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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龙境秘踪-第72部分

小说: 龙境秘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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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平常做事慢条斯理完全不一样。

对讲机里传来三义急切的呼唤。我们两个坐车急驶,那女子的哭声始终萦绕在耳边,很多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活,站立在哪里。在第二工作面现场,所有的人停在哪里,一些土著甚至跪在地上,看见柳生过来,纷纷让开一条路。工作面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墙壁,还可以看见墙壁上斑驳陆离的,发黑的血迹。上面用日语写着:决不能打开此门。纳斯、陈头、尾田、三义几个人正围在门前,门前有一具枯骨,枯骨前面有一个穿工作服的日本人跪在地上,那女子悲哀的声音正是从他嘴里发出的。柳生排开众人走了过去。

尾田扭过头来,他的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这是很少见的。三义急忙迎了上来,急速向柳生说着什么,这一段,天天和日本人打交道,也能听懂一些常用句子。我没敢走上前去,而是混迹在围观的人群中。

一会,纳斯、朱特带着陈头和李大哥也赶超过来。他们围在门前,都没有动。那个日本人叫松山元田,是负责这一部分的工程师,今天清理到这里,出现了这具骸骨,他让别人后退,自己上前清理,刚清理到这行字他就蹲在这里哭了起来,刚开始大家还以为他是想家了,上去安慰他,但渐渐的就发觉他的哭声不对劲,对人不理不睬,只是一个劲地哭,但没想到惊动了这么多人。

第三十八章 降头术

这不就是中国民间的“鬼上身”吗?鬼上身在中国农村屡有发生。我上初中时就亲身经历过,当时我们村中学在村外的一座荒岗山坡上,传说那里曾经是一座乱坟岗,解放前被土匪杀死的、饿乱而死的、夭折的人死后都葬在这里,文化大革命时改做过五七干校,一些右派忍受不了屈辱也在这自杀过,因此校园里常常有闹鬼的传说。但大多闹鬼事件事后证明是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但那次鬼上身我却是亲眼所见。那是一次英语早自习,当时没有电,点的一种烧煤油的汽灯。坐在前面的一个女生突然哭了起来,朗朗的晨读声中那声音是那样的清晰。当时的英语老师是一位刚来实习的女学生,还以为是她后面的男生欺负他,怒不可遏,冲上前去,把后面的男生揪了出来,却发现事情不对劲。那女生一会哭一会笑,背毛主席语录,跳忠字舞。诡异的动作,尖细的声音、忽明忽暗的汽灯发出嘶嘶的响声,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鬼上身啦”,所有的同学疯一般的跑了出去,撞的桌椅板凳倒成一片。

学校的老师都赶了过来,却无论如何都制止不了那个女生,他不住地哭,不住地笑,不住地唱,只到我父亲和几个村干部从村部匆匆赶了过来,照女学生的小脸上打了一巴掌:“不好好学习,唱什么唱,再胡闹,我扒了你的皮。”这一巴掌下去,那个女学生尖叫了一声,捂着脸:“三叔,你怎么打人。”

现代科学认为,鬼上身是一种潜在的自我意识造成的,可以说是一种精神疾病。但现代玄学认为人的灵魂是一种脑电波,当那“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强行占据某人的脑部时,其原来的脑电波会暂时处于被覆盖的状态,人暂时失去原有的意识,其行为被强占的脑电波所控制。那人就可以说是被“鬼”上身了。(本小说部分章节涉及一些灵异,是因为西方的神秘学本身就和东方的玄学有重合之处,并不代表小说将会走灵异鬼神的路子,敬请原谅)。

但是纳斯、柳生、陈头等人都不是普通的人物,如果一般的鬼上身之类的把戏,他们不会如此郑重,纳斯手里不时什么时候多了一枝细金属棒,金属棒有一米多长,他慢慢地靠近那个不停地哭泣的日本人身边,轻轻点在他的肩膀上。那日本人根本不理会,仍然是埋头在哭,只是哭的更加悲伤。纳斯有些急了,用金属棒到那日本人头上轻轻一拔。那个日本人突然回首,张嘴咬住了金属棒。他的脸面色乌黑,眼珠外凸,牙齿外露,用力地咀嚼着金属棒,象一条狗在啃一块骨头。纳斯用力地往回抽,却怎么都抽不动。

金属棒质地坚硬,日本人用力地咬着,从嘴角里不断流出黑色的粘液,嘴里不断发出咆哮声,可是那如女人般的哭泣声仍没停止,这一次很多人都听出来了,声音是从他肚子里发出来的,他肚子里仿佛有一个小喇叭一样。

人群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纳斯冷笑一声,金属棒的一头突然燃烧起来,火焰,蓝色的火焰瞬间包围了日本人整个身体,他站起来,缓缓地向纳斯走了过去,纳斯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蓝色的火焰更加旺盛,日本人的脸在扭曲,火苗从他的眼睛、耳朵、鼻子向外跳跃,他松开了金属棒,整个身体在颤抖,在迅速毁灭,哭声嘎然而止,变成了一声恐怖的尖叫,“小心。”李大哥大叫一声,日本人外面的衣服瞬间化为灰烬,一个黑影从松山的身体里冲了出来,扑向纳斯。

纳斯往后一退,手里的金属往下一点,点中了那黑影,那黑影向下一沉,发出一声哀鸣,滴溜溜一转,又扑了过来。尾田身形暴起,一刀劈了过去,从拔刀到劈下,也就电光火石之间,这一刀,势如奔雷,正中黑影,那黑影尖叫声更响,换了个角度,仍向纳斯扑了过去。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罩了过去,正是李大哥脱下了外面的衣服罩在了上面,他立即收紧,用力地向墙壁上摔去,那东西叫的更是惨痛,如四五岁的婴儿的惨叫,许多人都捂住了耳朵不忍听下去,摔了四五次之后,衣服里面没有了声响。

李大哥把衣服扔在了地上,满脸愁云吩咐道:用火把他烧后埋了吧。尾田用刀拔开了衣服,里面似乎是一个小孩的身体,脑袋极大,身子极小,已经被摔的血肉模糊,但仍能分辨出五官。“这是什么怪物?”尾田扭过脸来问李大哥,不只是他,所有的人都有这种疑问。

李大哥脸色苍白:“这是降头术中的人头降,南洋的一种巫术。有人悄悄向他下了降。”一听是降头术,这里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南洋降头,海地巫毒、苗族蛊术并称世界三大最神秘的巫术,防不甚防,人们知之甚少。但这里的土著居民个个相貌平平,都不象是降头师,况且时间紧急,那里去寻找凶手。

既然不是因为挖掘造成的,那就好办了。那个遗骸被移开,装殓起来,等待鉴定后运回日本。决不能打开此门的警告远没有比打开后的诱惑来的诱人。这些字连同后面的墙壁被凿开,露出来里面的本来面貌。当墙壁被一层层剥落,露出里面精美繁复古朴的花纹,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天使恶魔雕像。这些雕像栩栩如生,毫毛必纤,每一个细节都是那样的真实,有的在呼喊,有的在挣扎,有的在嬉戏,就象他们正蜂拥而出的时候突然被凝固在这里一样,活灵活现,让人震撼。

我们被震撼,我们说出不来话,我们傻傻地望着这一切,忘记了走动,忘记了说话,忘记了呼吸。只是就这么傻傻地望着。

过了许久,听到有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大家如梦方醒。“这些东西应该放在艺术馆里,让全世界的艺术家瞻仰、膜拜、学习,而不是在这深山里被人遗忘。”尾田不无感怀。陈头扫了他一眼,满是讥讽:“这就是当年列强从那些落后国家掠夺珍宝时最党皇的借口。”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第三十九章 陵墓里的雕像

大门上面正中间有一行象形文字,如花鸟鱼虫一般,繁复而曲折。有点象甲骨文,但比他更复杂,也有点象历史课本上的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但形状又粗拙的多。“这是什么文字,这么奇怪,上面写的什么。”三义小心翼翼地问,她不敢问尾田,而是扭过脸来看着柳生。

柳生没有回答,我知道他是土木工程方面的专家,古文字上根本谈不上造诣。这时德国人纳斯回过头来扫了大家一眼:“这上面是最古老的文字,雅利安人祖先的文字,上面写着一进入此地,需怀崇敬之心。”他的眼睛清澈而纯净,很多人虽然半信半疑,但认不出上面的文字,只好任他胡说。

雅利安人(Aryans)是欧洲19世纪文献中对印欧语系各族的总称。从印度和波斯古文献的比较和研究中推知,远古在中亚地区曾有一个自称“雅利阿”(Arya)的部落集团,从事畜牧,擅长骑射,有父系氏族组织,崇拜多神。公元前2000至前1000年间,一支南下定居印度河上游流域,一支向西南进入波斯,另一支迁入小亚细亚。

从中亚出发的雅利安民族什么时候到达过太平洋深处,并在荒岛地下建设了规模如此庞大的地下城,这个地下城建造之古老,艺术之精美,远超同时代的文明,当时的雅利安人祖先恐怕还在茹毛饮血哪。

可是怎么打开这道门成了我们的难题,有个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堆上炸药,一炮下去,不管他多么坚硬也保管畅通无阻。可是这样这座精美的大门就也化成碎片了,还有里面的宝物,这样太得不偿失了。争执了半天之后,还是一个日本驾驶员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用重型车辆撞击,虽然这样也有可能破坏大门,但对里面秘密的渴望早已经掩盖了对所谓文化艺术的追求。为了防止万一,所有的人都退到后面较远处,只留一位熟练的驾驶员开着一辆大马力的推土机在前面。纳斯让武装装甲车和全副武装的士兵排成密集的战斗队形,如果从里面真的出来什么东西,有了这些也能消灭他们,最不济也能抵挡一阵。

一切准备就绪,随着尾田的一声令下,推土机轰鸣着撞上了那扇门,门纹丝不动,就好象小孩子使劲推一座墙壁一样。那个司机驾驶推土机往后退了退,再次撞了上去,这一次门晃了晃,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吼叫。有人拿来防毒面具,给前面的每人发了一个。害怕有什么有毒气体排出。还运来了三化防护服,为后期进去做准备。

一次次的撞击之下,大门的晃动越来越厉害,里面的咆哮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之后,那扇精美的大门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烟。

两三个无烟照明灯被扔了进去,但随即被里面的黑暗所吞噬。一条狼犬被放了进去,在里面叫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声音,无论训导员如何呼喊都没有回音。这一下,没有人敢往里面进了,三义把悬赏提高了几次还是没有人愿意先进去。毕竟,这两天出了太多诡异的事,财帛动人心,你也得有命拿才行。

最后三义只好大声宣布,指定人进去,日本人德国人各四个,谁要不进就地枪决。在他枪口的威逼下,每个被指定的人不情愿地穿上防护服,戴上防毒面具,当是让我想不到的,最后一个指定的是我。

真倒霉,我看了看柳生,老鬼子面无表情,仿佛这事和他没半点关心,我毕竟是你的待卫,好歹也在一起十几天了。老实说我不是怕死,哥哥我别的本事没有,逃的本领是第一位的。

都说日本德国人的长官都喜欢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但现在看来,这纯属瞎编。最起码今天几位领导就没有一点冲在前面的意思,连象征性的表示一下都没有。

换上防护服,我们几个在后面的枪口之下,慢慢地走了进去,最前面的两个人拿长长的木棍,上面缠着电线,几个一百瓦的白炽灯照的一片通明。我们几个人端着枪,相互推挤,挪二步,退一步磨磨蹭蹭地往前走。

进到里面,灯光照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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