿姑娘吗?”娘亲沉默着,仿佛不想回答。看来这男子就是当年那个没有担当,始乱终弃,超级怕老婆的郑明杰郑大少爷了。
我不耐烦地道:“你公然询问女子芳名,不觉得失礼吗?再说了,我刚刚都说是我娘亲了,怎么可能还是吕绣儿‘姑娘’?”我从他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