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金龟宝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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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镜头一切换,女主的两只牛郎们互K,边K边回忆和女主的过往,音乐煽情。
我妈哭成了泪人儿,“这戏看多少遍都嫌不过瘾啊”
于是,连续好几天不被林二少理睬的我更胸闷了。
今年花落颜色改(2)
24
好在很快等到了萧老娘的良辰吉日,连天公也为我作美。
从一大清早就开始飘雪,温度低得像鬼一样。我把自己裹成一团棉花,然后蹦跶着出了门。出门的时候,还被慈禧无情地扫了雅兴,
“闺女,今天生日穿这也未免太寒酸了点”
“你out了,这样打扮才有范儿”
确实,没人会记得大龄神女的生日,身体最重要。有了风度没温度,变成一具僵尸,怎么去和林二少斗?
到达办公室的时候,林子炜照旧早早窝在他的闺房里,慢喝着咖啡。因为早饭喝了太多豆浆,我急匆匆地去神圣的地方释放,却不想,半路杀出个林咬金。
“你怎么一看见我就躲?”他斜眼望着我,压低声音和我说话。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飞扬的眉目,英气十足的侧脸和异常挺拔的鼻梁,我再次小小地震撼了:我家男人太有貌了。
问题是,他现在的姿势,绝对是调戏良家妇女的风流浪少。
一手撑着我身后的墙,脑袋凑下来贴着我耳畔说话,要说别人不乱想还真不可能。
还有他刚刚那句台词,绝对是我要说的好不好好不好……?
不过,被美色冲昏脑袋的我,伸直四肢往墙上一贴,直白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非礼我吧,我不会乱叫的”
随即,林二少的眼眸里满是笑意,他特轻松地把熊掌挪开,抱胸看着我,深色的西装面料上透着优雅的光泽。
“你觉得,你今天穿成这样,我会有兴趣吗?”
我上上下下扫了自己一眼,纯白色羽绒服裹着我臃肿的老身板,下面的牛仔裤因为里面塞了两条加厚棉裤,看起来是如此的壮实,只剩清秀的脸蛋,隐隐透着女人独有的芬芳。
为了确认他这话的具体含义,我拉开了自己的领口,睁大眼睛往下看,
“胸还在呀,也没小啊,最近我很注意吃木瓜的呢……”
林二少眼中的笑意更甚,却仍是维持方才的姿势,打趣地望着我,
“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没有”
“为什么?”
“我现在有急事”
“有什么急事?”他微皱下眉,为我的拒绝感到有丝恼火。
“大爷您挡着我的道了”我猛抬头,满眼含泪望着他。
“怎么了?胸变小了?”
靠!是老娘要尿崩了好不好?
2分钟后,我开始畅快地发泄。
今天,作为伟大的萧玥同志一年一度的生日,她的亲密爱人兼上司没有一点表示,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差使人的机会,只要能给我,就不会便宜了其他人。就连我下班前突然出现在他办公室里,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亲爱的,你真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他也以满脸问号作答,真正叫我痛得捶胸顿足。当然,我光顿足了,捶胸这种亏本买卖我是不会做的。
为了调查林子炜下班后的最新动向,我决定再一次把跟踪作为我的生日大礼。
林二少吹着口哨,闲庭信步地出了办公室,照旧的,没有开车,选择步行往前走。不知怎么的,他今天仿佛心情特别好,走得很慢,这也导致我这种菜鸟级特务得以顺利紧随其后。
只是沿途经过的那些穿得很辣的正妹,但凡朝林二少抛过一个媚眼,通通会觉得背后犹如万箭穿心。
林子炜不紧不慢地进了一家花园式酒店,一看就是有钱人家败家的地方。明亮宽敞的大厅,笑容温婉可人的前台接待。
我躲在外面,发现林子炜好像和那些个前台接待是旧识,很快笑容可掬地把他迎了进去。不知为何,让我想到了妓院。
那萧大爷要不要乔装成男的混进去呢?
就在我在一片冰天雪地中认真思考国家大事的时候,突然听见附近传来一阵悠扬的钢琴声。
我承认我确实属猫,因为在那阵钢琴声的吸引下,我异常好奇地朝着它传来的方向走去。
漫天飞舞的雪毫无规律地洒落在干枯的树枝上,被霜打湿的草坪上,整个世界是白色的,白得那么纯净。奢侈华丽的酒店外草坪,没有我想象中的浓墨重彩,只是淡然地飘着雪。
唯有草地中央那台硕大的黑色三角钢琴,显得如此突兀、格格不入,鹅毛般的大雪毫无顾忌地落在钢琴明亮的琴盖上、键盘上,也落在那人的发间。
黑与白本是天地间浑然天成的颜色,彼此相辅相成。只为何,那轻轻的一次敲击,却奏出了人世间最震撼的音符。
他在漫天白雪中奏着那首熟悉的乐曲,一遍又一遍,如此怀念,如此令人动容。雪势加大,更多的坠于黑色钢琴上,他的黑发间。
他认真地弹奏着,未曾抬头,只是那指尖随意的撩拨,却有种动人的心魄。
白雪、黑钢琴、孤傲的他,成为我心中无法磨灭的画面。
室外是彻骨的寒意,他只着西装,静静地坐在那里,眉目专注,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寒风的吹拂下,已经冻得发红。可他依旧不为所动,执著地奏完那一首冗长的乐曲。
……
以前每次听起这首歌,我都会问林子凡,
“你学琴是不是为了把妹?”
那个时候的他,总是会一脸宠溺地望着我,摸着我的头发,安然地说,
“卡农的作者,有着一个悲伤的故事,人总是看不清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爱的是什么,只有等到失去了,才会明白对方对于自己的含义。Pachelbel(卡农作者)一直不明白Barbara对她的心意,等到了战争和误解将他们冲散,他才知道因为生活中没了她,自己失去了快乐的源泉”
林子凡说这个故事的时候,眼中透着哀伤,
“只有痛彻心扉的人,才会奏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作品”
那时的我倚在他的怀里,望着他略带忧郁的侧脸,用力拉扯了他的脸颊,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学琴?”
他轻轻挪开我的手,把我搂得更紧,
“小时候是父母所逼,长大了有点喜欢那种沉浸在音乐里的感觉,到了现在,我只有一个目的”
我望着他高深莫测的笑,不安地扭动身子,
“伦家要听你说~”
“为了和我所爱的人一起分享我的快乐”
他的眉目含情,低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就着他的柔情蜜意,还有心中满溢的幸福,我和他缠绵了一下午。
……
原本以为,今生今世,我再也无法听到这首当年震颤我灵魂的歌。
当指间的最后一个音符止住,他回头朝我微微一笑。
那雪、那树、那琴、那人,都在风中定格,成了凝固的画面。
因为寒意,他的脸色泛着苍白,迷人的唇也骤显紫红;因为动容,我的脸颊透着暖意,止不住的哀伤顷刻而下。
原本那些该尘封的记忆,此刻却如过往的日记,飞速地在风中翻飞。越是回忆越是苦涩的甜蜜瞬间,因为夹杂了对逝去的缅怀,而如此看不真切。
他自风雪中走来,飘扬的白色沾满了他的衣襟,长而卷曲的睫毛,此刻也沾着风雪,却是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我们之间,只隔着一道铁门。铁门外的我和铁门里的他,注定永远无法交付的真心和早已闭合的心扉。
“为什么弹这首,我不喜欢这样”我直视他。控制不住的,却是越流越多的泪。
林子炜伸出手,穿过铁门,轻轻地为我擦去眼角的泪珠,他的手冰冷,没有温度。
“傻瓜,生日本来是高兴的事,怎么哭成这样了?”
他轻巧地解开铁门上已然生锈的锁,然后朝前一步,把我抱在怀中,
“我知道走进你的内心很不容易,但我会尽力的”
短短的一句话,泪却是流得更多了。
记得玲珑曾经这么评论过我这个人,
“看似大大咧咧,神经大条,但遭了委屈,每次躲起来擦泪的也一定是你。女人啊……何必假装坚强”
因为害怕在别人面前丢脸,因为那该死的自尊,因为不忍再去承受的心酸,所以选择逃避,选择遗忘,选择独自去承受苦痛。
陷入爱河的人,因为彼此的存在抵御了寂寞,不必再去独自承担那些磨人的哀伤。
失恋的人,因为习惯了彼此的安在,依赖感一旦消失,则会被击败得溃不成军,深深地缅怀那些所谓的眷恋。
如果要选择永远不被伤害,只有永远不要付出真心。唯有这样,才会活得坦然。
林子炜说的没错,对他的告白,不过是一种填慰寂寞的缓兵之计,因为根本无法拥有爱人的动力,所以人生抑是逢场作戏。
原来很久以前,他早就看透,却一直没有点破,陪着我兜兜转转,玩着无聊的游戏。
“抱歉……有些事,我真的无法做到……”
被他搂得更紧,寒冷的风刮在半湿的脸上,刮骨的疼。
“傻瓜,你不是给我机会了吗?”
“我……我……”
“好了,快许生日愿望,天要黑了,卡农会听不见你的心愿了”
“我……我不是傻瓜”
“好”林子炜叹口气,放开我,
“快许愿吧,一年一次的机会,即使这个愿望里没有我也行”
嚎啕大哭地更厉害了,因为哭得太彻底,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想东西。
“我希望每年都有人陪你过生日”林子炜抓住我的手,自说自话起来。即使隔着手套,都能感到他的手像个冰块。
“如果可以的话”他顿了顿,直直望进我的眼,
“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微笑的嘴角,泛白的面容,令人心疼的怜惜。逐渐转暗的天际中,雪飘得更大了。满头银丝的他,即使在风雪中,仍是紧紧握住我的手,似在许我一个天长地久。
无法不被感动,无法不去介意他的每个眼神,虽然知道沦陷的结果是万劫不复。
猛地抱住他,再一次在他怀里号啕大哭。他的深色西装上,沾满了我的泪痕;我的心里,也装满了他的笑颜。
卡农的音乐在耳边回荡,希望有一种拥抱,可以沧海桑田……
今年花落颜色改(3)
25
迎来了异常燥热的一个冬日午后,正逢双休,日子不可避免地闲适起来。光是坐在沙发椅上,隔着落地玻璃看人来人往,就觉得日子其实无比美好。
一般我这个人蹭饭是绝对不会迟到的,所以现在的情景可以归结为一句话——老娘在等人。如果在细致一点地观察我粉雕玉琢的无敌容颜,那上面写了三个字——不耐烦。
15分钟后,那三个字直接被擦去,我猛一起身,一个使力,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靠!老娘美好的青春都被你们浪费了”
咖啡馆里所有的人巨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在一分钟里变成萧老娘包了整个场子。
当然,气场没有那么强烈,况且那个服务生哥哥看上去老吓伦的说,一杯白开水递上来是用力嵌在桌子上的,然后鼻孔朝天问我,
“小姐,你还需要什么?”
敢情我妈玩弄了他的感情,他这么不待见我。
又一个10分钟后,长期饭票终于出现。
“女人,等很久了吧”他气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