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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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墙上的壁画反复而细腻,描述的海底古城文明的发源与建立,但是里面包含着很多的神话色彩。看我们入迷,路处长介绍了壁画描绘的内容,一些神人降落在大地,他带给人们先进的生产力,围绕神人降落地方,人们慢慢地建立了一个强大的文明,开始了四处征战。神人降落的地方成了他们的圣地,神人的后代成了这个民族最强力的核心,成为了王族和祭司。这个文明越来越强大,他们征服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大量的俘虏被用来献祭给神和神的后代们。
在征服的过程中,他们遇到了来自南方的强大敌人,双方的战争一直在胶着,在持续。神人后代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他们,并且亲自出马参战。可是这一次对方也有强大的神人助战,双方的战争从地下打到海里,又从海里打到天上,双方都损失惨重,可是仍分不出胜负。
愤怒的神人后代忘记了先祖的嘱托,使用了终极武器。天地为之变色。
上天开始惩罚人类,先是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然后是战争中幸存的人们开始了各种各样的变异,他们变成了嗜血、残忍的怪物,人类之间开始了厮杀,一直训服于人类的野兽也开始向人类挑战,后来,海水不断上升,淹没了低地和农田。
虽然神人的后代和王国高层采取了很多措施,对变异的人开展捕杀,发放药物,并不断举行更大规模的献祭。但是情况并没有好转,上天降了更大的灾难,一声大地震让王国的许多地方夷为平地,海水淹没了地洼的农业区,而周围的野蛮人也趁机开始了进攻。
面对这种情况,神人的后代和王国高层决心离开原有的地方,离开这上天诅咒的地方重新生存。王国的珍宝和神器被埋藏在一个巨大的山峰里,祭司们奉上最恶毒的咒语,诅咒那些心怀不规的人们,能工巧匠们设置了重重的机关,被钱部处死南祭给了天。所有的信息被集中在九只龙珠上,只有这九只龙珠同时出现,才能打开王国的最后宝窟。然后这九只龙珠被神人的后代、祭司、王国长老率领不同的部族携带离开了古国,开始了新的生活。
这种老掉牙的套路在中国历史中每每被复制中,王国灭亡,留下巨大的宝藏,王国后人励精图治,等待时机复国,当然故事的结尾都是圆满的。可是现实是无情的,中国历代王朝更替中,有几个真的是其后代复国成功的,读中国史,叫汉的王朝有很多,除了东汉勉强算上是西汉的继承者(刘秀充其量算有汉室血统,起事时早已经是平民了,刘备那皇叔更是硬沾的)其余的就只是姓同了,最搞笑的是五胡十六国中的汉,是由匈奴人刘渊建立的,到其侄子夺了帝位,实在不好意思称是刘姓的汉了,改称前赵。众多的唐,周莫不是如此。
第六十七章 平台上的皮筏
当然我并不是怀疑路处长讲的内容,他应该是忠实于壁画的内容。只是人们希望留给后人的都是美好的一面,壁画的内容只不过是王国统治者自己的遮羞布。
老实说,路处长的讲话内容和壁画内容我根本对不上。我只是把全部的精力注意到壁画上的神的画像,画像中的一个神人被绘成五面三眼四臂,手中分执三股叉、神螺、水罐、鼓等;身着兽皮衣,浑身涂灰,头上有一弯新月作为装饰,头发盘成犄角形,还有一尊王者衣冠,肤色绀青,佩戴着五彩宝石、圣线和鲜艳夺目的花环,四臂手持法螺、轮宝、仙仗、莲花、神弓。这两尊神人的像,既像是虚构,庄严而神圣,又象是实描,人物的表情或非或喜、深入骨髓。这些画像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小吴悄悄地告诉我这些像和印度教主神湿婆,毗湿奴有几分相似,但印度教主神在传说中都有多种的化身,她对印度教涉猎不深,也不敢肯定就是。
路处长讲的有的也不是壁画的内容,看到我们疑惑的表情,路处长告诉我们,这壁画的内容是那个神秘人告诉他的。他说的神秘人就是骗他们进入水晶宫,而后拿他们做试验,再而后自己成了试验品的那个人。
路处长没有告诉我们神秘人为什么会告诉他这些,面临剥皮的境遇,可能神秘人已经顾不上自己神秘人的身份了。
路处长还告诉我们,那个神秘人自称是龙族的后代,来这里是来寻找神人们留下的线索的,他发现了这个地方,并认为这座宫殿就是神人及其后代的居住地。他告诉我们,这座建筑是建立在一座睡眠火山的火山口上,利用火山的熔岩来提供能源,利用火山口的深度修建建筑物。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地不断的发表感叹时,一阵剧烈的晃动,众人站立不稳,纷纷摔倒在地,就在这时,远处似乎传来火车汽笛鸣叫的声音,只是并不间断,越来越响,众人大惊失色。
“不好,我们快点撤离此地,这是地下水蒸气冲破地表了。”白法海的脸上有掩盖不住的惊慌。我们大家都把企及的目光转向了路处长,此时的路处长更是显得苍老。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喧哗,两只人形章鱼抱着薛宏出现了,其中的一只鲜血淋漓,少了两只触腕,也断了一只臂膀。
没有见到吴斌,我们已经基本猜出是怎么回事。有人打伤了人形章鱼,劫走了吴斌。骆驼变了脸色,要带人去救,被陈头制止了,对方劫吴斌,一定有所图,也一定会来找我们。我们先按照路处长的指示,找到出路再说。
老实说,在这里我并没有看到逃生的设备,也不相信在这里有逃生的路,但我相信,路处长不会费这么大的周折把我们带到这里。在最后的一个图像面前,路处长停住了脚步。这个雕像破坏的非常严重,似乎有人寻找什么。
路处长向我招了招手,我急忙走了过去,他笑了笑,虽然他的腰板依旧笔直,眼睛依然明亮,但我知道,他已经灯枯油尽,支持不了多大一会。“年青人,我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你能再告诉我一遍吗?”在这关头,这老家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这让我自己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叫宗家老七”我连忙告诉他。“你确定你姓宗。”老人看来有些迷惑了,我赶紧点了点头,这个我完全能确定,我姓宗,我父亲姓宗,我们那个村庄的人基本上都是这个姓氏。我回头看了一眼陈头,莫非我的名字还和我们逃生有什么关联。他老人家也是一脸的迷惑不解,看见我看他,赶紧上来解围:“路老,他确实姓宗。”
陈头的证明力显然要比我自己高多了。路处长看了我一眼,满是疑惑和惋惜。难道我不姓宗还有什么好处不成,但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改姓,那么回家非被老人家打我一记大耳光。
事实证明我的姓氏和逃生路线并没有什么关系,路处长用手轻轻推动墙壁,墙壁应声而开,这已经是楼层最高层,墙壁外除了岩石还会有什么。
路处长是第一个看到墙壁外面的情况,打开墙壁后他猛地坐直了身体,然后啊的一声靠在了椅背上。我们急忙围了过去。墙壁外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开凿在岩体上,平台上放置着一艘巨大的,诸位想错了,我也想错了,不是飞船,也不是潜艇,不是任何现代化的工具。而是一艘巨大的皮筏子。
我差点想冲上去把路老头的脖子扭断,他还搞什么血饲,做什么神秘状,我们下面的火山随时要爆发,上面是结实的岩石,我们坐在皮筏子上有什么用,是能抵挡着数千度的岩浆,还是能冲破上面的岩层。
我估计有我这想法的人不只我一个,肌肉宋的青筋早已经绽开了。而外面汽笛般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急,似乎有成百上千的火车被堵在一起,而司机们在拼命的拉汽笛一样。空气里弥漫的气味越来越难闻,也越来越热。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陈头走到骆处长的轮椅前:“路老,还有没有其他的道路,死亡之路还通不通,你们进来的道路情况怎么样?”路处长摇了摇头:“没有道路了,这几年海底古城地震频发,死亡之路早就被堵塞了。再说,死亡之路是污染的重灾区,当年卫温的上万精兵出去后也所剩无几,你们这几个人根本无法通过。”
“那么,陈头我们原路返回吧。”白法海不死心,大家谁都没说话,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就算火山能仁慈地等我们往回走而不爆发,就算什么装备都没有的我们能找到回去的方向,就算那些奇兽异虫大发善心地不攻击我们,深水探测器早已经没有储备电源,怎么从几十米深的海底游回到海面。
第六十八章 生与死
“没时间了,没有时间了。”骆处长的声音更低了。吴漱雪和苏原小声抽泣起来,我扭过脸去,不忍心去看。她们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龄,他们本应该穿上性感的高跟鞋,穿着最时髦的衣服,描上最鲜艳的口红,享受阳光、鲜花、美酒、歌台舞榭的生活,但现在他们却象男人一样,在泥浆里摸爬,在残忍的大自然间逃生,甚至连洗干净脸,穿完整的衣服都成了一种奢望。
我偷偷地望过去,小吴此时也在望着我,她的眼睛里是恐惧还是迷茫,我分辨不出。我咬了咬牙,大步地向她走了过去,想把她揽在怀里,告诉她,有我在,没有什么困难是可以吓倒我们,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们也一样能闯过去。
突然,乱嘈嘈的各种声音在哪一刻都安静下来,天地之间只剩下一种声音,一种沸腾米粥锅里的米粒蹦出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我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传了过来,让人的鼻子很不舒服。而在远处的浓雾中传来了吱吱的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断裂崩坍。
“快上皮筏,大家快上皮筏。”陈头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人对生存的本能的渴望。还有一种信任和习惯,我们习惯于服从他的命令,虽然这次并不知道正确与否。大家纷纷狂奔过去,我伸手想去拉吴漱雪,却看见一个人影如闪电般地拉着她的手,向皮筏狂奔,竟是小白龙。
“这小子。”我悻悻地骂了一声,我看见路处长并没有动,我向推他的蜥蜴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上皮筏。那个蜥蜴人纹丝不动。我急了,伸手去拉他们。
却看见路处长脸上露出了微笑,他伸出手,手掌里是用动物牙齿雕的一个人,一个身材曼妙的姑娘,戴着老式的黄军帽,身背挎包,面若桃花,嘴角含笑。
虽是危急时刻,但我第一眼竟被这个雕像打动了,那如象牙般的淡黄,散发出最高雅的气质,整个雕像几十来年经过无数次的抚摸,凝视娴静优雅、轻柔舒展、落落大方这些最美好的词语被赋予了这少女。我抬头看着路处长,他嘴角含笑,面色温柔,眼角里竟有一滴泪珠:“老七,我们爷俩有缘,这个东西你带回去,交给我夫人。算是个纪念。”他伏在我耳边:“有机会转告世安,那摩氏电码是我十年前发的,还有那个录音带,你们要小心。”
我的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只是大声说:“路处长,你应该回去把这东西亲自交给夫人。我们一起走。”路处长轻轻地摇了摇头:“30年前,我们四十七个人进来,我怎么能一个人回去,在外面的世界里,我会寂寞的。”
我急眼了,伸手去拉他,他用力地摆了摆手,再一次制止了我:“老七,我的弟兄在这里,我不可能走的,我苟活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今天,我应该留下来陪他们,他们也许早就想我了。”他的语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