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诡话阳-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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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们已经死了。”
我惊道:“你胡说!”
陆却看着我问道:“我为什么要胡说,要是他们安然无恙,你以为我是怎么能好端端地来到这里的,你也知道他们是负责带着我去献祭的,现在献祭不成,反倒害了自己。”
我还是不愿相信,因为凭借双的身手是绝不可能就这样被陆杀死的,可是她能够这样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而且即便在面对薛的时候也这般有恃无恐,一定有她的特别之处,双即便没死,只怕也处在十分危险的境地。
陆显然不愿和我在这样无趣的问题上多做纠缠,而她来到这里的目的也无非就是为了这口鬼鼎,从她的眼神上就可以看出她的注意力还是更多地停留在鬼鼎上。
我只看见她缓缓地走近鬼鼎,薛却没有多少反应,任由她这样,同时我听见陆说道:“薛,你可还记得我们只见的协定,无论谁找到鬼鼎,都必须告知对方看出来的信息以及下一口鬼鼎的下落,你不会忘了吧?”
薛说:“我不会忘,最好你也别忘记了。”
陆看了看鬼鼎,然后问道:“你先我一步,这鬼鼎我还没见过,你已经看出什么来了?”
薛依旧是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即便是面对这样的陆也没有丝毫的起伏,他只说道:“下一口鬼鼎在千尸洞。”
陆接着问:“还有呢?”
薛说:“我只得了这一个信息。”
陆于是看了看鬼鼎,然后说:“我倒看出了一个你没有看出来的,这鬼鼎的材质,我们似乎已经见过了。”
薛问:“在哪里?”
陆说:“何远的昆仑印不就是这样的材质吗,你难道忘了?”
说着陆再次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同时看向我的,还有薛。
薛说:“我没有见过昆仑印,按理说你也不可能见到。”
陆说:“可是让你出乎意料的是,我还真见过这么一次,而且那特殊的材质,只要是见过一次的就会记住了。”
薛问:“你想说什么?”
陆说:“说不准鬼鼎和何远有着莫大的关联也说不一定呢。”
薛没有回答陆,而是继续问道:“你还看出了什么?”
陆说:“我总得仔细看了才知道。”
说着她围着这口鬼鼎转了一圈,看看鬼鼎里面有看看鼎身,不知道是在看什么,然后我看见她伸手去摸了摸这口鬼鼎,但是在她的手触摸到鬼鼎的时候,我发现她笑脸盈盈的脸突然变成一副凝重,同时我只听到她“啊”了一声,然后就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薛只是看了她一眼,却没问她怎么了,而她自己皱起眉头之后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同时我只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似乎从脚下钻起来,不知道是真的起了冷风还是心理作用。
然后陆就远远离开了这口鬼鼎站着,薛问:“你可看出别的一些什么了?”
陆已经恢复了她之前的那副模样,只听见她说道:“没有。”
但是她的声音却听着分外奇怪,好似说话十分费力一样,我仔细看了,这才发现她脸上虽然有笑容,但是却并没有一点笑意,她这微笑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薛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聚集在了鬼鼎上,一动不动地看着。
我于是朝鬼鼎走近了一些,来到鬼鼎旁边往鬼鼎里这么一看才发现鬼鼎里面却并不是空的,只见里面有半鼎水,静得就像是一块镜面一样,而从这鼎水里面,我却看见有东西在里面,当然也不能说是有东西在里面,而是有倒影在里面。
而且这个倒影是一具悬挂的尸体,我这样看进去刚好能看到一双脚,往上则是一个吊着的人头,脸已经十分模糊了,但是眼睛却分外地清晰,而且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它的眼睛紧紧地盯在我身上。
我于是抬头看了看头顶,可是头顶却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在头顶并没有这样一具悬挂着的尸体,那么鼎里面悬挂的尸体影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看向薛,薛却盯着鼎身在看,我再看向陆,却看见陆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好像是在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觉得这样的气氛分外诡异,于是小声和薛说道:“薛,你看这鼎里面有一个影子。”
说着我的手就要去触碰这口鬼鼎,而就在这时,薛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然后说道:“别碰!”
我狐疑地看着他,他看了看陆,然后说:“你不想变成和她一样就别碰这东西。”
我于是再次看向陆,而陆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却猛地抬眼看着薛,我只听见她厉声质问道:“薛,你知道这口鬼鼎不能碰是不是!”
薛只是看着她却没出声,而陆却显得十分激动,她咆哮道:“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的协定!”
薛冷冷道:“是你违背在先,你说过不会见何远的。”
接着我看见陆身子颤抖着,不知道她为什么颤抖,但是我却听见她咬牙说道:“薛,你好狠毒的心肠,你是故意让我碰鬼鼎的是不是!”
薛说:“没人让你碰,你自认为你知道很多,你也自认为你碰过昆仑印,想要碰一碰鬼鼎来看看这两种东西是否是同一种材质,可是你却不知道,鬼鼎是碰不得的,你可知道鬼鼎只是这十口鼎的统称,这一口鼎被称为招魂鼎,碰过的人都会被招了魂去,你难道没看见鼎身上面那个青面獠牙的鬼王吗和他脚下的白骨吗,这已经在暗示你这口鼎是一口死亡之鼎,和死亡是绝对脱不开干系的。”
陆还想说什么,可是我却看到她却突然俯下了身子一些,似乎整个人显得特别难受,我只看见她抬起了右手,也就是刚刚触摸到这口鬼鼎的那只手,我看见她的整只右手竟然已经变成了一具枯骨,白森森的枯骨在这样的光亮下煞是显眼。
而且与此同时跟着一起变化的还有她的全身,我只看见她就像是正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张大着嘴巴,而她的脸却正在变得衰老,然后徐徐也变成一具枯骨。
最后直到她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具枯骨,缓缓地倒在地上,我这才发现刚刚还活生生地她只是转瞬之间就已经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白骨。
薛说:“这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在陆出现变化之后,我却发现我们站着的镜面也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只见原本空旷的镜面下像是忽然出现了什么东西一样,甚至有几次我都看见有什么东西在镜面之下一闪而逝。
我于是看向镜面里面,可是镜面里面除了我们的影子还有陆的白骨却什么也没有,可是我就是觉得有些异常,于是又仔细地看了一遍,也就是在看到鬼鼎的时候,忽然发现了哪里出现了异常,问题就出在这口鬼鼎上,这口鬼鼎没有在镜面里面倒映出景象来!
鬼鼎下面的镜面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我说:“薛,你看,这口鬼鼎没有影子!”
薛说:“我已经发现了。”
我顿时有一种很无语的感觉,他发现了却一直闷着,竟然什么都没说。
我这样想的时候他已经靠近了鼎身,在往里面看,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里面那个悬挂着的尸体影子,总之他看了好一久,然后哎抬起了头和我说:“何远,你知道如何离开这里吗?”
我反问:“不是沿着原路返回吗?”
薛却摇了摇头说:“这里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等你回去的时候你会发现上去的路已经被涨起来的沼泽和湖水给淹没了,沿路返回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知道薛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而他继续说:“从这里出去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顺着铁柱下的那一条河出去,还有一条就是从上面。”
说着薛指了指头顶,然后继续说道:“但是从这里除去,你必须能够像鸟一样飞起来,所以这条基本上是一条死路。”
我问:“现在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薛却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说道:“刚刚我告诉陆下一口鬼鼎在千尸洞,你可知道千尸洞在哪里?”
我依旧摇摇头,薛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云南边境哀牢国的事吗,千尸洞就在那里。”
听薛这样说着我忽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我于是问道:“薛,你难道不和我一起出去?”
薛说:“我想我已经出不去了。”
我正打算问他为什么,却忽然看见他将手伸进了鬼鼎里面,然后我就看见他的整个人就像是忽然被卷进了一个暴风眼里一样,瞬间就被吸进了鬼鼎里面,等我上前去看时,只看见鬼鼎里面的水荡漾着一圈杂乱的波纹,而里面哪里还有薛的半点影子。
也就是与此同时,我听到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声清晰的“咝咝”的声音,接着我就看见鬼鼎忽然从我身前坠落,而跟着一起坠落的,还有我自己。
这个镜面转瞬之间竟然已经塌了。
我只觉得我在一直下坠,最后“扑通”一声落进了水里面,而在落进水里面之后,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四卷完
第五卷 风水迷阵
第二百零六章 夹喇嘛
蠢蠢欲动的他逐渐从地下爬起来,松软的土壤仿佛是滋生他生长的摇篮,我能看见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就像是隔了无数的虚空聚集在我身上,可是直到我看到站在我身后的孙儿,我才发现“他”看不是我,而是他!
——第五卷《千尸谜窟》题记,写在不算开始的开始。
我从一片黑暗中忽然睁开眼睛,剧烈的心跳像是要即刻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让我几欲窒息。我环顾着四周,四周是彻底的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耳边则是风声吹动树林的“沙沙”声,除此之外还有近在耳边的流水声音。
我的大脑空白了这样几秒钟,然后才恍然大悟过来,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幕浮上脑海,所有的经过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什么很沉的东西给压着,而且我只感到身下是一片冰凉,在这样的夜里还是有着些许的寒意。
我用力地将自己的双腿从这个沉重的东西上抽出来,长时间的静止让我的双腿已经发麻,但我还是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这沉重东西好像是一个人。
但是在我抽身出来的时候,这个人却“扑通”一声落进了水里,然后又是几声水声就没了多少动静。
我看不见,在心底闪过很多人的面容,猜想过这个人究竟会是谁,十三、薛、陆还是他人?
就在我打算下水去把他救上来的时候,却感觉到我身边有人,因为我的这个想下水的举动,身边的这个人动了,若不是因为他动了,我还压根感觉不到我身边有一个人。
接着我听见他异常沙哑的嗓音:“只不过是顺着河水流出来的咒尸。”
我于是僵在了原地,这个人的声音绝对是完全陌生的,陌生到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地步,我于是心生警觉,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而他却说:“也许你该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似乎听出了他话里面的所指,于是有些不相信地问道:“是你救了我?”
他说:“我没有救你,应该是这具咒尸救了你,否则你即便不被河水冲走也早已经在水里呛死了。”
我并没有完全明白过来他的话,只是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这具咒尸救了我?”
在我看来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因为在我的认知里,这咒尸不害我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别提它还会在这样的时候救了我一命,所以我依旧很是怀疑地问他:“你确定是咒尸救了我?”
他很坚定地说:“确定。”
我便没有话了,但是这个人我根本不认识,而且看他刚刚的样子,似乎一直守在我身边,我于是再次问道:“那么你是谁?”
他说:“你不用知道我是谁。”
又是这样的人,我只觉得无语,但是对他的身份还是有些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