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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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你回去再来也得三年以上啊。
我们几个当时分析,这小子本来听说西王母很漂亮,去搞一夜情,结果一看,传说和真实情况不一样啊,所以就急着开溜,他的三年借口和现在一些人一夜情后你等我三年。我把黄脸婆休了一定娶你属于同一类型的借口。
当时一个同学曾经分析,《山海经》里曾说西王母居住在玉山之山,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载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意思是说西王母大致像个人,形状威猛,掌管灾厉(瘟疫)和刑罚的怪物。
显然这两个西王母很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氏族国家不同时代的首领,估计所谓的豹尾虎齿大概是指她装扮,反正是还比较原始,没有开花,想想也理解,在当时的经济发展水平下,一个女人做首领,肯定不会天天描眉画眼,往嫩里打扮。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穆天子三年以后没去,而西王母耐不住相思之苦,又跑到周王朝去看穆天子。如果这个女子真是西王母,那么的玉圭还有前面的那个穆天子的雕像都好理解,说不定这是西王母思念周穆王立的雕像。
我还在胡思乱想,有人拉了拉我的胳膊,是四姑娘,她满脸惊愕:“老七,你在想什么?”我笑了笑:“我在想她们到底是谁?”
四姑娘指了指:“你刚才分神了,那些德国人说他们是在中亚的一个部落,叫什么马赛哥特人 ?'…'他们奉的祖先也是人首蛇身,据说他们就是亚特兰提斯人的后代。”
我看了看,两个头发花白的德国人正在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这两个人正是在古堡里教堂里见到的三个老年德国人之一,四姑娘说这两个人是最著名的神话考古学家。
在四姑娘和谢依的帮助下,我总算听明白了个大概。他们多次考察亚特兰提斯失落的遗迹,并寻找到一些证据,证明这个强大的古老帝国并不是柏拉图老先生的臆造,这个国家崇拜的也是蛇,并不是波塞冬,因为波塞冬神出现的历史远晚于亚特兰提斯。他们在格陵兰西面的海底中发现了巨型的祭祀台,巨型的斗兽场,甚至人面蛇身的雕像。
德国人的寻找一直没有停下,他们发现整个非洲、欧洲甚至美洲文化都多少有亚特兰提斯文明的影子,但最深刻的是沿着地中海直到欧亚交界的小亚细亚。在黑海沿岸,他们寻找到一个曾经强盛的女系氏族王国,马萨格泰人。
马萨格泰人一直是母系氏族社会,一妻多夫制,骁勇善战,只是这个强大的母系氏族并没有文字保留下来,其遗迹也多遭到破坏,对此了解并不多,只知道其崇拜人首蛇身的偶像,以女人为国王,后来在于波期帝国的战争中逐渐衰落,并消失在历史中。
马萨格泰人最后一次的闪光就是在其女王的带领下,以弱胜强,杀死了居鲁士大帝,并把他的脑袋砍下了放在盛满鲜血的袋子里,并留下:“你喜欢鲜血,就让你饱饮鲜血。”的名句。
第六十二章 牵强附会
武田等人并没有动神殿里的任何东西,只是拍照和摄影,而后又退回了我们休息的地方。伤员众多,人员困乏都困扰着这些人,前进很可能还是未完未了的镜像,固守这里又不可能有救援,退回去则没有人再有勇气面对那些稀奇古怪的野兽。
我真想不明白,这些人真是疯了,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就敢往这里来送死,还找什么伊甸园。老白眉在这潜伏的时间也够久了,看来对这些情况还是一无所知,据说前面有几只探险队,看来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传回,在这种情况下的探险之路无异于自杀。
很多士兵已经嚷嚷着要尽快离开这里。众人做了很多安抚工作,许下了回去每个人都要分一笔巨款,只可惜,我很难想象这些人中有几人能拿到所谓的巨款。而到最后,武田干脆把嚷的最厉害的那名士兵砍死,才镇压下这次哗变。
武田等人安抚众人,在这神殿里休息一天一夜再走,可是要过夜,首先要在这里升火,一是可以烤衣服烧水,还能对一些动物进行警示,大部分动物还是惧怕火焰。整个神殿都是由各种石头堆砌而成,没有什么可引燃的物品,武田等人决定外出去寻找,不行就伐树,管它什么太虚幻境、什么伊甸园,说不定误打误撞还能破解这些些奇怪的东西。
我身强体壮,没病没伤,自然也要跟随外出,女人留在殿里照顾伤员,当然也要留一部人保护他们。让我奇怪的是三郎不见了这么长时间,四姑娘等人没有丝毫着急的意思,就连火爷似乎也不着急,难道这小子另有什么打算,这也太胆大了吧,要知道在这里,两个人生存下来的机率太小了,纵然他是三郎和沈飞。
在夜里看两边都是山,白天时还是那样,只是这山隐笼在雨雾之中,似真似幻,让人感觉到那么的不真实,只有一条铺满砂石的路从神殿前经过,我记得从斗兽场逃出来时,那路又宽又广,可容几辆马车,怎么这条路白天看起来要窄的多。
但幸运的是路两边到处是树,绵绵延延,一直延伸到远方的雨雾中,主要为高大的红橡树,偶尔还夹杂着黑松,奇怪的是树下却没有灌木,甚至地上没有掉落的松针和橡叶,这难道真是镜像的世界,可镜像也应该有树叶坠落。
武田让大家在外边砍伐,不要进入林内,七个人一组,两人警戒五人砍伐,枪就放在手边,一旦有事就开火,并且往神殿退。
没有电锯,士兵们斧劈刀砍,这些树又高又大,最细的也有一搂粗细,足有几层楼高,不说多,有两颗的枝叶就足够烤火的了。
我和柳生、一个日本人,沈氏兄弟,两个土国士兵一组,柳生和一个土国人警戒,我们剩余五人用一把斧子,一把砍刀轮流砍伐。半天才出一个糟印,按这个速度,砍上个两天两夜也砍不断一颗。
这树林叶片颜色极深,密不透亮,林下面不多远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众人不敢往里面进,只有拼命砍树,后来一个德国人想出一个办法,在树身上凿开一个洞,放入易燃品引燃,利用火把树烧断。
这显然是个坏办法,我心里暗笑,他们不怕失火吗,这橡树虽然不算易燃之物,但这些黑松呢。这火一旦烧起来,我们真的无处可逃了,别为了这两颗树,结果把自己烧熟。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些德国人和日本人砍树的水平比打架水平强的多,很快便有两株松树,三株橡树被砍倒,众人把枝叶拉回神殿,又把枝干分解拉回了神殿。
有了火就好办,可以烘干衣服,可以喝上热水,也可以吃一点热饭,只是这圣殿烟火四起,实在和神圣两字挂不上关系,倒像一个烧烤屋。
公平地说,武田是非常合格的领导,身先士卒,处处当先,该关心部下时十分关心,该严厉时绝不手软。但是在这种各路人马混杂,各怀鬼胎的情况下,做出正确的选择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也真难为他了。
武田和冯维因茨指挥士兵把多余的树干树立在地面上,并在其中布置了一些暗桩,捆绑了一些手雷,我有些奇怪,难道这老鬼子们准备在里固守。
热水热饭烤干的衣服,地面也因火焰的炽烤而变得温暖了许多,我们或蹲或卧,度过在这里最愉快的一天,身体也从疲劳的状态下有了很大程度的恢复,几名伤员的身体也有了很大的恢复。
武田等人一直在商议,做领导的就是辛苦些,但他们的商议都有意无意地回避我,我也不生气,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叛徒并不值得信任。讨论的内容四姑娘告诉我个大概,无非是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我迷迷瞪瞪睡了两次,身上也换了干衣服,吃了点热饭,身体状态也好的多了,沃特等人中间又去观看了一次雕像。对于中间人面蛇身像是女娲雕像说,我还是不敢断定她真的就是女娲,何况从女娲到西王母再到马萨格泰人,这夸度太大了,也有点太牵强了。
亚特兰提斯的女王竟然是女娲,这一点就不是一般的牵强,以我贫瘠的知识两者之间的唯一联系就是双方所在的区域都曾经发生过大灾难,亚特兰提斯最后灭亡时天侧地覆,伴随着地震、火山和海啸沉入海底。
而女娲生活的时代也是一场巨大的灾难,据记载,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火爁焱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猛兽食颛民,鸷鹰攫老弱。从前面来看,这是时典型的火山地震海啸混在一起的情景。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淫水。
但仅凭这一点,就说女娲和亚特兰提斯有关也实在勉强,何况亚特兰提斯仇恨龙鲛,而中华文明崇拜龙,这是相冲突的地方。以我的智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只能说如果,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在亚特兰提斯消亡时,女王带领一部分人逃到了中国,(这也绕得太远了吧),努力提高当地人的原始生活,成为人类始祖。
但遂后其部族开始逐步西迁,并成了西王母之国,然后又逐步西迁,最后退到里海沿岸,再最后遇见了居鲁士大帝。不管如何变迁,但其奉女为王的传统还是留传下来。
第六十三章 绝不下跪
休息之后,四姑娘的精神恢复了许多,我一直很奇怪,这四姑娘年纪并不大,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从我现在知道的情况看,她应该没上过多少学,但她知识面相当丰富,似乎真的还有一个外国身份。
她父母离异不久后她父亲又失踪,她在家族里长大,按说轩辕家族生活在陕西,又是古老的家族,可四姑娘却没有一点陕西口音,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在我的记忆中,古老家族的人往往恪守传统,因为他们要背负太多的历史责任,可四姑娘看似沉重的背后,我看不明白的东西太多。
她会几国语言,她有多种身份,她看似重病缠身,她丰富的知识,淡淡的态度都象一团迷雾,我离的越近,接触的越多,越看不清楚。她和燕语是这么的相似,但却又完全是两个人,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姐妹,可并没听说轩辕家还有什么其它小姐?
她又怎么会喜欢上我,又怎么在这么大的年龄就能掌握如此之多的秘密,虽然有凤青龙保驾护航,但她母亲又怎么放心把自己的女儿置于如此险地之中,而她也绝少在我面前提起父母、家人、朋友、过去。
夜幕重又降临,众人把枪架起,武田不再让人巡逻,而是设成明暗哨,而我满脑子都是头天夜里那人面蛇首的怪物,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出现在这神庙里,人面蛇首和那中间被称为女娲的雕像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联。
我半睡半醒,两眼盯着那些巨柱之间,手中紧握长枪,凤青龙在我外侧,他也仰脸看着天花板,自从在古堡他的夺命刀一击不见踪影以后,他少言寡语,神情落寞,几天来他的身体似乎一点也没有恢复。
可那廊柱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动静,我盯的两眼酸痛,我身边的四姑娘枕着我的腿又渐渐进入梦香。难道那只是我的错觉,凤青龙也老眼昏花看走了眼,或者是惧怕我们躲了起来。
火堆还在发出哔吧的声音,有两个士兵在不停地往里添着木柴,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想想头一天的殊死搏斗,真的恍如梦中。就这样胡思乱想中,我渐渐的有了些许困意。
有人轻轻抚了抚我的长发,我抬起头,这黑影我似曾见过,几次在梦里,在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