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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76部分

小说: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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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得她因为自己伤心落泪,看不得她害怕失去自己,甚至看不得她的歉意。
  不需要想那么多,只知道自己还没做到最好,还没使她真正安稳下来。
  不需要她回报,每日看到她的欢颜,就已足够。
  良久,楚云铮放开她,掌了灯,亲自去打了水来,让她洗了脸,打趣道:“不哭则已,一哭惊人——这小脸儿被你哭成了小花猫。”
  苏晗吸了吸鼻子,瞥他一眼,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随后,两人细细说起了这些事的细枝末节,也从中发现了诸多疑点,误会自然从而烟消云散。
  苏晗看着天色,问道:“怎么办?我已命人把请帖发出去了。”
  “发不发也是一样,该来的不该来的都会过来。”楚云铮不以为意,宽衣歇下,又拍拍身侧,“你也整夜未眠,睡吧。”
  “今日过节,不过了?黄昏时上官的轿子会抬来?你怎么应对?”
  “闭门谢客,我已吩咐了长安。”他将她拽倒在身侧,“你生辰都没好好过,过什么节?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补过你的生辰。”
  苏晗讶然,“那不就等同于抗旨了?”
  剑眉轻挑,他勾出一抹笑,“都过够了安生日子,那就闹,我奉陪。”又握住她的手,“除了你,已无人能做我的主。”
  ------题外话------
  这章写得有点儿闹心……表拍我哈,咱们下不为例,不会再让女主掉眼泪了~么么亲们~
第七十三章
  这一年的端午节,天公不作美,自上午便淅淅沥沥地开始下雨,到了午后,大雨滂沱。
  原来看守在无忧阁外的侍卫,已被楚长安带去了前面,把守在王府门外。
  王府门前停下的马车、轿子,一一停下,又一一被打发走。
  无忧阁里,只闻大雨滂沱声。
  楚云铮在这雨声中醒来,敛目看向枕着他手臂酣睡的苏晗。长长睫毛静静垂着,眉头轻蹙。他身躯微微一动,她搭在腰际的手臂便将他搂得更紧。
  他心头荡漾着甜酸的感触,握住她的手,唇落在她眉心、眼睑、脸颊,抚平她的不安,吻上她的唇,不由自主地加深了亲吻。
  心头的悸动,令她带着些懵懂醒来,对上他漾着细碎光影的星眸,看到他眸中她的影子,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安心的笑。
  手抬起,抚上他的俊颜,眼睑垂下,回应着他,被缠绵而辗转的亲吻,夺去平静的呼吸、平静的心跳。
  唇齿交缠嬉戏之中,大雨声中融入了急促的呼吸声。
  衣衫褪尽之时,她侧头瞥一眼他的伤手,略有犹疑,却未出声阻止。他不会被阻止,而她,亦不想阻止。他想要的同时,她亦想要他。
  身躯没有任何阻碍地贴合在一起,她调皮地轻咬着他下颌。
  他微微笑着侧开脸去,舌尖扫过她耳廓,又吮住她耳垂,再向下游移去。
  苏晗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锦缎一般,被他描画出令她心头悸动的图案,被他握在手里,温柔或肆意地抚过。
  长睫迷茫地闪动之余,她眼中潋滟出迷离,明亮,又漾着一层水雾,似是被净水漫过的明镜。是,她就像是最华贵的锦缎,迤逦着风情,散发着馨香,隐藏着令人心颤的甜美,等待着他去寻找,去享有。
  她被他的温暖裹覆着,被他的气息浸染着。那份他独有的清冷的气息,与他的温暖背道而驰,两相融合,成为了独属于他、独属于她的标记。
  贪恋的、炙热的亲吻,柔情的、肆意的手势,在爱的、相爱的身体、灵魂,撩拨、靠近、等待,等待没有任何间隙的融为一体……
  “王爷!”
  房门外,总管楚长安的语声突兀地响起。
  楚云铮的眉毛就打成了结。
  苏晗亦似如梦初醒,看到他的样子,不由好笑,笑容里有同情,有戏谑。要推开他,帮他拿衣服,手臂却被他捉住。
  他低下头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唇灼热地落在她肩颈。毫无预兆地索要,与她相溶。
  苏晗怎么也没料到,满脸愕然。
  他邪气地笑着,吻住她微张的唇瓣,攻势愈发猛烈。
  苏晗顾忌着站在厅堂门外的楚长安,连呼吸声都屏住,扣着他脊背的手,不自主地用了力。感官却因此而变得格外敏感,触觉变得分外强烈,丝丝缕缕,迅捷地蔓延至全身,神经却因此而绷紧,生怕克制不住发出声音。
  “王爷,”楚长安见里面没有回应,索性直接道明来意,“肖衣卫指挥使求见。”
  楚云铮身形一滞,又是一蹙眉,略略调整下,道:“让他等着!”
  “是。”楚长安这才离去。
  苏晗掐了楚云铮一把。
  “隔了这一日,想得厉害。”他笑着拥紧她,放纵自己,给予,享有。
  苏晗因此而笑了起来。
  清醒时亲吻、缠绵,清醒时亦不能克己,何尝不是幸福。
  缠绵悱恻之后,楚云铮唤人时,才意识到下人已全被苏晗打发掉了,“堂堂王妃,院子里一个下人也没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人披衣下地,各自去净房梳洗一番,苏晗又去取来两人日常的穿着,帮他穿戴整齐。
  “我去问问那厮过来做什么。”楚云铮抱了抱她。
  “嗯。我去三弟妹那边看看,昨日她来了两趟,都被拒之门外,心里想必会多想的。”苏晗说完,又翻找了好一会儿,找出两把油纸伞。
  楚云铮越想越是好笑,“快把下人叫回来。”继而撑起伞,融入茫茫雨雾,去书房见肖复。
  肖复手里握着酒壶,站在抄手游廊,看着茫茫雨雾,直言问道:“要纳妾?”
  楚云铮反问:“纳妾好?”
  肖复摇头,“我已安排了人,随时可以动手。”
  “不必,上官的生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何去何从。”楚云铮淡然一笑,“你若容不得她,过些时日,随你如何。”
  肖复玩味地笑,“日后,送到你我府上的女人怕是源源不绝。”
  楚云铮亦是玩味地看着他,“你若是闷,就娶一个。”
  肖复喝一大口酒,摇头,“不闷,女人太烦。”
  “女人是风景,各不相同。发妻却是半颗心,相互扶持。”楚云铮又重复道,“你若是闷,就娶一个。”
  肖复还以一笑,“太忙,没时间娶。你娶妻,是得偿所愿;我娶妻,却是心死或心伤。”他缓缓问道,“你愿意看到我死灰复燃,或是心伤成魔么?”
  “若如此,我反倒轻松些。”楚云铮说的是实话,现在这叫个什么情形?和妻子再美满,她被人惦记着,总是让人极为不快。
  肖复和声建议道:“爱慕你的女子亦不少,为何不看看王妃是个什么态度?”
  “王妃随心,能漠视则漠视,能忍则忍,不能忍则惩戒。”楚云铮目光深沉,“可我不是王妃,你亦非上官、蓝静笗。”
  “我不过是个看客,看你与王妃日益尊贵、为人仰视,等自己移情他人。”肖复举目远望,“你这王府虽然奢华、广阔,我却总觉不如自己府中惬意。日后,常去我那里坐坐。有好酒,有好友,有助你一臂之力之人。”继而又是挑眉一笑,“你知我心意,又怎知万千男子心意。为王妃,你若有心,可以开一番杀戮了。”
  楚云铮不由一笑,沉吟片刻,道:“我情愿什么都不知晓。”
  “我会慢慢远离,忘记。”肖复缓步走向台阶,“你还有事要忙,先行告辞。”
  楚云铮看着肖复的贴身侍卫帮他撑着油纸伞,目送他的身影融入苍茫雨雾。事事如此,沾上一个情字,便会让人生出烦扰。只望这份冷静、理智,会一直被肖复保留。如此,知己情分才得以保留。
  黄昏时,大雨终于停息。蓝辉祖终于松了一口气,对夫人道:“命曦瑶尽早上轿吧。”
  相府夫人还真没经历过自己把人送到男方家的事情,迟疑着没起身,“不如再等等?那边总会派人来接人的吧?”
  蓝辉祖苦笑,“摄政王在宫里逗留一夜、半日,都未对圣上松口,今日又是关门谢客,你还想指望着他派人来接人?”
  “这叫个什么事?!”相府夫人有些悻悻然,“这些事都叫人想不明白,相爷怎么忽然就多了个长女?又怎么就一定要上赶着把自家千金送到别人手里?先后两桩事了,真不知日后以什么脸面见人。”
  “你懂什么?”蓝辉祖沉声哼了一声,“脸面事小,江山社稷事大。曦瑶也罢,静笗也罢,自有她们的用处。你久居内宅,心都跟着混沌了,还不如两个女儿明理。”
  相府夫人亦是一声冷笑,“我倒是看不透了,两个女孩子家能在王府闹出什么事来?王爷也罢,王妃也罢,哪一个单拿出来,对付她们都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我的确是混沌了,只看得到相府屡次自取其辱!”
  “妇人之见!”蓝辉祖被夫人揭了短儿,多少有些脸上无光,辩道,“苏晗带兵的确是出彩,可内宅的事她如何能打理得来?你又不是没听说过以往将军府的事情,家财被人不声不响地散尽的不是她么?再者,武夫男女皆是狂妄自大之人,她自恃过高,怎会把别人放在眼里,想钻她的空子,轻而易举。再者,摄政王又怎会介入内宅之事,两个女儿到了王府,自然如鱼得水。”
  顿了一顿,蓝辉祖又道,“我这也是两全其美的举措——摄政王如今挟天子以令诸侯,谋逆之心昭然若揭,朝堂大乱是迟早之事。我若能协助圣上平乱自然是好,若不能,与摄政王有这层姻亲,日后他得势,也不会为难我。”
  相府夫人满脸不赞同,“你一生皆是如此,让人看不清你到底是什么立场。只是,这种戏唱了一辈子,摄政王怕是早已见怪不怪,看不透你的心意才怪。”
  蓝辉祖闻言更气,“我活了几十春秋,还不如一个年轻后生?”
  “年轻后生成为摄政王有些年头了!”相府夫人此时对蓝辉祖是满肚子火气,站起来要走,话没说出总是不甘心,转头道,“相爷说王妃自恃过高,我见了她两次,也没看出她有一丝孤傲,脑筋却是转得尽快,三下两下,硬是让你我眼睁睁看着静笗被她算计。说自恃过高——哼!也不知说的到底是谁!”语毕,丢下满脸怒气的蓝辉祖,快步出门,“我去给你那异姓大小姐送行!”
  上官曦瑶对相府众人异样的眼神已经见怪不怪,更是不在乎相府夫人的冷脸,这里之于她,不过是进入王府的一个暂时落脚之地。
  想到王府,她便觉得周身发冷。楚云铮会因为忌惮相府而善待她么?之前已经闹成了那般情形,几乎夺去她半条命,到今日,他会转变态度么?
  五年的相识,一朝反目成仇,他和她,还能有回旋的余地么?
  她只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已经回不到旧时的生活,别无选择。
  上了轿子,一路心内惴惴不安,轿子落地之时,心便悬了起来。
  王府侧门外,黑衣侍卫林立,个个面色冷凛,手握刀剑。喜娘硬着头皮前去请人开门,得到的答复是王府今日闭门谢客,任何外人不得入内。
  相府管家闻言其实并不吃惊——自家将人送到别人门前,已经意味着人很有被拒之门外的可能。上前又做样子说了几句软话,算是交差,之后便退到一旁,不管了。谁还会为一个横空出现的大小姐卖命争取呢?
  一些人打着过端午前来拜望摄政王的名头,转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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