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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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铜驼。
他们四个呈一条直线,龙何笑的手下带着美式的自动步枪,其它的三个人都没有拿武器,他们的速度并不快,每一步都小心谨慎。
我们就注视着他们,这个山谷整个长度约有三公里,地面平整,呈现出完美的弧形,大约一个小时候后,他们已经走到了山谷的中间,整个山谷时没有任何异常。
陈世安挥了挥手,第二组的人开始出发,龙天远,小白龙,一名战士还有九龙会的一个人,这四个人比起第一组,携带了一些装备,依然呈一条直线。
在这第二组人马出发大约二十分钟后,第三组开始出发,两只大獒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再叫了,也不再用力地撕扯我的衣服,只是跑到山谷的边缘,这里嗅嗅,那里闻闻,偶尔还撒泡尿,在雪地里刨个坑。
每一组之间的间隔越来越短,每十分钟就有一组出发,龙姑娘被编在第五组,和他一起的有玉玲珑,一名战士,还有龙何笑的一名助手,龙姑娘走过来,想说什么,看看我身边的吴漱雪,却没说什么,而是拍了拍一个贴过来大獒的脑袋,转身离去。
我和吴漱雪,银百伶,龙天远的一名手下一个组,在我们的后面,还有陈世安的一个组,李大哥的一个组,我们都要拉着重重的装备,我们出发时,孙大哥他们已经走到了山谷的边缘。
两只大獒犹豫了一会,还是跟了过来,只是这两只大獒十分警觉,不停地东张西望,随时都准备开溜。
我们四个人,除了银百伶,每个人都拿着自动步枪,随时准备对来袭者给出致命一枪,我们出发不久,两只大獒开始狂躁起来,不停地在地上扒来扒去,而我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一点腥味,又有一点香味。
味道很淡,但能闻得到,我有些奇怪,这里冰天雪地,除了我们身上的汗味,不应该有什么味道,这些味道从哪里来的。
香味越来越明显,我低声吴漱雪:“这是什么味道,怎么在那闻到过?”,吴漱雪摇了摇头,我身前的银百伶说道:“是麝香,我们以前用的麝香虎骨膏就是这种味道。”
我想起来了,确实是这种味道,只是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味道,难道有人现在还在用麝香虎骨膏,这种药因为使用虎骨为原料,犯了禁,早就不让生产了。
这种味道越来越浓烈,所有的人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骤,前面突然传来了龙少爷的高叫,我只看到阳光下寒光一闪,有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是枪声,前面乱成一团。
陈世安大声催促我们加快速度,前面又响起了枪声,又是一声惨叫,我能看见我们前面的雪地里有一道痕迹划过,我猛地扣动了扳机,可那道痕迹一闪而过。
这时麝香的味道更加浓烈,两只大獒开始狂吠起来,它们两个的身体贴着地面,叫声特别低沉,象是警示对方,也象是在展示自己的武力。
龙少爷又叫了起来,银百伶突然跳了起来,身子向前面扑去,他整个人如鸟一样,手中突然出现几根银钱,射向了地面。
第六十章 狂风
我们就在冰塔林里宿营,浓雾越来越密集,挡着我们的去路,要想通过,看来难上加难,可是另择道路又不现实,我们拥挤在一起,谁也想不出好的办法。
到了半夜,竟然传下命令,要大家收拾行装,准备出发,我们莫名其妙,但命令不可违背,此时月光如水,加上雪光,冰林的反光,能见度异常的高,可以看到那团浓雾覆盖了冰塔林外的大部分山谷。
这时候穿过无异于送死,难道晚上这些浓雾就不会把人冻成冰塔吗,这个似乎不符合逻辑吧?
吴漱雪就在我们身边,我没有看见龙姑娘,但看见玉玲珑就在银百伶的身后,和一个中男子在说话,在昆仑的雪境里对于玉玲珑来说真是难过,最主要是他臭美的天性在这里很难发挥出来。
每个人都被基本相同的登山服包裹的严严实实,这些专用的高山防寒服只有两种颜色,黑色和灰色,所以看起来,所有的人都差不多。
吴漱雪没有问我和陈世安的谈话内容,我也没有说,我知道陈世安说的有道理,他怀疑所有的人,我也可以怀疑所有的人,也可能吴漱雪也正怀疑着我们两个,毕竟那件事在最后还清醒的就只有我们三个了。
两只大獒在我们两个脚下穿来穿去,显得异常兴奋,这两个家伙平常都是懒洋洋的,今天晚上是怎么了?
整个队伍,只有偶尔的咳嗽声,我身边的冰塔里冷冻的是一名身穿着羽绒服的外国人,她似乎有些迷惑,又有些恐惧,在这满都是活着被凝固在里面的人和动物,我总有一些不自在的感觉,生怕这些人和动物会随时跳出来。
似乎起风了,风吹着雪粒打在人的脸上,有些疼,前面传来了命令,一会风会非常大,大家几个人一组,用绳子连结在一起,尽量低下身体,用最快的速度爬过这段山谷。
原来他们是希望风来吹散浓雾,这简直有些异想天开,那需要多大的风,这些浓雾显然具有一定的智能,风能不能吹散它们,或者自己把这些雾冲到我们周围,我们到时跑都来不及。
我从帽子上拔下两根毛,测试了一下风速,别看把冰屑雪粒冲的漫天都是,这些风最多也就是四级,根本不可能吹散这些浓雾。
我正想着,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冲口哨,开始是一人在冲,瞬间是无数人在冲,口哨声刺的人耳膜如针扎般的疼。
整个天地之间瞬间白茫茫的一片,不是浓雾,而是被大风卷起的雪粒,人被一股大力推的根本无法立足不稳,我前面有的人已经摔倒在地,有的人在大声的嘶喊。
我和吴漱雪,一个喇嘛,一个战士还有金猿孙大哥,孙大哥声嘶力竭地让我们趴下,让我们往前走。
我紧紧拉着吴漱雪,两条大獒下分狡猾,早已经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地向前挪,这是多么艰难的行走,每走一步都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想把你推回来,或者是推倒在地。
我们不止一次地被大风吹的在地上翻滚,由于通常是几个人在一起,所以一倒就象粮葫芦一样,成串的倒在地上。
而被吹倒的人会把正在爬行的人也撞倒在地,引起连锁反应,此时你已经睁不开眼,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只能凭着本能一步一步地往前爬。
我知道这是不多的机会,这种风往往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如果不能赶在风停前冲过这道山谷,我们将会这冰塔林增添新的景观。
我能感觉我拉扯的吴漱雪速度越来越慢,我前面的孙大哥,士兵和喇嘛三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在这里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多的多的努力,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胸口闷的难受,头晕眼花。
这是在高原中剧烈运动的反应,我也想倒下来,但我浑沌成一片,早已经无法思考的大脑反复在提醒我,不能停下来,不能倒下,如果倒下就永远没有机会起来。
我咬紧牙关,我使出浑身的力气,一开始我们五个人都在走,后来我能感觉到士兵和吴漱雪都没有了力气,金猿孙大哥,喇嘛和我还在苦撑。
到后来,我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身上的绳子越来越重,我们五个被绳子连接到一起,我还紧紧拉着吴漱雪的胳膊,就这样一步一喘,一步一喘的往前走,我只有一个念头,只要风不停下来,只要我还能迈开腿,我就要带他们出去。
我记不得我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我只记得我是被人抱着肩膀摔倒在地的,我喘的心里难受,想把自己的五脏挖出来才能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一些。
我睁开眼时,是一只大獒长长的舌头和懒洋洋的面孔,然后才是吴漱雪还带着泪水的脸,还有龙姑娘和玉玲珑两人,当然还有徐惠教导员的脸。
徐惠笑了起来,老实说,她笑起来还是非常好看的,只是让她眼角边的皱纹更加显了,徐惠似乎很满意:“小子不错,不愧老陈,老朱他们看好你,有一股子勇气。”
我有些迷糊,徐惠又笑了起来:“好好休息一会,我们一会还有赶路。”她又扭身对吴漱雪说道:“一会让他吃点东西,老陈说要在这多休息一会,没有事,这一关闯过去,离目的地也就不远了。”
吴漱雪擦了擦泪,点了点头,伸出手抓着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凉,还在颤抖,似乎还在是非常害怕。
“怎么回事?”我问他们三个,玉玲珑伸出大拇指:“七哥,你太义气了,现在所有的人都对你竖大拇指,你一个人救了他们四个。”
我有些听不明白,龙姑娘说道:“孙大哥说他们三个不幸掉到了一个冰缝里,在他已经绝望,准备隔断绳子的时候,你一个人把他们三个拉了出来,还把他们四个人都带出险境,银先生也说,你身上有穷无尽的潜力,还有仁爱之心才会这样。”
天地良心,那三个人都掉冰缝了吗,我一个人都把他们都拽了出来,是不是他们大脑缺氧记错了,或者我能象美国漫画中的英雄一样变身,我只是一心想往外走,一心只想离开那里,他们说的那个人真的是我?
第六十二章 瞬间无有
在我们前面不远处,一团雪突然窜了出来,一名身穿灰色防寒服的人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突然变得血肉模糊起来,但惨叫声越来越响,只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里,整个人就不存在了,只是麝香的味道更重了。
银百伶的身子在跳跃,一道道银线射入地面,却没有任何反应,我和吴漱雪端着枪,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两只大獒叫的虽然响亮,却是一步也不肯向前。
正在这时,我听到耳边有风声,我心中一个激冷,身体向前侧,却听的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是李金刚大哥的声音,我差一点没有给他来一梭子。
李金刚和陈世安两人一左一右,陈世安的手里一把长刀,李大刚还是空中两手,陈世安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急声说道:“大家快走,不要停留。”
他和李金刚两人并没有快走,而是和银百伶三人成了个三角形,银百伶已经收住了,满面凝重地望着地面,可地面上依旧光滑平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吴漱雪和龙家的那个青年,三个人快速地从陈世安三人身边经过,在我们前边不远处,一个叫卓仁的喇嘛突然大喝一声,整个人陡地飞起,他穿的也是厚厚的登山服,和我们不同的只是脖子上挂了一串大大的佛珠。
和我见过所有的佛珠都不相同,他挂的这串佛珠每个都如小孩的拳头大,佛珠上每个都是一尊佛像,佛像身上都是密密的梵文。
据说,这串佛珠是当年宗喀巴大师的遗物,每颗佛珠都代表着一个佛的力量,此人和这些喇嘛都是当地一个教派的硬手,而这些人都是因为当年欠了陈世安的一个人情,如今他们要用生命来还当年的人情。
这些佛珠刚刚发出,他身边的龙何笑的一名身下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痛苦不已,跌倒在雪地里,只几下便已经没有了声音,只是雪地上响着滋滋的声音,仿佛硫酸泼在地上的响声,而麝香的味道更加浓了。
卓仁手中的佛珠在空中仿佛变得大了许多,散发出闪亮的光芒,这些佛珠到了地面上变得越来越大,如一个一个紫红色的坛子,这些坛子一接触到冰雪,冰雪仿佛被开水煮沸了一般。
在煮沸如开水的雪花中,一道波浪瞬间既掉,而陈世安三人呐一声喊,已经扑了过去,他们三个刚走到一半,前面又有人发出惨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