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大发现盘古鬼咒-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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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喊的,当然还有小不点秦钏。
说到秦钏,我突然想起了秦幺妹,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父亲生病那天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到现在已经快十天了。我曾催动天眼,呼喊过她,但仍旧没有效果。
“你们才放风呢!”龙小旭白了我一眼,笑着说道。
大壮嘿嘿一笑当即不干了:“诶,我说龙姑娘,我们俩个碍你什么事了,怎么躺着还能中枪。”
“别废话了,赶紧走吧。天黑之前,争取到占古小镇。”我将地图收起来,随即坐到了副驾驶座,大壮很自觉的坐进了驾驶室。
车子离开了康定,继续往西,在前面五十公里不到的地方有一条向南的省道,沿着大雪山山脉西缘一路往南,一直通到贡嘎山附近。
西部与东部最大的不同就是人少,这条道不管好坏,大小也是个省道,如果在东部的话,道路上肯定满是车,但这条隐藏在大山之间的省道,却很少有车辆通行。
车子往南拐了没多长时间,两侧景色出现了极大的变化,六人震撼的几乎全部探出头来往外看,扯着嗓门呼天抢地的喊。
川西高原属于横断山脉,这里受到印度洋板块和亚欧板块的挤压,所以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地形,即江山并行。所有的大型山体以及江河均相间排布,呈南北走向。不说在云南省内形成的世界著名的三江并流,单是川西高原上也有毫不输于三江并流的奇观!
从西往东有芒山、沙鲁里山、大雪山、夹金山等四条南北走向的山脉,在四山之间,分别流有金沙江、雅砻江、大渡河三条大的水系。此刻我们就出在一种奇异的景观之内,左侧紧邻大雪山,右侧不远处就是水流湍急的雅砻江,山水之间,一静一动形成了极大的对比!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不禁一声大喊。
水月清更是难以自制,扯着柔美的嗓音喊道:“啊——,祖国,我的母亲!”
大壮这个贱人紧跟着喊了句:“啊——,祖国,我的丈母娘!”
水月清一巴掌拍在了大壮背上,笑嗔道:“谁是你丈母娘!”
左岩咳了声,提醒水月清道:“姑娘,你的母亲在大海东面呢,这是我们的母亲,当然你如果想认婆婆,应该也可以。”
“啪!”的一声,喜子一巴掌拍在了左岩脑袋上:“两个大男人欺负人家一个女孩子,还要不要脸!”
左岩当即苦着脸叫道:“老钱,管好你家喜子,上来就动手,太野蛮了吧!”
“啪!”左岩话音刚落,龙小旭紧跟着一巴掌上去了:“我看你就是欠扇!”
虽然四川这些年道路建设发展很快,但西部山区的路况依旧不怎么乐观,很多路段都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十分难走。从康定到占古也就七八十公里的路程,几人开着吉普车跑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到。
此时已近傍晚,六人没有继续前行,大壮把车停下,回头问道:“咱们车里有枪,进小镇太危险了,怎么办?”
“小镇不能去,就只能搭帐篷露宿了。”龙小旭道。
“就算露营也不能在这儿。”水月清看着前面已经有些许灯光的小镇子,有些担忧道:“镇子离的这么近,不去找旅馆,反而在这儿露营。如果夏天兴许没人注意,这大冷天的太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我拿出地图看了看:“不然这样吧,再往前就是国家自然保护区了,咱们不要太深入,只要能避开人群就行。其实再往原始森林走三十公里左右,还有一座叫夏日郎泽的小村镇,咱们选在这之间,即碰不到人,也不会有大型猛兽,你们看怎么样?”
“叔叔,晚上树林里会有野兽。”小钏很是紧张的说道。
我笑着摸了摸小钏的脑袋:“放心,有叔叔在,今晚说不定能给你抓只大白兔。”
“嘻嘻,真的呀,太好了!”小钏高兴的顿时手舞足蹈。
喜子瞪了我一眼:“你就许吧,我看你抓不住了怎么跟她交差?”
我笑着捅了下大壮:“没事,有他呢,上次不跟药老学过吗?”
“去!”大壮一把推开我的手:“你拦的活,自己干去!”
看着五人都没意见,大壮直接开车穿过占古小镇朝前面的原始森林跑去,从占古到夏日郎泽三十公里的路程,基本都是乡间小路,连村镇道路都算不上,宽不过三四米,两边都是高大的云杉和冷杉。
沿着小路进入森林大概十五公里左右的时候,大壮在树林间找了个空隙,将车开进去二三十米。在众多树木的遮挡下,从小路经过,如果不是特别去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到。
六人撑了两个帐篷,守夜的事自然也轮不到三个女孩子身上,从武汉一直到现在,将近两天的时间了,大家基本都没睡过什么好觉,一撑好帐篷,三女倒头便睡了。三个爷们只好轮流守夜,我守中间那班。
半夜里,迷迷糊糊的被大壮叫了起来守夜,因为帐篷外太冷,我直接钻进了车中。拿着手电不停的四下撒望,时间一长自然也就慢慢感觉无聊了,只好一根根的抽烟,就这样一直过了三个多小时,就在我准备叫左岩起来换班的时候,突然几道奇怪的黑影沿着小路朝夏日郎泽方向快速奔去,其中就在半空还悬着一个东西,通体发着一种氤氲的红光!这种景象,一下让我想起了在去黑沙漠的途中遭遇沙暴时看到的那个红色的,最后升天的物体!
第九章 火凤凰
一直等到那群黑影过去,我急忙打开车门想要过去看看,突然一个人脸出现在了车窗上,吓得我差点叫出来,由于往后退的太猛,一头顶到了车门上方的铁架上,定睛一看竟然是小钏:“吓死了我,小丫头,你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小钏挠了挠小脑袋,打了个小哈欠说道:“我刚才听到有东西叫了,就跑出来了。叔叔你听到了吗?”
“有东西叫了吗?我怎么没听到。”我看着小钏一副认真的样子,显然不是说谎:“小钏,这儿没什么东西,快回去睡觉吧。”
小钏鼓着肥嘟嘟的小脸蛋点了点头回去睡了,我急忙朝外面的小路走去,因为不敢开手电,这二三十米的距离,好几次差点一头干到树上。等我急匆匆来到小路上时,那些黑影已经看不到了,不过天空中那红光流转的东西,仍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
妈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看那黑影根本不是人啊!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如果不是仗着秦家老祖传承的一身功夫,我肯定会被吓得缩在车中不敢下来。可饶是这样,仍然感到一阵心惊肉跳的!
我打开手电,在地上扒拉了一阵,没发现任何印迹,不过,这也可能跟深山老林多落叶有关。
看了眼那已经消失的红光,我并没急着把几人叫起来,就算去追也要等到天亮,这大晚上的太危险。我回到帐篷中,把左岩叫了起来上,叮嘱了句,一定要注意安全,这片林子没那么太平。左岩一愣,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凝重。看他上心了,我急忙钻进了帐篷。
实在困得有些受不了了,可躺下又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那红光流转的物体,他娘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竟然能在空中飞!
就在我纠结着该怎么入睡的时候,突然眉心一阵温热,那个已经数天没有出现的熟悉身影再次自额间飘了出来,直接飞出了睡袋,隔着袋子戳了我一下:“你们这是发什么神经,为何睡在麻袋中?”
我来开睡袋的拉链,把头钻来出来:“你看这布料有麻袋那么差吗?这是睡袋,里面带毛的,很暖和。对了,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出来?”
秦幺妹在我睡袋口处蹲下身子说道:“你父刚去世,魂魄一直在你身边,我一出来定会被发现。”
“我父亲?我怎么看不到,他现在在哪儿?”我感到一阵惊讶,我自己有天眼,别的鬼都能看到,为什么却没看到我父亲呢,也是直到此刻我才反应过来。
秦幺妹摇摇头:“我也没看到,只是能感应到。先前那些黑影出现时,'。w。w。w。。。w。r。s。h。u。。。c。o。m。'你父跟着去了。”
“什么!?”我顿时感到极度震惊:“真的假的,我父亲跟着干吗去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看不到父亲?对于一个刚刚失去亲人的人来说,最希望的就是亲人再现。”
秦幺妹黛眉微蹙,纤指抚了下额头的秀发:“钱公子,我觉得你们家族的血脉有问题!”
我一怔,不明白秦幺妹说什么:“什么血脉,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正常人。”说着说着我突然想到了部落的灾难,急忙说道:“难道……难道是因为我们家族受到诅咒,血液发生了变化?”
秦幺妹蹲着不舒服,索性坐了下来,正要说话,突然外面传来了左岩的喊声:“钱龙,你在跟谁说话?”
我急忙喊了句:“帐篷里就我和大壮,他睡的跟猪一样,我还能跟谁,自言自语呗!”
“自言自语多没意思,你要睡不着,出来聊聊呗,一个人守夜太无聊了!”左岩在外面引诱道:“出来呗,我给你看样东西。”
我紧了紧睡袋口,随即对外面喊道:“抱着头玩蛋去,我要睡了!”随即对秦幺妹小声道:“我这个睡袋是加宽的两人袋,你进来吧,外面太冷了。”
秦幺妹白了我一眼:“那怎么行,男女尚且授受不亲,又岂能同床而眠!”
“姑娘,这儿哪有什么床了,再说我们都穿着衣服,中间还隔着一段距离,这和面对面站着说话什么区别?”我极力的说服道:“咱们这样说话,太容易被别人听到。”
秦幺妹红唇撇了撇,似乎对睡袋这东西也感到分外好奇,纤手指了指:“我真的也可以躺进去?”
我急忙把睡袋拉链全部拉开,随即把垫在身下的那一半扯开了,给她看了看:“呐,你看,别说你一个了,就算两个进来一样都能盛的下。”
“那,那你靠边点!”秦幺妹白玉般的脸颊上顿时飞起一抹俏红,在我靠边之后,扯开睡袋的口子直接飞了进来,我随手将拉链拉上了。使劲吸了一下里面的空气,这条倩影一进来,睡袋中登时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肺。
秦幺妹蜷缩着躺在里面,美眸看了一圈,随即有些戒备的看向我:“这里面确实不错,虽然我已无法感知冷暖,不过看样子应该很暖和,这羊毛真细,比我那个年代用的好多了。”
“对了,你的身体是无形的,怎么还能把睡袋撑起来?”看着那张如同仙女般的脸颊,我顿时一阵恍惚,这是真的吗?无法想象,有一天竟然有一位如同仙子般的女子和我同床而眠。虽然这儿没有床,但睡袋不就是床吗?嘿嘿嘿……
秦幺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伸出玉掌“啪!”的一下在我脸颊扇了一巴掌,虽然力道不大,还是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再胡思乱想,本姑娘绝不放过你!”黑宝石般的大眼睛瞥了我一眼,紧接说道:“有了一定法力之后,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身体实质化。”
我揉了揉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原来这样。对了,刚才说道我们家族的血脉了,你接着说。”
秦幺妹圣洁的脸颊再次变得郑重道:“我意是指你们家族原始血脉,和诅咒没有关系。我想此种情况不只在你父亲身上发生,你们这一族的人都会如此。这可以说是一种血脉保护,你们的血脉真的很强大!”
“我们家族源于一个古老的扎格拉玛部落,这个你因该也知道吧?”我道。
秦幺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