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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吊金龟宝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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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饭放桌上了,记得微波炉后吃”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虽然没有吃到玲珑,但有得其他选择,总比没得吃好。
  迅速起床,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剥得精光,想必是花魁早上兽性大发,又一次哽咽得频频抹泪。所以说我这个人感情很脆弱,虽然虎背熊腰,但是经常哭得梨花带雨。我想,这也是男人对我欲罢不能的道理。
  想到家里没人,我就顶着光溜溜的屁股和光溜溜的胸出去了。
  就在我微波食物的时候,门铃响了,我想一定是玲珑忘记套内裤回来拿的,就很快开了门。
  然后,我囧了,她也囧了。大家囧才是真的囧。
  好在是同一性别,被看光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请问沈傲是不是住在这里?”那个女孩子羞得立马低下头,我则迅速闪回房间变装。
  不一会儿,老娘光鲜亮丽地出来了。
  那个女孩子还站在门口,我很客气地把她迎了进来。沙发上,她似乎有些忐忑不安,一直搓着手,显得很局促。
  “请问找他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孩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很清秀的眉目,有些眼熟,
  “你好,我是楼妮,我想找沈傲来商量些事”
  我特豪迈地一拍她的肩膀,
  “没事,有啥事就跟姐说说,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个叫楼妮的女孩子支支吾吾着,不知如何开口。
  我把饮料推到她的面前,“你说吧,只要我帮得到就一定会尽力”
  “我怀孕了,想找沈傲来商量”
  很长时间,我都在努力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本来还是万里晴天的碧空,忽然就灰暗了下来,似是暴雨的前兆。心跳很快,四肢有些发冷,我不安地望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咕哝了句,
  “你没打他手机吗?”语音语调冰冷得就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
  “打了,但他不接”楼妮低下头,垂着眼睑,我见犹怜的模样,她长长的羽睫扇动着,忽而滑下晶莹的泪珠,
  “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声音隐忍着哭腔,渐渐抽泣起来,孱弱的肩头,让她看起来如此凄楚可怜。
  窗外响过一记闷雷,天空中更是乌云密布。
  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他有没有带伞?
  “你把电话号码留下来吧,等他回来了我会告诉他”最后,我如是说,声音沉静得连我自己都讶异。
  楼妮哭哭啼啼地走了。
  她走了之后,窗外就开始下雨,先是淅沥的牛毛细雨,最后演变成滂沱大雨,一发不可收拾。
  我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细细回想起来,自从我和玲珑在一起之后,他似乎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誓言,任何一句哄我开心的话。哪怕是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他都吝于说出口。
  头有些痛,有些事情不愿去细想,却让回忆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思考。
  打破壁垒的是我,主动献身的也是我。之于他,好像永远只是被动的接受,确实,艳福无边,谁会不接受呢?
  有位哲人说过,清晨的河流和傍晚的河流不是同一条河流。
  也许,现在的他也不是两年前的他。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有多少真情被相守。我太天真了,一厢情愿地飞蛾扑火,到头来,只能换取遍体鳞伤。
  心有重重的抽痛,为何每次欢愉的时光都如此短暂?短得稍纵即逝,我连细细品尝的时光都没有。太轻易付出真心,换来却是背叛,林子凡、林子炜、玲珑……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在我脑海中划过,一段段心碎不堪的记忆在我心里飞驰。为何每次受伤,我总学不会长大?
  骑着白马的王子终究没有到来,灰姑娘的故事之所以那么吸引人,是因为它是一个永远无法达成的梦想。
  本来以为,找到他,便能付出所有。却不想,过早交付的真心,被人狠狠揉捏过后,丢弃在地上,连苟延残喘的时间都没有。
  如果不爱,为何要欺骗?我想问他,我想从他的口中知道原因,即使这些解释我根本无法承受。
  在沙发的同一个位置我抱膝坐到黄昏,天色渐暗,血一样的天幕。
  似乎每次被抛弃之前,总是赶上天变脸的时候。
  微波炉里的食物也早已冷却,我痛得胃部一阵绞痛,却失去了站起来的勇气。我想亲自问问他,究竟他的过去,我还有多少不知道?究竟他看我的宠溺,是不是对所有女人都如此?究竟是彼此相惜,还是我的故作聪明?
  究竟是爱还是不爱……
  夜幕降临,路灯被点亮,滂沱大雨还在持续着,有愈发强劲的势头。
  我坚持着,想知晓他的回答,那张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被我扔进垃圾桶里。
  我想,也许我是自私的,自私到无法同其他女人分享他的爱。
  可是,我等了一晚上,直到东方泛出了鱼肚白,他依旧没有回来。
  一丝苦笑自嘴边溢出,轰轰烈烈又何妨?不过是过眼云烟。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纷繁杂扰,欲理还乱。前一秒的天长地久,下一刻却是无悔的变心。
  这一世情很长,长得我们不断错过,浑然未知;
  这一世爱很短,短得我们碌碌无为,无疾而终。
  我想,老天已经给了我答案。我只是一个在不适合的时刻出现的人,匆匆地来,茫茫地去,拥有甜蜜幸福的瞬间,已是对我们的莫大恩赐。
  生活在这座冰冷的都市,我们越来越不相信爱情。
  整理这个房间,我才发现没有多少东西要拿。
  只是遗留在这里的一颗真心,恐怕短时间是拿不回来了。
  我整理好自己的行囊,随便扒了几口冷饭菜,又端坐在沙发前。
  终究是不甘心啊,想要他的一个答案,想要一个听他当面解释的机会。
  可是,第二天晚上,照旧地,他没有回来,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短信。
  就这样突然地,人间蒸发了。

  一季花落落满地(5)

  50
  我回到了慈禧那里,继续开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在如此滋润的生活条件下,我的体重一路狂飙,快赶上韩大姐了。
  手机自从没电之后我也懒得充,想必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玲珑以前就经常说我,遇到事情绝对是只鸵鸟,宁可被沙子捂得窒息了也绝不把脑袋伸出来。不知为何,这几天,想的最多的就是这妞的话。
  我反反复复琢磨了好几遍,发现我们之间感情的升华可以说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大概热情来得快消散得也快。也许,之于他,之于我,都没做好什么心理准备。林子凡甩掉我的那会儿,我是哭得天崩地裂,恨不得全世界和我一起陪葬;他弟弟折腾我那会儿,我表面上是完全没有脾气,只会躲在墙角偷偷抹泪;而换到现在这位,好像只有胸闷的感觉。其他的,一概没有。
  我想,也许是我长大了。
  18岁芳华的少女可以哭,因为她们不识愁滋味;但如果二十几岁的女人哭,未免就显得有些惺惺作态。确实,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趟过这浑水也就够了。
  有个名人说,女人一定要遇见过5个男人才能结婚。我遇见三个就已经够折腾了,再让我去相会两个,估计我半条老命都没有了。
  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确实很难受,就好像便秘一样,想拉又拉不出。
  宿便能吃碧生源,那宿哭能用什么?催泪瓦斯吗。
  于是,为了我的生计着想,也为了不被慈禧在家念叨,我毅然决然踏上了扒分的道路。
  一进公司,我就觉得这玻璃反光得我头昏眼花,在玲珑家宅了那么多天,估计姓江的会直接fire我。
  我怀着忐忑的心走进办公室,还是小麦眼尖,先看见了我。
  “哟!姐们,最近日子过得可滋润啊?”
  老娘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小麦的毒舌外加高扩音喇叭。
  我刚想出口辩驳,说我去替公司深入基层,了解百姓疾苦,顺便收了个妖,使他弃暗投明,就被那女人抢白了。
  “别否认啊,那天很晚我看见你和一个长得不错的男银手拉手买套套来着……”
  果然,小麦的麻辣言语攻击开始了。
  “你当时笑得多欢啊,还直说两包不够,我全都听见了”
  我很想学习周迅姐姐,把我的画皮给撕下来。
  最后,这妞豪迈地伸出熊掌拍在我肩上,
  “恭喜你啊!你这滞销长久的蹩脚货终于送出去了,不容易啊”
  说罢扬长而去。
  我在原地风化、石化、雷化……准备动手掀了我的画皮。
  好在,救星到了。
  “萧玥,来我办公室一趟”
  许久未闻,我觉得有些亲切,姓江的声音依旧阴晴不定。
  “你这是第二次长时间请假了”我很庆幸,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变了,姓江的还是坚守阵地,依旧一副棺材脸。
  “嗯……”我点点头,
  “我这几日在外到处奔波,为公司打探机密情报,风里来雨里去,确实晒黑不少。领导,你不要太感动,硬要塞给我加班费的话,我也没什么意见”
  俗话说得好,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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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你还有何解释?”
  “解释就是——”我猛地双膝跪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江大人,你可千万不能开除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个男人要养,我要没了工作,我妈会把我剁成肉酱的,然后撒一点胡椒粉,放在锅里爆炒,再……”
  “行了行了……”姓江的揉揉额头,
  “你先出去吧”
  于是,我阳光灿烂的小日子再一次欣喜地降临。
  晴空万里,碧海蓝天,我没了肉体的享受我还有钱这个我最疼爱的男宠,不是吗?一想到这里,我决定晚上就去海吃一顿,再去照顾牛郎店生意,顺便点个花魁揩揩油,先透支一下我的工资。
  毕竟做人,要对得起自己。
  今天是办公室里一个女同事的生日,关系好的都往她桌上堆礼物。
  望着她幸福洋溢的如花笑颜,我就想起不久前玲珑对我说的话:
  ……
  那天是周末的清晨,我们运动完,我气喘吁吁地躺在他的怀里。他则玩着我半长的头发,一圈一圈地卷着。他的脸沐浴在一片阳光之中,从我的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硕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舞动,说不出的心动。我突然觉得,自己是找到了世上最安全的港湾,再也不会有暴风雨来侵袭的港湾。
  我把脑袋安心地枕在他的胸膛上,任他玩弄着我的秀发。
  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闻着彼此的呼吸,享受着春日阳光的洗礼,满室旖旎。沉默许久,玲珑突然开口,
  “今年的生日你是和他一起过的吧?”
  我们都很清楚,他口里的这个他是指谁。
  我点点头,有些慌乱,“不过我记不太清楚了”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白雪、黑钢琴、他冰冷的手。
  “萧玥,你知道吗?”玲珑在我的头顶上方叹出一口气,像是对我说的,又似是自言自语。
  “这几天我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玲珑的语调很慢,像是在诉说一个年代久远的故事。
  “我怕梦醒了,你就离开我了”他的语调又一次染上哀伤的声音,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张扬。
  “哪能啊?”我用胳膊拱拱他,
  “你技术那么好,我哪舍得走啊”
  他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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