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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约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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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他做什么?”他倒想听听她会有什么惊人之语。
  “嗯……”她能对他说吗?诗君稍作考虑后,才把手伸入袖中,想取出香扇向恩公解释——
  但,呀!香扇不见了?她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的衣着已和在仙界时不同,她一身奇异的长裙,袖子很紧,香扇根本不在里面。
  糟了、糟了!她的香扇跑哪儿去了?
  她东摸摸,西摸摸……着急得不得了。
  汉斯盯着她看,等着看她到底想变什么戏法,只见她一张小脸紧张得泛白,嘴嘟得老高,表情很是逗人。
  突然——
  “有了!”她惊喜得大叫,吓了汉斯一跳。“我找到了。”她摸到自己腰际,找到系在上头的香扇。
  “什么”汉斯蹙起眉头。
  “我的香扇。”诗君取下扇子,打开绢质的扇面,蓦地,她发觉扇子竟然变得好破旧,云磊的血书是更模糊了,只在扇面上留下浅浅的暗影渍痕。
  这就是玄月姐姐所说的变化吗?
  是的!人世间经历了千年,她的扇子当然也会老旧,虽然扇子有些破损,云磊的字迹变淡了,但她对他的感情仍然不变。她对他的深情依恋唯天可表!想着想着眼泪就来了。
  汉斯觑着女孩对着一把旧到足以丢弃的破扇子掉眼泪,觉得古怪且不可思议。
  “你怎么了?”他问。
  “没,没什么!让您见笑了。”诗君拭了拭眼泪。“这是云……不,是汉斯留给我的,我一直保存着。”她大方的把扇子给她的恩公看。
  汉斯瞧了一眼,他不记得自己给过谁一把布满污渍的烂扇子。
  但这个会编故事的女孩还真是唱做俱佳,一下笑,一下哭,不知下一刻她又有什么新花样,有意思!
  “你可否告诉我汉斯人在哪里呢?”诗君收起香扇问。
  “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呢?”汉斯兴味正浓地瞅着她可爱的嘴型,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和他会感谢你的,恩公。”诗君天真地笑着。
  汉斯差点没狠狠的“咚”一声后脑着地!
  这女孩大概有点笨,说起谎来乱七八糟,任谁都能轻易识破。他向来对笨女孩没兴趣,虽说长得赏心悦目,他也不打算再跟她穷磨菇了。
  “下去吧,先量身,要什么款式我还没想好。”汉斯将她放开。
  什么量身?什么款式?恩公说的实在太深奥了,诗君一点也悟不出道理。
  但经他这么一说,诗君才意识到自己坐在人家的腿上好久了,她开始觉得难为情。而且这个样子被云磊看见了,那还得了,他若不说她妇德低落,也会吃醋的。
  “不好意思,我是该下去了。”她对着英俊得不得了的恩公歉然地一笑。
  汉斯率先往下爬。
  诗君看着恩公很快的整个人一跃着地了,她也缓缓的、小心翼翼的跟着爬下去——
  “唉呀!”她个儿不高,踩不着地呀,她两手攀着树枝双脚晃啊晃的,整个人就像戏班里杂耍的小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所有的枝枝叶叶似乎跟着摇动了起来,摇得她两眼昏花。
  突然她的腰肢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下来吧!”
  又是她好心的救命恩人。
  “你真好。”诗君灿烂的对恩公笑。
  汉斯被她的笑容给慑住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然而他却无法捕捉住那一刹那的感觉。“举手之劳罢了。”汉斯对自己突来的念头不以为然。“来吧,服装设计师,开始量身吧,你的工具呢?”他问。
  就在此时,总管凯利从室内走了出来。
  第二章
  “大人,原来您在维多利亚庭园,我可找到您了,设计师在‘小庭园’里等候您好久了呢!”总管凯利说道。
  “哦?!”汉斯沉稳的眼中出现疑云,他回头看了凯利一眼。“我记得你刚刚只说是庭园。”
  老凯利想了一想,却忘了自己刚才是怎么说的,只好答道:“我以为您一定知道是小庭园,因为您不喜欢外人进入维多利亚庭园……”
  汉斯将怀疑的目光调向诗君,原来这女孩不是服装设计师。“那她是谁?”
  “她?”凯利抬了抬老花眼镜仔细的看着汉斯身后那个黑发、黑眸的女孩。
  诗君盯着自己幻化而来的新颖鞋子,有些不好的预感。完了,玄月姐姐说来到人间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但目前为止她还弄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是新来报到的女仆吧!”
  女仆?
  诗君抬起眼帘看向那个脸皮皱皱的、面容严肃,将白发梳得“以偏概全”的老爸爸。
  是这样吗?
  女仆是最能接近云磊的人吗?
  若是如此,那一点也无所谓啊!
  “我…是。”诗君点头道。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呢?门房没领你到总管室吗?”老凯利对诗君教诲一番。“现在到总管室等着吧,待会儿派工作给你。”
  “是。可是……”诗君压根儿弄不清楚总管室何在,但那老爷爷没理她,很恭谨的对她的恩公说:“请到小庭园吧。”
  诗君只见她的恩公没再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去……
  “等一等。”她急急地叫住他。
  汉斯停了下来。
  诗君赶忙跑向前去。“你还没告诉我汉斯人在哪里?”
  汉斯沉默的看了他新来的、偷采柠檬的小女仆一眼,爱笑不笑的指指城堡二楼上的第二道阳台。
  “今晚你可以在那里见到他。”
  “谢谢,谢谢,真是太……太感谢您了。”诗君不停地道谢,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汉斯不再认为她是个小笨蛋,或者小疯子,他终于知道她想找他的目的。
  她真是直接,他家里众多的女仆,没有人比她更直接的了。
  可爱的女孩,用这种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
  他淡漠的牵了牵唇角,转身离去。
  诗君高兴得流泪,她激动的仰望万里无云的晴空。
  苍天啊!我终究会找到云磊的。
  云磊,心爱的人儿……
  她禁不住满腔喜悦朝天大喊:“云磊,我来了……”
  诗君在总管室里听着凯利总管足足讲了半个小时的规矩,把耳朵都听麻了。
  她怀疑他不是殷殷嘱咐,倒像是记忆力衰退的“老番颠”,因为他说的常规有的都重复了不下三次。
  最后他分派送早餐及打扫“练功房”的工作给她。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还要她填写了一张简单的资历表。
  “练功房在森林里,那是公爵大人的私人天地,他清晨会在那里……”凯利说到一半电话铃响了,他边讲电话,瞥了一眼诗君的资历表就顺手打开抽屉放进去。
  诗君猜想老总管根本没有专心看她填的资料,但这倒好,她省得多作解释。
  而她心爱的夫君清晨都在练功房做什么呢?诗君很好奇总管接下来要说的话。
  却没想到老总管挂上电话后说的竟是——“你都清楚了吧!”
  诗君失望地摇摇头,但老凯利已然起身,领她到她的房间。
  “良好的待遇,又有私人的房间,这是克莱恩家才有的,明天开始你要好好的做。”凯利说完交给诗君一把房门的钥匙。
  “是,总管。”诗君收下,她一直站在门口看着老总管走远了才关上房门。她开始数着时间,晚上为什么还不来临呢?
  老天,她就要见到他了!
  见到云磊第一句话要说什么?
  “你可知我日日思君不见君的心情?”诗君面带哀伤的对着镜子自语着。
  “不好不好,太感伤了。”诗君抚抚自己的脸,换了一个较喜悦的表情。
  “嗨,记得我吗?”她对镜子挥手。
  不好不好,这么说好像他曾忘了她似的。该说什么?
  “你好吗?”她轻声的问,这句话像一根线牵动了她心底最真切的情愫。
  “你想我吗?”在她的感情宝盒里,收藏着对他的思念,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你过得……好不好?”她望着镜中自己热切期盼的眼眸,声音突然沙哑哽咽了起来。
  诗君默默地把脸俯靠在冰凉的桌面上,眼泪脆弱的滚了下来……
  相思惹人愁肠,但她就要告别相思之苦了,为何还要落泪?!
  别哭了,就要见面了,应该要开开心心的。
  诗君安慰自己,擦干眼泪,坐正了身子,她看着镜子,最值得开心的是她的长相没变,这样的她正是他所喜欢的模样。
  她换上挂在衣柜外水蓝色的女仆制服及白色的蕾丝头饰。
  先前脱下的衣服立即消失不见,一颗彩虹般的小圆珠掉落在地板上——
  是玄月姐姐给的回心转意神丹。
  她拾起,顺手置在梳妆台上。
  她穿好衣服带着香扇,安静地等待夜幕低垂。
  该是这里没错吧!
  诗君深呼吸,试着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但此刻心中交织着情怯与克制不住的兴奋,使她整个人激动莫名。她忍不住的颤抖,敲了房门。
  “进来吧。”
  她怯怯地旋转门把,门开了可她却步不前,她怕自己会昏过去。
  终于她跨出了一步,这一步恍若走入时空之门,将她和云磊的距离拉近了。
  室内的灯是昏黄的,精致的艺术品,昂贵的家饰没有引起诗君的注意,她唯一注目的焦点,是站立在阳台背对着她的高大男人,他正抽着烟,周身漫着白色烟雾的他,显得异常神秘。
  她紧张的握着香扇,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伫立在他身后不远处,他的发色在昏黄的灯光下并未特别突显。
  “你……好吗?”诗君屏住气息地问。
  “还好。”那高大的男人耸了耸肩,扔了烟蒂,转过身来。
  诗君一见他,眼睛瞪得老大,啪的一声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竟然表错情了——怎么在这儿的竟是恩公?!
  “你不是说我可以在这里找到汉斯吗?”诗君有种希望幻灭的感觉。
  “你找到了。”汉斯摊开两手,一方面表示自己即是,一方面不想费神多言,他盯着她穿着女仆服饰,窈窕俏丽的身材。
  但没想到这个小女仆悟性不高,没有意会过来,居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说了句:“哪有!没找到啊?”
  “你在逗我?”汉斯墨绿色的眸子颜色变得更幽深了。
  “逗你?不,我在找人。”
  她仍旧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汉斯有些不耐了,原先是看她可爱,闲来无事陪她玩,但此刻的他并不想再和她废话。
  他直接搂住她的腰,从她那令他感兴趣的粉红色唇瓣吻了下去。
  诗君慌了,一颗心全乱了。
  她的恩人,竟然……
  她推却,但他坚实的体魄不是她微弱的力气可敌。
  他不但整个人欺向她,他的舌竟更快的抵开了她的唇侵入,厮磨着她的,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的身子成了一团棉絮,瘫软乏力了。
  怎么会这样?她弄不懂为什么会如此。
  唯一的可能是——她受骗了!
  但他为什么要骗她来此?
  他的吻移转到她的颈窝,她因而得到了喘息的空间。
  诗君情急地对他叫道:“请你不要这样,如果我的老公知道,他不会原谅你的……”
  “是你自愿的。”他嘲笑,鼻息热热的拂在她的颈上,意乱情迷下,他突然瞥见她颈子上有一道细细淡淡的红痕,不近看是不会发现的,那道红痕令他感到一阵心悸,一阵突来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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