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金龟宝典-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为何,眼睛有些酸。
主人走了,大白转过身望着我,眼里蒙了一层霜。
突然,又有人的脚步声走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看见他一定躲得远远的,姐姐担心你被他给欺负了”主人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搭上大白的脑袋上。
我哪有我哪有我哪有?我很温柔的好不好?
“其实我也有错,昨天不该把它赶出房门,他毕竟是一只陪伴我三年的猫,我真是太不对了,朝一只猫发火。要是他愿意回来,我一定会好好宠他的”主人低着脑袋,认真做着反省,丝毫不介意大白是否听得懂她的话。
万般无奈,我只能走了出来,耷拉着脑袋站在太阳底下。
“忽”一声,感觉自己被提着脖子拎了起来,
“你只臭猫猫,离家出走,看我回去不好好揍你!”主人说话的口气很凶,可我看见她的眼睛在笑,还红红的。
下面的大白看着我,一脸好笑,雪白的尾巴摇得更勤快了。
“乖狗狗,要不要跟姐姐回家,姐姐给你烧肉骨头吃?”
大白突然亲昵地上前,蹭蹭主人的裤脚。我忽然怒火中烧,对他大吼一声,
“拿开你的脏蹄子”
当然,主人没有听懂我们之间的对话,而是把我无情地抱回了家里。
主人所谓的揍,其实就是狠狠的蹂躏,把我抱在怀里,从头掐到尾:脑袋、耳朵、前爪、身体、尾巴……末了,还不忘在我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看你还敢不敢让人担心!”
“啪啪!”又是两下。不过说实话,一点也不疼,但我很想告诉她,那么暴力的女孩子,是没人喜欢的。脑海中又回想起昨晚我偷吻她的画面,脸上止不住的发烧。好在主人起身进了厨房,没有看见我的失态。
经过上午的甜蜜,主人心情似乎好了点,下午去朋友家玩了。于是,我决定去找那个霍败类谈谈,希望他不要玩弄主人的感情,即使他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和他公平地以男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一下。
走在路上,我心事重重,街头的喜庆再也无法占据我的心扉,浑浑噩噩的无力感,就像是要亲手送掉自己最爱的那条鱼。
直到清晰地看见那个巨大的车轮,还有玻璃窗板后霍败类阴笑的表情,我才知道一切为时已晚。
一瞬间,很多画面闪过脑海:
三年前,一个寒冷的冬天早上,白雪纷飞中,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女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
“谁家的小猫啊?怎么被丢弃在路边,真可怜”
她抱起我的刹那,头顶的雪花突然变得晶莹,我从此对她有了依恋。
1岁半的时候,我在地上打滚玩得兴高采烈,一听见微波炉转动的声音,吓得躲在桌子后不敢出来。是她轻轻拉着我的手把我抱在怀里,柔声安慰我,“不怕不怕,有姐姐在”
那个时候,我觉得她是我的天空,是我的全部。
昨天晚上,冷月迷蒙的暮色中,她静静的睡颜下,星星见证了我的慌乱和不安,因为我做了令处惊不乱的自己懊悔终生的事情。
不过对不起,不能再陪你了,因为我终究不够强大。
我只是一只猫,一只需要被爱却很少爱人的猫。
下世轮回,我希望老天能成全我的心愿,我微薄的唯一的心愿——我想做个人,一个能好好保护你的人。
(清水全文完)
今年花落颜色改(6)
28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我的脑袋一阵嗡鸣。
半个小时后,我仍坐在饭店里,玲珑方才吻我的座位上,头有些痛,只是脑海中,他离开时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不住地回响,
“永远不要轻信男人,因为他们都是居心不良”
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本该有淡淡的温暖,此刻,却感觉周遭的寒意更甚,面前的咖啡早已冷却,不住颤抖的,还有自己的心。突然回想起和玲珑嬉笑打骂的画面,有些怀念,也有些黯然神伤。不知此时此刻的他,作何感想?人生是否撕去虚伪的面具,就会变得完美?
我觉得不是,一如我和林子炜,一如玲珑和我。
也许有所保留,才会是平静的人生。离开咖啡馆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路上行人稀少,只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抑或是打情骂俏的学生,在挥洒着他们放纵的青春。不经意间,就瞥到一抹消瘦的白色身影,在路旁那株不怎么高大的桃树旁,显得那么孤寂。
见我走出来,他没有欣喜或是其他多余的表情,只淡淡望着我,就好像看了一辈子一样。林子炜的安静愈发让我显得慌乱,他的表情令人看了心疼,就好像一个孩子在等着母亲的回归。
“怎么那么晚了你还在这里?”我上前去碰他的手。
捏在手里的手没有温度,S市的春天昼夜温差大,从上午到现在的黄昏时分,气温降得很快。我有丝心疼,他又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刚想开口责备他,却听见他说,
“你决定好了吗?”
他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没有笑意,只是那样冷漠的温度,一个逼迫我不得不回答的选择。
“你说什么呢?手那么冷,我们去喝点热的东西吧”
他却突然反手握住我的手,“你决定好了吗?”他再一次直直望进我的眼,又问出第二遍同样的问题。
“林二少爷,你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我可不管了!”我语带威胁,甩开他的手。
“果然……”林子炜低头,苦涩地干笑两下,
“你的选择从来不会是我”
心脏无规律地收缩了下,头顶有树叶飘落,晚风加大了,街上的喧闹此刻突然消失了。我抬起头,他看着我,笑了笑,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末了,顿了顿,
“也罢,先去吃饭,饿着你总是不好”
他突然攥紧我的手,牵着我往前走。
和以往没什么差别的背影,为何如今看起来,如此令人心疼。
……
“子凡,你说,晚饭我想吃什么?”我把脑袋枕在我家男人的大腿上。
他的瞳孔有着淡淡的咖啡色,微眯着,一脸宠溺地望着我,
“你不会说只要是我烧的你都喜欢吧”
一阵风轻轻吹过,拂开了额前的碎发,也荡起了他的笑容。
“做我男人,有时候太聪明未必是好事”
他的笑声很大,连带身体的震动,在这个春日的午后,我回味着,珍惜着,这些甜蜜的过往,就好像,他们未曾发生过一样。
“阿炜”他突然说。
“你那个麻烦弟弟回来了吗?”我依旧对着林子凡说话,脑袋懒得动一下。
林子凡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我很诧异,坐起来,扬起我骄傲的头颅,这才发现,那个少年站在我们对面的一课桃树下。他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爸妈今晚都不在家”林子凡提议到,
“阿炜,去你最喜欢的那家韩国烧烤吧”不得不说,林子凡是个不错的兄长,虽然他的老弟从来没给他好脸色看过。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我们对面,一言不发,到最后,才淡淡地说了句,
“不了,我不去了,你们开心就好”
……
时隔多年的记忆突然涌现,就好像发生在昨日那般历历在目。桃花的芬香,他的笑颜,他的落寞,我的撒娇,有一种青春,用来怀念;有一种记忆,无处安放。只因,那些默默流逝的岁月中,我们早已成为匆匆过客。无法去体会当初的怦然心动,亦无法去阐释当时的伤感离愁。子凡子凡,那个熟悉到害怕去触碰的名字,还有那个在树下的落寞少年。
原来若干年后,人生不过兜了个圈,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林子炜”我在背后叫住了他,抓住了他白衬衫的衣角,
“怎么了?”他回过头来,有丝惊讶,但脸上的神色仍是淡淡的,全无早上的兴高采烈。
“对不起……”发现吐出这三个字,仿佛要耗去毕生的力气。
他却突然转身,把我搂在怀里,“傻瓜,跟我说什么抱歉,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勉强你”
他的笑容依旧温暖,街头的寒意全被遮挡在他的世界之外。
“我只是想证明我可以比我哥对你更好”他默默地说道,紧了紧拥抱的力度,
“不过即使你的选择不是我,我也不会怪你,毕竟你值得更好的人”
他的突然离开,冷意灌入胸膛,有丝窒息的快感。
“快走吧”他再一次牵起我的手,用冷漠伪装了自己,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对不起——”我仍是重复着这几句话,
“虽然没想到那么快,可是发现好像渐渐喜欢上你了”我有些语无伦次,不安地看着地面。
这次,轮到林子炜无话可说了。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沉默半响,没有回头,语调平缓,
“阿玥,其实你不用因为同情,我对我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他低叹口气,用手揉揉额头,脱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林子炜,我告诉你,老娘这辈子就吃定你们林家了,你不乐意也得答应!”
终于,林子炜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我讨厌有个叫林二少的混蛋,打死都不肯承认自己狂喜的心情”我站在街头骂骂咧咧着,全无平日的淑女形象。
林子炜突然往回快走几步,再一次一把抱住我,摸摸我的额头,
“好烫,果然饿晕了”说完拉起我的手往前走。
我奋力甩开他的手,“姓林的,咱们还是把话说清楚,你不要逃避好不好?”
“好”
“我喜欢你,你有意见吗?”
他低头望着地面,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没有”
“那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我急了,要知道,我萧玥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但我急起来不是人。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那我只能勉强接受了”
他终于抬起头,露出勉为其难的风流笑意,嘴上那抹狡黠的笑容此刻看来格外刺眼。
于是,我萧玥再一次雄纠纠气昂昂地做回了林二少的女人。
今年花落颜色改(7)
29
不过,不知如何面对玲珑,倒是我这几日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就好像,你家的猫突然变身成人,跟你说,他暗恋你三年了,一样的惊悚效果。在我的概念里,玲珑一直是被我定义为女性形象,包括有一次林子炜从背后圈着我,声音暗哑,
“你怎么可以对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如此亲近?”
“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有胸部的,不信你去摸摸”我说完这话的时候,眼睛不带眨一下的。
于是,林二少默不作声,此事只得作罢。
和林二少明确关系后,我最担心的事就是他在公司里对我情难自禁。
比如吧,我在茶水间泡茶的时候,他默不作声地走到我身后,脚上像带了肉垫一样。我猛一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他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你要干什么?”伦家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
他默默地伸出手,默默地抚上我的秀发,默默地摘下一片茶叶,
“泡个茶都把叶子顶头上去,丑死了”随即优雅地转身,离开。
又比如,我刚酣畅淋漓地释放完,从厕所里出来,林二少会来个守株待美兔,堵住我的去路。
“你……你又要怎样?”早知道,刚刚就不把裤子拉好了,方便办事。
他用雷达一样的激光将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