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第2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惊出一声冷汗。
他一口气把子弹全部打光,只到再也没有子弹射出,他尖叫的声音更响了,我能看见他原本英俊的脸因扭曲而变形。他突然伸出手,在腰中一按,手中多了一把短剑,剑长约一尺有余,寒光四射。
白衣人大喊大叫,四处乱砍,把利剑当做了砍柴刀,仿佛有个恶魔在身边,不死不休。我看的浑身发冷,手脚发抖,在这阴暗的洞穴之中,莫非真有我们看不见的恶魔,在时刻等待吞噬我们这些胆大妄为的人。
白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剑也越来越无力,龙随云突然跃起象只狸猫跃了过去,白衣人已经疯癫,反手就是一剑,这一剑无形无声,端的是妙不可言,但龙随云身子一扁,右手轻轻一托,已经攥着了他的手腕,脚下一勾,白衣人身体一软已经倒在地上。
我也跑了过去,龙随云左膝压着白衣人,右手按在他的胸口,那人满嘴血泡,怒目圆睁,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叫声。他满身大汗,几近虚脱,但还是奋力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
龙随云左手伸出,以拇指扣在食指甲上,食指第二骨节向前突出,拇指与食指扣成凤眼状,这是凤眼拳,主要是南拳中咏春等拳的握法,用来击打穴位之用,看过电影《叶问》的人记不记得叶问大战日本将军的拳,正是凤眼拳,他猛地一拳打在白衣人的百会穴上。
百会穴位置在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归属督脉,别名“三阳五会”。意为百脉于此交会。为手足三阳、督脉相会之处,被击中脑晕倒地不省人事。这人本来已经虚脱乏力,昏迷不醒,这一拳打下去,白衣人那还会有命。
第八卷四十一章 死了一个又一个
(2012年的最后一天了,祝大家心想事成,身体康健)但龙随云出手实在太快,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拳已经打在了白衣人的头顶。那人身躯猛地一震,一口黑血吐了出来。但也奇怪,他的眼睛竟然慢慢地清澈下来。这人有一个英俊的面孔,他眼角的鱼角纹显示他的年龄已经不轻。
“你们是谁,快走,快走,那里有魔鬼,无数的魔鬼。”他嘴里不停的叫喊,龙随云显然有问题想问他,可是他根本不理会,只顾自的喊叫,看来,他还是处于迷幻之中。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抓着龙随云的一只胳膊:“我们没法回头了,我们真的没法回头了。”
这两句话声音响亮而清脆,可他话音刚落,整个人突然软了下去,黑血从嘴角象泉水一样喷涌而出。我伸出手,他的脉博已经停止了跳动。我默然无语,我不知道他是谁,自从进入以来,我们两个遇见的每一个都先后离开了我们,我不知道,前面迎接我们的半会是如何,我还能不能见到我心爱的姑娘。
龙随云也默然不语,他轻轻地合上了白衣人的眼睛,顺手拿出他的短剑递给了我:“老七,这个你来用,比你的匕首强多了。”我伸手接过,这把剑如一泓秋水,握在手里,寒气逼人,刚才白衣人如疯一般用它乱砍乱切,竟然没有一点伤痕,可以看出来,这是把很好的短剑。
龙随云在白衣人怀中伸手摸索了半天,拿出一张柔软的类似黄纸的东西,还有一个金光闪闪的牌子,一把剑鞘。而他的背包里还有一些吃的东西,两颗照明手雷,一颗美式手雷,一个钱包,两张废旧的车票。打开钱包,除了两张信用卡就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抱着一个胖嘟嘟的幼儿。
我的心里酸涩的难受,不知是为白衣人,还是为我。龙随云拿着黄纸,把其余的东西扔给了我。我把东西收好,暗暗对白衣人祈祷,希望他在天之灵能够保佑我走出去,把他的东西带给他的家人。
明知道前面凶险,我们还要往前走,没有了子弹,那把突击步枪就是一把烧火棍,没什么用了。龙随云把黄纸递给了我,虽然薄薄的,但非常柔软,上面画的曲曲弯弯,我看了半天,象是个地图,更象是一个人的脸,只是画的断断续续。
我们往前走,前面依旧是平台,龙随云却安静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沉默,难道这个杀人魔王也害怕了,又过了两个燃烧点和一个平台,前面出现了岔路,这是我们第一次发现岔路,我们两个对着黄纸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有这类似的标注。
龙随云测了一下水流的方向,我们决定了往下游走,路越来越平坦,两边也开始出现了精美的雕塑花纹。我们两个无心观看,一步步地往前走,这里开始出现被捆绑的骸骨,有些骸骨如果仔细看,能看出来是妇女和儿童。
“那个人是谁?”我终于忍耐不着,龙随云杀人无数,见到这个人后他的表现有十分异常,难道他和那个龙游江一样,也是龙氏家族的什么人 ?'…'湖南龙家为什么会对这里有着这么疯狂的追求,一定不是他告诉我的故事那么简单。
“这个人叫龙天豪,是山西龙家年轻一带的新秀,五年前,我还在川藏一带修行。他突然找到了我。”龙随云停下了脚步,语气中有些茫然。这家伙明明是在躲避追捕,却说自己是在修行,真会往脸上贴近。
“他告诉我,山西龙家出了大事,龙家掌事的三杰面临生命危险,需要湖南龙家的帮助。”龙随云的声音有些哀伤:“我当时重病缠身,正在治疗,根本无力插手,何况两家分开已经数百年,早已经不互相来往,我又何必去趟人家家族内的混水。”
我已经明白他说的龙家出了大事是什么,龙天放回到国内,龙家原有的掌事死的死,伤的伤,显然这龙天豪属于老三杰的人,他自顾不暇,为什么要冒险深入这样里,这么多古老家庭到底来这里寻找什么。
龙随云告诉我,龙天豪的武功很高,在龙家年轻一代屈指可数,我拿的这本短剑名叫“凤鸣”,是龙天豪的父亲在年轻时从一个游方道人手中得到的,此剑相传是明代一名渔夫从一头大鱼肚子里得到的,削铁如泥,是一件非常珍贵的武器。
龙家变故的事,我也听说过,组织上也一直在关注龙家内部的斗争,但龙天放能从美国回来后,力压龙氏三杰,自然离不开龙老爷子的支持,也许就是老爷子怕大权旁落,采用的计策吧,但龙氏三杰掌权亦久,势力自然盘根错节,但龙天放能击败他们,显然不是因为他外表英俊。
但很快悲伤便降临到我身上,在一处雕像前,我看到了两具尸体,一具尸体只有一半,下半截已经不见了,而另一具被吸干了身上的血。半截尸体的是铁汉,而另一具是李时。我仔细检查过,李时的颈动脉被咬断,脖子上有两个明显的牙齿印,而铁汉的内脏已经被掏空,伤口没有明显的截面,似乎被扯两段的。
我无法描述我的感受,悲伤、愤怒、痛苦掺杂在一起,铁汉位列九龙会九宫之一,武艺高强,我们两个在黔西南曾经共同战斗,经历生死,想不到他竟然陨命在此。而李时原在西北执行反恐任务,也经历了九死一生,想不到都在此葬身。
龙随云依旧在两人身边把可利用的东西整理起来,李时的03式突击步枪还有两个30的弹夹,其余都是匕首和一点干粮,让我高兴的是,李时身上还有个人通话器。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但话筒里传来除了电磁的杂音,便是哭泣,那熟悉的如女人般的哭泣,中间夹杂着几声动物的低鸣和人的惨叫。
龙随云一把夺了下来,他用手指了指崖壁,李时背后的墙壁上,用血画了一个箭头,然后是一个明显的叉,这是前方不能通行的意思,有一行鲜血足迹延伸向远方。
第八卷四十二章 山魈
(2013年的第一天,祝每一个朋友新的一年里,事事如意,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老七的小说)龙随云打了个手势,希望我们两个绕道而行,我却在犹豫,沿着水流的方向行进是每个野外求生、洞穴探险的人的基础知识,何况前方很有可能还有徐惠和李大哥他们。
龙随云指了指二人的尸体:“老七,我们往下走,很可能就是他们两个的下场。”我没有回答,我们往上走难道就有逃生的可能吗。见我没吭声,龙随云劝道:“老七,我们要先活命,才有可能帮别人,你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明白我说的意思。”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承认我怕死,可是我们折回去走就真的有机会吗?龙随云冒险进洞,自然不是为了解救陈世安等人,更不是为了帮助我逃生,而我不一样,我的任务是找到他们,把他们带回去。
我咬了咬牙,大踏步地向前走去,龙随云怒不可遏,在后面大声骂了起来,我也不管他,只管往前走。龙随云追了两步,突然笑了起来,我扭转头看着他,龙随云摇了摇头:“够冲动,够硬气,真他妈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他竟然跟了过来,我有些诧异:“你双手沾满了血腥,如果相见,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只不过是前去送死。”龙随云依然在笑:“他们时候也不会放过我的,也许我们根本见不着他们,你的同事们早就死在这秘窟之中了。”
我不想废话,有枪在手,又有短剑护身,我胆子已经壮了许多,虽然铁汉两人死相极惨,但我相信怪物不会固定呆在一地,就算遇见,以我们两个的实力未必会输。杀了它们也算替铁汉两人报仇。
那行带血的脚印一步步往前延伸,我把子弹上膛,把一颗照明手雷拿在手中,大踏步地向前走。血迹越来越淡,最终消失,而在那里是铁汉的下半截,也不见了内脏。龙随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在远处传来了枪声,持续不断的枪声,夹杂着雷鸣般的怒吼,竟然是李大哥的声音。我大喜,看来我冒险是对了,我精神大振,却被龙随云一把抓住,他用手往上指了指,我们前面不远的崖壁上,有四个绿莹莹的圆点在注视着我们。
我倒退了一步,举起了枪,黑暗中的四个绿点没有动,龙随云示意我不要开枪,他打开酒囊,深深喝了两口酒,又取出小盒,吃了一丸药。我侧眼看着他,酒药一下肚,他的精神状态慢慢地在恢复。
他扯了扯我,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不要开枪,他在前,我在后,背贴着背往前走,对方不进攻,我们不进攻。我不敢大意,我们两个贴身前行,尽量不发出响声。那四个绿点跟随着我们前行。
往前走了几十米,血腥味开始浓烈起来。“小心脚下。”龙随云低声说,我快速低头,地上有很重的血渍,刚想说什么,龙随云大喝一声:“蹲下。”我本能的身体快速下蹲,扣动了板机,只是感觉发稍上有风掠过。
然后我听到龙随云的叫声,我抬手又是一梭子,后背倚靠处一松,然后便是一股大力传来,我就势前滚翻,背靠着一处崖壁,抬头却是一张黑的惨人的面孔正冲着我反身怪叫。
我手中的枪上一股大力传来,我拿不着,手上一松,枪被夺走。但我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照明手雷,我手一松,大喝一声闭眼,同时自己闭上了双眼。照明手雷又叫闪光手雷。闪光弹,致盲弹、炫目弹等不同的名字,他的原理是经过投掷后,燃烧镁或钾以产生令人炫目致晕眩的强光。
与此同时,我身子沿着崖壁向外翻滚,伸手拔出短剑,刺了出去。我紧闭双眼,这一剑完全是凭本能,但剑却仿佛刺中什么东西,随既耳边仿佛听到一声炸雷般的怒吼,然后是刺鼻的气味。
我不想不顾,手中挥剑连刺,怒吼不绝,却越来越远。我往后又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